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絕處攜手的反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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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兒突然殘忍一笑,"鄭靈,你以為小區的監控不能證明是你到我家送的東西你就跑得了嗎?"鄭靈內疚的低頭捂臉泣,"朵兒,對不起,你原諒我吧。"

"鄭靈,你高估了我,你以為我是聖人嗎?我雲朵兒這輩子書讀得不多,但至少記得孔子曰過一句話,"以德報怨,何以報德?";鄭靈,在我雲朵兒的人生書裡面,只有"你對我好,我對你更好,你對我不仁,我對你不義";"鄭靈和劉成臉一駭,朵兒下巴一抬,她的脖項和脊背起來,是萬分的孤勇和決絕。

咬著牙了口氣,眸無情而冷然,"我媽要搶我弟弟的撫養權,為了我爸爸的身體,我可以連媽都不認何況你還只是我雲朵兒的曾經的朋友"朵兒把"曾經"兩個字重重咬下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心頭鈍痛,以為只有愛情會傷人,其實被友情背叛同樣是傷。

江家秦家的人要她離婚,她沒有什麼資格去反駁,但是鄭靈,不管出於什麼由頭,她都不會原諒劉成冷靜的給朵兒倒水,朵兒淡淡道,"你們一定配合得很好,想得天衣無縫,但是鄭靈,我給你倒茶的杯子還留著,上面有你的指紋,你喝過,那杯子上肯定可以檢出你的dna,你就等著吧。"

"朵兒"鄭靈突然一亂上前拉住準備離開的朵兒,"朵兒,江釗頂多就是丟官,他以後還有很多別的事可以做,江家秦家不會不管他的,但是我若是出了事,一輩子都完了。"朵兒這時候聽到江釗兩個字,全身肌都像在開始打絞之後又被人用力拉扯一樣痛,她已經好久沒有聯繫到他了,她不知道紀委和管監獄的是不是一樣,但是想著父親那時候被供的樣子,朵兒覺得全身都痛得搐,一個耳光狠狠的甩在鄭靈的臉上,那孤勇的脖頸和脊背顫顫晃晃,像即將墜落的山石,"丟官?那十萬美金、六塊金磚和那粒9克拉的鑽只要定下來是受賄,你知道要判多重的刑嗎?那是受賄罪,是罪"朵兒抓住鄭靈的肩膀,用力的掐住,用力的搖,眥著血絲密佈的雙止,嘶聲的吼著,"是犯罪他一輩子都毀了"

"你說你的一輩子完了,你那麼在乎你的一輩子嗎?你的一輩子那麼重要?我的就不重要了嗎?江釗的一輩子就不重要了嗎?"劉成把杯子遞給朵兒,朵兒鬆開鄭靈抬手打翻杯子,盛氣凌人道,"你們要給我下毒,我才不喝,不過你們要是給我下毒,卓浩的戰友會拿槍上來把你們押去監獄"把卓浩搬出來,是朵兒突然想到的,她看到劉成太冷靜,這樣冷靜的男人,讓她有一種不好的預,突然意識到她跑過來,剛才話裡透了太多信息,鄭靈害她這事情,若是沒有劉成這樣冷靜的人在從旁支持,鄭靈不可能做得到。

她必須提防自己的安全,只要鄭靈和劉成在一起,這件事就不簡單,她絕不相信劉成是想把江釗拉下馬自己去當副市長,這種跳級的事,還沒有,要不然是鄭靈後面有人,要不然是劉成後面有人。

不是她不肯把責任都攬下來,為了江釗,她什麼都願意,可若是這次不把背後的人給揪出來,她死都不甘心。

鄭靈其實對朵兒的情一直很深,也很信任,她信任兩人之間的友誼,但萬萬沒料到朵兒會說出如此絕情的話,她以為朵兒會念記過往,就算心裡委屈些,也絕不會把她供出去。

就像以前,不再讓她手雲世誠的事,其實是朵兒怕她受到傷害和威脅。

不要影樓的股份,是因為怕媽媽和自己的關係處不好。

朵兒幾乎是處處為她考慮的。

但方才說的話,那麼重,那麼狠,那麼絕。

她說,你不仁,我不義鄭靈望著劉成求助,劉成看著朵兒,"朵兒,老闆的事,不用這麼早蓋棺定論,你冷靜些,總有辦法。"朵兒這一刻看到劉成說話的口氣才知道,這世界上有一種人是可以把一切都分得清楚的,什麼情不情?

鄭靈有託付一生的人。

而她雲朵兒一生託付的人現在還不知道什麼情況。

朵兒呵呵一笑,"劉成,人在做,天在看,那句電影裡的臺詞怎麼說的?步子邁大了,會扯著蛋,你想搏出位,首先想想你惹的是誰"劉成臉一沉,鄭靈忙忙解釋,"朵兒,你誤會劉成了,你誤會了。"

"那是為什麼?因為你嗎?難不成是因為我現在可以吃頓安生飯了,你就嗝應了?"朵兒的話是惡毒的,鄭靈曾經希望她幸福的心情,她是清楚的。

可是除了這樣,她想不出其他。

朵兒看著鄭靈的臉發白落淚,輕蔑一笑,"我只是奇怪,以你影樓的收入,以劉成的工資,十萬美金和六塊金磚我倒是覺得可以理解,那9克拉的鑽我是想都想不出來,你們二人是去搶劫了珠寶拍賣商了嗎?"劉成突然意識到話題不對,看鄭靈還要開口解釋的時候,立刻制止了她。

朵兒在劉成的住所想要探得些什麼,九號公館她和江釗住的房子卻一直亮著燈。

一屋子人依舊還在。

秦非言把咖啡豆拿到咖啡機處閒得沒事的煮咖啡,一邊磨豆子一邊聞著咖啡香,心想著哥又不喝咖啡,買個咖啡機看起來也不像沒用過,給嫂子買的吧?

秦榮方,江老爺子,秦珍,江來慶四人則已經拉了張方桌在大廳裡打起了雙扣。

秦榮方和江老爺子是對家,秦珍和江來慶是對家,人家說上陣父子兵,秦非言看了一下,那兩老頭偏要站一個對伍,美其名曰,絕不比年輕人差。

秦榮方看著江來慶丟下來的個,江來慶手中牌已經不多,秦榮方看了看江老爺子,"老江,你說你兒子這是個什麼路數?你出個a,他可以拿三個小出來壓你,意味著什麼?"江來慶倒也不說話,任著兩個老人說牌。

江老爺子哈哈一笑,"牌走到現在,炸彈都拆得差不多了,他現在這樣走,是急了,要不然就是想試探一下,大小鬼在不在你手上,還有一個可能,他下一把牌會是可以一拖到底的牌,他想脫手。"秦榮方"噝"的一聲,雪發白眉的仙人之姿,這時候笑起來卻是老謀深算的樣子看著江來慶,"你說,要是大小鬼不在我手上,在秦珍手上,你這牌打出來是不是費了?再者,萬一兩對大小鬼都在我手上,或者一對在我手上,一對在老江手上,你怎麼辦?"江來慶故意挑了挑眉,笑道,"怕什麼?我還不信秦珍手上一個大牌都沒有。"秦珍對江來慶說,"玩牌跟下棋一樣,瞧你走得這樣急,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四人哈哈大笑,繼續走牌。

秦非言聽那四個長輩在那裡說牌指事就覺得好笑,把家裡的孫媳婦出去想辦法,幾個有權有勢的老傢伙坐在這裡氣定神閒的玩撲克,要是哥回來了知道,非跟他們鬧一番不可。

咖啡的味道很濃,飄得一屋子都是,秦榮方皺了皺眉,"把你那洋玩意兒給我收起來,煩死了,一聞到這味兒,我就覺得胃疼。"秦非言的咖啡已經裝進了杯子裡,悠哉哉的喝了一口,"那是您老人家不懂欣賞。哥和嫂子都愛喝。"秦榮方哼了一聲,手裡的牌"啪"一聲拍出去,覺得自己打得特別好,樂得眉都飛了起來,"江釗才不跟你一樣崇洋媚外"

"爺爺,打個電話給嫂子吧,這深更半夜的,你也不怕她出個啥事?出了事怎麼跟哥待啊?"秦珍搖了搖頭,說,"pass"。

江老爺子也說,"過,不要。"看著江來慶快出牌了,便把牌往自己面前壓了壓,"非言啊,出不了事,那丫頭該鍛鍊一下。"江來慶皺著眉看著桌上的牌,猶豫不決。

秦榮方眉一揚,目光只落在桌上的牌上,算計著還有些什麼牌沒出來,想了一下,對秦非言道,"這次的事,還是小事,這丫頭懂的東西太少了,光一股子衝勁是不行的,就瞧剛才你大姨叫他們離婚的時候一樣,哭倒是哭得傷心絕,我們還不知道她傷心啊?自己也不想想,這時候離婚來得及嗎?哼,你哥給他選錯了專業,應該去學法律。我看那個什麼財會就別學了,重新報個專業吧。跟著江釗,不懂法律還是不行的。"

"那你們也太狠了啊,人家一個小姑娘,被你們嚇得哭成那樣,半夜三更的跑出去說想辦法,要我說哥要是回來知道了,肯定跟你們置氣。"秦非言就坐在秦榮方的椅子的扶手上,喝了一口咖啡,伸著腦袋去看自己爺爺手中的牌,心裡鄙視了一下,一手爛牌。

"你哥得我,哼,朵丫頭就是得磨上一磨,她要知道,江釗身邊待著,就不可能風平靜,這些事不管是跟她有關,還是跟江釗有關,那影響的都是很大的,一個家裡的女人,必須要有持掌一個家庭內事的能力,她經歷這事情,就應該知道,做人做事要為自己留幾分後路,為家留幾分後路。她今天為什麼會出這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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