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好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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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路退讓,九班的人一路追堵,我很狼狽,他們很囂張。

或許你會問,你怎麼又變慫貨了,你打丫的不就行了我只想說,如果你因為打架而導致身邊的朋友進了高牆,那麼你也會有心理障礙的,你也會至少一段時間內不再想惹事,因為你一但知道了某種行為所帶來的殘酷後果,你就會去反思那種行為,甚至有意地避免那種行為。

我當時的狀態就是那樣,我並非怕九班的人,我只是還沒有完全從那種心如死灰的狀態中走出來,我討厭爭鬥,討厭無休無止的鬥毆。

也或許,我是內心裡在恐懼,擔心自己有一天也會像袁昆那樣因為鬥毆而進了高牆。

我其實謝大剛的,雖然他很憤怒,但我讓他不能動手,他就真的一直也沒有動手,他和我一直退讓到了場邊,替我擋了幾腳,至始至終也沒有還手。

此時那些觀賽的老師都已經退場,但學生們卻還沒有退場,培英的學生都是唯恐天下不亂的那一類,見九班的人一直圍堵我,都跟著起鬨:“打他,打他”到底是支持我打九班的,還是支持九班的人打我,我也不清楚,或許誰打誰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打起來,他們有熱鬧看。

終於,大剛和小六都忍不住了,連小六這樣的人都忍不住了,可見九班的欺負已經到了何種程度。

大剛一把扯住一個往我臉上吐口水的人,用力地夾在腋下,大吼一聲:“誰他媽再圍上來,我死他”他的話還沒說完,九班五六個人向他衝去。

我站在旁邊,呆呆地看著大剛和小六被一群人圍住,大剛還好,勉強能應付,小六以前一直都是不打架的,所以打架技術比我還爛,幾乎只有捱打的份。

“幫他們呀,你愣著幹什麼呀你不是一向都愛打嗎”不知道什麼時候,呂清怡竟然擠到了我的身邊,著急地說。

“我不想打架。”我愣愣地說,眼前又現出了沙公園慘烈的那一幕。

“現在你不打也不行啊,你別想太多,袁昆坐牢又不是因為你的錯,不要讓他的事影響你。”要說呂清怡真是太聰明瞭,她竟然能讀透我的心思,知道我不願意出手是因為袁昆的事。

“我不能再讓兄弟們因為我打架而出事了。”我喃喃道。

“都說了那不是因為你,現在是他們欺負上門了,你要是不是出手,你看著袁昆和小六被打成殘廢嗎就算你不出手,到時處分的進候,也一樣有你的份,你以為你能逃得了嗎你都捲入這些爭鬥中了,你又怎麼可能輕易就能置身事外”呂清怡道。

我真是沒想竟然有呂清怡催著我去打架的一天,我愣愣地看著她漂亮得不像話的臉,和她焦急的眼睛,覺自己有些痴了。

“你看什麼呀看快去幫他們呀你不去是吧好,我去你就當一輩子慫貨吧”呂清怡吼了一聲。

她口裡說著,真的就要衝上去,我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伸手一把拉住了她“我去”這是我第一次拉她的手,雖然拉手和牽手還是有本質上的區別,但畢竟是接觸了她的手,她的手細膩柔滑,當我接觸到她手上皮膚的時候,她地甩開了我。

我衝向球場的旁邊設置的嘉賓區,抬起了一張凳子,衝進了圍攻的人群。

滋事的人主要就是九班的人,而整件事的始作蛹者就是九班籃球隊的那幾個人,就是他們一路對我圍攻堵截,才導致了現在的混亂局面。

我手裡的凳子不是普通的那種單人塑料凳,而是教室裡那種可以做兩個人的板架木面凳子,我衝進去揮動了凳子,當時就倒下兩個。

我早就已經說過,打架在很大程度上其實拼的就是氣勢和狠勁,我這忽然想瘋了一樣的衝進去,見人就打,在氣勢上就已經完全扭轉了之前的頹勢。班上的其他男生見我終於出手,也都紛紛出手,將九班圍攻我們的人給驅散了開去。

當然了,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這是硬道理,我們打散了他那引起圍攻我們的人,自己也都有輕微受傷,被打成個熊貓眼或者是歪鼻樑什麼的是免不了的,我們又不是武林高手,打完群架還要想全身而退絲毫無損,那是不可能的。

但這一架打出了氣勢,在那麼多人的圍觀下我的狠也讓培英更多的人知道了,後來我在培英有了一個非常不雅的綽號叫土豹,就是從那一次打架來的。

好人不一定能聲名遠播,但惡人一定能威震千里。那一架之後,培英大多數的混子學生都知道了三班有個打架不要命的陸義。

當然了,有了這樣的名聲並不意味著我在培英就可以呼風喚雨為所為了,培英是一個虎狼高校,在這裡狠的人多了去了,就像邱路一,比我狠了不知多少倍,我雖然出名了,但此時的我,在培英還只是四,影響力最多也就是以前的曾彪他們那樣的級別。

在打完之後,我以為呂清怡會跑過來問下我的傷情什麼的,但沒想到不知道什麼時候,她早就飄然而去了。

靠,讓老子打了架,你圍觀完就閃我這成了角鬥場的表演了培英中學總是會有一些驚人的舉動,讓人意想不到。

那次打架事件之後,培英並沒有處分我們,而是採取了各打五十大板的策略,處理意見說雙方因為比賽而導致鬥毆,又因為鬥毆而影響了比賽結果,最後決定,本場比賽的結果不算,改天重比。

也就是說,我們辛苦拼來的冠軍沒了,擇重比,到時會得到一個什麼樣的結果,那就是個未知數了。

不過一個區區年級的籃球比賽冠軍而已,沒想到培英中學竟然這麼怕九班那些的後、臺,非要把那個冠軍給他們才行。

處理意見一出來,三班就沸騰了,不管是打籃球不打籃球的都是義憤填膺。那天的鬥毆是比賽之後才開始的,而且也是因為九班輸了比賽而主動挑起的,現在竟然顛倒黑白,說是因為打架而影響了比賽,我都佩服那些豬頭領導的想像力。

其實這事我倒了不怎麼介意,雖然說那冠軍我也是出了力拼的,但我已經證明了我可以做到了,至於結果被校方惡意推翻重來,那不是我能主導的,我們其實已經是冠軍了,只是被人給剝奪了而已,這沒什麼關係,證明自己行就ok了,何必非要那個冠軍的虛銜幹嘛但我這樣想,我們班上的人卻不這麼想,聽到消息後,班上的幾個活躍份子找到了我,問我怎麼辦。

我說這事兒簡單,既然我們已經是冠軍了,那我們就沒有必要再參加什麼比賽,校方安排的重賽,我們拒絕參加,讓九班的人自己玩兒去,我們拒絕比賽,那九班總不能自己和自己打吧打完以後校方給他一個冠軍,那不成了大笑話了。

他們也覺得這個可行,但是不知道班上哪一個叛徒把這個消息給洩漏了出去,結果校方又放出話來,說如果我們不參加重賽,那就視我們為棄權,直接判為第二名。

這隻能是用無恥來形容,那些道貌岸然的校領導們,竟然無恥到這種程度,真是讓人震驚。

本來我不介意冠軍歸誰,但是校方這樣做,卻真是讓我覺得忍無可忍,人可以無恥,但不能無恥到這種程度。

我到教室的時候,班上的人都在看著我,自從把蔡麻子和蔣門神走之後,我和曾彪已經並列成為這個班上的扛霸,在培英這樣的學校,班長學習委員什麼的沒什麼鳥用,真正說話有用的,就是我們這樣的壞學生。

雖然我自認為還不是一個本質意義上變壞了的學生。

“陸義,班隊是你在帶,冠軍也是你們拼來的,現在人家硬要把我們的冠軍給奪走,你說吧,這事怎麼辦”一個同學問我。

“冠軍我不在乎,不過要我們去重賽,不參加就要視為棄權這種行為,確實是太無恥了一點,我也接受不了。”我說。

“我們都接受不了,運動會必須是公正公平才有得玩,他們這樣搞,以後誰還他媽參加他們的遊戲這也太欺負人了,陸義你發句話,要打還是怎麼樣,我們都聽你的。”一個同學說。

“算了,打架未必能解決所有的問題,還是不要再提打了,比賽我們不去,校方就要判我們第二名,這肯定不能忍受,如果你們覺得憋屈,那現在就都回到宿舍去,誰也不留在教室上課,除非校領導給個說法,不然我們不回來上課”我大聲說。

“好這個主意好,既然他們不公平,那咱們就不罷課,除非把冠軍給我們拿回來,我們才來上課,不然我們拒絕上課。”馬上就有同學贊同。~。。更新快要說學生沒有幾個會喜歡上課的,但除了幾個壞學生,其他的都擔心會受到處分,雖然口號喊得兇,但真正有幾個敢參加罷課的,那還是一個問號。

“現在就回宿舍睡覺去,事情不處理好,都別來上課。我支持陸義。”呂清怡說站了起來說了一句,背起書包向教室外面走去。

你永遠都不要低估一個校花的影響力,呂清怡這一帶動,班上本來還有些猶豫的學生們紛紛收拾書包,很快教室裡就只剩下曾彪他們幾個人了。

曾彪看了看我,我也看了看他,大家都沒有說話。

最後他還是收拾了書包,也走出了教室。

等老師到了三班準備上課之後,發現三班空無一人,只有黑板上寫著:還我冠軍,拒絕暗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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