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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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娉亭隨他拾階而上,聽見外頭馬蹄急響,轉頭看見門外有一列人馬呼嘯而過,她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察覺到她的停頓,小二回頭對她笑道:“小鮑子,他們都是官府的人,找人而已,不會生事的。您晚上說不定會被打擾一下,不過也沒什麼,他們找的是女人,往您房裡頂多看看就走,不會為難小鮑子的。”她隨口應了一聲,便裝作若無其事,隨他走進一間房間。

“小鮑子,您請休息。”小二退出房門,祖娉亭這才鬆了口氣,走到頭放下行囊,對著銅鏡梳洗一番,又把頭上的男子髮束重系一遍。她這一路得把自己徹底當作男人才好,即使睡夢之中,也該如此,一來走避官兵,二來省得再遇上yin徒。

整裝完畢,她便在鋪睡下,闔上眼眸。

客棧里人來人往,總是比較吵雜,她閉目躺在上,略事休息,卻不敢完全睡去,心頭始終留著三分警戒,留意房外的舉動。

“小姑娘…”啊!”伴隨著一聲銷魂蝕骨的呼喚,一張氣的俊臉陡然懸在眼前,祖娉亭美眸圓睜,呼霎時一滯。只見男人優雅的翩然落下,睡倒在她身側,手指幾個起落,又制住她周身大,再次令她動彈不得。

範含徵笑地支起俊臉,深深瞅著她瞧,眼底帶著興味、戲謔,還有一絲難以察覺的情緒。

“你怎麼進來的?”她不敢置信的瞪著他,雙微微發顫。她明明時時刻刻留神,竟還不能察覺他的近。’範含徵眯起俊眸,低頭笑道:“那有什麼重要?反正我都已經進來了,要緊的應該是…我進來幹麼呢?”

“你…”祖娉亭聞言不雙頰漲紅,恐懼的倒一口涼氣。yin魔腦子裡還裝得下什麼?自然是昨天還玩不夠,今天又來凌辱她了。

“你錯了,我今天不碰你。”範含徵看穿她的心思,笑得闔不攏嘴。

“那你來做什麼?”祖娉亭恨恨的抬眼瞪他,他含情脈脈地摸著她的臉蛋,卻又輕薄、狂肆的笑說:“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是哪家閨女?你昨晚忘了代,我心頭記掛得很,所以跟來問問。哦,順帶一問,你究竟惹了什麼麻煩?得穿得這麼不倫不類的趕路?”說著捏捏她的俏臉,嘖嘖有聲的讚道:“瞧你這細皮的,長得比我還俊俏,官府抓你這小姑娘做什麼呢?”

“關你事。”祖娉亭沒好氣的白他一眼。她又不是笨蛋,這yin賊只會是敵人,絕不是朋友,她如實說來,豈不是害慘了任師兄?

她一個人倒黴也就夠了,不能拖師兄下水。

她朝他啐了一口,默不作聲。

反正要殺要剮都隨他,她反抗不了,但要叫她多說一個字,可比一刀殺了她還痛苦。

“小姑娘,本公子好意問你,你就快說,搞不好我能幫你呢!”範含徵湊上來,親了她的臉頰一口。

祖娉亭動彈不得,只能又氣又苦的忍受他不斷的非禮。

見她可憐兮兮的,小臉漲紅,泫然泣,他忍不住心中大樂。

“咳咳,如果你堅持不說,我只好對你用刑噦…”

“什麼意思?”她又驚又怕的看著他,眼見他的魔掌就要伸入自己的衣服裡面,不了一口氣,急得連連搖頭。

“不要這樣,你說今天不會碰我的。”’“誰叫你不老實:我只好碰了。”他隔著衣料撫摸她的脯,拇指繞著蓓蕾打著轉,氣地笑道:“算了,我不要你說了,咱們樂一樂就好。”

“不要,哇——”祖娉亭聞言,立刻放聲大哭起來。她好可憐啊,處境艱難,又被這個yin魔纏上,眼看也不可能有人來救她…沒想到她這一哭,反倒嚇住了範含徵。

她哭得驚天動地,涕淚齊噴,過去從無哪個姑娘在他眼前哭得像個三歲娃兒,範含徵不傻眼。

她這震耳聾的哭聲,可是傳說中的獅吼功?

“不要哭了!”他暴喝一聲,伸手按住她的嘴。.外頭忽然騷動起來,響起幾聲馬嘶,並有刀槍碰撞的聲響,接著是一道雄渾的男聲揚起,“來人,通通給我搜!”範含徵立刻翻身下,抓著祖娉亭的行囊,又回頭抱起她,正道:“先躲開官兵,咱們的爛帳再來慢慢算。”猜測外面的動靜必是衝著自己來的,她鼻子,想想目前的處境也沒別的選擇,只好乖乖點頭,低如不聞的說了聲“好”不等她答應,他便推開窗戶,抱著她飛出窗外,再旋身一踢,把窗戶關上,接著兩人雙雙落在外頭一株枝葉茂盛的大樹上。

“等他們搜完,我們再回房去,他們絕對料不到我們還在裡頭,今晚就找不到你了。”範含徵解開她的道,穩穩攬住她的際。祖娉亭垂首不答,只是瞪著他的手臂,又從懷裡取出一條帕子,把自己臉上的眼淚、鼻涕擦乾淨。

躲在樹上,正好可以觀察四周動靜,範含徵往樹底下約略一數。

客棧外停了二、三十匹馬,留守在外的有十餘人,這陣仗可不小啊!

客棧裡碰撞叫囂聲不絕,肯定是搜得人仰馬翻了。

不一會兒,又有馬蹄聲響起,帶頭的是一個身披紅裘的英颯美女,只見她手上抓著長鞭,身後跟著十幾個人。美女在客棧前拉起馬韁,馬兒嘶嗚~聲,便乖乖的停蹄止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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