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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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活動結束並不代表每侵犯到此為止,相反地,小腹隆起的孕婦們受到的騷擾益加劇,平均下來每個人每天得服侍三到四陽具才能夠滿足全村男丁的慾在魁梧土著的暴馴化下,每位女都有了一副專門取悅巨大陽具用的身體。

無論在原村莊擁有美味的抑或含蓄的壺,經過滿村巨來的調教,都成了烏叢生的鬆弛──顏偏黑的小陰外翻甚或下垂,飽滿的自陰道口隆起,彷佛維持在合後給陽具幹到翻出的姿態,溼答答地飄散出引鄰近陽具的臭味。

除了完全變形之外,女人們的後庭也都是極度鬆弛的狀態。習慣給巨輪番姦門猶如厚般鼓起,但是由於烈過度的幾乎天天發生,一張張都被到再也無法閉緊,門括約肌失調導致一點小動作都會牽動沾滿的直腸脫垂出來。

對於動作稍微大一點就容易脫的孕婦們來說,漏糞曾為她們帶來短暫的困擾。遭到集中管理的眾人沒有足夠的水來清理身體,也無法自由外出,每戶用水配額相當拮据的情況下,只能進行最低限度的飲用和局部清潔。每個人的身體變化大同小異,只要有個人開始在夜夢中脫糞,大家睡醒就會是一地糞,清潔起來十分麻煩。到了這階段,孕婦們會選出一名專門奉水的代表,在其她人互相以手或沙土替彼此擦拭後供水,如此可以有效避免糞便汙染水源。

漏糞情形在不久後獲得了“改善”──長期處於水分攝取不足、又只能食用類和蟲子的孕婦們全都面臨嚴重便秘。明明門被男人越幹越松,大便卻不再輕易排出,這樣的變化以孕婦們的角度來看實是憂喜參半。喜的是她們不再需要擔心漏糞帶來的影響,飲用水還因此多出許多。憂的是她們幾乎只能靠時引發的排便反來脫糞,而且效果相當有限,即使成功脫糞,也無法一次將累積的糞便盡數排出。後來變成每個人都處於十到三十天不等的“排便期”只有遇到身體真正就緒的那一刻才能夠排出大量糞便。既又硬的成堆大便通常得讓孕婦們的眼維持脫狀態長達一小時,才伴隨著不輸給起的哀嚎聲完成排便。

孕婦們的肚子越來越大,食物和水的配給卻未曾改變,渴望更多食物卻總是吃不飽的女人們便用彼此的糞便來養蟲。由於行動極度受限,無法從森林中帶回高營養價值的蟲類,來去自如的蒼蠅成了首選。她們在角落堆起糞便,讓蠅蟲往大便上產卵,再食用那些在糞坑中打滾得越來越大、但還未真正成的蛆。這些秘密養殖場偶爾會被進屋尋歡的男人破壞,更多時候則是姑且放著,留待後興風作的機會。即使是在村中坐享領導地位的白麵土著,也只拿這件事做為餘興節目。他們寧可欣賞抱著肚皮的麗華面地吃下活潑好動的蛆蟲,也不願稍微改善孕婦們的飲食。

給村中男人當成家畜圈養的六個月後,孕婦們那改變自我來合男人的生存策略受到了衝擊,也讓神衰弱到一度放棄求生意志的麗華決意逃離這裡----狩獵祭──每當魁梧土著們當狩來的戰利品達到一定數量便會舉辦的慶典。

這個部落的男人從來不靠近海,對植物更是不屑一顧,他們打從出生以來就只食用人類,狩獵因此成了每個男人必備的技能,山林則是一座滿足獵殺慾望的場所。這裡的人們從未有過儲蓄食物的概念,他們反而認為這是一種褻瀆,只要當天獲取的食物遠超出消耗量,就會以徹夜慶典的形式強制消耗掉。

在慶典開始前的傍晚,每個著大肚子的女人都被趕到廣場上,有些是和麗華同時受孕的女,還有些是已經在這村子裡住上一陣子、正懷著第二胎以上的女,總共有二十九名肚皮大小不一、體臭多、私處和門同樣醜惡且飄臭的孕婦。慶典還沒開始,有些孕婦就先因為身旁男散發的陽剛味反地溼了,股間溼潤的情況逐漸擴散到每個孕婦身上。當麗華髮覺服侍她的兩名女都不甘心地羞紅著臉、彆扭地掩住溼臭的下體,自己‮腿雙‬間的水也已悄悄滴落。

無論平時受到多少委屈,家畜們唯有在暴的配中能受到幾近失控的快樂。單調化的生活更使配帶來的快放大好幾倍,會在慶典前對來來去去的陽具發情也在所難免。

魁梧土著們準備篝火併搬運戰利品的過程中,已有好幾名孕婦興奮到忍不住呻汁從一對對形狀不一的黑頭滴下;就連麗華前那雙已經明顯下垂的大白也飄出濃郁香,三度懷孕而正式從濃褐轉為黑頭跟著噴出了水。她難掩驚慌地左顧右盼,失措不已的眼神直到尋著白麵土著才放下心來。

望著白麵土著那與眾不同地塗上白的壯碩陽具──斑剝的塊、覆著包皮而呈現冠狀的陽具前端,整又長,看起來就好像公馬的玩意兒──麗華臉上洋溢出比任何一名女都更加美麗的陶醉表情,直腸咕啾一聲翻出門外,使她宛如翹著紅尾巴、期待配的小動物般,等候著雄生殖器的到來。

水與織而成的發情連瑣每分每秒在強化,受到連瑣支配的孕婦們簡直迫不及待了,一股混合二十九種體味與愛味的強烈臭瀰漫在熊熊燃燒的篝火群之間;只要隨手一摸或者一掌拍向她們的股,立刻就會引發高亢的吼。天徹底轉黑以前,魁梧土著們就這麼戲著一頭頭已經徹底發情的母豬其中一位晃著馬般的巨大陽具、半臉塗白的白麵土著也來到麗華身邊,起那對全村唯一的雪白翹,不時以厚的手指入鮮紅腸花內,聆聽不絕於耳的鳴。

麗華覺到土著手指在門外刮出的明顯摳,倚著對方膛的身體情不自地打顫。鬆弛的收縮時擠出了滋咕滋咕的聲響,愛伴隨強力收縮從黏答答的中噴濺出來──這個女人已經溼到再不下去就會發瘋的地步了。所幸在她忍到失去理智以前,篝火升起的濃煙已沒入漆黑的天空,白麵土著朝向全村男女迸出強而有力的怒吼,宣告狩獵祭正式展開。近距離聽著那道充滿雄氣慨的叫喊聲,麗華再也按捺不住渴望被其征服的衝動了!

在一片割除皮與大火燒烤的聲響中,孕婦們一個個給身旁的魁梧土著就地了起來。麗華也被白麵土著放倒在地,但是並未像其她孕婦那般直接享受到巨大陽具的關愛,以兇猛氣勢入她門內的是一隻結實的前臂。

“嗚咕!嗚、嗚嗚…嗚…哦…”沾滿腥的巨拳深深滿被強制推回原位的直腸,兩手指入結腸口內挖攪著,隨著整隻手臂暴地翻動,麗華眼跟著發出噗啾噗啾的攪聲。

噗啾啾地搗了好幾下,頂著結腸壁亂刮一通的手指收了回去,整個巨拳開始了與無異的大幅度。儘管土著的拳頭與前臂比起陽具更加壯,仍難不倒發情狀態的麗華,以及她那早已連巨大陽具起來都略鬆弛的門“哦…”拳帶來的巨大充盈由裡到外撼動著心蕩漾的麗華,從她後庭整個被爛以來,這還是首度能受到堪比初次與巨大陽具手時的紮實。不管是形狀糙的五指深陷腸的結合,還是拳頭在眼內亂撞一通的,無不令側躺在地的麗華鳴連連,高速噴出的汁濺溼了另一雙來到她面前的壯腿。

此時深陷直腸的拳頭忽然張開、暴地揪緊腸壁後往外一扯,被土著強制脫的麗華仰首爆出慘叫。

幾乎完全翻出的腸花伸得比以往更長,吐出了土著拳頭後噗滋滋地冒著白沫,滿布腥與腸汁的腸口給大大地挖開,好含住退去包皮的巨大陽具。以六公分的龜頭為首,青筋爆起的咕滋滋地入脫垂的直腸內,直到深入體內的部分頂到乙狀結腸的彎曲處為止。麗華的腸花並未隨著陽具入推回體內,而是維持著脫垂姿態供土著姦

越發高亢的三段式吼自幹黏厚迸出,麗華在巨大陽具開始後不久即酥麻地吊起雙眼。一隻沾滿泥巴的厚腳掌踩在她那側疊著的巨上,配合陽具的頻率重重一踩,肥大翹的黑頭隨之噴出豐盛的汁,淋滿水的深黑暈在篝火照耀下閃閃發亮。

自己的汁不是為了養育孩子,而是用來取悅男人、像這樣無意義地費掉的事實在麗華腦海中迅速成立,卻不再帶來一丁點的悔恨,而是引起彷佛正讓腦袋舒融化中的反應,進而促使部深處的腺加速分泌這些帶來快樂的水。

“好…好啊啊!踩用力點!用力點!嗯!、哦!嗯哦──!”以脫眼滿足男人的器、用噴著汁的大滿足男人的嗜,麗華本身也從這兩股被侵犯、被糟蹋的行為中獲得極大充盈,並在至高的愉悅中引發不亞於陰蒂直擊帶來的高。看到這女人雙眼幾乎翻過去、又開始以聽不懂的語言亂叫一通時,白麵土著們便知道高開始了。這時候正是真正結合的最佳時機。

大腿給健壯‮腿雙‬撐開、肥滋滋的雙臂給結實有力的臂架開,著一勇猛無比的巨、腹部隆起一顆大肚皮的麗華就好像翻過身來的母蛙,在固定住自己的土著身上出噴著汁的白淨體,來一記由上而下、由後至前的結合。

當中的麗華給兩個白麵土著緊密包夾在一起,體內兩陽具分別頂住宮頸與結腸壁,還沒開始,她已自行痙攣了起來。方才踩著那對大白的白麵土著也跨到她臉上,無視於因痙攣而不時咬緊的牙齒,硬是將騷味十足的巨入厚中。麗華下意識地緊口中物,但由於巨尺寸完全不是以前她深過的老二能比的,她的嘴必須撐到最大,長長延伸的人中與完全變形的章魚嘴讓她的口樣貌變得既醜陋又好笑。

於體內的三分別來自吃掉孩子、食胎盤以及用下體制伏她的三名土著,即使麗華隱約猜知他們臉上的白麵和自己脫不了關係,身體卻已向這些殘忍的兇手屈服了。當三把她的嘴巴、門當成自套般展開各自的,麗華再度嚐到高未退又再度被至高烈到令她以為會在這狂亂高中死去的滋味。

反覆循環的高結束時,失神十多分鐘的麗華才被不知何時的巨啪啪地打醒。她不曉得自己做了多久、暈了多久,回過神來才發覺自己的著拳頭──似乎是在擋著久未脫垂的子宮。脫的後庭則拖著長長的腸尾。至於維持口姿勢的嘴巴還在發麻,噘起的厚也無法輕易鬆開“…哦…”一時半刻還恢復不了原貌的麗華只能保持在四肢敞開的姿態,供大家欣賞她那沾滿的惡臭腋、變形章魚嘴和脫垂腸花,每個翹著老二的魁梧土著取笑她的同時,溼臭的黑頭還不服輸似地噴出濃白的汁。

第一波集體配完畢,負責配與處理大餐的兩批魁梧土著換過來,一個個被翻在地的孕婦們繼續接待生氣蓬的巨大陽具。有些女人被集中起來以便眾人使用,另一部分則是和麗華一樣擔任低俗的展覽品,以極其醜陋的態供人笑話。為了延長這些人展覽品的娛樂時間,每隔一段時間就有巨為她們塑形成圓柱狀的章魚嘴和完全脫垂的直腸,柔軟度較佳的孕婦還被扳成奇形怪狀來增添娛樂效果。

慶典開始的兩個鐘頭後,不管是做為便器還是人展覽品,包含麗華在內的孕婦們無不患上配中毒或者陽具中毒的症狀。漫長黑夜使這場只有食物與配的慶典彷佛將會永無止境地延續下去,失去時間觀念的孕婦們輕易就沉淪於被陽具支配的滋味,以及取悅雄主人的快樂。

以篝火群為中心的慶典會場瀰漫著濃郁而錯亂的費洛蒙味道,每當任何一個魁梧土著拋開手上的食,便循著勾動雄本能的氣味來到某個孕婦面前,享受著對雌產生的原始衝動、隨心所起渴望被蹂躪的獵物。在這股強大且令人心醉的侵犯意識下,每個孕婦既是便器亦是人展覽品,隨時都以合主人喜好的姿態改變自身的存在價值。

隨著魁梧土著們吃飽喝足幹膩了,集體配漸漸轉變成孕婦們的表演大會。

在兩腿大開、跨坐於白麵土著巨上的麗華右側,有四名孕婦被綁在一柱子的四面,每對滴著水的房都給茅草繩捆個死緊,彷佛氣球般圓地脹起。

只見深銅相繼發紅後轉紫,對著男人腥臭股間發的孕婦們開始面,慾求不滿的鳴都成了痛苦的呻

當持續缺氧的房惡化成一粒粒澤不均的深紫球時,汁再也滴不出來了,分佈其間的青綠血管變得十分顯眼,因此招來一陣令痛苦萬分的孕婦們仰首哀叫的。但是不管她們如何哭叫,咬緊雙的繩索都不會輕易鬆開。直到其中三人先後昏厥或口吐白沫、意識不清之後,魁梧土著們才從獲勝者開始逐一割斷草繩、放過這四對可憐的房。最終獲勝的孕婦獲得了讓她更加意亂情的輪姦獎勵。

麗華因著宮頸給壯龜頭攪汁四時,她的左側傳出了陣陣猛烈的嘔吐聲。左側篝火有三名孕婦正像麗華這樣跨坐於巨上,雙手、‮腿雙‬都給魁梧土著緊緊固定住,宛若人柱一般。不同的是,她們得在全開的狀態下比賽灌食,這一吃就是嘔吐地獄的開始。

姑且不論那源源不絕的烤是美味多汁還是焦臭乾柴,灌食並不如一般進食那麼愜意。在土著們戲謔式的傾灌下,為了免於被連袂入的塊梗住喉嚨,孕婦們只得拼了命地以最快速度、最大力道咀嚼著,一大口往往咬不到三秒就得嚥,緊接著又是另一團得令她們嘴巴大張的塊。想當然,本來食量就無法和男人相提並論的孕婦們本吃不下這麼多,即使痠痛到極點的嘴巴勉強運作著,超出胃袋負荷的塊嚥下去要不是引起梗,就是強烈反胃。三人就在再也覺不到快樂的中重覆著嘔吐與灌食,直到其中兩人雙眼翻白為止。

諸如此類的待與輪姦直到深夜仍在繼續當中,儘管孕婦們全都出了疲態,由魁梧土著主導的氣氛依然熱鬧不減。對於力旺盛的土著男們來說,慶典是由配、進食與放鬆三個循環構成,神與體力的恢復皆不成問題。但是孕婦們幾乎全程處於配和受的循環,神與體力的損耗無法在男方的循環完成後充分恢復,接二連三倒下是必然的結果。

所有孕婦裡唯一還能保持清醒的,就只剩由於地位較為特殊而少有被的麗華,不過其實她的狀態也離透支不遠了。懷胎六月的身子不比前幾個月來得耐,一次高就能讓她渾身乏力,何況是令她每次都到要死的雙重高。就算她總是能在配導致的短暫失神後爬起身來,就算那對幾乎忘掉放鬆是為何物的起黑頭繼續滴出汁,只要白麵土著對她微微痙攣的豐滿體多施加一些壓力,這個女人立刻就會展現出有生以來最為醜陋的貌、暈倒在幹了她好幾遍仍英姿發的巨大陽具下。

然而白麵土著並未這麼做,麗華也才能夠在這三個力充沛的男人懷裡既不安又小鹿亂撞地稍事息,以恍惚的目光掃向鄰近上演的亂戲碼,等候身體復原到能夠承受下一次三輪姦為止。

孕婦們倒得差不多的深夜兩點多,將近半數的魁梧土著也在不支倒地的孕婦們身邊鼾聲大作。剛經歷完第四遍三輪姦、幾乎再也爬不起來的麗華硬是給白麵土著的巨甩醒,整個人昏昏睡地著稍微覺得到倦意的半軟陽具。深銅包皮上的垢都被她得差不多時,忽然一記扭曲的慘叫從身後發出。她記得那邊好像是玩了好一陣子的拳比賽,可能是終於分出勝負了吧。

麗華改以右手幫那騷臭巨,轉過頭去看看發生何事。映入眼簾的果然還是被兩個魁梧土著抱著的孕婦,另一個魁梧土著就蹲在孕婦‮腿雙‬之間,高舉他強壯無比的右拳。但是情況不太對勁,因為孕婦的門並非一如往常脫出俏皮可愛的腸花,而是宛如冰淇淋機器般,朝剛眼的深拳頭上拉出了長長一條血淋淋的腸子。

一瞬間,麗華還以為自己看花了眼。可是不管她眨幾次眼,孕婦的腸子依舊垂繞在土著拳頭上,鮮紅門仍在緩慢脫出那條由裡而外拉出的結腸。更令她到害怕的是,即便那名孕婦撕心裂肺地哭喊,魁梧土著仍舊笑嘻嘻地將拳頭入嚴重脫眼內、硬是把已經脫出一大截的結腸加速扯出。淒厲可怕的慘叫聲與快得嚇人的脫腸畫面衝擊著見證這一切的麗華,使她皺緊五官、垂首猛吐。

白麵土著一手扯緊麗華的大,將滿嘴酸臭的她強行拖到受害者身旁。麗華不忍看如此殘酷的畫面,死命垂著頭,怎樣就是不肯再看一眼。等到慘叫聲與異物摔落聲相繼停止,嚇到不停哭叫的麗華才因為用盡力氣而被白麵土著拎起頭來、推開眼皮,被迫看見給眾人活活凌至死的孕婦──捆綁到變成黑紫房已經壞死。幾乎所有腸子都被扯出體外,導致腹腔整個凹陷進去。上方遭到利器割開,保護著胎兒的子宮被整團拉垂至陰道口的位置;宮頸橫向剪開一個小,死亡的胎兒就在頸口處,血水與羊水從一旁汩汩出。

就在吐得渾身酸臭的麗華頭上,本已垂軟的巨大陽具彷佛收了這個女人的嘔吐物氣味般,隨著嘔吐物從厚間傾瀉而出再度起。無論神衰弱又渾身不舒服的麗華再怎麼不願,她的嘴巴仍然在穢物吐盡後給巨拉成了變形的章魚嘴,徹夜都在痛苦的口和屍體帶來的神折磨下度過無法在這種極端壓力下如願失去意識的麗華,好不容易撐到天微亮時,才隨著篝火燃盡而被白麵土著放下。

含著巨將近四個鐘頭、稍微一動就引發劇痛的嘴巴最終維持在下難看的口姿態,使飽受摧殘的麗華宛如一株落於滿地紅土的豬籠草般,對著相繼甦醒過來的巨大陽具發出虛弱而又膽怯的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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