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關於唐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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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這個嘛…”

“哎呀…你真他媽磨嘰,我就想去找你玩啊!絕對沒有想看看姐妹倆的意思!”

“去你大爺的!你丫絕對是來看她們的!”

“呵呵…就算是有…那也僅僅有一點嘛…老楊,拜託了!這週末讓我去看看吧…”

“真服了你了…週六下午吧!上午我要睡懶覺!”

“好好好好好好…”聽著劉小武一連串發自肺腑的‘好‘字,我一點不猶豫地掛掉了電話。

反正這傢伙的臉皮一直很厚,他到時候也一定會不請自來的…現在的我,正坐著的北京5號線地鐵,前往東西站上班。早晨的車廂裡,擠滿了各種各樣的,為了生計而奔波的人。

除了那些心安理得坐在稀缺的座椅上的人以外,其他的人,有的彆扭在看著手機裡各種類型的小說,有的正捧著英語書默默朗讀,有的則乾脆在人與人緊密地包夾下,能以站著的姿勢,就閉眼打盹兒。

記得在上大學的時候,經常聽假期去打工的朋友說,每天早晚擠地鐵,似乎是比辛苦工作更累人的事情。

那時候的我,因為經常和劉小武混在一起,腦子裡完全沒有這種概念,直到現在,當我自己也成為光榮又悲催的上班族之後,我才立刻明白,原來不僅僅是奮鬥本身,就連通往‘天‘的地鐵,都是堪比蜀道的一條修羅之路。

不過,比起身邊或嚴肅、或愁苦、或面無表情的人們,此刻的我,不僅僅沒有因為車廂裡被擠成相片,或者聞著憋悶的空氣而難受,反而卻一臉的淡然。

有人說,不管是再老辣的人,他的臉上,也多多少少透著他的內心,雖然喜怒不形於總被那些自認為是社會老油條的老傢伙們放在嘴邊。

但事實上,沒有人,能真正做到這點。或多或少,或在人前,或在人後,你總有那麼段時間,會讓你的心態,完完全全表現在臉上,而現在在我的臉上,那一份輕鬆和淡然,正是內心中一股久久不去的暖在湧動而產生的結果。

什麼?你說心裡高興臉上應該笑著?靠…如果你見過那樣的人,你真的沒發現他其實是個智障麼…至少我從來沒見過,一天到晚自己對著空氣傻呵呵笑個沒完的傢伙…除非…

他是個智障…又除非…他今天中彩票了…從沐羽燕、沐羽晴這對姐妹來到我這間老屋子居住,已經過了將近一週的時間。

對於我這樣一個單身、頭腦簡單、血氣方剛的年輕人,說實在的,即使在上班的時候,只要想到一回家之後,家裡有兩個宛如天仙一樣的美女,就足夠讓我開懷的了。

在姐妹倆搬進來的第二天,也就是上週的週末,我忽然發現,原來自己竟然比想象中的要出許多,直到現在,我還清楚地記得,那一天之中,我就好像打了興奮劑一樣,大早上就睡不著爬了起來,在看到早起的沐羽燕後,陪著她去樓下買了點菜。

回到家之後,因為沐羽晴也起了,我就主動申請要為大家做頓飯。吃完飯後,我又拿著家裡的鉗子和改錐,為姐妹倆的屋子裡敲敲補補。

如果說,我這麼一個要背景沒背景、要學歷沒學歷、要長相沒長相的傢伙,還有什麼優點的話,那就是,從小到大,因為父母常年不在身邊,至少練就了一手炒菜的本領,對家裡的一些常規敲打的工作,多少也掌握了一些。

記得那一天,在我揮灑著汗水,將全部工作做完後,沐羽燕殷勤地幫我遞過巾,她的芊芊玉手,和我糙的手掌有一次輕輕地碰觸。就連刁蠻的沐羽晴,雖然也板著臉,但是多少還說了句謝謝。當天晚上。

儘管在吃過晚飯後,姐妹倆沒有按照宅男的理想,和我有更多一點的集。她們洗過澡後,便回到屋裡,並關上了房門,但是,即使如此,作為一個單身好幾個月,別說和這樣的美女,就連正眼也沒被她們看過的我來說,這已經足夠足夠了。

荷爾蒙?男的保護?具體是因為什麼,讓我僅僅在幹了一天活之後,便開心無比,就連我自己也想不清楚,不過,我只記得,當天晚上,儘管身體因為累了一天有些疲憊。

但我依然躺在上輾轉反側,久久無法入睡,腦海裡滿是沐羽燕溫柔的笑容,偶爾還會閃過沐羽晴壞壞的笑意,直到之後的一週之內,我都經常會想起,當天晚上那股灼熱無比的覺。

那一天,我幾個月內第一次,在一天之中手了兩次。第一次,是在狹小的洗澡間內,看到一軟軟的髮,掉落在地上的一角後,我拿起那髮,腦子裡幻想著沐羽燕的體,將髮包在自己的手掌中,手掌再‮套‬著雞巴手

第二次,則是躺在上無法入睡之時,腦海裡想著姐妹倆的音容相貌,以及摸著枕頭下珍藏起來的那髮,控制不住內心的情慾,便又再度爆發了一次。老實說,事後想來,其實那一天,姐妹倆對自己,最多隻能稱得上有禮貌而已。該防備的還是在防備著。

比如晚上早早進屋並鎖上了門,但是,正如同世界上所有雄動物一樣,我那天,就是沒有理由地悸動了,火爆的情,就連理智也無法剋制,讓我頓時陷入了一種莫名的慌張裡不能自拔。

“東四站到了…”當地鐵裡的播報聲響起,我才從出神的想象中回過了神。眼看地鐵裡已經在發出著要關門前的‘滴滴‘聲,我趕忙衝出了車廂。

“現在的時間是…完了,都八點十五了!要遲到了!”在看到手機裡的時間後,我用最快速度衝出了地鐵,向著單位跑去…

並在還差一分鐘遲到的情況下,用幾乎暴力的力度,按下了辦公室裡的指紋打卡器。當時的北京正值七月底的三伏天,儘管只是早上,氣溫仍然炎熱中帶著乾燥,一路奔跑的我,也出了一頭大汗。

當我打完卡後,便一股坐在自己的工位上,因為不敢髒袖子,只好用手掌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

“楊勇…你怎麼出了那麼多汗水?”坐在我旁邊的田亞維,用她慣有的關切聲音,輕輕問候著我。

“呵呵…今天有點趕了…”慌忙擦著汗水的我,一邊苦笑,一邊回答。

“哦…看來你今天又起晚了啊…楊勇…你可得注意點哦…咱們的唐大美人,對每天都差點遲到,也會看不慣呢…”

“我知道了…今後一定注意…”田亞維,是和我一起面試進入這家大企業的女孩子,因為是同屆畢業,一同面試,也因為被領導和我一同安排在象徵著辦公室裡新人的,最靠門口的座位上,在幾個月的時間裡,和我迅速絡起來。

我到現在還記得,初入公司之時的我們倆,一個是滿臉冒著傻氣,一個則因為能進入這樣一家大企業,而滿臉動緊張,而在這樣一家利潤非常高,組織構架嚴謹的大企業裡,作為新人的我們,很快便到了一種如同上了發條一般的緊張,這也讓一同進入公司,看起來後臺都幾乎等於零的我們,更變得無話不說。

只不過,比起每天傻乎乎的我,田亞維顯然更為優秀一點,從進入公司到現在的五個月中,我似乎除了比上學時消瘦了一些,其他方面沒有任何變化,依然穿著廉價的襯衫、皮鞋,用著廉價的手機,臉上也竟是讓人一看便覺得這傢伙廉價的表情。

而田亞維,則在幾個月中完全變了模樣,當初扎著兩條馬尾辮,身穿著veromoda的她,現在已經擁有了好幾個品牌的工裝,每天都不重樣地換衣來上班,原本素面朝天的樣子,現在也用一層厚厚的妝,修飾得略顯成

如今的她,就連和領導說話,似乎都帶著一股自信,做事風格更是比我利索不知多少倍,當然,儘管我們兩個在公司裡的發展不盡相同,但我們的關係仍然保持的很好。至少,田亞維每天仍然熱衷於和我竊竊私語著公司裡某些人的八怪。

而我也仍然傻乎乎地聽聽笑笑,完全不理解她說這些到底有什麼樂趣。

“開會了!開會了!”在一個高亢的女聲,以及一連串高跟鞋重重的響聲中,一道亮麗的紅,從我和田亞維的身邊走過。

看到這抹紅後,我和田亞維趕忙拿起桌上放著的本子和筆,匆匆離開了座位。

“今天算你走運哦…唐大美女之前一直沒進來…否則的話,讓她撞見你這樣慌慌張張的樣子,肯定要修理你一頓了!”如同過往,田亞維依然毫不留情地奚落著我。

“我都說了知道了…今後一定會早起點…”我記得小時候,自己曾經在一盤從同學手中借來的七龍珠z錄像帶裡,看到過本東映電視臺的臺標。當時東映電視臺的設計,是先在岸邊颳起一片,然後東映的臺標,從中心緩緩冒出來。

然後一點點變大,最終變成打在屏幕正中心的醒目標誌。如今,當我看著身邊的所有同事,一同簇擁向辦公室角落裡的會議室之時,在我看著會議室的最中央,那一抹豔麗的紅之時。我那個不靈光的大腦,突然想起了當年東映臺標‘出海‘的景象。一個個身穿白襯衫的少男少女,就好似那排在海灘上的,而站在最中心的紅,則如同臺標一般。

有點眾星捧月的覺。唐大美女,本名叫唐,英文名tami,是我們整個銷售團隊的領導,也是整個部門裡數得著的高級幹部,級別名稱:高級副總監。

在公司裡,關於唐,議論最多的無外乎兩個話題。第一,她為什麼年紀輕輕,就能坐上別人得至少花二十年才能坐到的副總監位置。第二,那就是,為何比起每天都穿正裝的我們,她卻能每天都換著花樣來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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