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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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確抱過她,櫻子。不過那是在認識你之前的事。”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夏蘇湘心一痛,呼瞬間停止了,手上的球一鬆,如陶冬悅所預期的,如果他沒托住它,它會直接砸在她光的腳丫了上。

他接過球把它丟在一邊,伸手拉住臉蒼白無比的夏蘇湘,將她緊緊抱入懷中。

“不要這樣…不可以這樣就定下我的罪,在你之前,我抱過不只她一個女人,這些,你都要怪都要恨嗎?”陶冬悅沉了眼,堅定的將他這輩子唯一真正想要的女人牢牢抱住,他希望她可以明白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他的過去而已,雖然很難,可是他還是這麼深深冀望著。

心,真的好痛好痛。

痛到讓她不想說話,暫時乖乖的偎在他懷裡聽這男人沉穩的心跳聲,聽這個男人說他想說的、她可能不想聽的話。

“櫻子是我未婚這事,本來我打算在我處理完之後回來再告訴你,因為,我不想在這件事處理完之前讓你知道,沒想到卻在紐約發生了一場意外,被媒體先給曝了光,我很抱歉,我最不願意看見的就是…因為我愛你這件事而讓你受到傷害,不管是心理的,還是實質上的傷害,一絲一毫都不願…

“所以,我打算回紐約先處理好這些事再讓你知道,因為我深信再多的保證與解釋都不可能真正讓你心安,唯有處理好的那個結果才可以讓你安心依靠我…你是我這輩子真正想愛而且也已經愛上了的女人,唯一的一個,最獨特的一個,就算你不信我也要這麼說…

“如果沒有遇見你,我會按照既定的生涯規劃走,一年半後娶櫻子,接手父親的尼頓財團,然後,生幾個小寶貝,每天在忙碌的工作中度過…我對未來的本沒有美好的期待,而你的出現卻讓我衝動的想要改變這一切…至少,我知道我不能娶櫻子了,因為我對她從來就沒有愛情,也沒有思念與渴望,她對我而言只是生涯規劃裡頭一種似乎應該的存在…這麼說你懂嗎?”她不懂,真的很想不要懂,可是她的心聽聞他這一大段話之後開始又在活蹦亂跳,失去規則的亂跳。

可以嗎?她真的還可以愛他嗎?這是件多麼令人到雀躍的事呵,可是,真的可以這樣幸福嗎?這個男人真的可以屬於她?

“我不知道。”淚掉下,淌進他半敞的口間。

低眸,陶冬悅溫柔的吻去她頰畔似珍珠般晶瑩的淚,她掉一顆、他吻一顆。

“請你相信我。”他輕聲低語。

夏蘇湘忍不住了,譁一聲哭了出來…

雙手握拳在他口上拚命的槌打著,像是要耗盡她體內殘存的所有力量,把過去半個多月來的傷心與難過全部傾倒出來!

口隱隱作痛,他卻縱容又寵溺的任她打,環住她的雙臂從頭到尾都沒有放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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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冬悅復原個七、八分的槍傷,因為夏蘇湘毫不留情的將怒氣與悲傷發洩在他身上而再次血入院。

夏蘇湘再一次被嚇壞了,當她不小心看見那從襯衫裡頭滲出來的鮮血的時候。

當時陶冬悅一聲都沒吭,只是額角冒著薄汗,還笑著對她說:“你好一點了嗎?如果是,陪我上一趟醫院好嗎?”夏蘇湘真的想都沒想過,這個男人會為了讓她逞一時之快,而笨得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如果她不小心把他打死了,那不是要害她傷心難過一輩子嗎?還以為這樣就可以讓她消氣?現在的她更氣了。

麥格夫和席爾斯走進病房,前者手上拿著辦好的住院文件,後者手上提著一籃飯店的外燴,見到眼睛哭得腫腫、坐在邊的夏蘇湘,只是輕輕點了一下頭。

“你們是…”

“這位是席爾斯,陶冬悅的大師弟,國際葛拉爾私募基金亞洲區總裁。”麥格夫逕自替席爾斯介紹,然後再介縉自己。

“至於我麥老大,是陶冬悅的二師弟,咱們見過了,你不會這麼健忘吧?就那次,我說要帶你去紐約找大師兄,你跟我說他的生死與你無關的那次。”夏蘇湘有些困窘的紅了臉。

“對不起。”

“你沒有對不起我,你對不起的人是大師兄,瞧,他為了趕緊見到你,連傷都沒養好就坐十幾個小時的飛機飛來臺灣,現在好了,人見到了,結果呢?又得在醫院住蚌十天八天的。”麥格夫說著,不以為然的挑挑眉,兩手環的看著她。

“他到底做了什麼讓傷口又裂開?不會是一見到你就撲上去所以才這樣吧?”席爾斯冷眼掃向麥格夫。

“少說兩句不成嗎?你以為大師兄跟你一樣,連在醫院裡都還對人家伸出魔手?”

“嘖,這也不是不可能,十天半個月沒見了,就算大師兄的耐好到令人髮指的地步,也難保他不會情不自。”夏蘇湘的臉更紅了。

“不是這樣的!”

“那是怎樣?”

“他的傷口之所以又裂開…是我打的,我不知道他身上真的有傷,他當時看起來好好的,從頭到尾都沒吭一句…”說到此,夏蘇湘的眼眶又酸澀了起來。

“是我太心,太晚才發現…”麥格夫和席爾斯對視了一眼,逕自走到她身邊,伸出雙臂一把將她擁入懷中,是那種又牢又緊的熊抱。

“你…”夏蘇湘愣了一下,下意識地想掙開,身體卻動彈不得。

“我沒有要把你哭的意思,但如果你想哭,可以在我的懷裡哭。”麥格夫深情又溫柔的對她說。

席爾斯看著麥格夫的舉動,想起上回自己受傷到醫院時,這傢伙跟大師兄兩人也是這樣調戲他的老婆向千晴的,當時,他還氣得想馬上從輪椅上爬起來揍他們兩個幾拳哩。

“你玩上癮了嗎?麥老大,你現在可是有婦之夫。還有,別怪我沒事先提醒你,大師兄的道行可在你我之上,如果被大師兄看見了,哪一天他想揍你一頓,連我也幫不上忙。”

“我已經看見了。”低沉溫柔的嗓音在他們三個人身後傳了出來,是甫睜開眼醒過來的陶冬悅。

聞聲,麥格夫的熊抱馬上鬆開,忙坐在邊衝著陶冬悅笑。

“你醒來啦,大師兄。傷口很痛吧?要不要我運功幫你療傷,這樣會舒服一點?”陶冬悅溫柔的看他一眼,眼中卻閃過一道殺氣…是真的,麥格夫確定他看見了大師兄眼中的殺氣。喝,真嚇人。

空氣中的溫度似乎正在不斷下降中…連坐比較遠的席爾斯也受到了那股冷意。

丙真是…醋勁大發呵。連一向沉穩的大師兄也難逃愛情的魔障。

“不要就算了,那我跟你報告一下我的調查進度吧,就是那個叫莎琳娜的女人,就是她主使…”

“別說了,我現在很累,不想聽。”陶冬悅突然打斷了麥格夫。不想讓夏蘇湘知道這件事的真正內幕。

麥格夫挑挑眉,長年訓練下來的默契讓他乖乖閉上嘴,知道事出有因。

夏蘇湘可就沒那麼好搞定了。

“你剛剛提到莎琳娜?哪個莎琳娜?是白玲玲吧?她怎麼了?她對陶做了什麼嗎?”見她的雙眸朝他看過來,麥格夫摸摸鼻子,又摸摸臉上的假鬍子,不吭聲了,席爾斯則假裝完全不知情的狀況外。

夏蘇湘只好把瞼轉回病人身上。

“陶冬悅,你說。”陶冬悅笑了,伸手拉起她放在邊的小手,正想跟她說什麼事也沒有,她卻早他一步開了口…

“告訴我實話,如果你真的愛我,就別讓我像個呆瓜似的,總是最後一個才知道有關於你的事。”他看著她,她也堅定的望著他,還補上一句:“當然,如果你不是真的愛我,那就當我剛剛沒說那句話。”陶冬悅嘆口氣,低眸一笑。

“知道了,我會告訴你的,不過,你得答應我乖乖待在我身邊,沒我的允許不許亂跑,如何?”

“成。”她笑了,臉上一掃陰霾。

答應得這麼快…真是讓人不放心呵。陶冬悅看了麥格夫一眼,麥格夫瞭解似的點點頭,知道大師兄是要他派更多人在她身邊看著她。

不怕一萬,只怕萬一,凡事還是謹慎一點的好。

看來,莎琳娜這件事要早一點處理好,看是要關幾年,早一點把她送進美國紐約的牢房裡控管著比較安全…麥格夫心裡暗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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