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兄弟這麼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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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宏信趕緊拽住金正高高揚起的手,幫著求情說:“金哥金哥,別動這麼大肝火啊。秋白傷還沒好,你再打他,對傷勢不利啊。”

,他要再這麼瞎鬧,還不如死了算了。”金正怒氣未消“金哥,其實這事也怨我。當時秋白跟我說要我去教訓教訓那小子,我就自作主張讓手下人把他打殘。沒想到巧成拙,沒把他打殘,我的手下還讓他打傷了好幾個。”金正輕輕“哼”了一聲沒有說話,心裡卻在暗想:“我兒子歲數小不懂事,你李宏信混了十幾年了怎麼也不懂事呢?

我兒子給你打個電話,讓你去修理陳雨林,你就派人去啊,而且最可惡的是你還自作主張把“修理”改成了“打殘”我明白你這是在藉機討好我。

可是你馬拍到了馬腳上,反給我捅了婁子。”李宏信自然聽出來這一聲冷哼的意思,乖乖地低下頭沒敢再說話。

“現在,陳術和那個無孔不入的傢伙已經找到你門上了,你說怎麼辦?

真搞不清楚,陳術和個黑幫頭子怎麼和張倩陳雨林搞成一條線了?”金正沉思了一會,也沒想出什麼好注意。

李宏信試探著說:“金哥,要不我出點錢,再賠個禮,把這篇揭過去就算了,估計陳術和能給我這個面子。”金正想想說:“好吧,也只好這麼辦了。”李宏信答應下來剛要走,金正又囑咐道:“陳術和這個人不簡單,據說背後還有大靠山,不要得罪他。不行就多給他點錢,過後從我這算。另外,跟他過個話。

就說希望給我個面子,不要把我和你的關係透給別人。去吧。”李宏信連聲答應,小心地離開了。

正又教訓了金秋白幾句,也怒氣未消地走了,一年前,李宏信因為公司越做越大,錢也越撈越多,不知不覺就狂妄起來了。

一天晚上,李宏信領著幾個手下到一家迪廳去玩,看上了一個十分漂亮的女孩就非要上她不可,那個女孩的男朋友身而上,和李宏信手下打了一架。

雖然他體格強壯也會兩下子,但架不住對方人多,受傷之後帶著女朋友奪路而逃。李宏信萬沒料到那個女孩竟然是市委某領導的女兒,第二天便來了很多警察把他和參與打架的手下給刑拘了,並把他的公司給查抄了,大量非法所得全部上繳。

李宏信沒想到風光了十幾年卻在陰溝裡翻了船,不但宏信公司化為烏有,自己也就快鋃鐺入獄了,他也不是沒想過拿錢買路。

可是他叫人送過去100萬卻如泥牛入海一般,李宏信一狠心,又送進去300萬,對方終於送了口,指示公安局把他放了。

但此時的宏信公司已經被抄成了空殼,李宏信的個人存款也所剩無幾,他心裡清楚,再想恢復往的風光已經不太可能了。

正在這時,金正派人把他找了去,說可以給他的公司注資1000萬,幫他重建宏信輝煌,條件就是成為金正秘密的手下。李宏信自然心甘情願。

他這號人,只要給足錢,讓他殺人放火都沒問題。金正的公司越做越大,金正也正在樹立一個“正派人物”的形象,雖然“辦事”的時候都很小心,但沒有不透風的牆,還是偶爾傳出風聲。

前幾天市裡某領導在和他吃飯的時候還暗示他要專心搞好企業,不要去搞門歪道的事,得金正十分上火。這次收買李宏信做他的手下的事辦得十分機密,只有自己最得力的幾個手知情。

打那以後,金正有什麼棘手的事情需要用“雷霆手段”解決,只需要給李宏信打個電話就會擺平。

金秋白遇到一些小麻煩的時候也會給李宏信打電話,李宏信自然全力巴結自己老闆的獨生公子,每次都“盡力而為”

“唉…”金秋白長長地嘆了口氣。

本以為自己什麼都知道,什麼事情都在掌握中,沒想到原來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事事出乎自己意料之外。張倩把自己搞得這麼慘,連玩女人的東西都給毀了一半,居然就這麼算了。

他心裡實在咽不下這口氣,但那天他經過老爸的一頓訓斥之後,也就心灰意冷了,可是前一天他突然接到一條陌生號碼發過來的短信,說這件事你要是不報復一下,以後哥們們都會看扁你。金秋白心裡一驚,暗想不知道哪個狐朋狗友消息這麼靈通。

不過想來想去心裡邊的一股火又竄了上來,最後給李宏信打了個電話,讓他幫忙修理陳雨林一下,也算是給自己點心裡安

沒想到李宏信為了巴結自己,擅自把“修理”改成了“打殘”更沒想到陳雨林沒被打殘,李宏信的兩個手下倒差點被打殘,有一個手筋被割斷了一半。

他更更沒想到的是第二天便冒出來個黑幫頭子陳術和找到了李宏信,隨後金正怒氣衝衝地趕到醫院給了自己倆耳光。

金秋白窩囊之極偏又沒什麼辦法,只好長嘆一聲以被猛頭。金正匆匆離開醫院,鑽進了停在醫院樓下的加長型奔馳s600中。墨綠的玻璃阻隔了大部分陽光,顯得車內相當幽暗。

正剛剛坐定,一直等候在車裡的一個十分漂亮的年輕女人就纏了上來,不斷親吻著金正的面頰和脖子,一隻手還不老實地把他的襯衫釦子解開了大半。

前排的司機似乎對這一切早已司空見慣,並未現出不安的神,安靜地等待著金秋白的進一步指示。金正卻未向平常一樣把這個騷女人放倒於懷中上下其手。

而是呆愣愣地坐著,似乎在專注地思考著什麼難題。***陳雨林吃過了飯,打開電視看了一會,也沒什麼好節目,就關了電視躺在沙發上發呆,這時候,手機突然響了。

“你個混蛋,怎麼轉院也不告訴我一聲,害我白跑一趟。說,轉到哪家醫院了?”剛接起來。

劉洋鴰嘰鴰嘰地聲音就噴了出來,陳雨林笑罵道:“別他媽鴰嘰鴰嘰的像個老鴇子似的,我搬回家了。”

“五分鐘就到,給我開門啊。”劉洋不由分說就掛了電話。

“篤篤篤…”敲門聲響起。陳雨林拖著腿一步步挪到門口給他開門,劉洋進屋之後探頭探腦地左看看右瞧瞧的。陳雨林知道他在找誰,卻裝作毫不知情地說:“你怎麼跟作賊似的?”

“那個,汪雨涵上午有課沒?”

“汪雨涵,你問她幹嘛?”陳雨林繼續裝傻。

,我是問你張雪在不在家。”劉洋壓低聲音惡狠狠地說。

陳雨林終於憋不住笑了:“她們上課去了,中午才回來呢。”劉洋一聽張雪不在家,懸了半天的這顆心總算放回肚裡了,桿大聲豪氣地說:“你小子開個門這麼費勁捏,害我在門口等半天。小孩子真不懂事。”陳雨林聽了只輕輕一笑,沒理他,把他早就預備好的一套詞都憋在肚子裡邊了,劉洋納悶地說:“哎,我說你還玩上深沉了。怎麼不理我?”陳雨林慢慢坐到了沙發上,說道:“也許是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讓我的格也改變了一些吧。”劉洋撇撇嘴說:“改變個,我看你是腿瘸了。

知道收拾不過我了,所以就蔫兒了。”陳雨林忍俊不地笑了,說道:“你這腦子倒真好使,就是長在你脖子上白瞎了,你就不能琢磨點正事?”

“我這不是有正事才來找你的麼。你說…哎…我怎麼說呢?”劉洋吐吐地不知從何說起。

“呵呵,是不是為了張倩的事煩心呢?”

“還是你瞭解我啊,真乃知己也。”

“還跩是不,再跩我可不管了啊。”

“別介呀,哎,是這麼回事。上次我和張倩還有孫芬芳來你這吃晚飯不是麼,回去的時候我發現張倩寢室下面停著一輛車,像金秋白那輛。我就藏到樓頭悄悄等著,果然,張倩進寢室樓之後不一會就又出來了。

坐金秋白的車走了,哎,那麼晚了,肯定是到他家過夜去了,這兩天我發了兩條短信給張倩,她也沒給我回,你說我是不是…是不是沒戲了?”說完,劉洋滿臉沮喪地癱到了沙發裡。

“如果有人告訴你,張倩沒有男朋友,你信不信?”陳雨林問。

“不信,她那麼漂亮,怎麼可能沒有男朋友呢。”

“如果有人說,張倩還是‮女處‬,你信不信?”陳雨林再問。

“我靠!除非天下男人都死絕了!”

“這不就結了,你什麼都不介意,為什麼還患得患失呢?喜歡她就去追啊。你跟她說了沒有?”

“沒有。”

“真他媽窩囊,你平時總咋咋呼呼的,一點沒用到正地方。”劉洋突然抬起頭說:“我總不能看見她就說張倩我喜歡你吧。這不是沒機會嗎。”陳雨林琢磨了半晌,說道:“行,我就給你製造個機會,晚上我讓雨涵她們把張倩再叫來,給你倆製造點輿論,回去的路上你就和她表白。”

“兄弟,你太夠意思了!”

中午汪雨涵和張雪回來後,陳雨林說為了慶祝自己出院,應該找劉洋和張倩慶祝慶祝,得到了她們的熱烈響應。

張雪掏出電話就爬到上開始給張倩打電話,陳雨林也裝模作樣地給劉洋打了個電話。過了一會,張雪在屋裡說孫芬芳身體不舒服,晚上不來了,陳雨林趕緊裝出一副惋惜的模樣。

但心裡卻高興得很,暗說:“劉洋,兄弟我這麼幫你,你要是再追不上張倩,我也就無能為力了。”傍晚,劉洋和張倩聯袂而至,看劉洋一副志得意滿的樣子,就知道這一路上沒少跟張倩白話,張倩什麼覺不知道,反正白話得自己滿意。

“劉洋,我的核桃吊墜呢?”張雪伸出小手笑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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