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尋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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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後來想想還是自己人生的閱歷過少的緣故,對於人心看的並不是那麼透澈,總覺的自己已是身居了了不得的能力便可小視一切,對於自己所斷定的人和事也毫不懷疑,還是太過於自信些了,如果再心細一些當是完全能控制住事態的發展,也不至於事端有過幾次的反覆。

聽了劉長庚的話看著他笑了笑,一點也沒有查覺到危險已是臨近了身,只因為倚持著自已曾救過其家人的命自然高枕無憂,豈知這些人本就是從槍林彈雨中摸爬滾打而出,一生中始終將自已處於風口尖之上任憑雷電相,將個命一點也看不在自已的眼中,對於情之說早已淡漠之極,如果是其家人違背了他們的意願他們也會毫不留情,真正是有著鐵打的心腸冰冷的情。

想著那方手帕好像漸漸的記起了它真實的樣兒,這一時也清楚的記起了自已當時是如何小心的將手帕收於放置電視機的五斗櫃最下層的那個屜內,好像還用了個紙兒在上面蓋了,然後放了幾個小小的圓圓的樟腦球用來防些蟲什麼的,然後取了些雜物將紙鎮住,在雜物上又放了些自已喜歡的書,那個屜只因是我一直在放些物事家中的老人們便也從未翻動過,倒是完全能夠放下心來。

只是這時要取那件物必須得返回家中,可讓我就這樣再一步步的挪回去心裡當真是有一百個不太樂了意,不知有沒有什麼法子可以直接將那個物事取到手中,或許通過泰山上的某一條我還未發現的通路直奔而回,可是如果使出了**說不定故然能行個千里、萬里的,只不過那樣還真的有違我此次出行的本意了。

不由的皺了皺眉心中默默的想著那方物事,說來也有些後悔,那麼重要的東西隨手即將它放下而不知珍重,那可是當時那個婦人小心的入了我的手中,現在看來那上面記錄著的事定然與某一個區域內的軍力的佈署有著密切的關聯。

記的自曾有過隔空取物的能力,只是那種能力有個空間的限制,超長的路途不知能不能辦的成,如果能就此一伸手將那方手帕從家中取到身邊來該是多好的事,只是明知那不可能辦的得的,不由的又搖了搖頭自嘲的暗暗的笑了笑,即算是神仙這般做了也要使出些強大的法力才成,雖然傳說中仙神能夠移山倒海,可從數百里之外取出來個物件的事蹟還真的沒有聽說過。

呆呆的想著一些可行的辦法,眼前似乎起了層霧氣所有的人和物都有些朦朦朧朧的看不太清,恍恍惚惚的好像在片刻間即進了家門,然後恍恍惚惚的伸了手打開了五斗櫃的最下層的屜,可怎麼看都看不太清楚手帕的模樣,有些像是做夢一般,想起隔空取物時的動作手不知不覺的輕輕的動了一動,那方手帕已然到了手中。

糊糊的似乎身子在瞬間輕輕的搖了一搖,這一搖如同從夢中驚醒過來一般身子幾倒向裡,慌忙伸了手在鋪蓋上斜斜的撐住了身子,只這一撐的動讓我頓時大吃了一驚,一顆心“砰砰”的亂亂的跳個不住,分明的覺到手中已是多了個軟軟的織物,如果我方才使出了**那麼自已怎麼能沒有一點兒覺,不知手中的手中的物事是不是放於家中的那方手帕,這太也有些讓自己糊塗了,這已不再是隔空取物的手法了,說不定自已都不清楚自已現在所俱有的能力到底有多麼的了得。

強行讓自己穩穩的坐了努力的剋制著自己有些慌亂的情緒,這一時千萬可別讓他們知道,稍停了片刻後看著劉長庚輕輕的一笑,裝做不經意的樣兒緩緩將手帕藏於了身後卷著的鋪蓋之中,並不是不相信眼前的這些人,他們是不是如他們所說的那樣的赤膽忠心之士現在還未能斷的清,即然這樣這方手帕還是先放在自己的身邊為好,不過心裡還是有些納悶,實在是想不明白這方手帕是如何就這樣輕易的被我取於了手中的。

劉得勝看著我微微一笑道:“如果你能幫我們可真是功德無量造福百姓了,你能不能告訴我們那個東西現在何處?我們自己去取了就是了。”從劉得勝眼中放出的光來看此人身手極是了得,不過從他眼中還透出了另外一種神,那就是恐慌、心虛和急不可耐,甚至眼神裡還有些惡狠狠的神彩。

不由的將意識集中看了看劉得勝,這一看心裡一時有了些茫然,他心裡分明是在想著“如果能尋到手絹,這個年輕人是不是要除去?他可是知道了太多,無論如何不能讓此事在社會上傳開來,否則會惹起太多的爭端,對,待事辦完後乾脆做了他,想來不會有太多的人關注此事,那樣當然可以讓幾方面俱都滿意,萬不得已大不了遠走高飛就是了”使勁的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過來冷靜下來,這方手帕無論如何不能給他們,可是如果真的是那麼重要我該怎麼辦?給誰才合適?一時心中有了太多的茫。

“對,劉大哥說的對,那東西你直管告訴我們它的下落就成,剩下的事由我們出面解決,決不讓他們知道是你告訴了我們的,你儘管放心。”趙星河看著我信誓旦旦的道。

這話卻讓我更不放心,還未出聲應答即聽著門外有人冷冷的大笑著道:“哈哈,沒想到你們全到了這裡,還是張隊說的正確,魚找魚、蝦找蝦、烏龜找的是鱉王八,看你們那點出息勁,你們就算是全聚在了一起也不過是小水溝裡的泥蚯,永遠辦不成大事。”隨著嘲笑的話語聲從屋外踱進來一位看起來有個五十餘歲很有些養尊處優的年長的老者,不高的身材白淨淨的微胖的臉,只頭髮有了些花白,戴了付銀絲邊的眼鏡顯的極有風度。

屋內坐在上的人們除了我之外全都猛然站了起來,劉得勝嘴顫抖著緊緊的盯著來人,劉長庚面蒼白的看著老者,國鐵軍伸手緊緊的抓住了李大魁的胳膊。

“我們已經被清除出隊了,你還來做什麼?”劉長庚咬緊了嘴一字一字的吐著詞一臉痛苦的道:“你還是回去罷,你來了只能讓我們心裡更加難過。”

“那是隊裡對你們愛之過深恨之過深造成的結果,大隊已重新開了會研究你們的事,這事也不能全怪你們,不過你們也應該心裡明白,論起責任來你們誰也跑不了。”老者緩緩的行到了靠窗的前,張彪和周剛慌忙的讓開了身,老者緩緩的坐在了沿上接著道“事過境遷,我這是來通知你們,畢竟在一起摸爬滾打的多少年沒有情也有了些情。你們可以暫時去省人武報道,然後另有任務給你們去辦。”孫應得歡喜的大叫了一聲,看著老者一臉涎笑著道:“謝謝王指,謝謝王指,你在我們的心裡如同東方升起的一輪紅、滿山遍野開放的杜絹花、炎火夏裡的及時雨、漫漫長夜裡的北斗七星。”張彪笑嘻嘻的搶著道:“你是我們身旁的一棵不老的青松、你是我們這輩子的再生父母、你是我們生活中的最親密的戰友、你是我們心中的最可愛的人、你是我們人生的指路明燈。”呆呆的聽著兩人嘴裡吐出的成串的詞語,看著倆人的臉上萬分誇張的故意做出的幸福的表情,本不相信這些彪魁大漢還能說出這般讓人心裡有些膩的幾乎不上氣來的話語,只覺的頭皮也有了些痠麻,身子也不住的顫抖了起來,如果中不是有這麼些人在了,我一定會直接站起身來大步的逃也心的衝出門去,這些詞用於這個老者身上似乎有些太過太過。

老者笑眯的看著兩人,在張彪話還未說完時即出聲道:“夠了沒有?住嘴,哪裡來的那麼些讓人麻的話,接下來是不是要說我是頭頂的雨傘在大雨來時為你們遮風避雨?我是你們手中的拐仗不用的時候可以直接扔了去?我是你們吃飯的碗中盛著的牛麵想吃吃不想吃可直接倒到門外去?呵呵,都坐下,哪裡來的這麼些怪病,這才離開幾天一個個的就學的油嘴滑舌了。”趙星河一臉委屈的道:“王指,你知不道,雖然我離開才一年,可你也聽過渡如年的說法,這一離開已是過了整整三百六十天,這可相當於三百六十年,你怎麼說才幾天了。”老者“哈哈”的大笑了起來道:“你可真是個老不死的了,還三百六十年了,你能活個三百六十年的三分之一就成了,我看你現在就快了。”趙星河一臉奇怪的問道:“快什麼了?”劉長庚緩緩的道:“快成了。”眾人頓時“哈哈”的鬨笑了起來,屋內的氣氛讓人覺著也自然的輕鬆了許多,趙星河“嘿嘿”的笑著,將周剛伸到面前亂亂比劃著的手伸手推開,笑聲中眾人一個個的擠著在鋪上坐了下來,劉得勝臉上的表情也顯的鬆快了些。

“我方才去了你們住的那個小院,聽琳琳說你們在追一個來歷不明的人,這一路上你們可是設了不少的暗點,我這才一路尋到了這裡。是什麼人能讓你們這麼緊張,這可是不多見的,說說看。”老者看著劉長庚笑著道。

劉長庚臉凝重的伸手指了指我道:“是他,可真是一身的能耐,我們這麼些人都無法盯的住他,劉大哥藏身的本領在中隊那可是少見了,竟然讓他一眼就看了出來。從下午時我們幾人就一真猜他的來歷,那樣的身手除了國八外再無他人可以與他一較高低,方才也問了問他,我想他可能是國八的人。”老者看著我一楞,然後雙目如刀般將我上上下下的看了幾遍,點了點頭對著我道:“你果然是國八的人?如果是我自然沒什麼話說,當然這裡所有的人也聽從你的安排,只不過你能從中南海來到這裡定是有著極重的任務,需要我們做什麼直管說就是了。”我笑了笑輕輕的搖了搖頭道:“俺真的不明白你們在說些什麼,國八是做什麼的?”劉仙仙“哈”的笑了一聲,隨即飛快的道:“你這是考我們?好,我來回答。各軍區從轄下的各師中選出最優秀的戰士參加集訓,每八人組成個小隊,四個小隊組成一箇中隊,四個中隊組成一個大隊,大隊由軍區直接管理。各軍區每年再從轄下的大隊中出表現最優秀的三個人推薦給紅衛隊,紅衛隊每年選出十二人推薦給近衛隊,近衛隊每年再向鐵衛推薦四人,鐵衛每年向國八推薦一人。國八其實是隻有八個人的小隊責任當然大的沒了邊,他們住在中南海中,我回答的對還是不對?”我怔怔的聽著這如同是歷經一次次大考般的推選考生的話語,如此說來屬於國八的那八人豈不是位於了在這個國度是他們這類兵種的巔峰之巔,也只有那八個人能享受著那樣至高無上的崇敬了,也許能進入國八是面前這些人心中的理想了,不過話又說的回來,即然稱是國八想來一直保持著八個人的數目,這其中的競爭也當真是太慘烈了些,不由的輕輕的搖了搖頭,這事也太不可思意了。

老者嘆了口氣道:“我從十八歲入伍直到今天,一直待在大隊裡,轉眼已是四十個秋了,這些年來無時無刻的不想著能進入國八,也被紅衛推舉了數次,只是每次都無奈而歸,只紅衛的那些人我就比不上,拳擊格鬥我還是稍遜了些,不過我也贏過一次,五四手槍限時五秒三百米十連發,我打了個九十七環還真是長了臉,在紅衛排了個第二十三名,為此軍區的首長授於了我一個三等功。”老者說著又得意的“呵呵”的笑了起來,臉上悠然神往的表情顯出了當時那種緊張的拚爭的氣息。

劉得勝點了點頭道:“我也曾努力過可每次都比不上那些人,也不知他們是用什麼做的一個個的如同個機器好像不是人一樣,五十公里夜間拉練最快的竟然比奧運會的那些人跑的還快了三分鐘,真了不起,那是我唯一的一次機會,可惜的是我排了倒數每五,要是那次的成績好我現在一定在鐵衛了。”

“你還不夠資格,”正聽的有些心馳神往屋外有人輕聲的說起話來,眾人唬的個個忽的一下站起身來,隨即一個年約三十左右的身著了一身中山裝的人緩緩的走進了屋門。

劉長庚身子一側看著來人道:“你是什麼人?”來人微微的一笑道:“國八張七。”聽了來人的話我有些呆怔,這話讓人有些摸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即然是國八怎的又是張七,看著來人楞了會神才有些恍然,這人定是在國八內排在了第七位,要不怎的會叫個張七的名了不是?眾人一個個驚呼出了聲,有呆站著的有一個蹦子直跳起來的,吵吵嚷嚷的相互擁擠著屋內頓時亂成了一團。

劉得勝“啊”的大叫了一聲一臉動的看著張七道:“是真的?你真的是國八張七?幾年前聽著你的那些傳奇故事就像聽些神話故事一樣,終於讓我見著了。”張七微微一笑:“如假包換,只我便是張七。”老者緊盯著張七狠狠的了口氣道:“我知道是你,你還記不記得那年在紅衛與你比拳我敗在了你的手中,現在你終於進了國八算是意氣風發了,而我只能在大隊裡默默的了此一生,真是兩樣天地兩種人生。”張七笑著道:“你就是能贏得了我也進不了國八,你的歲數限制了你,進國八的人年齡不會超過三十五,我再有幾年也該退了。”國鐵軍看著張七楞楞的道:“你真的能夠行千里?”張七“哈哈”的大笑了起來:“你真逗,行千里做不到,可要一行它個七、八百里路還是沒什麼問題的。”我不由的有些瞪目結舌,這人的能力可真是了得,如果他說的是真的,一個普通的人擁有這樣的能力與仙神也差不太遠了,我如果不用了功法相信一之內也不過能行個二百餘里路,這人可真是了得,在他之上的那些人更是這個國度的姣姣者了。

用了心細細的看著張七,體會他的心境如水一般很是平靜,其心裡更是空落落的讓我無法捕捉到一絲絲念想和話語,或許此人所修與我有些不同,可讓我做到他那樣的心如止境怕也難了些,看來老夫子說“三人行必有俺師”的話可當真是一點也沒說錯。只不知這個人莫名其妙的來到此地不知有何事,難不成他也是為了那方手帕而來的。

老者對著張七點了點頭道:“還是先請坐了罷,不知有何事我們可以效勞的,”說著伸了手指了指我接著道“他是不是與你一起的?國八的人真是與眾不同,一個個的身手不凡而又如此年輕,我服了。”張七歪了歪頭看了看我一笑道:“普天之下皆是兄弟,他現在還不是國八的人,”然後即對著劉得勝道。

“你是不是劉三?”見劉得勝有些慌恐的點了頭後繼續道“這事與你有關,到你們的小院去罷,有些事我需要了解,走。”說完話慢慢的轉了身離去,對於屋中的人看也未再看上一眼,說話行事毫不拖泥帶水。

劉得勝拚了命般了點了點頭,隨在張七的身後大步行到了屋門前忽然又“啊”的大叫了一聲,扭回頭看著我道:“那個事你可得幫幫我們,如果你能尋到直接去小院找我們就成。”說完話身子一晃消失在門外,隨即聽著一串急促的腳步聲直奔向了樓梯口去。

劉得勝的腳步聲顯的極是沉重,那個張七的腳步聲卻是若有若無,若不細心的聽了還真的聽不出來其人在樓道內行走,張七一身的輕身功力看來很有些出類拔翠了,我所知道的人中除了仙神們外當是再無人能夠與他相比。

眾人怔怔的目送著張七和劉得勝離去,好一陣才醒過神來。劉長庚大叫一聲奪門而去,老者也有了些慌亂的隨著十幾個人大叫著相繼衝出了屋門,亂亂的腳步聲在樓道內“轟、轟”作響漸漸直至一樓,隨後幾人的吵雜的聲即在街道上響起迅速的遠離,轉眼間屋內便只剩下了我一人孤零零的坐在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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