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分道揚鑣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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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ok/1021930。aspx天祈之蜀道難書號:1021930當撫育了人類的大地爆發出怒吼時,有這樣一群人,他們唯一所想所做的,不是哭泣與恐懼,而是救人…救親人,救一切活著的人,他們的名字叫——軍人。

當災難在一瞬間降臨後,人類的眼淚已經沒有了淌的時間,有這樣的一群人,他們擦乾臉上的淚,用堅強的意志和頑強的拼搏,詮釋了一個真理——活著就好。

僅以此文,獻給地震中的橄欖綠和那些不屈的生命!

今天的廣告與往常不同。這本書是我一好友的作品,她用小說的題材描寫出抗震救災中的士兵,這本書是作者奉獻給士兵的贊禮,也是奉獻給在地震災區中堅持下來的人們的鮮花!所以,作者說了,這本書絕不會進入vip,完全是公共章節的。她也絕不是要用地震來換取什麼利益,只是為了表達一個普通作者對那些士兵的敬禮!

夢是身處地震區的人,能深切體會到這種與愛戴,所以,從今天開始,夢會連續幾天為這本書打廣告,希望所有的讀者都能去捧場,收藏這本書,不要吝嗇你們手中的推薦票,不要在乎那一點點點擊閱讀的時間!並請大家,儘量幫助宣傳,讓更多的人能來看這本書!謝謝大家!

…這以後,柳朝語果然老實了許多,規規矩矩地坐在那裡,不再出口水,偶爾的嚥之聲也沒那麼響亮了,這讓金湘玉略滿意。菜餚上的漸漸快了起來,柳朝語也不再矜持,筷子動的比任何人都快,不說是風捲殘雲,也算的上是狼虎嚥了,結果,自然都被金湘玉狠狠地踹了一腳,這種吃相,枉自人家廚子的一番辛苦。

柳朝語在這種強勢威下,委委屈屈地享用了上等佳餚,即便委屈,那些白如玉的豆腐,青如碧的綠葉,鮮的不能再鮮的清湯,還是給柳朝語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與這些相比,金湘玉的那幾腳就是小事啦!在幾十年以後,談起這頓飯時,柳朝語記憶最深的已經不是美味的菜餚,也不是金湘玉的繡花鞋,而是那個面帶微笑的少年。對他的記憶也不是因為少年大大眼睛會勾魂,而是那雙的手會殺人…

眼睛很大,明亮有神,嵌在含笑白皙的臉上,猶如黑珠子一般;手指很細長,的皮膚,恍如女兒家拿著繡花針的手,還真的很像,尤其是左手的那比繡花針也長不了多少的銀針。這雙手在離開柳朝語身體時,被人握在了手中,握住這雙手的那雙手,也是細光滑的,卻是一雙真正的女子之手——金湘玉的手。

“柳長風,你的手可真快,膽子也真大,敢對我金湘玉的夫婿下手的人,我還真有些欣賞。只是,湘玉一向看不起這種手段,念在你還算名門正派,我不取你命,你走吧,別再讓我看見你。”金湘玉淡淡的聲音響在柳朝語耳朵裡時,他還在呆呆地看著紅衣郎的眼睛,他簡直無法相信,這個開口為他解除了尷尬,而後又笑嘻嘻地前來敬酒的年輕人竟是殺手,要置他於死地的殺手:“為什麼?為什麼不肯放手?”柳長風,柳家堡的二公子,年輕一輩人中,他算是俊傑之一,加上柳家堡一直是北方一大門派,多次幫邊關擊退外敵入侵,在江湖上頗有善名,柳長風也被很多人稱讚的。被金湘玉扔到一米開外後,柳長風並沒有起身,他臉上的假面具已經被金湘玉順手揭開,出原本俊朗的本來面目,他手腕已經腫了起來,青的抓痕在白皙的腕上十分顯眼。若論武功,他本不會被金湘玉傷成這樣,可是…

匍匐在地,柳長風默默聽完了金湘玉的話,眼睛沒有離開金湘玉半分,聽了柳朝語的話,他微微苦笑,卻沒回答,而是痴痴地看著金湘玉道:“我想不通,為什麼你要嫁他。五年前我求你嫁我,你說我武藝不高,於是我回去苦練武藝,躋身武林新秀前五後,我再來提親,你說我文采不夠,我回去拼命讀書,準備參加秋考,可卻傳來你已嫁人的消息。我本想,如果你嫁的是一個超出我的青年俊傑也罷,可你卻偏偏嫁給了一個無半點自保能力的呆秀才,還是這樣一個…我為你不值,我為你不值。”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紅衣郎眼中的淚伴著他的大吼迸發而出時,柳朝語看到了一顆破碎的心。他的目光從柳長風移動到金湘玉身上,俊男靚女,一對玉人,他們在一起,應該很般配,這是柳朝語發自內心的結論。不過,柳朝語很快想到一個問題,柳長風恐怕不是殺手,而是出於嫉妒才下手的吧。回想到自己先前的表現,他不由地苦笑了。

“長風,我曾經告訴過你,我早有了未婚夫,是你一直糾纏不休。世間的好女子多的是,你柳長風也是眾多女子心目中的夫婿,何必這般糟蹋自己。”隨著話語,一個胖乎乎的人跨了進來。此人穿了一身上等絲綢的黑闊服,上光玉佩就掛了三個,個個顏不同,手指上也戴滿了金銀玉等各的戒指,肥胖的臉上油光四溢,竟是一俗之又俗的商人。

柳朝語目瞪口呆地看著金湘玉一聲嬌呼撲向了來人:“你來晚了,我們都吃完了,沒有剩的給你。”黑衣人寵溺地摸摸金湘玉的頭:“都嫁人了,還這樣大呼小叫的,也不怕別人笑話。”金湘玉鼓起腮幫子不樂意了:“嫁人就不能大呼小叫了?還是你不想見到我?”黑衣人彷彿拿金湘玉沒辦法,只好笑著轉移話題:“你下手太狠了,長風的手腕都腫了。”金湘玉狠狠地瞪柳長風一眼:“他先下的狠手。如果不是我早有準備,哼哼。”黑衣人嘆氣,過去拉起柳長風:“長風,你素知湘玉的脾氣,這樣出手,也怨不得她生氣。你還是快回去吧,我來的路上,聽說你父親正派人到處找你。”柳長風低下頭,強忍住眼中的淚水:“是,我沒想殺他,就是看不過去。他不配湘玉。”黑衣人苦笑,對金湘玉打了個招呼,拉著柳長風往外走:“長風,你聽我說,你對湘玉的情我們都知道,可是,你和湘玉沒有緣分。再說,湘玉此次嫁人,也是因為…”兩人邊說邊走,不一會兒就離開了飯鋪。經此一鬧,大家吃飯的心情也沒了,四女早就去結了帳,收拾好了東西。金湘玉環視了一圈飯鋪,金芳對她點點頭,她鬆了口氣,過來挽住柳朝語就走:“咱們回去吧,上岸久了,姐夫該著急了。”

“嗯,嗯,好。”柳朝語受寵若驚般地被金湘玉半拉半靠地帶出飯鋪。門外的陽光讓柳朝語有一陣恍惚,半晌後,他苦笑:“委屈你了。”

“嗯?”

“你不該為我犧牲這麼多。我看的出,那個柳公子很愛你,他…也很配你。”

“是嗎?”金湘玉淡淡地,並未放開柳朝語的手臂:“你這麼說,是不是表示我配不上你,或者是你配不上我?人家說,事成後才狗死兔烹,你想提前出讓我嗎?”柳朝語猛地站住,苦笑一下,嘆口氣,繼續走:“我怎麼捨得你!湘玉,我知道,我配不上你,可我還是不會輕易放手的,除非…”在金湘玉的目光中,他一咬牙:“除非你一定要把休書給我。”淡淡的笑從金湘玉的嘴邊展開:“是嗎?休書既然由我來寫,那麼,太子殿下就不要費心了。湘玉說過,會送你回京,回幫你成功,就不會半路離開,也不會很早就寫那份休書。”柳朝語一陣心花怒放:“這麼說,湘玉給我的時間依然很多?”金湘玉沒肯定回答,只是笑笑,拽緊了柳朝語的手臂:“快走吧,馬車等急了。”

“哦。”高興中的柳朝語並沒有馬上反應過來,緊跟著金湘玉走出一段路後,他才覺出不對來:“不對呀,這不是回船的路。啊?你剛才說什麼?馬車?”

“對,馬車。”金湘玉稍微加快了點步伐:“我們不回船上了,我和姐夫已經商量好了,我們分道揚鑣,他帶船隊繼續走,我們從陸地上去泰安,在泰安匯合。”隨著金湘玉的話語,他們已經走出了狹窄的街道,來到了一處空地上。一輛可以用豪華來形容的超大馬車靜靜地停在那裡,駕車的人看見他們,笑嘻嘻地了上來,竟然是那位胖乎乎的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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