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八十青兒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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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時間的過去,李慕就像收起了爪子的老虎一樣,平靜了下來,我覺得他應該是找不到可以折騰的人和事了,而且我表現良好。

一年又要過去了,我還是沒有懷孕,除了天意以外,我也是用盡了辦法來避免這件事,沒有再吃藥的我,算好子後儘量不在排卵期和他行房。

如果李慕一定要,我就裝病,裝肚子痛頭痛,裝身體不舒服躲過去,好在他這人不會太勉強也不會磨,我說了他也就放過我了。

然後等過了危險期後,我偶爾也會主動獻身,我也怕他懷疑我別有用心的,李慕其實也很,貌似生多疑從來都是皇帝的特徵,這算不算是一種皇帝病。

裝多了我連自己也看不過去了,終於在李慕又一次索歡被我以身體不舒服,他眼中出懷疑的神時,我強自己親了他的,這樣終於糊過去了。

李慕很滿意我對他的撫,可是我知道,極其聰明的李慕,就算不知道女排卵的科學規律,時間長了也會起疑的,我只希望,可以順利拖到我三年期滿。

再過除夕,李靖回京只待了三天,就去外了,這一次我沒能見到他,一步也離不開寢宮,時期李慕非常地強硬不會給我留任何商量的餘地。

不過平時的時候,我是可以隨意走動的,只是身邊跟著四個侍衛,割腕後李慕就沒有再讓我一個人單獨待過,即使我睡個午覺,旁邊也是有侍衛的。

他有空,也會陪我逛逛花園什麼的,偶爾也會說上兩句,只是他實在不是一個善於說笑的人,也不是一個會主動去討女人歡心的男人。

我有時候就坐著,靜靜地坐在邊上看著他,想看他到底要如何陪我,不說話的他也就那樣靜靜地看著我,有種相看兩不厭的詭異,這就是他大多數陪我的模式。

我對他很無語,應該說他太內斂了,還是給他一個太無趣了的評價呢?我還真看不出來他是喜歡我的。李慕也會和大臣們下棋,那個時候他就會拉著我坐在他旁邊陪著他。

我不是很懂圍棋也無心去看這種文雅的廝殺遊戲,常常靠在他身上就那樣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坐在旁邊的我多半都到了他懷裡。

儘管如此,他也一定不會叫醒我,這種覺貌似很溫馨。我醒來的時候,他的眼神也一定是那種如水般柔柔的覺,看得我有些怦然心動。

李慕下棋從來沒有輸過,我不知道到底是他棋藝真的很高,還是那些大臣們不敢贏他,所以故意輸給他。

有一次在私底下,我問了他這個問題。他只是笑笑,並不作答,突然地我也就覺得自己可笑起來。李慕是誰,如果說想要贏他不容易,那麼想要不留痕跡的輸給他就更不容易了。

他的運動極其簡單,就是格鬥,而且相比起用武器,李慕更喜歡近身格鬥,我看過幾次,每次都嚇得心驚膽戰的,因為每一次不是死人起碼也要血。

看過之後我更不敢隨意違抗李慕的意願了,尤其是在上,我真怕他會把我當陪練的侍衛一樣,抓起來狠踹兩腳然後再往牆上撞去,那畫面太血腥太可怕了。

因為有我在旁邊看,李慕後來下手也就沒有那麼狠了,頂多也就傷到人而已,死人的那次我晚上做了惡夢,並且怕了好幾天。儘管我很不願意觀賞,但李慕很喜歡拉上我陪著他。

他過二十六歲生的那天,上朝前在我耳邊輕嚀了一句:“這次你會記得放鹽嗎?”我一笑,低頭不語。所有人都知道他因為母妃的原因而不過生,也就不會有什麼慶祝活動了,善心大發的我,在他走了後用熬了三個小時的雞湯給他做了一碗長壽麵。

他吃完後第一次出了沒有經過任何加工的眼光和笑容,那是我所有印象中他最人的一次。

“原來放了鹽的麵條這麼好吃。”他柔柔地看著我。

我咬住,沒有笑,也沒有讓自己去接他的話。看了他一眼後,覺得有些承受不住他太過於直白的溫柔,起身走了。

只是狼終究是狼,他是不會因為愛上羊而改變自己的,狼愛上羊的結局一定是狼最後吃掉了羊,而不是狼變成了吃草的狼。

女人總是以為男人會因為愛自己然後會有所改變,其實不會,男人只會改變一些做事和處理問題的方式方法,但是不會改變他們的思想。

端午節的時候,我吃粽子,突然就吃出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青將被皇上送去淨事房”我嚇得將肚子裡剛吃下去的東西全吐了出來。

天,這是真的嗎?李慕要將我的兒子送去做太監,這…這太難以讓人接受了,青兒還不到兩歲,他就算不是將軍的兒子,那也是小王爺啊,怎麼能去做太監呢?

不行,我一定要去阻止李慕,如果真要這樣了,我簡直不敢想象青兒的一生該怎麼過下去,他會有多麼的痛苦,至少我是會無比痛苦的,李靖要知道了該有多傷心。

衝到御書房,看到了我李慕出微微一笑,我的手對著那張臉毫不留情地揮了過去,李慕抿緊嘴緊緊地盯住了我,冷空氣開始凝結,周圍溫度開始下降。

可我的腦子已經崩潰了,我被這個男人徹底的搞崩潰了,我不知道他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讓小王爺去做太監,難道他是想培養一個歷史上身份最高血統最尊貴的太監嗎?

“李慕,你想幹什麼?為什麼要把我兒子送去做太監,你瘋了嗎?”我厲聲指責他。

“沒有這回事。”他聽了後,偏過頭不看我。

額,難不成我冤枉了他不成,難道紙條上寫的是假的?可是誰會跟我開這種玩笑,太陰損了點吧,我陡然地慌了,我不知道這是李慕故意在否認還是真的有人在陷害我。

“我全都知道了,你還撒謊,青兒就算不是你的兒子,那他也是你們李家的血脈,你就忍心廢了他?”我突然想起他曾經威脅過我一次說要對李靖施以宮刑的話。

“朕說過了,沒有這回事,你看不出這是別人用的一個反間計嗎?不過朕可以當是你來提建議的,你剛打了朕一巴掌,就讓你兒子用命子來還吧。”他冷冷地道,提起了筆。

兩三下李慕就寫好了決定我兒子命運的聖旨,我覺得這太不可思議了,權術可以用來這樣玩嗎?這麼輕易的就決定一個人的人生,這太沒天理了。

覺我好像被李慕設計了,粽子裡的紙有可能就是他讓人放進去的。我咬牙對著李慕又揮起了手,丫的我真想死他。

“你還想要你兒子活著嗎?不要了朕可以再讓你打一巴掌。”一句話讓我的手緊緊的縮回袖中。我絕望地跑了出去,我也想過撕掉聖旨什麼的,可是那不會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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