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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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一場雲雨，龍飛幽谷藏身，試問身下人，黃花是否依舊，不見，不見，惟有落紅片片。”在陳夢聽到前兩句時，便知又是亂七八糟的詞，可仍認真地聽我念完，聽到最後，原本鎖住的眉頭逐漸舒展開來，笑道:“你這是什麼詞，還順帶譏笑我。”見陳夢有了笑意，我繼續她的丁香，而本已出來半截的龍身緩緩深入，再緩緩退出，一直重複著動作。＊＊＊陳夢的兩條玉腿彎曲地撐在上，臉上也看不到太大的痛楚，而且三寸丁香也不再矜持，用力地著我的舌頭，在我的口內攪拌，而她的幽谷深處，猶如小嘴一般，一一收地吻住龍頭，讓我的龍頭傳來一陣陣的快。

伴隨著陳夢些許痛苦且歡愉的嬌聲，我部的動作也逐漸加快，而她的雙手不再是因為痛楚而使勁捏我的身，取而代之的是雙手纏抱，香也慢慢懂得上下扭動來合著我的送。

陳夢溫暖柔的幽谷給我帶來前所未有的酥麻，難怪世間有那麼多人把持不住自己的褲帶，人活一世，若沒有品嚐這等滋味，真是枉活了。

陳夢此時已完全無法自拔地淪陷在龍身給她帶來的舒之中，兩片淡紅的花瓣因龍身的送而翻進翻出，清泉一波接一波地了出來，我也不知道自己送了多久。

終於，一陣麻痺的舒適從我的大腦傳到了龍頭，我便用僅剩的餘力做最後的衝刺，滾燙的龍接連不斷地全留在了幽谷之內，或許，跑得較快的龍還有可能更深層地進去，在幽谷深處尋找適合自己的源泉，一同孕育著生命之源。

而跑得慢的只能無奈的伴隨著清泉，從幽谷內經過被雨澆灌的花瓣向外淌，此時我渾身癱軟，如釋重負般地倒了下去，躺在她那滑軟的酥之上，用盡了僅剩的絲力與她相吻，給予最後的溫存。

片刻後，便將龍身緩緩出，只見一股淡紅的清泉緊接著龍身而出，淌在本已被清泉沾溼的單之上，這股清泉猶如在水波上盛開的紅荷。

此時，說什麼話也是多餘，只有靜靜地躺在她身邊，緊緊地摟住她，陪她一起安靜地看著天花板。天花板上似乎出現了影像，若隱若現地出現著我們的從初識到再識，從再識到傾心，從傾心到合體的所有過程。

而她，依偎在我的懷裡，讓我百無聊賴地擺著她的頭髮。半晌過後，卻聽她輕聲細語地說:“夕南，你知道嗎？其實從一開始我就沒有喜歡過林北。”陳夢的這句話，把正在回憶的我給拉了回來，便好奇問:“那你為何還要和他在一起。”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身邊的一些老鄉都說他很優秀，也是，他確實很優秀，優秀得讓我有點怕。

但我本不需要一個優秀的男人，我只希望自己男友能夠關心我體貼我愛護我就已經足夠，何況…”陳夢停頓了一會又道:“何況當時我的心早已經給了你。”

“我？”這下讓我有些不解:“你和林北認識時，我們不是還沒認識嗎？”陳夢嬌笑道:“你忘啦，我們在高三那年就認識了，那時我特別麻煩地問你電腦上的事，你總給我耐心的指導。

後來又看了你的筆記，發覺你這人做事認真，人又體貼，只是當時礙於女孩的矜持，沒向你要名字。”

“其實當時我也喜歡你，就因我的懦弱，讓我們白白失去這幾年。”我緩緩道:“這幾年來，我心裡想的一直都是你。你不知道，當林北將你帶來時，我整個人都心灰意冷。”一想起這些，我將陳夢摟得更緊了，生怕她忽然消失。

“那天我見到你時，想上天讓我們再一次相見，或許天意會讓我們走到一起。”陳夢嗔道:“可你，卻似乎不認得我，還一直撮合我和林北。我以為你本不記得有我這個人了。

曾落寞了幾天，無奈下便試著和林北往看看。難道你就真心盼著我和林北好嗎？”我被她說得無言以對，沉默了一會道:“我不知道，只想著你能幸福就好。話說回來，林北和你提出分手後，你不也是煮好湯在挽救嗎。”

“其實當林北提出分手時，我很釋懷，但我自認沒做錯過什麼，既然分手，總該知道原因。還有，你以為那湯是煮給林北喝，是因為林北曾說過，你特喜歡豆腐湯。”我沒想到陳夢對我用情這樣深，便道:“想必後來幾天你到我住處，自是來找我。”

“嗯！”陳夢應了一聲後道:“哪知你一門心思想將我往林北那推，說真的，那幾天真的恨你。”說後，她便輕輕地敲打我膛幾下，對我來說，算是輕的，所幸，月老沒有怠工。

只是在閒著無聊之際故意捉了我們一下下。將心扉敞開，至少會讓我對林北沒有任何負罪，即便他回心轉意了，我也絕對不會再失去陳夢，只是，我不知道，人生如戲，對於本屬於我的戲，並不能按我的劇本來進行。

＊＊＊次在陳夢的公寓醒來己晚，陳夢已然不在，著實嚇了我一跳，所幸留有紙條寫著:“我先去上班了，你若太累，就休息一天。”沒有陳夢的相伴，我哪能休息得了。

愛情固然重要，若沒麵包的滋養，再美的愛情也是枉然。一進公司的大門，門衛便叫住了我，遞給我一封信，這年頭，竟然還有人寫信這麼老套。

看信戳到達期是昨兒，寄信的地址是寧夏，那地方我沒認識的人，不過信封上的筆跡太讓人悉，林北終於有了音信，只是寫信不像是他的作風，莫不是出了什麼事，懷著不安和慌亂我將信拆開:夕南:看到這封信是不是很驚訝，我現在人已遠在西部，只是，這次不是為了遊玩，這次怎麼著也得呆上一年，我可是還要回來的，房間勞你有空幫忙打掃整理，我可不想回來時滿屋子灰塵。

不知你和陳夢有沒有發展下去，我回來時可不想再看到你孤身一人。待陳夢成為你女朋友後，還要煩你替我向她說聲對不起，前段時間我不是有意要那樣傷害她，不過，我若不那樣做，我怕到時傷害的可是我們三個人。

有些事情你不知道，在我她往的那些子，別人都以為我們是在談戀愛，有過一段子，我也曾天真地認為也是。

其實不然，我們在一起時，她和我聊得多數的話題都是在打聽關於你的事情，有一次還問我你高三那年是不是在老家的電腦學校培訓過，我可不是呆子，你們以前有沒有發生過什麼我不清楚。

但我很清楚地知道陳夢在偷偷地喜歡你，只是她不願意坦白罷了，我承認，陳夢是個好女孩子，也是我心儀的對象，我也試著逃避她喜歡你的事實，因此，我唯一的期望就是你對她沒覺，只要我再努力一點，定會讓她喜歡我，可是，那天我因陳夢的事煩燥，你陪我喝酒，我沒醉你自己倒是先醉了，醉也就罷了。

竟然還話多，跟我說了你一直喜歡電腦學校認識的一個女孩，雖然你沒說出她的名字，但我早就想到是陳夢。既然你們彼此間愛慕著對方，我怎能從中作梗，思慮再三，我決定退出。

不過夕南，你的格我太瞭解，我知道，你會因我與陳夢的關係而壓抑住自己的情。所以，只有我和陳夢分手，你才會沒有後顧之憂。誰曾想你這頭豬卻一直想再撮合我們。剛好單位今年人事會有大變動。

為了避免捲入這場鬥爭當中，我主動請纓將今年到西部偏遠山區支援的名額給我，回來後也算有個政績，有利於往後的發展。走之前不想讓你知道，怕你以送別的理由再撮合我和陳夢，當然，也怕我看到陳夢後反悔。

本想一到這裡給你打個電話說明一下，哪想到這兒比我想象中還要糟糕，別說手機信號，連個電話都不通，所以才拿起筆來寫信。這裡生活條件雖然不甚滿意，人們卻還是相當樸實，我有信心帶領他們通往幸福。

但願你能和陳夢也能幸福下去，不過，可不要發展得太快，至少也得等我回來喝喜酒。不多寫了，明天一早要坐牛車到縣城，商討開通電話線路，到時再聯繫。林北。我不知道自己是用何種心情將這封信看完，當然，我定會講給陳夢聽，並不是想證明什麼，只是想讓她明白。

其實林北就是這樣一個人。我總以為自己有意地成全他時，卻不知他同時也在默默地成全著我。…“我能想到最漫的事，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我的手機鈴聲將我從睡夢中吵醒，可昨夜的夢依舊在我腦海中迴盪。

“喂！”我睜開眼糊地道。

“又在睡懶覺！”一聽這聲音和語氣，我就知道是誰。

頓時十分神說道:“陳夢，我剛夢到你了，你快過來，趁我現在還記著，讓我給你講一個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