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凋整呼昅節奏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糊糊的我，除了講些與他初識、客套的談之外，本就不曉得是怎麼跟他跳完那幾只舞的。唯一記得的，是他明亮的眼睛，不時注意我的臉孔和表情，並沒有盯著我口瞧。

而引導我舞步的手掌，也始終彬彬有禮地、平貼在我背後，沒滑到上拉我往他身子靠。反倒是我自己，身體覺得空空的，彷佛很想貼住他，讓自己體會一下，那種部隔著有墊子的罩，觸到男人時，會產生什麼覺呢？！大學畢業前，我和宿舍裡同房間的室友，應徐立彬同房室友邀約，一夥人到城裡的際舞廳，又跳了一次舞。

在暗暗的、旋轉的彩燈光下，我跟徐立彬跳慢步舞時，我才像很自然、其實心裡很熱切地，把身體靠近他些，同時，把好像維持了很久而累壞的手臂，從他肩膀落到口。那他，也才把擱在我背上的手，自然而然攬到上。

好輕微地拉向他…我整個心臟都快跳出來了！幸好，徐立彬天真、帶著稚氣的笑容，和親切的話語，使我從緊張中得到鎮定、鼓勵，就順勢往他身上貼了過去，雖然不是緊緊貼著，但是我有墊子的罩，確實頂到了他膛下方，在兩個人身體移動中，磨擦著他。

而我們的腿，也隨著舞步，不時互相接觸，而且像觸電般的，接觸得好清楚，令我整個人都不住微微顫抖！

“天哪！”我心裡忍不住大喊，可是我緊緊咬住，不敢迸出聲來。只在漫的音樂旋律中，體會自己有生以來初次和男人“肌膚之親”時，難以控制全身都酥麻麻的官刺。

但更教我受不了的，是徐立彬跟我緩緩舞著時，兩人的鼻息同時都變得好沉濁，像身體裡猛烈地要、卻又不敢出聲。

一直要壓抑住，才能保持清醒似的。結果，我發現自己好不敢、卻又好想好想地，把肚子往他身體那邊靠了過去。剎那間，就碰觸到他褲子底下、那突突、硬硬的東西了！

“啊…”我幾乎叫出口來。既害怕、卻又想得要死的心情，令我身子再度抖顫。但同時，也覺到他觸在我肚子上的東西，好燙好燙，像把我整個人都燒焦了似的！徐立彬問我:“冷嗎？”說著就將我摟緊了些，雖然猛烈搖頭否認。

可是從我的心、到身子早已無法再掙開他了。那天整晚上，我只跟徐立彬一個人跳舞。對其他男同學的邀請，都婉拒了，後來，我們在校園裡遇見，彼此好像淡如水般地談了談話，卻又一直不曾約會過。畢了業，還互相寫過信，彷佛表示始終記得對方。但也不了了之中斷了連繫。

唯一剩下的，就是這段跟他的小小秘密，直到今天，仍偶然在心頭浮現，令自己為當年少男少女間純潔的情愫，宛薾一笑罷了。

“唉！明明是李桐今夜要與我幽會，居然頭一晚天上還跟他老婆敦倫，才令我噁心地想到她豐滿的身材，覺得跟她一比，自己差得太遠。

但卻不知怎麼搞的，自己竟胡思亂想、想到徐立彬那兒去了！不行，真的不行！還是快打住這種瘋瘋癲癲的念頭吧！”

…

安著自己，我勤快地把單、枕頭套扯下，換上乾洗好、鵝黃絲緞質料的。

鋪整好，還顧著欣賞它一陣，然後，打電話到美容院、約好時間。才戴上有墊的罩，穿著簡便的上衣和短熱褲。梳了把頭、攜皮包上路去置裝、買首飾、作臉、洗頭…

在仕女名店挑了件棗紅無袖、短裙的連身洋裝，選了雙同顏的高跟皮鞋搭配它，試穿時，看它還滿合身，也滿恰當地顯出自己雖然不很凹凸、但因為墊了而較突的曲線。

加上，窄裙的裙襬可出膝上三寸多的大腿，穿著高跟鞋，更使腿子看起來修長，覺得相當滿意，然後，我到品店挑中一套白金嵌瑪瑙的手飾。在褻衣專賣店，選了幾件不同式樣的衣褲。

再跑到美容院洗頭、做臉、護膚、修指甲。全部都搞定後，又去購了不同花種的淡味香水、潤滑油膏、跟泡沫香水皂，用來輔助今晚幽會的氣氛。…最後，回家途中，我還持別買些鮮花，點綴家居，使若大的屋子，覺溫馨一點。

這些準備事項，都是原先我一一策劃好、按步就班該做的。就因為李桐那通電話，擾得我心情不暢而胡思亂想，以致掌握不住時間，做什麼都得連趕帶跑的，生怕遲了三點半到達不了約定的“老地方”等換穿好裡外衣裳，化完妝，戴上首飾，匆匆忙忙飛車趕到赴約地點。見他己經停好了車，正站在一旁像等不及似的菸、看手錶。我才猛然想起，忘了將臥室裡牆上掛著跟丈夫的結婚紀念照遮住。但已經來不及了…把車停靠在李桐車旁。我下車打開行李艙，讓他把“出遠門開會”的行李放進我車廂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