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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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沉,人悄悄。
十一點過幾分,街聲漸漸平息。一輛bmw無聲滑進花巷草裡,停在一處小庭院外。
圍籬旁有一株刺桐採出頭來,在十月的夜風中招展,彷彿向車中人揮晃著說:女主人還沒回來,還沒回來。
伍長峰望著那扇一直末再亮起的窗戶,突然覺得全身乏力。
從“抓姦”鬧劇的那一起,恕儀便宣告人間蒸發。
他火速追到她家,敲了半天的門,只得到樓上住戶丟下一句話來“你別再擂門了!李小姐一大早就送家人去機場,你把門槌破了也沒用。”去送機總會回家吧?好,於是他耐心地回公司上班,一整天心神不寧,打了三十七通電話仍然沒人接,下了班親自殺過來,一樣沒逮著人。
耙情她本就沒有回家。
他乾脆跑到花藝班,詢問跟她好的負責人陳老師。
“人事小姐說,恕儀傍晚打了通電話進來,只說要請一陣子假。”陳老師很善良地告知。
“一陣子”是指多久?
“她有沒有說她人在哪裡?什麼時候回來?”
“沒有呢!”陳老師歉然回答。
“人事小姐還來不及問詳細,她就掛斷了。”天,她會不會被綁架了?
不過綁匪應該不會好心到讓她打電話回來請假,所以應該是她自主的離去。
這是第一天發生的事。
接下來又是七、八天的乾等。
就在他即將失去耐的時候,陳老師那裡總算又有了消息。
“她今天三點多打了電話回來,說要再請一個月的假。”
“一個月?”他一口氣梗在坎裡。
“她有沒有說此刻人在哪裡?”
“她臨時決定跟家人回馬來西亞散散心,所以現在人在老家。”
“你有沒有她家的地址?”他已經準備親自飛過去逮人。
“對不起,秋聲園只有她在臺灣的聯絡資料。”陳老師愛莫能助。
“天啊!我不敢相信!她為什麼不打電話告訴我?”他暴躁地在辦公室裡走來走去,表情想殺人。
“唔…”你們小兩口自個兒鬧彆扭,你來找我討答案,我怎麼會知道?陳老師心中嘀咕。
如此又過了四個多星期。
從趙媺帷和他正式決裂的那一起,他便開始腹背受敵。
捅他背後的,自然是趙大千金。她的回馬槍就是跑去向他父母哭訴他的變心,順便把“李恕儀”這個名字報出去,果然夠狠!
事隔四年“李恕儀”這名字再度把伍氏夫婦搞得人仰馬翻。不同的是,四年前是人家來纏住他們兒子要求負責;四年後卻是他們兒子去纏上人家,還堅持對她“移情別戀”到底。
這一切都無所謂,真正給他頭痛擊的,是恕儀的不知所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