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收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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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老實眼圈裡溢動著淚花充滿了希冀，喃喃道:“真要有那麼一天，我劉老實就對得起祖宗了。”小翠不知何時已從屋內跑了出來，站在李老漢身旁，和李老漢一樣都半張著嘴，吃驚的望著陳燁。

李老漢嚥了一口唾沫:“燁兒的醫術簡直神鬼莫測，為父今真是大開眼界，只是為父不明白，為什麼抖動老實兄弟的身體就能讓老實兄弟有後？”陳燁笑道:“其實劉大叔之所以這麼多年沒有生育，並不是內裡有什麼病，而是年輕時傷到了椎，椎上有一節骨頭脫位出來了一點，因此才無力將宗筋內的華出。只要將劉大叔那截脫位的椎骨重新復位，再服上半年的湯藥培本固元，劉大叔就又能生龍活虎了。”劉老實恍然道:“對對對，賢侄說的一點沒錯，我在成婚的前一年，上山採藥，不小心從山坡上滑了一跤，覺身體劇烈的晃了一下，從那以後我這就一直不舒服。”李老漢歎服道:“治法雖然簡單，但天下能有幾位醫家能如燁兒一眼就看到老實兄弟的病，老實兄弟若不是遇到燁兒，恐怕這輩子都要無後了。”陳燁笑道:“義父別總是誇我，別忘了二叔才是真正的大功臣，要是沒有二叔的好體力，孩兒可是沒能力將劉大叔的身體抖散開。”李二臉通紅的擺手道:“我只是幹了些體力活，算不得什麼功臣，大侄子你就別拿你二叔開心了。”小翠雖然聽得面紅耳赤，但卻沒有再次跑開，一雙美目雖然望著的是劉老實，可是餘光卻始終瞧得是陳燁，心裡對陳燁的崇拜已到了無以復加的程度。

劉老實動的說道:“大哥說的沒錯，賢侄真是我劉老實的救命恩人啊！”陳燁笑道:“劉大叔你要是再這麼客氣，後面的方子你還是另請高明吧。”劉老實驚得慌忙擺手:“不說，不說，再也不說了。”李老漢和李二放聲大笑起來。小翠也偷偷撲哧笑了起來，一張桃依舊的小臉笑靨綻放，如一朵極美的花朵瞬間盛開。陳燁心神一蕩，眼神有些發痴的瞧著小翠緻絕美的笑臉。

“大侄子，我覺好多了，我能站起來嗎？”劉老實問道。

陳燁驚醒過來，臉微微一紅，笑道:“可以了，但是切記這兩天不能勞累，更不能做劇烈運動，尤其是房事。”劉老實鬧了個大紅臉，尷尬的笑道:“大侄子放心，老夫老了，早就沒想頭了。”李二大笑道:“要說你老小子以前不中用，沒想頭，老子信，今天讓大侄子妙手回，你褲襠裡那玩意從現在起就他孃的開始不安分了，沒想頭，恐怕你小子會想頭不斷！”

“爹，你瞎說什麼！”小翠再一次跑回了屋內，李老漢笑著瞪了一眼李二:“丫頭還站在一旁呢，就口沒遮攔，你這個爹實在是不像話。”李二臉通紅，尷尬的又開始撓頭。

劉老實紅著臉笑道:“我這就回家趴在上一動不動，今天要讓我那個婆娘好好伺候我。”劉老實興奮的拱了拱手離去了。

陳燁笑道:“義父，咱們也回去看看乾孃吧。”李老漢喜笑顏開道:“對對，老婆子要知道這個消息準保樂瘋了，走，咱們回去。”李老漢一把抓住陳燁的手，興沖沖的出了院子。

陳燁望著抓著自己的那隻蒼勁的老手，一股酸澀的暖意從心底湧出，有家的覺原來是這麼好…陳燁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下了，伸了個懶，李老漢老兩口直到深夜才戀戀不捨的放自己回來休息，陳燁臉上出溫馨的笑容，喃喃道:“以後這裡就真的是我的家了，從今天起我要徹底的融入這個世界，過去的一切就當是一場夢吧。”走到門口推開門，哈欠打了一半硬生生停住了，連老帶少幾十口人靜悄悄的聚在自己門口。

陳燁吃驚的瞧著他們，好半天才想起自己答應給他們治病的事。李老漢和小翠走了過來，李老漢道:“他們天還沒亮就等在門口了，知道你在睡覺，都沒敢出聲。”陳燁尷尬的笑了一下，我的天啊，這麼多人在聽我的窗，不知道我睡覺時有沒有說什麼夢話？陳燁心虛的望向小翠。

小翠一掃往的羞澀，落落大方的笑道:“哥，你先去洗把臉，我將你的屋子收拾一下，讓她們一個個進來看病，你看可好？”陳燁愣了一下，木怔怔的點點頭，望著明眸皓齒，光彩照人的小翠，這小丫頭怎麼了？怎麼一夜之間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聚在門口的李莊村民自動分開了，每張臉上都出謙恭甚至有幾分敬畏的表情，整齊的向陳燁深鞠了一躬:“神醫好。”陳燁臉一紅:“各位叔叔嬸嬸不要這樣叫我，神醫我可不敢當，我就是學過幾年醫術，勉強能給人看病而已，還有各位叔叔嬸嬸以後就叫我陳燁或小燁吧，這樣我覺著親切。”李莊村民臉上都出有些不知所措的尷尬笑容望向李老漢。

李老漢笑道:“燁兒說得好，都是鄉里鄉親的，大都還都是咱李家本家同宗，就不要得這麼生分了。”陳燁笑道:“各位叔叔嬸嬸在稍等片刻，小翠妹妹收拾一下，咱們就瞧病。”

“哎，哎，哎，哎。”李莊村民齊聲應道，臉上都出憨厚的笑容。

小翠含笑從陳燁身旁進了屋，一股淡淡的桂花香味嗅如鼻端，陳燁心裡一跳，乾咳了一聲，若無其事的走向天井，嘴角出一絲笑意，這小丫頭看來是心打扮了一下，頭上擦了桂花油，身上的小碎花藍偏襟小褂和粉長裙也是第一次見，不會是想引誘我吧。

陳燁一陣心熱，匆匆洗了一把臉，腳步微微加速向屋內走去。與李老漢恭維的說著話的村民，眼睛一直沒離開陳燁，見陳燁走過來，又快速分開，陳燁心裡暗笑，這架勢很有些省市領導視察的味道嘛。

陳燁輕輕推開屋門走進屋內又輕輕關上了屋門。小翠已將被褥疊好，正在擦拭著前的那張破舊的木桌，抬眼瞧見陳燁進屋又將屋門關上了，俏臉一紅，急忙低頭裝作沒發現陳燁進來，擦拭桌面的小手輕微的顫抖著。

陳燁站在小翠身後，強抑住將小翠摟入懷裡的衝動，靜靜的望著她。小翠覺一股無形的壓力籠罩在身子身上，額頭上簾滲出細密的小水珠，貝齒輕咬著下，身子已有些不受控制的輕輕顫抖起來，慌亂的擦拭著桌子。

陳燁臉上出一抹魅的笑意，小丫頭跟我玩定力，好啊，看誰堅持到最後。小翠擦拭桌面的小手越來越無力了，終於直起纖細的身，蹲在水盆邊，將手裡的抹布扔到盆內，細如蚊蚋說道:“單和被面都實在太破舊了，該拆洗了，我家裡正好有新的沒用過的被面和單，我明拿來。”陳燁沒有說話，眼神痴痴的望著仿若錦緞一般盤起的烏黑秀髮。小翠心裡大奇，扭頭望去，恰好上那雙痴的目光，羞得無地自容，低聲道:“你、你在看什麼？”陳燁低聲讚歎道:“你的秀髮真美，像黑亮的緞子，幹嘛將頭髮盤起來，梳成辮子應該更好看。”小翠低垂著頭，連雪白的粉頸都變作了桃紅，突然到頭髮輕微的在動，急忙伸手摸去碰到了一雙溫暖的大手，驚羞道:“你、你在幹什麼？”陳燁輕笑道:“我幫你編個又又好看的辮子。”小翠大驚，急得差點哭出來:“不要，求求你不要。”陳燁急忙停住拆解紅頭繩，有些尷尬的輕聲道:“怎麼這麼大反應？不讓碰就不碰好了。”小翠匆匆整理了一下頭上的髮髻，哀怨的瞟了一眼一臉歉疚的陳燁，你這個什麼也想不起來的大笨蛋，女孩子的頭髮要是被男人動了，就只能嫁給那個男人了。低聲道:“我去開門。”陳燁笑道:“你想不想看我怎麼看病？”小翠猶豫道:“我站在旁邊，不太好吧。”陳燁嘆了口氣:“我還以為你想學呢，既然沒興趣，那就算了。”小翠美目一亮，驚喜道:“你真的肯教我？我、我想學。”陳燁扳著臉說道:“做我的學生，要一不怕苦二不怕累，你能做到嗎？”小翠興奮的點點頭。

陳燁綻顏，笑眯眯道:“那就再去搬張桌子，拿四個凳子，還有筆墨紙硯。”

“哎！”小翠興奮的應了一聲，飛奔到門口，站住了，轉身嫵媚的白了陳燁一眼，微翹小嘴:“懶惰的師父！”打開門出去了。

陳燁臉上出陰險惡的笑容，這樣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將你到身邊，小丫頭看你這回還怎麼逃出我的手心，嘎嘎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