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沒有霍圖強健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這將由你們接下來的抉擇而定。”

“到底要抉擇什麼?”

“蒼綴將前往深淵,建立屬於自己的次元城。”這句話對我的衝擊甚至比那個壞消息還要強烈。

里奧雷特的每一個種族都在深淵之中擁有屬於自己的次元城,那是他們在深淵裡為本族所開墾的力量之源。

每個種族都會以里奧雷特之王所建立的次元城為核心,然後再由族中最強大的領主們的次元城作為衛星領域。這些由領主們所建立的次元城往往會作為種族之間相互征戰的地帶。我深知蒼綴潛力強大。

但卻沒想到現在的她就可以去開拓自己的次元城了“深淵是我們里奧雷特力量的源泉。那裡有最原始的慾望和能量,蒼綴要利用它們在虛無之中建立次元城。建立次元城的過程是里奧雷特對自己存在的最深刻的理解方式。

當我們親手建立的次元城成功屹立在深淵之中的時候,力量就會得到無可比擬的昇華。”

“這應該是好事吧…或許我該祝賀你。”我對蒼綴說。

“蒼綴很久以前就獲得了這個資格,別忘了她連屬於自己的魔兵器都已經寫了出來。

她之所以留在這邊,完全是為了你的利益。如果不是我的強令,她還會為你耽誤更久。”骸王毫不客氣的說道。

看來我已經沒有反對的資格了,畢竟我不是那種厚顏無恥的人。當對方為你默默付出了很多以後,我無論如何也沒辦法將其視若無物。

骸王很清楚我的想法,她繼續開口道:“蒼綴現在所要抉擇的是,她將以什麼身份前往深淵。”

“這是什麼意思?”

“如果她以骸族身份進入深淵,那麼我能保證她最基本的安全。骸族在深淵中征戰不多,她可以在最安全的位置建立次元城,但倘若她以血族的身份計入深淵,我就無法幫她了。

她必須要在混沌之中開闢出屬於自己的領地,像初生的嬰兒一樣接受所有深淵之中里奧雷特的覬覦。

我所能做的就只是希望,在她的次元城足以保護她之前,那片飄搖之地不會被其他里奧雷特找到。”

“既然如此,何必要選擇血族的身份?”我並不理解蒼綴所面臨的選擇。

“原因很簡單,只要我還在位,無論她怎麼樣塑造屬於骸族的力量,也不可能取代我而成為骸王。

你和阿紗嘉·光詠在一起,應該很清楚里奧雷特最終所追尋的東西。以蒼綴的心,她無論如何也不會為了王位而挑戰於我,這就意味著她要一直生存在我的陰影之下,直到我或她被毀滅為止。

當能夠毀滅我的挑戰者出現的時候,我相信她也不會無濟於事。”

“而如果她以血族的身份進入深淵,血族就會從真正意義上重新復甦。

或許這條路她本走不到終點,甚至可能剛剛邁上幾步就被其他里奧雷特或者深淵中的混沌力量所噬…

但無可否認的是,現在血王的寶座就空在那裡。只要她獲得能夠踏上王座的力量,就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阻礙她了。”和我的意識連接在一起的蒼綴沉寂著,她沒有表達任何的意念。我知道,她是真真正正不知道該如何選擇了,在這種情況下,哪怕她有著任何一點的傾向,我也可以受的到。

為什麼你沒有自己的想法?成為骸族還是成為血族,你都無所謂麼?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選哪條路才對你最好。

為了我?為什麼?因為我只能夠看到你一個人,你的眼就是我的眼,你的心就是我的心,你的決定就是我的決定。

原來終極契約真的是這麼深沉透徹的融…如果當初不是她而是阿紗嘉…我不該這麼想,但那卻是我無法控制的思緒。蒼綴在我的想法微微閃過的時候,立刻就傳遞過來了一陣撕心的悲傷。對不起。

我只能強忍著她落淚的覺,發自心底的道歉。人類…真是複雜…真是矛盾…你們的道歉…我無法理解…我無話可說。

“蒼綴,把利害關係對他說清楚,然後就選擇吧。不要耽擱太久,人類生命短暫,沒有太多時間可以費的。”骸王輕輕地呢喃著,那聲音越飄越遠,我想她已經離去了,利害關係?是力量的壓制。如果以骸族身份進入,我仍然可以給你做贖魂之凱,亡者之曦也會得以保存,但是零斬和零移的力量你就沒有辦法使用了。

如果我去建立血族的次元城,就要深入深淵的混沌,在建好次元城之前我都沒辦法對自己的存在進行定位,所以我們的契約會被隔斷,契約裝甲沒有辦法生成,你也只能靠你自己的力量來凝聚鎧甲。

但是零斬和零移可以用?可以,但是也只能用你自己的能量發動,能用的次數很少。這兩個選擇所能夠帶來的結果已經很明顯了,如果讓蒼綴涉險,我力量的損失會相對較少。

畢竟保留下來的血族能力已經達到了扭曲規則的層次,可是有一個問題我卻不能忽視:如果蒼綴被混沌噬,那麼我所有通過契約所得來的力量都會變成過去式。我沒有辦法在第一時間做出決定。

這不僅僅是出於對自己力量的擔憂,也同樣是因為蒼綴在我心中的位置和以前不一樣了,當某個存在不顧一切的將自己的情和命運心甘情願的付到另一個存在手裡的時候,絕大部分人類都不可能無動於衷。

我就是這種人中的一個,無論蒼綴是不是擁有人類通用的情,至少我會為之動。所以我不可能完全不考慮蒼綴的安危,這也算是人類不理的一面吧。我並不瞭解蒼綴。身為活在嘈雜世界的人類,我沒有主動聯接她的觸的習慣,也並不喜歡這麼做。

但是我仍然有自己的看法,蒼綴似乎具備骸族的特點更多一些,畢竟她的血族血脈在不久之前才剛剛覺醒,或許血族的徵兆還沒有來得及顯現。在我為這個決定苦思冥想的時候,蒼綴繼續的沉默著。

我的思緒毫無保留的傳遞給她,她反饋回來了些許欣喜的情緒。是因為我在思考關於她的事情麼?

或許是因為我承認自己並非是不在乎她的麼?我沒有得到答案。是的,哪怕是異體同心的契約者,也有著無法看透的東西。

人類自從誕生以來,正是因為對未知的渴望才會成長,會痛苦,會恐懼…去復興血族吧,蒼綴。好。

不想知道為什麼麼?我已經懂了,不需要解釋,我的想法她都能讀的到,儘管這條道路充滿了危險和未知。

但至少未知的未來才會比較有趣。只要擁有敢於承擔其後果的勇氣,我們就可以踏上任何一種道路。我不知道她會創造什麼樣子的未來。

但是現在我替她選擇的這條路,一定不會枯燥無味。至於失去了一部分力量的我會面對什麼,似乎已經那麼不重要了。

就把這算成是一種賭注吧。希望當蒼綴成功立足於深淵的時候,她能夠給我帶來驚喜。***我本以為當自己重新醒來的時候會看到初或者是阿紗嘉的臉,或者還有一點浮車前行的顛簸

然而我首先受到的是痠痛的肌和冰冷的地面,以及手腕上緊緊扣著的鐵鐐。有笑罵的聲音從不遠處的地方傳來,說明我在這個地方並不孤單。這種情形讓我心裡一緊,但是還不至於讓我亂了分寸。

在儘量保持身體不動的情況下,我微微眯起了眼睛向周圍望去。這是一個非常寬敞的大廳,我正身處於大廳正中央一個五米見方的鐵籠之中。

距離鐵籠大概七八米遠的地方坐著三個人,他們圍坐在一張桌子旁邊正在聊天。那是三個十分強壯的戰士。他們間挎著劍,身上穿著輕巧的護具,完全沒有朝我這邊看的意思。

身體下面的地面上閃爍著法陣的光芒,如我所料,取能量的法陣。體內的能量已經完全見底,想要憑自己的力量破開鐵籠是不可能的。這個狀況讓我想起了很多曾經發生過的事情,而且沒有一件是好事。

我輕輕挪動了一下痠痛的身體,豁然發現神宮依舊掛在我的上,這讓我非常困惑。不管從哪個角度想,也不會有人傻到將武器留給囚犯,不過也好,如果撐到晚上,到看守昏睡的時候我可以偷偷試著用神宮將鐐銬撬開。

等到那個時候…咕…空曠的大廳迴響著我腹部所發出的飢餓的轟鳴聲,三個守衛全都扭頭看向了我。

我嘆了一口氣,從地上爬了起來,一個看守站起身快步跑了出去,一個仍然坐在座位上,剩下的一個端著一盆烤和一瓶水向我走了過來。

這是個十足的壯漢,他讓我想起了食影者曾經的斧戰士霍圖,雖然沒有霍圖那麼強健,但他脖子上的青筋還是讓人忍不住側目。壯漢將那盆烤和水放在了鐵籠外面,蹲下來看著我。

“這是什麼地方?”我一邊問話一邊伸手抓起了食物想嘴裡送去。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餓,就好像好幾天沒吃東西了似得。

“燃墟一會兒就來。”他用獷的聲音答道。

“你是思滅者的人?”我皺起了眉頭。

“思滅者的戰鬥團副團長,漢克。”

“堂堂的副團長竟然來當看守?我面子真是夠大的。”我冷笑道。

“我不是看守,你也不是囚犯。”漢克面無表情的說。

他似乎沒有聊天的意思,於是我就專心把力放在了面前的食物上。就這麼一會兒的時間,飢餓似乎更明顯了。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