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小聲問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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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的臉頓時變得蒼白，她失神的看著李雲，不敢置信的道:“那個人…是你老師的男朋友？”

“對，是柳老師的男朋友，那天我們送姑姑去體育場，柳老師來找我，叫我想辦法幫助她男朋友取消國安的通告…

我才知道，她的那個男朋友，就是醫院裡的那個男人…這個世界，真的是很小…對吧，媽媽？”李雲看著母親，臉上出一絲苦澀的微笑，自嘲道。母親茫然若失，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最後還是輕聲問:“你強姦了你的老師，她沒說什麼？”李雲緩緩的道:“我告訴了她，她的男朋友在外面找一夜情的事情…”母親的臉頓時一絲血都沒有了，李雲看著母親，搖了搖頭，道:“我沒說是你，然後柳老師直接去詐了她的男朋友，她男朋友一共在外面找了八個一夜情，成功了四個…她男朋友在一個北方的核電廠上班，每年只有一個月的探親假，所以他找的一夜情，全是回來探親時約會的…全是本地人…”母親看著兒子，悄聲問:“他對每個一夜情…都說了他的愛情故事？”

“那不是愛情故事，而是他在汙衊柳老師，因為，他早就背叛了柳老師，進廠後一週，他就和他的師傅發生了關係，那是一個蕩風騷的女人，專門帶徒弟。

並且勾引徒弟上…你知道的，核電廠都在荒郊野外，基本上，跟監獄也差不多，還有軍隊把守…所以，裡面的生活，很枯燥的…那個女人，就用這種方式，幫著廠裡留下新來的年輕人。

當然，也是緩解她自己的慾望…畢竟核電廠裡，幾乎全部都是兩地分居的夫和情侶…柳老師的男朋友和他的師傅發生了關係，覺得自己髒了，所以才成天擔心柳老師也會在家裡出軌，他又發現了。

他的師傅遠遠不止他一個男人，所以，他就在網上渲洩…最後，用他幾乎是期盼著柳老師出軌的愛情悲劇來勾引一個又一個愛情或者婚姻出了問題的女人。”李雲看著母親，目光中出一絲悲哀。

母親有些不自然的動了動身子，彷彿在逃避兒子的目光，小聲問:“然後呢？”

“然後，我強姦了柳老師，柳老師也從她男朋友那裡問出了所有的事情，她就和男朋友分手了，和我在了一起。”李雲平靜的道。母親轉過頭，看向陽臺外面，問道:“和你在一起是什麼意思？是和你談戀愛，還是一直保持著關係？”李雲回答道:“柳老師說，她和我年齡差距太大，不能結婚的，但她願意給我做‮婦情‬，也就一直保持關係。”停頓了一下，李雲又說:“柳老師說了。如果她懷孕了，就給我生下來。”

“這怎麼可以！”母親突然就站了起來，兩隻手握成了拳頭，渾身顫抖著道:“這怎麼可以？”她六神無主的在原地轉了兩圈，無力的坐了下來，看著李雲，眼淚突然就了下來，哭泣的道:“小云，這就是你對媽媽的報復嗎？讓媽媽找過的男人的女人，為你生孩子？”李雲搖了搖頭，說:“媽媽，這不是我對你的報復，這是我對那個男人的報復…我好恨，好恨他…”母親突然苦笑了。

憂傷的道:“難怪不得你不敢看媽媽和姑姑的文件夾，79個男人，你得讓他們的79個女人為你生孩子…太可怕了…”李雲嘆了一口氣說:“媽媽，沒你那麼誇張的…我不看你們的過去，是因為愛你們，並不是要和誰生孩子…我不知道的，我永遠都不知道好了。

可是我知道的，我心裡面，就會很難受，無論怎麼安自己，勸解自己，開導自己，我還是這麼的難受…

所以，我不敢看，真的不敢看…我不想心目中完美的媽媽和姑姑，在我的腦海裡，變成另外一種模樣，變成我猜忌中的怪獸…媽媽，我愛你，真的好愛你。”母親著淚看著兒子。

突然說道:“小云，你心裡面，其實還是放不下媽媽的過去，對不對？”李雲憂傷的看著母親，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母親看著兒子，著淚輕聲說:“表面上你都放下了，但是，實際上，你還是放不下？對不對？你只是不想讓我傷心，讓姑姑傷心，你用你的理智阻止了你去窺探我和你姑姑的過去。

但你的情，卻依然無法擺脫過去，對嗎？所以你才在知道了柳老師的男人和媽媽有過關係後，就去強姦了她，用你的方式去報復那個男人…也變相的報復了媽媽，是不是這個樣子？”

“媽媽…”李雲有些心虛的小聲叫道，畢竟他才13歲，哪裡有母親這個閱人無數的成年女人察顏觀的推敲思量。

母親著淚道:“難怪，難怪…你不敢看媽媽給你的東西…媽媽以為你看了那些東西，只會傷心難過，會生氣，會對媽媽發脾氣…

媽媽還想長痛不如短痛，天長久後，你說不定就會真的緩過來了…但是媽媽沒有想到，你居然恨得那麼深，會那個樣子來報復媽媽…”

“我沒有報復媽媽，柳老師的事情。

也不是我們故意安排的…就算沒有柳老師的事情，我也不會去看媽媽的過去…因為那些過去是隻屬於媽媽的過去，如果要將媽媽的過去強加到我身上，那麼我真的會承受不住，就算承受住了。

也會變成一個以凌辱媽媽為樂的變態…用你的過去，傷害你的同時，也傷害我。”李雲突然頭腦清醒起來，對著母親正的道。

“可是你這個樣子…這個樣子…媽媽真的好擔心，也好害怕…”母親伸出手，摸著兒子的臉，著淚道:“告訴媽媽，要怎麼樣，你才可以徹底原諒媽媽，徹底讓自己不變得那麼可怕…媽媽錯了。

媽媽向你認錯…媽媽願意用一切的方法，讓你重新變回那個乖兒子，你告訴媽媽，應該怎麼做好不好？

媽媽不知道，媽媽不知道自己過去做過的事情，會帶給你這麼嚴重的心理陰影，媽媽真的錯了，媽媽好後悔…”李雲搖了搖頭，茫然的道:“我不知道怎麼做…我真的不知道啊，媽媽。”

“你知道的，你那麼聰明，看過那麼多的書，你一定知道怎麼解開你自己的心結…只是你不願意去往那方面想而已…”母親蹲在了兒子面前，用淚滿面的臉，仰望著兒子，懇求道:“媽媽求你了。

寶寶，你救救自己，也救救媽媽，好不好？你這樣，媽媽真的會瘋掉的…”李雲看著痛哭的母親，喃喃的道:“救救自己…救救媽媽…不然媽媽會瘋掉…救救自己，救救媽媽…是啊，媽媽，你說得太對了。

我是需要救贖，真正的救贖啊，才能真正的放開你的過去，抹去心裡面對你過去的種種陰影…”母親淚眼朦朧的看著兒子，有些疑惑的小聲道:“媽媽…怎麼救贖你？”李雲認真的思考了一下，才說:“醫學上面，給人治大面積疤痕的時候，都是要先切開掉舊疤，然後將長扭曲了的皮膚肌全部割去，然後再從患者身上別的地方移植皮膚，這樣才能除疤痕…”母親有些不太明白，小聲的說:“媽媽怎麼才能給你切開心裡的疤痕呢？難道要媽媽再去找別的男人？”李雲看著母親，認真的道:“那樣的話，你的兒子會先瘋掉的…會瘋得死掉的…”母親連忙抱住了兒子，著急的道:“沒有沒有，媽媽不會的，媽媽向你保證過了，這一輩子身體裡面，只會讓寶寶一個人進來，永遠只讓寶寶一個人進來…”＊＊＊李雲看著淚的母親，緩緩的道:“我心裡面對媽媽的陰影，始終都是我親眼目睹的媽媽那幾次偷情…在公園裡，你和那個死掉的男人在草地上，脫得光的野戰，只靠一件風衣遮羞…

在醫院裡，你和軍叔在我的病前，站著…在海濱大道，你和我沒看見的男人在汽車裡面車震…在ktv裡面…”母親著淚小聲的說:“在ktv裡面沒有做，只是親親抱抱…摸了摸而已…”李雲沒有理會母親的解釋，而是徑自道:“在ktv沒有做，只是因為警察來了吧，如果警察沒來，估計就會做了，是不是？”

“是。”母親著淚垂下頭，像是一個認錯的孩子。

李雲繼續道:“在那條小巷子裡，你和那兩個男人不知道在幹什麼，被騎自行車的男人驚動了後，衣衫不整的出來，還一起在大笑…”母親的淚臉上出了羞愧的神情，她泣著道:“寶寶，對不起…媽媽是個壞女人…讓寶寶傷心了…”

“我沒有傷心。”李雲緩緩的道:“我只是告訴你，我心裡面的陰影是什麼…在廉價的小旅館裡面，媽媽同時和兩個男人，被兩個男人輪姦…那個時候，我就在隔壁，心如刀割卻又非常興奮…可能，這也是我心裡面的黑暗面吧，所以，一直念念不忘…”母親小聲說:“第二天，你就和我攤牌了，然後…我就再也沒有被別的男人碰過了…一直到現在…”李雲認真的想了想，說:“還有兩次。

從醫院出來後，你在房間裡，和別的男人打電話自，我就在門口聽著…另外一次，我在姑姑那裡，你打電話過來詢問，姑姑聽到有人在你的耳朵…雖然我沒有親眼看到，但也算是親身經歷吧，可能也在心裡面，有了陰影…暫時的，我在媽媽身上的陰影，就是這麼多了…”母親猶豫了一下，才道:“那個柳老師的男朋友…不算是陰影了嗎？”李雲想了一下，才道:“那個陰影，應該已經沒有了吧，柳老師現在是我的女人了，跟著我了…”母親看著兒子，小聲問:“難道，要像你對柳老師做的那樣，讓媽媽把那幾個男人的女人全部找出來。讓你…強姦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