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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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點頭，開車找了處路邊攤點，吃完後回到家裡，天已經大亮。進臥室去看，琳睡得正香，雨兒挨著她。在邊站了幾秒，我退出臥室，輕輕掩上門。

浴室門敞開一角，裡面傳出水聲，任甜正在洗澡，間或能看見她瘦削香肩和修長玉腿，不讓人心猿意馬，浮想聯翩。

我泡了杯茶，在沙發上坐下來，仔細回想ktv唱歌的所有細節，總覺那裡不太對勁，卻道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爸爸，給我拿件浴巾，”甜甜嬌滴滴地呼喚。

我遲疑一下，從櫥櫃裡拿了條新浴巾，走到浴室門口，伸手遞進去。甜甜接了浴巾，說聲謝謝爸爸，轉過身。

不知道出於何種心理，有意還是無意，我伸到浴室裡的手抖了抖，把門碰開了，甜甜忙嬌羞地雙手護住下體，一對晶瑩剔透的玲瓏房，小白兔似的晃動，看得讓人著。

“爸…”我們父女對視一眼，甜甜咬咬嘴，背轉身，彎用沐浴輕輕擦拭著大腿。彷彿被某種磁場染，我貪婪地注視著女兒的誘人體，在門口站了分把鍾，才猛然回過神，趕緊帶上門離開。琳自然醒了。

笑盈盈地來到客廳，說“天，你回來了”我問她ktv唱歌相關事，琳說看我們父女睡得香，便不忍心叫醒，她到服務檯結了帳，帶著雨兒打的回家。我問:“吳平呢。”

“哦，從ktv出來，他就和我們分開了，自個兒叫了輛出租車回家，”琳輕描淡寫地說。我半信半疑，又問雨兒情況，琳神秘笑笑，說鬧了一晚上，把我們大家都害苦了，說話當兒，甜甜洗完澡出來，一副出水芙蓉、嬌翠滴模樣，怯生生地叫了聲“爸爸，媽媽…”

“甜甜，到媽媽這裡來，”琳眉開眼笑地招招手。任甜坐到我和琳中間，如空谷蘭花之氣息，撲鼻而來，令人砰然心動。琳拿了些水果點心，讓我和甜甜吃，坐著聊會兒就起身去廚房做飯。

走開沒多久，甜甜突然小嘴湊到我耳朵邊，壓低聲音說:“爸，剛才媽媽沒對你講實話，甜甜肯定她在撒謊。”我心下一驚，要聽她繼續說下去。

“媽媽說唱完歌，平哥哥就和她們分開了，那麼他並沒來我們家，可是我剛剛在浴室洗衣機裡看見一件襯衣，與平哥哥當天所穿一模一樣，”甜甜認真分析，娓娓說:“如此看來，唱完歌平哥哥定來過我們家，把衣服落這兒了。”這一下所有擔心都被驗證了，越聽心越涼。任甜肯定不會撒謊，如此看來吳平小子來過我家，那麼琳為什麼要說假話呢，而且，雨兒和她在一起，萬一我找雨兒瞭解情況，琳所說不就不攻自破了嗎，難道琳不擔心雨兒說出實情，還是說，其實雨兒站在她那邊？

想到此，我認為有必要試探試探雨兒。

“爸爸，你怎麼了，好像很不開心，”甜甜細心地問。

“沒什麼，別跟媽媽講，”我摸摸她腦瓜。

“恩，”甜甜點了點頭。

“也許媽媽有不得已苦衷，你別生她氣。”不得已苦衷？我自嘲地苦笑一下，隱隱猜到了什麼。

當天下午，任雨正在陽臺上曬太陽讀書，我看似不經心同她聊起生之事，聽她所說，從ktv出來後，吳平小子就和她們分開了。

母女倆都撒了同一個謊，肯定有重大隱情，吳平小子非但給自己戴了頂巨大綠帽子，還偷走了琳的心，偷走了雨兒的心，與她們結成了同盟。

真不敢想象事件具體經過會是怎麼個情況，這個疑團一直盤亙我心中數月，直到有一天偷偷檢查任雨房間，從屜裡翻出她記，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那天晚上在ktv，我睡後沒多久，甜甜也進來了，剩下琳、吳平、任雨繼續瘋。俗話說“酒壯膽”我和甜甜離開後，吳平小子開始不守規矩，唱歌老愛手腳，總有意無意用胳膊肘碰碰雨兒脯，摸把她俏，這一切，琳自然看在眼裡，心領神會，什麼都沒說。

任雨呢，早已經是吳平小子的人，不過琳在場，擔心被媽媽看見，所以還是矜持地躲著吳平小子。玩到1點多，雨兒去洗手間，出來後看到了令她震驚的一幕。

只見琳拿著麥深情地演唱一首情歌，吳平從後面抱住她，一隻手伸到衣領裡把玩著堅酥，看到任雨，倆人慌不迭分開，琳一臉尷尬，吳平小子倒不甚在意。

“人傢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沒看到…”雨兒羞澀地掩上臉，蹲下身子。吳平走向前，摟起任雨，大膽地吻了吻她。

“別這樣，平哥哥，媽媽會生氣，”雨兒偷瞟一眼琳，靦腆地說。琳笑盈盈走過來，把雨兒牽到懷裡，柔聲安撫她，說:“乖女兒，媽媽不會生氣，只要雨兒高興就行。”

“可是，媽媽剛與平哥哥…”

“小雨，我和琳姐是真心相愛，平哥哥也愛你，”吳平深情地說。

“啊…”任雨驚訝地張大嘴巴，看向媽媽，琳笑著點了點頭，表示認同。任雨破顏一笑，如釋重負，心中石頭總算落地。

“平哥哥，雨兒唱首歌，送給你和媽媽吧，”任雨說。

“謝謝你，雨兒，”琳點頭許可。

伴隨甜美的祝福歌聲，場上氣氛變得明朗歡快，看看那邊，琳和吳平小子早已經大膽而熱烈地擁吻起來，一曲終了，餘音繞樑，掌聲久經不絕。

“雨兒，過來，”琳微笑著招了招手。

任雨乖巧地坐到兩人中間，琳把她摟入懷抱，親了親額頭，對吳平嫣然一笑，出兩排潔白的牙齒。

“小吳，姐就把雨兒給你了，今後可得好生疼愛，不得半點委屈她。”

“那當然，姐的話就是聖旨，”吳平喜形於，從琳懷裡摟過任雨，連親兩口。

“謝謝媽…”任雨坐在吳平大腿上，嬌羞地環住他脖子。琳香了香雨兒臉蛋，微笑著說:“你們玩吧，我去臥室看看。吳平會意，對琳豎起大拇指，誇了句姐最會疼人了。

琳嗔他一眼，對雨兒使個眼，便起身進了臥室。沒幾分鐘，琳走出臥室，不見吳平和雨兒，一找原來兩人躲進了衛生間。

在衛生間門口站了稍許，琳抿嘴一笑，走到歌臺點了首《望月》自唱自娛。接連唱完三四首歌，吳平和雨兒還沒出來，琳沉不住氣了，走過去敲門。敲了三下，門應聲而開。

只見雨兒衣紗不整地從吳平身下站起來，那小子飛快地穿上褲子，嬉皮笑臉地看著琳。

“媽…”雨兒怯怯地喚。琳牽起她手，以示安，指了指臥室方向，對吳平說:“回家再玩吧。”

“聽姐的，”吳平說。任雨看了眼臥室的門，點點頭，堅定地說雨兒聽媽媽安排。琳喜得把任雨摟入懷中，喃喃說媽沒白疼你，等下讓小吳好好疼你。

＊＊＊於是，三人到服務檯結清帳單，代服務員幾句話，出了ktv叫輛的士匆匆朝家而去。一進電梯，吳平早壓不住慾火，兩隻手分別撫上琳和任雨脯，愛不釋手樣子。琳嬌嗔吳平一眼，拿開他手，任雨噗嗤笑起來。

輕聲說:“平哥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到了家都是你的。”吳平摸著後腦勺，乾笑兩下，想著那香豔場面，了嘴巴。電梯上到六樓，琳從包裡拿出鑰匙扭開門，請吳平進來。

“雨兒，我來了。”門一關，吳平馬上美滋滋摟住任雨，上下其手，嘴巴亂親。雨兒象徵地掙扎，向媽媽求救。

琳輕輕拍了拍吳平腦瓜，搶過女兒，對他說，你把衣服脫光，在雨兒上等著，姐代幾句話，就把她送過去。吳平地說，哪敢勞姐如此大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