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成竹在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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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江阿郎沉地說道:“如此說來,必須得找尋一位深通此道之人來幫忙不可了!”

“事實必須如此!”莫秋風白眼珠子忽然一翻,說道:“江少俠,這個問題,你大概早就想到了吧?”

“老人家高明。”

“那麼少俠也早有成竹在了?”

“不敢欺瞞老人家,我確實早已想好了一位通此道之人!”

“他便是老朽的師兄,對不對?”

“老人家不會反對我請他幫忙吧?”莫秋風突然哈哈一聲大笑道:“江少俠,你實在令老朽由衷的佩服!”江阿郎道:“謝謝老人家誇獎!”莫秋風笑問道:“江少俠,老朽的那位師兄,一向淡泊名利,從不願沾惹武林恩怨,江湖是非,你有把握他會答應幫忙嗎?”江阿郎道:“我不敢說有把握,不過,我可以用武林正義與一個‘理’字說服他!”莫秋風搖頭道:“那恐怕沒有用!”江阿郎道:“何以見得?”莫秋風道:“老朽深知他的脾十分倔傲,固執得簡直不通人情!”江阿郎凝目道:“那麼老人家認為該如何才能讓他答應幫忙呢?”莫秋風道:“很難,很難!”江阿郎濃眉微蹙地道:“難道一點辦法都沒有?”莫秋風沉地道:“辦法雖有一個,只是也十分不容易!”江阿郎道:“我請老人家指教!”莫秋風翻翻白眼珠子道:“江少俠,你記得‘請不如’的俗話嗎?”江阿郎濃眉微微一揚,道:“老人家是說用‘’?”莫秋風點頭說道:“少俠是個高智之人,應該明白對一個脾倔傲固執的人,用‘’是最好的辦法。”江阿郎說道:“多謝老人家指教,我明白了!”莫秋風微笑說道:“少俠請別客氣,另外有件事情,老朽想拜託少俠,並望少俠能夠答應!”江阿郎說道:“老人家請說,只要我力量辦得到的,不違背情理,我無不答應!”莫秋風點了點頭,緩緩說道:“老朽生平只芸姑這麼一個女兒,雖然她自小就練了一身武功,但因江湖上太過險惡,所以老朽從未讓她踏入江湖一步,至今也才能保持她純潔天真,絲毫不知江湖上的詭詐。”語聲微頓了頓,接說道:“如今她已經長大,既有一身武功,遲早總要踏入江湖的,而老朽巳無能力照顧她了…”江阿郎明白莫秋風的心意了,目光一瞥芸姑,接口說道:“老人家請放心好了,我答應全力照顧她就是。”莫秋風的心意,只是要江阿郎答應照顧芸姑嗎?顯然不是。

莫秋風翻動著白眼珠子,口齒微動,好像還要再說什麼似的,但卻言又止的忍住沒說,話題忽地一改,問道:“芸兒,現在什麼時候了?天快黑了吧?”芸姑嬌聲說道:“是的,爹!”莫秋風道:“芸兒,該是吃晚飯的時候了,江少俠他們三位大概也餓了,你到廚房裡去準備菜飯,我們請他們便飯!”

“是!”芸姑嬌應了一聲,擰轉身便往茅屋內走去。

“且慢!”江阿郎連忙抬手一搖,說道:“芸姑姑娘,你不必去忙了!”芸姑眨眨明眸望著,江阿郎朝她笑了笑,說道:“老人家,這頓晚飯不用張羅了,你還是讓芸姑姑娘到屋裡收拾一些貴重應用的東西,立刻和我們一起動身走吧!”莫秋風神微微一怔,問道:“少俠要老朽父女去什麼地方?”江阿郎道:“去第一堡。”

“去第一堡做什麼?”

“繪製那機關消息藍圖!”

“老朽師兄他現在第一堡麼?”

“不在,請老人家先到第一堡中歇著,我再去請杜老人家。”

“何必那麼麻煩,少俠乾脆就把他請來這裡好了。”

“這樣雖無不可,但是我不放心!”

“少俠不放心什麼?”

“老人家和芸姑姑娘的安全。”

“少俠之意可是怕那匹夫派人來殺害老朽父女?”

“是的,萬一他派人來,老人家雖然擅用毒,但一身功夫已失,已無法施展。”

“這…”江阿郎接口說道:“老人家別這那的了,凡事不怕一萬,只怕萬一,老人家若有意外不測,豈不為武林留下無窮禍患,遺害人間。”語聲一頓又起,說道:“為防萬一意外,請老人家聽我的,前往第一堡暫住,同時老人家也好趁餘暇,將一身奇學悉數傳給芸姑。”莫秋風想了想,點頭說道:“好吧,老朽聽你的就是,但也用不著急這麼一刻,還是先讓芸姑去準備飯菜,讓老朽略盡地主之誼,吃過晚飯,我們就動身上路,這樣總可以吧!”江阿郎笑說道:“老人家既這麼說,那就麻煩芸姑姑娘了!”芸姑嬌聲說道:“這沒有什麼麻煩,很快就會做好的,江大哥,你們三位和我爹多談談吧!”目視江阿郎嫣然一笑,一擰柳,像一陣風似地奔入茅屋。

江阿郎望著芸姑婀娜的背影,心神不驀地震動了一下。

酒泉,古名肅州,在甘肅省金塔縣之西。

“碧瑤樓”在酒泉城內雖然不是數一數二的酒樓,但卻是聞名百里的老字號。

說它是老字號,一點也不誇張,據酒泉城內那些嗜好杯中物的老人家說,他們從三十來歲就上“碧瑤樓”喝兩盅,現在已經六十多歲了。

由此可見“碧瑤樓”的生意起碼也有三十年以上的歷史“碧瑤樓”不但賣的酒醇,菜好,香味俱佳,而且價錢公道,店夥計笑臉人,待客熱絡親切,因此“碧瑤樓”的生意也就特別好,一到上燈時分,樓上樓下便全都擠得滿滿的,座無虛席。

“碧瑤樓”生意越好,人就偏偏往“碧瑤樓”擠,沒有空位寧願等。

午後。未牌時分。

“碧瑤樓”的生意雖然不算好,只有四五成座兒的客人,但比起其他的酒樓來就好得多了。其他的酒樓,這時候,能有個三成座兒的客人,就算很不錯了。

本來嘛,午後未牌時分,正是午飯過後時刻,那些來往過路客商,該打尖歇歇腿兒,吃頓飯喝兩盅的客人,早已打過尖,酒足飯飽,趕他們的路,走了。

這時“碧瑤樓”上靠牆的一桌,對坐著一老一少兩個人。

老的是個穿著土布衣褲,鬢髮花白,年約六旬上下的老頭兒,少的是個穿著一身黑衣,面貌忠厚的老實相,二十四五歲年紀的少年。

老頭兒端起酒杯,朝黑衣少年舉了舉,笑說道:“小兄弟,老朽生平從未服過人,這回可服了你,來,老朽敬你一杯,也是老朽由衷的謝意!”黑衣少年謙遜地一笑,說道:“老人家,你這麼說,我實在不敢當,這一杯,應該我敬你!”突然,另一邊的一張桌上響起了一個甜美的聲音,說道:“老人家,我也敬你一杯!”老少二人聞言,全都不一怔,同時轉臉循聲望去,那是一桌五名少女中的-個白衣少女。

白衣少女那賽雪般纖纖玉手舉著酒杯,嬌顏兒含笑,美目凝望著老頭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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