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別說槁得頭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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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從皮包掏了張小紙片,將他的電話寫下。告訴他:或許吧!我會事先通知。站在車外,李小健正要走的時候,我忙按下車窗,叫他等一等。又從皮包裡掏出四張百元大鈔,遞給他:“我也謝謝你。拿去,買些營養的吃,補一補!”***飛車駛上280號公路,往南直奔回家的途中,我把音響開得好大聲。心裡覺無比輕鬆、跟著音樂和唱起來。才真正體會出“今宵有酒今宵醉”的道理。

因為不須多久,我就會為自己今夜不軌、齷齪的行為而羞愧。為了背叛丈夫、和還未曾接觸過的情人方仁凱,而遭到良心譴責。更為自己將一輩子揹負不名譽、絕不可告人的“另一面”的罪惡而永遠悲哀。…朱莞葶啟事:抱歉之至!對不起因為個人私事急待處理而不得不拖延了楊小青自白(08)貼出,在此懇請各位讀者見諒!以後我會盡量把它重排好、就即時貼出,以免讀者向隅太久。2002-10-16唉,其實,其實,我還是老實說吧,我從去年十月知道弟妹患了絕症、將不久於人世,心中頓時深受影響、失去了寫情文章的興趣及動力,每次提筆都無法寫得下去。

更因為常常去弟弟家探望、盡些微小的力量照應他們和年幼的侄兒侄女,也使我對人生的悲、喜、苦、樂有了更進一步的體會和受。

覺得像以前那麼渾渾噩噩的過子實在有愧上天給於我們的生命與智慧,所以自然而然就擱下了繼續撰寫小青故事系列的“工作”而作些其他比較有積極意義的事。這一幌,就幌過了好幾個月的時光,弟妹在年初過世之後,看見弟弟和他的兒女努力適應生活的變故,予我生命仍將持續、延續的啟示。便決心重新執筆、把這篇半途停頓下來的文章繼續寫下去,直到完成。***注:本段文章在元元初刊時主題叫:“苦澀之情/與”現任男友“重逢”〔引子〕與“現任男友”方仁凱靠著長期魚雁往返、電話傳情方式建立的友誼和愛情基礎,半年後終於開花、結果了。

雖然我總以為他另外還有不少女友,但他都絕口不承認,我也沒辦法,只好完全相信他。將彼此視為心中唯一的對方看待。在極度欠缺生趣的子裡,以百般的記掛、萬千相思、和無盡的縈繫、關切,當作神的支柱、和情藉。

不管怎麼說,知道方仁凱兩禮拜後就要到硅谷,我充滿期待的心,早已盼得望眼穿。洋溢亢奮、狂喜之情了!***電話上,方仁凱問我:“小青,等了這麼久才能跟你見面,開心嗎?”

“還用說。

當然開心啊!對了,凱,我在這兒住了大半年,總算把硅谷都搞悉了。到時候可以帶你去好多好多地方。…你。喜歡去那兒呢?”

“那兒都行,只要是跟你一起。”覺得方仁凱答入我的心嵌,就更興奮道:“可以去山頂公園、大學路、博物館啦。還有…”腦中想著更多的地方。

“都行,唯一就是時間。你。白天有空?還是晚上呢?”他問。

我才想到:方仁凱這次到硅谷是來出差的,雖然在加州一共要呆六天、其中含一個週末。但他週六得前往聖地牙哥一家公司作示範講習,只剩禮拜天休息,而其他子除了晚上,白天都要工作,怎麼可能跟無所適事的我四處亂逛呢?

而我,僅管丈夫人在臺灣,要去任何地方,時間都不受限制。但還是以白天比較恰當。因為如果晚上一人出去,須先待我管家,告訴她什麼時候回來,總有點不方便。

而且,要對一個下人解釋自己的行蹤、去處,也會覺得怪怪的,尤其是當自己心裡有鬼,編理由說去會女伴、實際上卻是赴男人的約。

才講出口,就像在打謊,更心虛怕被管家一眼就看穿了。所以除非萬不得已,總選擇白天跟男的約,好在晚餐前後返抵家。

以免作無謂的解釋,也表現自己終究還是個好人家、規規矩矩、安於室的婦人,可是現在,心中最重要、也是唯一的“情人”將不遠千里、與我第一次再度見面。

除了全力克服萬難,配合他的時間。跟他共渡星期天的白天、其他子的晚上再另謀約會之外,實在也別無選擇餘地了!

“噢,我。禮拜天正好全天都有空。那,其他子…如果只能晚上的話,我也儘量配合。…雖然我得厚著臉皮跟管家講謊話,晚上才能出來…”

“真為難你!這樣吧,到時候再看。不勉強,好嗎?”方仁凱安我。

“…好,好吧!”回應時,我心緒變得好低沉。

“小青,怎麼悶悶不樂?”他一聽就聽出來了。

“…唉!人家沒辦法控制。

情緒…”

“噯…多往好的地方想嘛!想我們見了面在一起的時光,多好啊!”

“哦,那…你會對我好?”我脫口就問。

“當然啦!還用問嗎?小傻瓜…”方仁凱笑我是小傻瓜,但聽在耳裡心頭卻暖呼呼的。體會到當你真正愛一個人的時候,整個人都會變得傻兮兮的。對方說什麼都覺得好有道理,不過我嘴上還是嬌嗔著:“就是愛你。愛太多了人家才變傻的!”

“哦!那,偶…也豎。傻瓜…”方仁凱學智障兒的聲音說。

我知道他意思是說他愛我。心中便掛起滿面笑容,像和煦的陽光普照大地。草原上花朵盛開、鮮明豔麗。不慨地嘆著:“寶貝…喔!寶貝!”***然而好事總是多磨。方仁凱出發前三天,打電話說他出差的任務又加重了。行程也被迫一改再改:週四晚上抵硅谷,週五就要開一整天的會,晚上才有空,而週六前往聖地牙哥,講習延長到晚上,當夜趕不回硅谷。只好禮拜天早上回來。

至於下星期的三天裡,程排得更緊湊。只有一個晚上得出空。所以最樂觀的估計,我們總共只能約會三次。我難掩內心的失望,但嘴上仍故作輕鬆,告訴他以工作為重。

如果能有三次見面機會,就不錯了,至少還有禮拜天整在一起、可以到別地方玩玩。方仁凱滿懷歉意地說對不起。也一直抱怨公司什麼事都依賴他。除了設計、研發、推廣產品。還要他負責跟“哈佛圖像”的合作、並安排那家公司的設計師與他一道來加州出差的行程,搞得頭都快昏了!

我好生心疼地問他都安排好了嗎?需不需要我幫忙訂旅館、租車?方仁凱說不必,他都辦妥了。

唯一煩惱的,就是因為那位從波士頓來的設計師…琳達,是個女的,出差公幹以外的活動,不太好安排,而且他們倆同在“皇家大道”上那家“帝國飯店”訂了隔壁相鄰的兩個房間。

所以他想脫身赴我的約,都有點不太方便。…“啊…還有一個女的!”我腦中轟然一聲。整個心墜入深淵似的往下掉!原來他。上次到麻州劍橋出差,在“與早餐”的客棧房間,跟我長途傳情說愛的那個夜裡,他已經和“哈佛圖像”的女設計師…

琳達在外喝過酒、聊了天之後才回房間打電話給我,還說是算好兩岸時差才撥電話的…〔請閱楊小青自白(7下)〕這,令我如何相信?相信他只是喝喝酒、聊聊天?

讓我怎能不懷疑他與我談情說愛的同時,還有另外一個女人在埸陪伴呢?

說不定,他甚至是在上,一邊跟我講電話、一邊跟那個琳達做著那種不可告人之事呢!?不!那絕不是真的!如果真要那樣的話,我。我豈不就成了他們‮情調‬、作愛時的工具?

在這頭自以為是跟情人作愛而自,而那邊,卻被他們把我手時發出的蕩聲語,當作他倆真正時的催情劑嗎?!天哪!這算是什麼。

跟什麼、又算那門子的事嘛?!想到這,別說搞得頭昏,我整個人都幾乎快爆炸了!

“咦…?小青,你怎不說話哪!?”方仁凱居然還知道問。

“哦!我。我在想…或許你得陪陪她,而我們的見面…”我支支唔。

“別傻了!我們見面當然是第一優先呀。琳達那邊,不過是…”

“她,她也是你的工作呀!”忍不住搶著應出這話,我心裡都酸死了。

可我一點辦法也沒有,更不能憑空無端表現醋意。只好強壓下心頭要爆炸的衝動、還補充道:“你覺得該怎樣,就放心去做吧!不用擔心我,真的,我不會吃醋的…”

“可是聽你口氣,就知道你吃了!”方仁凱一針見血點出我後,才講他有辦法。說與其躲躲藏藏,不如光明正大將我介紹給琳達,說我是他住在硅谷久未謀面的“表妹”乘這次難得出差才能相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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