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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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為了展慕樵,她必須忍耐。畢竟,她現在是展家莊的女主人,而不只是那個在溪邊汲水的少女。她只能在心底暗自祈禱,這兩個人待在展家莊的時間不會太長。??展慕樵一進書房,一陣濃郁的香氣即撲鼻而來,接著,一具溫暖滑膩的女體捱上了他。

展慕樵反地一把推開黏在他身上的女人,‘是你,媚晶姑娘。你在這裡幹什麼?

這兒離你住的掩翠閣很遠。’巫媚晶眼波轉,塗著鮮紅蔻丹的手指輕輕劃過展慕樵的面頰,‘展公子,你當真不知道我為何會在你書房等你?’展慕樵不著痕跡地避開她的碰觸,‘媚晶姑娘找在下不知有什麼事?’巫媚晶朝他風情萬種地一笑,緩緩地脫下她身上那襲透明的薄紗,出她那如白玉雕成的體,‘這樣,你總該明白了吧?’展慕樵別過臉,‘媚晶姑娘,男女授受不親,何況展某已是有婦之夫,請姑娘自重。’巫媚晶蛇似的水纏住他,堅的雙峰頂上他的瞠,‘展公子你怕什麼?奴家都不介意了,你真的忍心拒絕我嗎?’她把頭靠在展慕樵的肩上,纖手順著他的膛往下滑,仰起頭,嘴裡發出銷魂的呻

展慕樵握住她那隻不安分的手,‘媚晶姑娘,恕展某得罪了。’他出手如風,瞬間就點住巫媚晶的道。

巫媚晶張大了眼,不可置言地瞪著他。這一生中,從未有男人能抵抗得了她的誘惑,她不但憤怒,而且更加驚奇。

展慕樵望著她吃驚的表情,黑潭似的寒眸深不可測,‘媚晶姑娘,我希望你能潔身自愛,不要再試圖勾引我,並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會臣服在你的腳下。今晚的事我不會向第二個人提起。夜深了,我叫人送你回去。’巫媚晶惡狠狠地瞪著他,‘展慕樵,你別以為我們之間就這樣算了,拒絕我的男人絕不會有好下場,咱們走著瞧!’展慕樵對她的威脅充耳不聞,‘鐵琴,送這位姑娘回房。’他淡淡地下令。

一個魁梧高大,相貌醜陋的男人一聲不響地走入書房,然後伸出像樹幹般壯的手臂,輕鬆地拎起巫媚晶,往肩上一扛,就邁開大步往掩翠閣走去。

巫媚晶姿勢難看地掛在鐵琴寬厚的肩膀上,她氣得大叫:‘你這個野蠻人,快放本姑娘下來!不然的話,本姑娘一定要你好看!’鐵琴果然停下腳步,巫媚晶一喜,立刻嗲著嗓子道:‘鐵琴大哥,算媚晶求你,你替媚晶解開道,讓媚晶自個兒走,免得讓人見著了,笑話媚晶。媚晶發誓,會想辦法報答鐵琴大哥的。’‘我不要你報答。’鐵琴沉聲道,抬起巨掌,重重地在她光luo的部上打了數下,‘你給我乖乖地閉嘴,我最討厭女人在我耳邊喋喋不休的。’巫媚晶又驚又痛,這展家莊的男人難不成全瞎了眼?居然對她這個天生尤物絲毫不懂得憐香惜玉,‘喂,你搞清楚,我是你家主人的貴客,你竟敢動手打我?信不信我…’她話還沒說完,就到身子騰空而起,緊接著就跌進冰冷的池裡。

她措手不及,加上道被點而無法動彈,一連嚥了好幾口水。幸好池水不深,只到她的脯。‘你這死大個兒,還不快拉我上去,你想淹死我呀!’她氣急敗壞地嚷道。

鐵琴冷冷地道:‘我看媚晶姑娘就在這池水裡泡一泡,等天亮了,自然會有人救姑娘上岸。’語畢,就頭也不回地走了,留下巫媚晶一個人赤luo著身子在寒風中顫抖。

‘死大個兒,你給我回來!我沒穿衣服,要是我凍死了,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燈火熒熒。

厲殘獨坐飲酒,他的眼眸是黑得不見底的幽暗。

二十年了,如果當初沒有發生那一件事,或許,今天的一切都會有所不同吧?

他、展慕樵和蕙娘,原本是兒時玩伴,他的生母是展慕樵的孃。他十二歲時,和母親隨著展慕樵一家下江南省親,不料在途中遇見一群盜匪,殺死了展慕樵的父母和一干隨從,母親趁亂抱著展慕樵逃走,丟下他一個人。

他被那批盜賊帶回山寨,上了腳鐐手銬成為奴隸,每天有做不完的活,吃不飽、穿不暖,睡在馬廄裡,三不五時還得讓那群盜匪拿他當他們試驗新武器的標靶。他在那兒過了三年沒有尊嚴的子,終於下定決心逃跑,卻被那群賊人發現,後來他雖然擺脫了他們,自己也身受重傷,倒在路旁奄奄一息。

結果,他僥倖地逃過死神的召喚。救了他一命的男人有著一身高強的武功,使毒的本領更是出神入化,在江湖上人稱‘毒手閻羅’巫靖遙。

巫靖遙收他為徒,傳他一身武功,但巫靖遙城府頗深,擔心他有一天會對自己不利,於是在他身上喂毒,每個月就會發作一次,令他飽嘗萬蟻鑽心,蝕骨穿肺之苦。

因為解藥藏放的地點和調製的方法惟有巫靖遙知道,所以他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假意合巫靖遙,博取他的歡心,一面伺機尋找解藥,同時,又勾引巫靖遙的愛女巫媚晶,趁巫靖遙閉關修煉時找到解藥,然後放火燒死巫靖遙,與巫媚晶一起逃到山下。

他在腦海裡一直幻想著,蕙娘見到死而復生的他會有多高興。事實上,在那些盜匪將他擄去,以各種酷刑折磨他時,就是想見蕙孃的念頭在支撐著他,使他沒有崩潰。只要一想到她帶著甜笑、嬌憨地望著他的模樣,他就能勇敢地熬下去。也是她那充滿信任、崇拜的目光,幫助他撐過了毒發的痛楚。

在他的心底,蕙娘永遠不可能背棄他,永遠會像小時候那樣仰慕他。他這次逃出來,第一件事就是要找到蕙娘,跟她成親。

當他興沖沖地來到展家莊,準備給展慕樵一個驚喜時,卻在門外看見展慕樵摟著蕙娘,兩人親熱地並肩由他面前經過。

他登時有如被人從頭上澆了一盆冷水,渾身冰涼。向附近的人打聽之下,才知道蕙娘在半年前已嫁給展慕樵為,而他的母親也早已在五年前病筆。

他整個人就像被石磨碾過一般。當他半夜在馬廄裡睜著眼睛,幻想著他和蕙孃的未來時,她跟展慕樵正在泥巴堆裡玩得不亦樂乎;當他戴著手鐐腳銬受苦時,她卻穿金戴銀地與展慕樵眉來眼去。

他不甘心,展慕樵憑什麼得到這一切?他恨母親為了展慕樵捨下他,讓他受盡磨難,還失去了心愛的蕙娘。他要報復,展慕樵現今的財富、名聲、地位和嬌,都是用他的血淚換來的,他要搶回原本屬於他的東西!

從那一刻起,他變了,變得殘酷無情、不擇手段。他隱瞞身份接近蕙娘,甜言語的哄得她上了他的,又製造機會與展慕晴相識,引誘她墜入情網,佯裝要與她私奔,約她到後花園殺了她;至於趙如意和鳳飛燕那兩個賤人,本用不著他費事勾引,她們就主動地對他投懷送抱,他自然樂意順著兩位美人的意思‘辦事’,在她們死、渾然忘我之際痛下殺手,結束了她們的命。

他要讓展慕樵嚐到遭人背叛,喪失所愛的滋味。他握緊酒杯,喝乾最後一滴酒,出神地望著窗外。是的,他一定要復仇,或許,這是彌補他二十年來所受的痛苦的惟一辦法。

他晃了晃微有醉意的腦袋,低低地笑了出來。展慕樵!你等著接招吧,我已經迫不及待想和你一較高下了…??

展慕樵接獲馮瑞的通報後,就急忙趕往綠漪閣。

風清憐動也不動地坐在椅子上,似乎沒有察覺展慕樵的到來,兩眼空地望著前方,雙手抱,不停地前後搖擺著。

‘清憐?’他試探地輕喚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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