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欣喜地瞧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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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將銀牙咬碎,然而一切都是徒勞的,武翩躚施展的正是玄教陰陽採補術中的頂級秘術,威力絕大。

況且碧憐憐此時身上沒有點滴真氣靈力,如何抵擋得住。碧憐憐悶哼一聲,驀地驪關酥透,花房內漿汁迸湧,陰瀝瀝而下。

小玄呻一聲,手指動了動,卻是陰陽蜱嗅著了蠱主的陰,越發躁動不安,在他體內大肆騰鬧。武翩躚生怕份量不足,依舊不由分說地連催真氣。

碧憐憐丟得花容失,只覺花宮深處的元陰與驪珠皆盡浮動,幾要脫竅而出。武翩躚那兩惡魔般的手指終於離開了她,同時拔出了在花竅的那隻細頸瓷瓶。

碧憐憐癱軟如泥,身子酥做一團。武翩躚晃了晃手中的瓷瓶,滿意的發現已經滿了,碧憐憐面赤如血。

她乃七絕界四大司祭之首,修為高絕位尊望重,何嘗受過這等羞辱,竟給擠牛般迫出陰,驀地失去了平的冷靜,破口大罵:“瘋子!魔鬼!下作的娼貨!你今殺了我便罷!否則定要你後悔一世!”

“殺你幹嘛,給我好好養著,下次他再發作,還得靠你慷慨相贈。”武甂躚笑道,指尖吐氣,封住了她身上的幾條氣脈,掏出條帕子嫌棄地拭了拭手,拎著瓶子起身走了,碧憐憐悲憤絕。

此時氣脈被封出不了聲,更是氣得肺都快炸了,險些閉過氣去。武翩躚快步走到小玄旁邊,蹲跪下去察看他情形如何,不一會耳便紅了起來。

尋思道:如何將瓶中之物送入此子體內?她心中發愁,陡見小玄又搐了下,狀極痛苦,遂將朱一咬,動手去解男兒的帶,方才扒下了他的褲頭,孰料一巨物驟然躍起“啪”地一下打在她手背。

原來陰陽蜱暗中作怪,早已令得男兒翹如柱。武翩躚唬了一跳,不敢細瞧,捏住瓷瓶將內裡的花漿兜頭澆落,誰知靈龜一觸即顫,打了個靈,花漿便淋到了邊上去。

她皺了皺眉,再次傾倒花漿,怎奈靈龜受到刺,一下下顫晃不休,倒了半瓶也沒多少花漿澆中馬眼。

“若再亂動,東西就沒有了!”武翩躚心中大嗔,猶豫了好一會。

終於伸出三蔥指將男兒的巨輕輕扶住,再一次把花漿傾下,這回對得極準,花漿雖然澆中了馬眼,但似乎並沒灌進去多少,大多都朝旁開,順莖淌下。

她眉頭大皺,見瓶中剩餘無多,不敢全部倒光,遂將瓷瓶放下,顧不得汙穢,用指尖去將淌下的漿撈回龜頭,抹入馬眼。

忙亂間忽然想到:“如此並非真正男女媾,這些東西怕是到不了他體內…”她正在發呆,突指間的巨物強而有力地跳了幾下,茫然轉頭,便瞧見了張口結舌的小玄。兩人四目相對,怔了須臾,小玄目光緩緩下移,落在那三拈扶著的尖尖蔥指上。

***“我…為師在為你驅除身上的術!”武翩躚趕忙撒手,臉上已是紅霞染遍豔若桃李。小玄恍若未聞,目光渾濁地盯著她。

“你身上中了蠱,此刻已經發作,為師正在設法為你驅除。”武翩躚見他神不守舍,又強調了一遍。小玄突地坐起,張臂朝她抱去。

武翩躚吃了一驚,抬手推拒,只覺男兒力如蠻牛,肌膚鼻息俱若熾碳,低喝道:“你認得我麼!”

“師父…”小玄悶哼一聲,身子卻不聽使喚,只是痴纏不休。

武翩躚見他這昏顛模樣,心知先前的工夫皆是白費,不覺一陣沮喪,忽爾面一沉,厲喝道:“給我坐好!”小玄乍然一驚,神志稍清,不敢再動。

武翩躚厲聲道:“你此刻已是命懸一線,若再胡鬧,人就沒了!”小玄這一安靜,立體內到處隱隱生痛,心中暗自驚惶。武翩躚心知拖延下去,只怕情形還要更糟。

她凝眉苦思,腦海中突地靈光一閃:“玄教有許多采補法門,有些簡易之至,何不揀一個傳與他,只要能助他渡過眼前這關,臨急抱佛腳又有何妨!”她當拜入太乙玄門,天資驚人,諸藝冠絕門中,重元子又愛其骨佳妙,是以傾囊相授,門中秘典,予取予求,當中自有黃白採補、陰陽雙修之術。

而她心潛大志,對諸般法門如飢似渴,無論高低正偏,皆有涉獵,未想今果真用著“小玄,為師現在傳你一法,可助你驅除身上的術,你可用心聽好了!”武翩躚道。小玄昏昏沉沉地應了一聲,勉強坐直身子,只是腿間高高地豎著,模樣煞是怪異。

武翩躚唸了個僅有數句的行氣法訣,正是玄教中採補術的入門小技,問:“記住了麼?”小玄茫然搖頭。

此時身如百蟲爬撓,哪有心思聽得進去。武翩躚嘆了口氣,道:“此訣簡單之至,我再教你一遍,你再莫走神。”當即放慢速度,再將口訣唸了一遍,念畢再問,這回終見小玄點了點頭,於是又跟他細細講解口訣中的關鍵之處。

小玄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懂了,只是渾渾噩噩地點頭。武翩躚拿起放在地上的細頸瓷瓶,道:“這瓶子裡邊裝的是救你命之物,你只需依著我教你的法訣運氣行功,便能汲入體內。”小玄照舊點頭。

瓶中已剩餘無幾,武翩躚心知成敗在此一舉,生怕再有閃失,顧不得羞澀,這回五指齊出,牢牢地捉握住男兒的,又恐花漿走漏,另一手捏著瓷瓶,直接將瓶口抵住龜頭,緩緩傾斜,道:“快行功!”小玄默唸法訣,運氣行功,只覺一股細細氣息自丹田生出,經氣脈直達玉莖,這時花漿傾至,那股氣息即往回走,立將花漿汲入馬眼,沿管而上,誰知行到途中便止步不前。

“好了嗎?”武翩躚抬眼望去,卻見男兒神情古怪,目光依舊渾濁,原來小玄糊間聽漏了最後一句口訣,功法自然無法完成。

武翩躚見情形不對,拎起瓷瓶,晃了晃,發現瓶中仍有東西,不發嗔:“怎麼沒有光?”只好重將瓶口抵住龜頭,命小玄再試一次。小玄再次運氣行功,怎奈少了句口訣,又豈能成功。

“到底怎麼了?”武翩躚急道。小玄見她眉目籠俏嘴角含嗔,只覺動人極絕,心中一悸,周身慾念驀如碳堆內的闇火給翻了開來,猛地將她一把抱住,亂挨亂蹭。

原來是他體內的陰陽蜱因蠱主陰近在咫尺而不得,再次大鬧起來,武翩躚又急又惱,只是此時兩手皆忙,哪裡阻拒得了,厲聲喝道:“胡鬧什麼,快行功!”

“我不行了…”小玄悶哼,糾纏間嘴竟然貼到了師父耳後。武翩躚只覺熱氣襲來,心中一陣慌亂,道:“胡說什麼,你一定行的!”小玄置若罔聞,鼻間嗅著絲絲香甜,舌尖一吐,便舐到了師父細的耳廓上。武翩躚嬌軀一顫,急忙把臉朝旁躲開。

誰知男兒又睨見了她那纖俏的雪頸,順著發沿吻了下去,武翩躚叫苦不迭,左擋右拒疲於招架,險些把手裡的瓶子滑了,驀地發嗔:“你到底聽不聽話!”小玄糊糊點頭。

“那就再試一次!”武翩躚道。小玄卻不肯了,著師父的雪頸,手也開始亂摸亂碰,他現在只想要她,只想要女人。武翩躚掙拒不脫,又見成功在即,只好哄道:“再試一次,乖。”

“我學不會…”小玄搖頭。

“你一定會的,這法訣很簡單。”武翩躚耐著子,只道他是在找藉口。

“我身上好難受…”小玄依然搖頭。

“你聽師父的話,很快就不難受了。”武翩躚柔聲道。

“瓶子太硬…”小玄道,這次倒真是在找措口。武翩躚無語,好一會方道:“那就不要瓶子,師父用…用手好麼?”

“好!”小玄即應。武翩躚愕然。

瓷瓶內的花漿倒在了掌心,白裡透紅的纖掌彎若花斛,兜著酥白的陰,瑰豔又妖異。這隻曾經奪去無數生命的手。

此刻竟是如此的纖弱,彷彿不得一絲風,受不得一點,苒弱嬌如花瓣。武翩躚的另一隻手圈住男兒的杵,將杵徐徐攀下,把龜頭壓入掌心裡的那一小灘花漿。

小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舒服得呻一聲。

“快行功!”武翩躚暈著臉喚,只盼快快把事情辦完,結束這糟糕透頂的過程。小玄運氣行功,可是掌心裡的那灘漿丁點未少。

“快啊。”武翩躚雪額冒汗,幾乎是在央求了“還是不行…”小玄一張俊臉憋得通紅,接又開始走神了。

他聞到一股子奇異的暖香,似從女人酥峰間綿延出來,勾惹得的他探頭望去,瞧見了一痕從衣襟間閃出來的芍藥紫,豔麗奪目。

“你集中神!”武翩躚急道,發現了男兒放肆的目光,就在這時一隻手赫從她的腋下穿出,環繞到前邊隔衣攀上了腴沃高聳的玉峰,重重一握。

武翩躚失聲顫呼,嬌軀一陣痠軟,可是男兒卻是越發來勁,五指時收時放,將手上的飽滿捏成千形萬狀。

“我要生氣啦!”她大發嬌嗔,靨上卻是麗倍增。小玄有如中魘,指掌繼續,捏握,刮蹭,百般恣肆貪婪無休。

“放手!”武翩躚厲叱。她曾遭遇多少兇險,卻從末有過如此之狼狽。小玄心頭一震,終於放開了她。

“行功!”武翩躚怒容滿面,聲音斬釘截鐵。

小玄這回乖了,急忙閉目,呼提氣,武翩躚掌心的那灘花漿迅速變少,轉眼無蹤。並非他想起了口訣,而是情急之下,給出了綺姬當傳與他的九鼎還丹訣。

武翩躚舒了口氣,欣喜地瞧見,男兒眼中混濁正在迅速消退,原有的清明正在迴歸。成功了!她正要放開手,卻給一隻大手捉住了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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