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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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爺爺身子愈來愈不好了!”少女憂慮,愁容滿面。
“別想太多!薛爺爺不會有事的。”冷峻男子輕聲安,不敢言明老人家年事已高,生老病死是必經之路。
“我還是擔心。”搖搖頭,少女清楚老人家這一兩年來屢有病痛,飲食漸少,神已大不如前。
“不如我待會兒去請個大夫來,瞧瞧薛爺爺的身體狀況,也瞧瞧你的眼睛…”男子想辦法安之時,一旁微啟的房門內突然響起一陣咳嗽聲,像是聽到外頭兩人的
談,氣虛卻依然頑意十足的老嗓傳了出來--“請什麼大夫?你們兩個儘快成親;請老頭子我喝杯喜酒,老頭子我一高興下,肯定身強體健,當個百年老妖都沒問題…”老人的
婚調笑聲還在持續不停,少女與男子已雙雙染上一抹紅,逐漸地擴大加深中…
幾後,兩匹駿馬來到了隱於山野秘境的竹屋前。那竹屋雖清幽雅緻,可旁邊偏偏有棟以茅草蓋成,擠了一大堆聒噪喧鬧的傷患的醫堂,兩屋相傍而立,卻有著偌大回異的趣味
。
翻身下馬,玄蒼抱下阿蘇後,本不等另一匹馬上的南宮易,直接摟著她進竹屋;看得南宮易唉嘆連連,鼻子摸一摸,自動下馬乖乖跟著進去。
一入竹屋內,只見佈置簡樸淡雅,一片安靜無聲,當下玄蒼揚聲道:“越夫人,玄蒼尋得『淚眼凝』來向你求醫了!”話聲方落,後堂忽走出一位清秀少女--銀歡,她眨巴著大眼微笑“我家小姐現下不在這兒,想找人可得到上游的石屋去。不過我先說了,你若到石屋,可能會先被我家姑爺給打下溪水去。”呵呵…別怪她沒事先警告喔!
“哎呀!這打鐵的老病還是沒改啊?”南宮易搖頭調侃,卻在某人冷睨下再次鼻子一摸,乖乖舉手接下任務。
“好!我去石屋找人來,行了吧!”真糟!遇上蒼弟,他只有認栽的份。
哀怨暗忖,乖乖出去找人了。
見狀,銀歡徑自留下一句“兩位慢等,我忙兒去了”的話,便急急忙忙朝喧鬧不休的草屋奔去,打算大展雌威。
一時間,竹屋內僅剩下他們兩人,玄蒼才扶著阿蘇至竹椅坐下,阿蘇便有趣地開口了“這兒和南宮府好像,似乎也有一大堆吵吵鬧鬧的人呢!”
“嗯。”輕哼一聲,也不知是贊同還是不以為然。
不深究他那聲輕哼究竟代表什麼意思,說到南宮府,阿蘇不由得想替某人美言幾句。
“玄蒼!”
“嗯?”
“別擺臉給南宮大哥看!我被擄去並不是南宮大哥的錯。”唉…她雖眼盲瞧不見,但依然可以
覺出來,玄蒼心中對南宮易還是有氣,所以一直冷冷淡淡的不太理人。
而南宮易似乎也受得到他的怨怒,是以一直遲遲不敢向他提起兩人可能是親兄弟之事,就怕他連聽也不願聽,直接甩袖走人。
“…”又不說話了。
老半天等不到他應聲,阿蘇不淡淡取笑。
“你明明對南宮大哥有好,作啥還是故意不理人?莫非你在和南宮大哥鬧彆扭?”他若真不喜歡南宮易,早帶著她獨自上路了,哪還會讓某個飽受冷臉相待的可憐人陪在身旁?
“胡說!又不是小孩子了,還鬧啥彆扭!”尷尬,絕不承認。
“蒼,其實你很有資格向南宮大哥鬧彆扭的。”若他們兩人真是兄弟,弟弟向哥哥鬧些小別扭也正常的,不是嗎?尤其以南宮大哥“求弟若渴”的心思,只要玄蒼以弟弟的身分鬧,他肯定會很開心的。
“胡說什麼?我不懂!”皺眉,被她沒頭沒腦的話給胡塗了。
微微一笑,阿蘇不再說了。這種事,還是得讓南宮易親自找他談清楚才是恰當。
見她不說,玄蒼也不追問,轉移話題又聊了一會兒後,終於,南宮易護送任圓回來了。
至於某個惹人厭的傢伙,因為正在鑄劍房裡努力揮汗打鐵,便沒跟著一起來。
一見人,玄蒼連忙自懷中取出一玉盒給任圓。
“越夫人,請瞧瞧裡頭是否就是你說的『淚眼凝』?”但願他不會看走了眼。
輕淺一笑,任圓點頭打開玉盒一瞧,就見裡頭躺了幾朵花形奇特的黃小花,因一直置於寒玉盒中,是以還嬌
滴,絲毫沒有枯萎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