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六章道觀奇遇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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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中顯的極是安靜,只有那個老人還在不停的飛旋著身子。看著他時而高高的躍起時而在地上打上一個滾,然後再一個鯉魚打將身子一個翻躍而起,左腳方一立穩右腳便是一個飛旋向四周亂亂的踢去,接著再一個前滾翻向前疾撲後扭了身,對著身後口中大喝著飛快對著什麼也沒有的空間亂亂的擊出數掌,然後雙腳在地上一彈憑空一個後翻後雙手著了地雙腳如車輪也似的掃向四周。
李化看著我吐了吐舌頭搖了搖頭道:“大哥,他還能堅持多久的時間?這個老東西也不怕累,照他這樣一直打下去豈不是要活活的累死了喲。”符輝不耐煩的瞪了李化一眼道:“你看他現在還這麼有勁,不累趴下他放他起來不是俺們還得與他鬥上個一番?這樣好。”中年少觀主駭然的看著場中正在獨舞的老人道:“真沒想到師叔的功力這麼高,方才真是僥倖,”然後對著站在殿門外的清風大喊道“你還不回來,在那裡作什麼。”清風嘻嘻一笑緩緩的邁了步進入了殿中,不過隨著他緩緩行來在他的身後竟然一個個列了隊似的進來了十幾個道士,一個個笑容滿面的看也未看正在不停呼喝亂擊的老年人一眼,將個身子左搖右晃的很是自在。
元空一臉不滿的看了看中年少觀主道:“你哪裡還有這個閒心,還不快去上院看看去,萬一那些人尋不著你又沒個主心骨,豈不是要天下大亂了?”中年少觀主猛的一怔,然後對著我點了點頭後即轉了身飛奔而去,還未行到桌案前的清風大叫一聲折返了身緊追在了他的身後,十幾個道士也慌忙的一個個轉了身亂亂的一轟而去奔出了大殿的門,不用想他們這是給那位中年的少觀主助拳去了,就算是他們這些人去了一萬個不濟,至少也會仗著人多勢眾在場面上不輸於我還不知道的那些暫時掌了這裡天下的人。
李化立時興奮起來看著我的眼光有了些熱切,符輝也是滿臉期待的望著我,對著兩人一笑扭了頭看著元空道:“大師,俺們也去看看?”其實我從底心裡對元空很有好,也真心的盼著他身邊的人能將個天下好好的執掌了,俗話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元空現在的外貌可真是慈眉善目很有些個修養,他待人也極真誠他身邊的人也差不到那裡去,當然要幫著他些了,更何況這一路行來很少看些熱鬧,不妨去看看那處上院的景。
元空一時滿面紅光喜笑顏開的對著我接連行了好幾個手禮,然後面對著我側了身伸展了手臂擺著了請的姿勢。我不由的笑了起來,緩緩的邁了步向著殿門而去,至了殿門前聽著還在不停手舞足蹈的老人的呼喝聲漸漸的有些底氣不足,扭了頭對著他的身影停住了腳步,李化早衝到了老人身前,在一步之遙外衝著正已是滿頭大汗的老人狠狠的做了個鬼臉,惹的符輝大笑起來,對著有些呆怔的元空笑了笑抬腳出了大殿。
一出殿門有了些生怔,大殿門外的那些站著的人們本未曾離開,仍是默默的擁擠著將前院
了個緊緊實實,見我們出了殿門一個個恭恭敬敬的挪動著腳步閃開了一條僅容一人行過的通道,元空便大步行在了前面引著我緩緩的出了山門,順著一條向左方的小路向著不遠處的一座小山而去,李化和符輝便也一步不離的隨在了我的身後,偶爾回頭看了他倆個一眼,不由的有些吃驚,院中的那些人已然默默的列成了一條長隊緊緊的隨在了我們幾人的後面。
小路一直在山間穿梭,不過在繞過了一個懸崖後即能看著前方的山道旁有一處好大的空地,在四處散落著的青松柏樹的陪襯下一個莊園也似的道觀出現在了面前。從高處向下看道觀內屋院林立觀門正對著東方,這一時也看不見有人在走動,到處顯的很是破舊並未像方才那處看起來人氣興旺,行到了近前看去,觀牆雖然很高大了可牆面上塗著的石灰粉斑剝陸離的,這裡好像沒有人居住一般。
繞著觀牆行走了數百步後已近了觀門,觀門前站著的一箇中年的道士一見著我們即快步的了上來。
“師叔,你們來了,”中年道士看著元空大叫著跑了過來,到了元空身前頓時一楞然後小心的看著元空道:“師叔,是不是你?”元空笑呵呵的道:“不是我是誰?清雲,少觀主呢?”清雲臉上的訝異一閃即逝,然後執了個手禮後大聲的道:“少觀主已是到了,方才來了好些人吵吵嚷嚷的奔了大殿,可能現在正在殿中商議著讓院主退位的大事。”然後叉手立在了路邊。
元空對著我點了點頭道:“好,我們這就進去。”然後飛快的邁著步踏上了進觀門的臺階。
一進觀門一個不小的大殿矗立在面前,大殿顯的很有氣勢一字青磚到頂,十幾壯的漆了紅漆的圓木作了大殿的支柱,殿頂金碧輝煌處處飛簷走獸,雖然現在看起來好像多年未曾修繕油漆也處處剝落,仍可以想象出這座宏大的正殿當年的非凡。
一進大殿門即聽著爭吵之聲幾乎要將殿頂掀了去,不知有多少的人一團團的分坐於殿內的各個角落,一眼看去在殿中的人怕是少不了百人,不用說他們這是以各自的近支劃成了一個個的小派而獨自坐在了一起,一個個的正在大聲的爭論著“嗡嗡”的不知說些什麼本聽不清,
的看去一個個小小的勢力顯
無疑。
中年少觀主雙手環於前冷然的站在大殿正中,在他的身後靠著牆邊是一座老君像,像前擺放著一個極大的香案,香案一側在地上躺著的便是那位已然斷了腿腳的院主和折了手臂的中年道士,在兩個躺在地上的人的一旁默默的坐著十幾個人,在另一側有五、六的道士滿臉的痛苦坐在地上還在不停的發出些痛苦的呻
,殿門一側也有不少的人盤了腿坐在地上緊閉了雙目似乎正在神遊。大殿內到處是散亂著的香燭和蠟紙,供香的香爐也歪倒在了桌案上,香灰在桌案上和地面上潑散開來,這也就是說方才這裡經過了一番爭鬥。
元空大步行到了中年少觀主的身前彎了彎行了個手禮道:“貧道見過少觀主。”然後便
身立在了他的身側微笑著掃視著殿內的人們。隨後進來的幾十個道士飛快的向桌案前行去,然後一個個的悄然的坐在了地上。
中年少觀主見我行來對著我點了點頭笑著道:“你來了,幸虧方才趕了過來,不然還真的控制不了局面了。眼下大局已定,這時他們就是想翻了天也不可能了。”我對著少觀主笑了笑,即然他已是掌住了這方天下我在此地就失去了再停留的意義,不如就此離去也能早些到前面的一些村村鎮鎮尋個住宿,畢竟這是才出了家門路還遙遠不是。對著中年少觀主和元空方想說些告辭的話,殿門外吵吵嚷嚷的亂亂的湧入了七、八個向長袍的道士,不過年紀均已在六十開外。
“誰說你就能做的了院主,如果你真的想做也得問問我。”行在最前面的一個面相端嚴的滿頭蒼髮身長了一襲長袍的老者幾步到了我們幾人面前,不慌不忙的看著中年少觀主道:“老觀主臨行時有言,道是你這一生永不能為院主,我可以做了證。這你不要怨恨他人,要不是你這些年來不停的出些難題,各分觀中還能不統一行事了?你應該好好的修正你的錯處,還是回到你那個下院去好好的參道罷。”中年少觀主明顯的一怔看著老道士道:“我不信我爹會那樣做,師伯的話我不是不信,可你得拿出些個證據來。現在好不容易的將他們制住眼看著大道即可行了開,你這樣說不知是何意。”老道士輕輕的搖了搖頭道:“貧道一生未說過一句謊言,難道這還不夠麼?貧道本人就是個證明。”
“我們相信靜虛師伯的話,”在牆邊坐著的幾十個人中有人大聲的應道。
殿內坐著的道士們頓時七嘴八舌的大聲應和著議論起來“對、對,我也信”
“師伯從未有過片句虛言”
“師叔的話我一定是信的過的”
“不知老院主為何那樣做”
“我相信大師伯”
“師叔祖的話沒人不信”
“師叔祖給他證據”
“不用再證明了,師叔的話就是證據”、“你們知道什麼”
“難道還要像以前一樣”
“那怎麼辦”
“少觀主,你還是別再爭了”
“你怎麼知道是真的”
“好不容易看到些光明又要那樣”這一個變故出乎了我的意料,那位老院主不知出於什麼樣的原因而不願讓他的後代接管了這一處靈剎,這裡一定有著太我的事,只是我這般幫了他不知是對還是錯,心裡有了些疑雲可又無法去尋出些理由來,如果能得到那個老院主的任一個貼身的物事,那麼他是怎麼想的我當然能推算的出來,可眼下也只能在一旁冷眼旁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