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小村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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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時候大家都在等我吃飯了,老媽有些責怪我的臉,是呀,好幾次晚上都回來晚了,也不敢多說什麼,偷偷瞅了一眼旁邊坐著的三女,一個賽一個地漂亮“黑夜快點來臨吧。”我心中大喊道。

飯桌上“小雅姐姐,一個人在家悶不悶,要不明天跟我們一起上學吧。”我對卓雅說道。

卓雅滿臉興奮地說:“不悶,今天我學了好多書本以外的知識,我陪阿姨一起到田裡幹活了。”我心中納悶:“你這樣嬌滴滴地大美人能下田下活,哎呀,這不是待嗎?”卓雅繼續對二女說:“今天我跟阿姨到花生地去了,現在我才知道原來花生是長在土裡的。”我手一抖,差點把碗給摔地下,(餓爾託佛,費糧食是極大的犯罪)原來這世上還真有不知道花生是長在地下的,我還以為‘花生樹’是農村人編的笑話笑城裡人的呢,小雪和周晴則差點把嘴裡的飯吐了出來,老爸剛好在喝水,被嗆了一口,咳嗽起來,只有老媽沒有意外反應,下午她早見識過卓雅的想像了。

我忍住巨笑對卓雅說道:“難道小雅姐姐以為花生長在樹上,可惜你來的不是時候,你要是天來的話還會看到大片的韭菜地(麥田)。”除了卓雅,大家都笑了起來,連老媽也在其內,唯有卓雅不明白什麼意思,她打小生活在bj,雖然也去過植物園,但也不是所有的植物都見過,雖然她學識淵博,但對於農業卻並未涉獵,花生她吃過,甚至帶殼的花生她也見過,但她自己卻從來沒有想過花生是從哪裡長出來的,這好像另一則笑話中講的,先生考問一個富家公子,問:“稻米是從哪裡來的?”答:“米臼裡搗出來的。”卓雅的這一個大笑話一直被大家‘傳頌’了好多年,每每提起來眾人都忍不住爆笑。這也常常被我用來教訓後人:“知識是永遠學不完的,學識再淵博的人也有涉獵不到的方面。”還未等放穩筷子,就聽到屋後有兩人喊:“天翔,天翔”不用問我也知道是子和大發二人,我應了一聲:“在呢,從前門進來吧。”我邊說邊去給二人開門,兩人站在門外說道:“老二我們出去玩吧,在家待著多悶呀。”我一想睡覺還早著呢,便說道:“好啊,去哪兒玩?”

“叫上她們三人一起吧,人多有意思,我們去村南的小河玩吧,卓雅和周晴都是城裡人,怎麼也得讓她們參觀一下我們農村的大好風光不是嗎?”二人說道。

我就知道他倆也放不下卓雅,誰讓人家那麼漂亮。哪個少男不多情,哪個少女不懷呢,人之常情。

“行,”我轉身回屋去叫三女,一會兒四人興高采烈地出來了。

子和大發連忙跟三人打招呼,看到兩人見到卓雅的緊張勁我不到好笑。

已暗了下來,時至秋,氣溫到了晚上已經十分涼,不時地帶有涼意混雜著清草芬芳的微風撫過臉面,路邊草叢裡不斷傳來蛐蛐聲。

卓雅白天在田裡轉了大半個下午,仍然意猶未盡,不斷跟周晴和小雪講著讓自己興奮的見聞。

時至月中,月亮正圓時,河邊朦朧的月光下,我仰躺在柔軟的草地上,抬頭望著略有陰雲的夜空,星星不是很多,但都很亮,很清。小雪和周晴一左一右坐在我旁邊,卓雅則在河裡興奮地嬉水,子和大發在一邊興趣盎然地陪著,這一刻讓人覺得好動好動,不由自主地伸手將二女摟得更近一些,二女受這副月夜圖的染,心有同受,兩人一人一隻地握住我的手,‘執子之手,與子皆老’我想起書上看過的一句話,心中想道:“不知道會是誰陪我走完自己的一生呢,小雪,還是周晴,還是陳紹霞,還是卓雅,或者是另有其人。”遙望著星空,腦中水藍星的信息不斷顯現,我通過腦中的資料已經大體知道自己被改造的使命,那就是要做水藍星文明的繼承和傳播者。既然身為一個z國人,讓我擁有如此的力量,我不敢說大話:報效祖國、振華z華什麼之類的,但為國家做點小貢獻,出一點小力這些我還能做到的。

只是有很多水藍星的高科技東西本無法與地球現有能源方式接軌,想要生產和使用這些超文明產品,首先要有體積超小,容量超大的可攜帶有形能源。現今地球上本沒有水藍星上的那種超能源礦物t礦,想要尋找一份代替能源太困難了,現有的核能,反應爐體積過大,本不適用;而電能卻又無法大量儲存,存儲設備太過於巨大,一次可儲存的電能又少得可憐。

幸運的是,在水藍星發展史中提到了水藍星早期使用的一種能源壓縮存儲技術,可以將現有的各種能源,包括電能和核能,從無形轉變為有形壓縮存儲,使用時通過特製的分解設備再將能源釋放出來。這種方法就像現今地球使用乾電池一般地簡單。只是這個能源轉換壓縮機制造起來比較複雜,不過還好資料庫中還保留著這些古老的信息。壓縮比最大的機器生產出來的壓縮能源,像鈕釦大小的一塊可以提供城市一箇中等以上生活水平的家庭一年的正常用電需求。這以地球目前科技看來是不可思議的,但對水藍星來說只是一個老古董了。

只是能源轉換壓縮機的製造相當麻煩,沒有專業的工廠休想做得出來,而且我腦中的資料只是一些圖紙和數據想要真正生產這種機器,恐怕也少不了先期的實驗室工作,雖然現在的我身價上千億,但要進行這些工作恐怕不是我一個人能做到的,辦法到有一個,就是藉助國家,讓他們來做這些工作,我就等著收錢就好了,反正剛才也想到要為國家、民族出力做貢獻嘛,這個技術最起碼讓z國在能源方面領先世界它國幾十年吧。

想到這裡我一高興拍了二女股一下,兩人扭著身子表示抗議,抗議無效,我繼續在她倆豐滿的部摸索著。錢我現在不缺,而且今後來錢的地方將會更廣,有了錢吃得飽,接下來應該…,好像有句話叫‘飽暖思慾’,一點不假。

卓雅就是我與歷老之間的代言人,而歷老又是國家的代言人。想個辦法讓她把這些信息給歷老反饋回去,不過z2的人工合成最後一步的反應方程式還是暫時不能給她,要不她以為自己完成任務了,把我一扔不管了,那多不划算,幫國家也要有個限度的,最起碼要保證了我自己的利益再說,是不是自私和卑鄙了些,管他呢,我喜歡怎樣就怎樣。

如果只是三人的話,我相信小雪和周晴早就倒在我懷裡,享受這不可多得的秋夜美妙時光了,卓雅玩了一會兒水,也跑到草地上坐到我們身邊,笑嘻嘻地說道:“二妹,小雪我可真羨慕你們哪,可以天天住這麼美的地方,太好玩了。”我接口說道:“這是典型的東山母雞說西山好,西山母雞說東山妙,你羨慕我們,我們還羨慕你呢,可以住大樓房,有高樓大廈,有大商場,還有遊樂場、公園。”卓雅說道:“那我們就經常互換著住好不好,我每年夏天都來這裡渡假好嗎?冬天你們就到y市來,那裡冬天能暖和些。”

“好呀,”二女高興地對卓雅說道。

子和大發說道:“老二,我們生個火堆玩牌好不好,反正睡覺還早呢,我們正好六個人就玩勾級好了。”卓雅說道:“勾級怎麼玩呀,我不會。第一次聽說這個玩法。”這是我們sd省qd的一種紙牌玩法,外面人會得還不是很多,但六個人玩這種牌確實很有意思,只是大發和子早就有預謀竟然連四副撲克牌都帶來了,目的相當的‘陰險’,我對卓雅說道:“讓我來教你,一教就會,老大小三你們快去撿點柴火來,要不然待會該回家了。”子和大發跑到河灘上撿了些夏天發洪水時衝下來的枯樹枝,大發生著了火,一會兒功夫火苗旺了起來,再加上月,大家看自己手中的牌倒不是問題。

規則也不是複雜,給卓雅講了一遍她基本能掌握了,再有什麼問題玩的過程中再一一詳解。小雪和周晴當然會玩了,這倒不用擔心,在大發和子強烈要求下非讓我和小雪和周晴聯邦,他倆跟卓雅聯邦,看看我就說目的不純,這不來了,就卓雅的新手要不是子和大發心裡圖謀不軌誰會要個累贅。

兩圈下來當然是他們三人輸多贏少,我跟兩個老婆配合當然很默契了,卓雅剛開始玩的時候很笨拙,但越玩越練,越玩越好玩,高興得吱吱喳喳,我真懷疑這是個二十歲的大姑娘嗎?怎麼跟個孩子似的。

河灘上的枯樹枝多的是,眾人邊玩邊添點柴不讓火熄了,又打了一圈子他們又輸了,子放下手中的牌說道:“老二,肚子有點餓了,你們等著我去前邊的菜園找點吃的去。”大發也放下手中的牌說道:“我到我家瓜地看看有沒有落下的西瓜,順便點花生回來給你們吃。”我一聽這不成了野餐聚會了嘛,索說道:“那我去搞些地瓜,幾穗玉米回來,正好有火烤著吃。”雖然小雪是從小生活在農村,但還從來沒有晚上跑到河邊做這種野餐,更不用說周晴和卓雅了,眾人都躍躍試,卓雅說道:“周天翔,這麼好玩的事我也跟你一起去。”我心中想道:“好玩?這是去偷人家的莊稼!”我見周晴在旁邊待張口,趕緊說道:“好吧,小雅姐姐跟我一起去,周晴小雪留下來做伴,順便看著火不要滅了,待會還要烤東西吃呢。”周晴只能答應下來,她要一走小雪一人留在這裡也害怕,人都走了,誰照看火。我又對子和大發說:“儘量挑自己家的地鑽,免得明天讓人家發覺又要捱罵了。”二人應聲答應了,於是三路人馬分方向出發,卓雅在後面跟著我深一腳淺一腳地順著河灘向前走了幾百米,她可能穿得鞋不適合走山路,這時候在身後喊我:“周天翔,我的鞋走不快,你等等我。”我回過身來伸手拉住卓雅的小手說:“小雅姐姐,你可要小心些,別崴了腳。”意外的卓雅並沒有甩開我的手,反而握得更緊些了,對我說道:“我們這是不是要去做賊呀,會不會讓人抓到。”我一聽也樂了,剛才沒有想到卓雅就是警察,今天晚上竟然跑出來跟我一起做賊“噓,我們只是偷莊稼的賊,讓大人知道了最多也就是罵幾聲,沒有事的,不過我記得你好像就是警察,還有誰敢抓你嗎?”卓雅愣了一下,一拍自己腦袋對我說:“哎呀,你不說我還忘了,呵呵,你說我是不是應該把你們這群賊統統抓起來呢?”這個卓雅是不是當警察當上癮了,動不動就要抓人,在網上的時候也說要抓我,現在帶著她出去偷個玉米,刨個地瓜的她還要抓我,我生氣地說道:“要抓你就抓吧,不過你最好別說認識我,不要把你也牽連進來。”卓雅聽我這麼一說,另一隻手也攀上了我們拉著的那隻手,拉住我說:“小氣鬼,跟你開玩笑的,你生氣啦,還男子漢呢!”月光下的她此刻嬌嗔滿面,絕世嬌顏配上這種似嗔非嗔,似怪非怪的表情,更是令人魂魄俱散,吹彈得破的肌膚在月光下更顯出那種朦朧的熒光,嬌豔滴的紅微微翹起,一付小女孩生氣的樣子,一時間我竟呆立當場,四隻手握在一起許久不曾分開,直到卓雅又連喊我幾聲:“喂,喂,你怎麼了,不要生氣啦,剛才跟你開玩笑的,我要把你抓起來二妹還不吃了我?快帶我去找玉米和地瓜吧。”這刻我才清醒過來,卓雅的魅力絕對讓人無法抵抗,真不知上天如何造就的尤物,以前自己用尤物來形容周晴,此刻才得知再找不出比這更高一級的詞語來形容卓雅了,天哪,我周天翔此生若是不能追到卓雅甘願去受天打雷轟。我心中又發了一通誓後才拉起卓雅拐上田間小路,走了不大一會兒,就到了我們家的玉米地,到了地頭我才發覺自己又犯了個低級錯誤,兩人空手來的,怎麼把玉米和地瓜拿回去,實在沒有辦法了,只好把我的襯衫脫了下來,**著上身,把兩個袖子紮起來,袖子裡放幾穗玉米,待會到地瓜地把地瓜兜在襯衫裡就行了。

“天翔,這裡面黑糊糊的,不會有什麼怪物吧。”卓雅見我要帶她進黑糊糊的玉米地,有些發顫地問我。

我開玩笑地說道:“要說怪物還真有一個。”

“什麼!”

“當然是我啦,膽小鬼,虧你還是警察,不就是片玉米地嗎,你要不敢鑽我自己到裡面掰玉米,你在外面等著好了。”我對卓雅說道。

沒想到卓雅十分好勝,賭氣地說道:“誰說我害怕了,大學軍訓營的時候比這黑的樹林我都鑽過,我不怕,走。”本來掰地頭的玉米也不是不行,我偏要嚇嚇她,便使勁往地裡走了很深才停下來,把紮好的襯衫遞給卓雅“小雅姐姐,你拿著這個,我往裡掰玉米。”卓雅聽話地接過我的襯衫,我開始掰玉米,掰了兩穗我自言自語地說:“怎麼這片的玉米這麼,還不到可以吃的時候,小雅姐姐你待在這裡不要動,我到前面掰一些就回來。”卓雅還待張口說一起跟去,我已經嗖嗖躥了出去,玉米葉本就扎不疼我,但卓雅就不一樣了,她心中一想:“這玉米葉太扎人了,算了還是在這裡等他吧。”我到前邊胡亂掰了幾穗玉米,又悄悄潛回卓雅身邊蹲了下來。這個時候正可謂萬籟俱靜,只有絲絲熒白的月光滲透過玉米葉子,慘淡地照在卓雅身旁,偶爾會有幾隻不知名的小蟲傳來怪怪地鳴叫聲,和在草叢裡跳動時的唰唰聲。

卓雅待在原地,緊張地抓著襯衫,剛才她還聽到幾聲掰玉米的聲音,現在卻又什麼也聽不到了,可是越是聽不到她越覺得害怕,軍訓時候營鑽樹林那是人多,當然不怕,可是現在放她一個從在這黑糊糊的比人高的玉米田裡哪能不怕呀。

“天翔,你在哪裡,不要掰了,我們回去吧。”卓雅顫微微地向前方喊道。聽到她的喊聲,我真想跳出來安她不要害怕,不過還是忍住了,再等等,再等等,英雄救美的關鍵時刻還未到來。

這時候意外地傳來烏鴉“嘎”地一聲,還拖著聲調,本來這種鳥晚上一般是不出動的,還真是犯幫了我的忙,這一聲烏鴉叫終於把臨近崩潰邊緣的卓雅又向恐怖地獄推了一把,卓雅‘哇’地一聲哭了出來“周天翔,你在哪裡,快回來,我害怕!”該死,該死,怎麼能把卓雅嚇哭了呢,我趕緊從旁邊跳了出來說道:“小雅姐姐,我回來了,有我在,你什麼都不用怕!”卓雅一見到我,把手裡的玉米一扔,‘哇’地一聲撲向我的懷抱,噢,一股沁人肺腑的體香混合著玉米田裡泥土的清香衝入我的鼻孔,卓雅那絲毫不遜周晴的部正抵在我**的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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