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酒醉共眠春夢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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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劍寒微微一笑道:“秦兄既無睡意,恕兄弟先睡了。”身軀一橫,就躺了下去!
秦萍呆望在窗前桌畔,心中直是亂七八糟!
隔夜的醇酒,並未在她頭消失,她沒有坐多久,就雙眼沉重地充滿了倦意!她雖然連連喝了三杯冷茶,但仍驅不走那份倦意和心頭熱火!終於,她一半
糊,一半希冀的順手扣上了房門,半自覺又半不自覺的將身軀移向了
上!
也許,他潛意識中已有了決定!當他接近緣的一剎那整個的人都軟了!就那麼一倒,倒在蕭劍寒的身邊,沉沉睡去!
如果秦萍能夠自己看她自己的睡像,她一定會羞死!因為,他的頭埋在蕭劍寒懷之中,而且一雙手似有意,似無意的摟在蕭劍寒肩頭!秦萍的睡意很濃!而他的夢境更美!她夢見蕭劍寒用力的抱住了自己!她也夢見蕭劍寒的嘴湊向自己的臉,呼呼的熱氣,炙得他心中狂跳!他更夢見蕭劍寒的一腿雙壓在他腹腿之間!夜中,她紅了一千次臉!不過秦萍心想,幸而這是夢,否則,自己不羞煞了麼?
眩中,秦萍有著幾分清醒!
夢,彷彿真實化了!
蕭劍寒的一腿雙,果真是壓在自己的腹之上!而自己的雪般玉臂,竟是自袖中
了出來,墊在了蕭劍寒頭上!
或許他們都太倦了,也可能是那一頓烈酒的後勁很足,令他們神思憒憒,腦中暈暈,而又情思,熱血賁賁!
瞧那兩張臉貼得多緊?陣陣酒氣自兩人口中呼出,但他們卻宛如分不出那味道是香是辣,是在誘人或是相當的薰人!
朦朧之際,蕭劍寒翻了個身!大腿自秦萍身上滑落,但左腿反而朝外的擱上秦萍股部!
誰知道秦萍是醒還是沒醒?她移動著右手,緩緩地,那麼無力的向蕭劍寒腿上推去!可是,她的力道不夠,推了幾次,並沒推開!她不但沒有推開蕭劍寒,相反地,卻抱住了他!
秦萍的臉,在夢中紅透了,心在跳,混身在抖,抖得自已有些飄飄…
衣衫很薄,薄的足夠把兩個人的體溫相互傳給對方!
夜涼如水,那深深的涼意,正好迫使他們向一堆迫擠,兩人像拉扯著棉被一般,把對方向自己身上扯!終於,兩個人緊緊地摟到一起!
蕭劍寒的夢也很溫馨!他半意識的覺到,自己前壓緊了兩團軟綿綿的繡球!而且,那球上有著陣陣顫動的熱氣傳來!
他更半意識到自己在夢中正在抓牢著什麼!而這一切,都是他前所未曾經驗過的!
充滿了神秘和奇妙的受,也使人有著一種可以盡情,儘
,奔放,飛馳,乃至無所不能瘋狂的氣勢!
他幾番有著睜開眼去仔細尋察的願望,但卻始終睜不開!他想用手拔開自己沉睡的眼皮,卻又不捨得鬆開那握牢在自已手中的溫暖與受!
就這樣,他糊糊的在放蕩中飄浮…
最先醒來的是秦萍,他是在一種不過氣的震顫之下醒來的!
當他睜開了眼的一剎那,忽然連全身都像被火燒著了一般,塗上了一層發燙的害羞的紅暈!
兩個人怎會睡成這個樣子?甚至,自己竟是如此的衣衫不整?
誰解開了自己的長衫?誰了自己的酥
?誰使自己那麼寶貴的地帶,送到了蕭劍寒的手心?
秦萍足足有一盞茶那麼久窒息著!他想:蕭劍寒莫非已經識透了自己乃是女孩兒之身?否則,他怎麼會如此地輕薄了自己?
秦萍雖然有些惶亂,但她卻不敢醒對方!她輕輕地,輕輕在推開蕭劍寒,祿山之爪,緩緩地,發抖著
出壓在蕭劍寒腿下的半截嬌軀…
突然她一躍而起——可是,她馬上蹲在地上半晌不敢站起來!
敢情他這一躍不要緊,幾乎把自己全身的衣衫都給震脫了!一個女兒之身,怎可在男人面前沒有衣服遮掩?
她蹲在前,回頭看了看
上!蕭劍寒沉睡未醒!
她暗暗地叫了一聲“天…”總算不曾驚醒他!
不過,秦萍這時卻慢慢地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她丟了什麼寶貴的東西了?看來不像!
因為,她這時忽然紅著臉自語道:“他沒有…”迅快地,她穿好了衣衫!然後,卻又倚在窗前的桌畔,望著上的蕭劍寒發愣!
雖然是,秦萍心裡亂得一團糟!
她想起了自己的身份,地位!但是她卻又有些惘於對方的英武
人的風度!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在遇到蕭劍寒以前,從沒有想到過終身大事!
現在,她忽然想到了!而一切的煩惱,也隨著來了!不可能!不可能!秦萍在半發愣,半發呆中搖著頭!她心裡在想,除非自己放棄自己的地位和身份…然而又怎麼可能?華山基業和千百子弟都寄望於自己!自己豈能為了一個男人而置父母遺命不顧,華山的榮辱於不聞?
秦萍呆呆地呆呆地想,如果蕭劍寒願意投身華山派的長老門下,成為華山派的弟子呢?那豈不是簡單了麼?一念及此,她險險兒跑過去把蕭劍寒拖了起來!
因為,她這時正在自語道:“我何不把‘華山掌門人’這個地位轉贈給他,而自己就可成了掌門夫人,那不是一樣麼?”敢情這秦萍不是華山派的不出名子弟,而是華山派現任掌門人,只稱“寒梅劍”的裘青萍!
秦萍這個名字,只是她的假號啊!她這麼想,其實也並不悖情!
因為,她一直在為那件事困擾,自己的清白,已然全給了蕭劍寒,她長了二十一年,蕭劍寒是第一個同她睡在一起的男人!
何況,在惱人的烈酒之下,自己怎會敞開衣衫…秦萍越想越亂了!甚至,她也曾想到獨自趁此天光未現之際溜走,可是,她狠心不下,也捨不得離去!是以,她只有呆坐窗畔!至少,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一直停在蕭劍寒的身上!蕭劍寒的真實形象,這時總只是屬於她一個人的!
上三竿,蕭劍寒才欠伸而醒!一回頭,他發現了秦萍坐在窗前,不
大笑道:“秦兄,昨夜睡得可好?”這本是很平凡的一句話,但秦萍卻為之心跳久久!
她臉朝窗外,低聲道:“蕭兄呢?”那聲音好低,彷彿這已令秦萍出了很大的力氣!
蕭劍寒聞言,不一跳而起!
“秦兄,你可是病了?喝得酒太多了麼?”敢情他說話的聲音太低,而且顯得有氣無力,使得蕭劍寒以為他喝酒喝得太多,而致得了病!
秦萍心中甚是動,回頭一笑道:“沒有,我很好,蕭兄,你快下樓去漱洗,咱們今天該上路了!”蕭劍寒被他那笑容
得一怔,心想:這位秦兄弟怎地笑起來變得像女人一般,那麼裝模作樣的呢?
只是他口中並未說出來,淡淡一笑道:“秦兄漱洗過了麼?如是尚未漱洗,咱們一道吧!”秦萍紅著臉心想:這些事我怎麼能跟你一道?
她搖搖頭道:“蕭兄快去,我早就起來了,自是漱洗過了!”蕭劍寒笑道:“如此兄弟失陪一會兒了!”說著,一轉身下樓而去!
秦萍聞言,可就心中冬的一跳!
蕭劍寒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他真的知道自己是女兒之身,才會在半夜解開了自己衣衫,甚至汙了自己清白,所以這時才會說出這種有些依依不捨的話來,這叫人多難堪呢?
可是,她自己明明查探過自己身上,並未…她紅著臉簡直是有些想不透了!
秦萍恍恍惚惚不知想了多久,蕭劍寒才上樓來了,跟在他身後的是梁武!
秦萍連忙起身與梁武打招呼,梁武哈哈一笑道:“秦兄昨夜睡得好麼?”秦萍的臉又紅了起來,她奇怪,為什麼他們都會在今兒一早說了這麼一句問候的話呢?
但她卻不能不回答道:“兄弟不勝酒力,到叫梁兄跟蕭兄見笑了!”梁武哈哈一笑道:“秦兄比兄弟強得多了!兄弟昨夜可是抬回去的呢!”秦萍笑道:“梁兄海量兄弟怎可相比?梁兄這麼說,到叫兄弟難為情了!”蕭劍寒這時笑道:“秦兄,粱兄已在樓下又為咱們擺下了一桌,你有沒有興趣再喝上一頓?”秦萍笑道:“蕭兄,如是再喝一頓,只怕咱們又得睡上一天了!”梁武大笑道:“那有什麼不好?秦兄,這等寒冷天氣,豈不正是擁被高枕,左擁右抱的大好時光麼?秦兄若是再醉上一次,至少也可以不必在大冷天出門受苦了!”這些話換在平,秦萍一定會哈哈大笑,說不定還會回上幾句,引得大家同時發笑一陣子!可是,此刻秦萍聽在耳中,卻是大大不同了!
她不但臉紅,而且耳熱!
蕭劍寒這時正好將長劍在身後掛好,聞言笑道:“梁兄像這等豔福,兄弟向來不敢問津,酒不再飲,但這一頓飯菜兄弟到是真要叨擾了!”兩人雖然沒有喝酒,但飯和菜到吃的不少,一直拖到了午時三刻左右,兩人才離開了新豐城!
秦萍一出城,就有點迫不及待的問道:“蕭兄,兄弟有件事覺得奇怪,不知蕭兄瞧出來沒有?”蕭劍寒笑道:“什麼事奇怪?”秦萍道:“蕭兄,那四位姑娘怎地不見了呢?記得蕭兄昨夜曾說她們不在樓下臥室之中,兄弟當時到不曾引以為怪…”蕭劍寒笑道:“兄弟,你好像對她們很關心,是不是喜歡上她們四人中的那一位了?兄弟,要不要我做媒?”秦萍聞言以心中暗喜,從這句話可以聽得出,蕭劍寒並未識破自己的偽裝!但表面上卻不得不搖頭苦笑道:“蕭兄,兄弟說的是正經話,你怎麼開起玩笑來了?”蕭劍寒笑道:“兄弟,男婚女嫁難道不是正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