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溫情觸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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艙門推開,另一名少女提著一大桶熱水進來。年紀看似比兩人略小,身材卻較李錦屏高挑,細腿長,尖尖的瓜子臉兒,亦甚貌美,一雙柳眉烏濃分明、英氣
,倒有幾分染紅霞的模樣。
“大人醒了麼?”那綠綢纏的少女一抹額汗,卷高的袖子
出兩條白生生的細潤藕臂,叉
說話的模樣卻是大咧咧的,有股說不出的嬌憨。
她開口才發現耿照已坐起,吐了吐丁香顆似的舌尖,掠發赧道:“哎喲,原來典衛大人起身啦!該不是我吵醒的罷?”哈哈一笑,提著熱水大方地走了進來,毫不扭捏。
“她叫方翠屏,也是代掌門院裡的。”李錦屏笑著說:“昨兒便是她與我一道服侍大人洗浴的。代掌門說啦,大人在船上的生活起居,都由我二人照拂,大人若有什麼需要請儘管吩咐,不必客氣。”方錦屏聽她說到服侍洗浴,俏臉微紅,順手打了她一下,哈哈笑道:“哎喲,真是羞死人啦,你幹嘛還說一遍!”笑聲倒是中氣十足,清脆朗,看不太出來是怎麼個“羞”法。耿照正用香湯漱口,聞言差點噴了出來。
更可怕的還在後頭,李錦屏拿出一套簇新的衫褲,眯眼笑道:“大人,婢子伺候您更衣。”伸手去解他的中單系繩。耿照嚇得魂飛魄散,面對兩名嬌滴滴的美貌少女又不敢施展武功,一身功力形同被廢,顫聲道:“錦…錦屏姐姐!這便不用脫了罷?我…我自己穿上外衣便是。”方翠屏起初見二人推來搪去還覺有趣“嗤”的抿嘴竊笑、作壁上觀,還惹來李錦屏嬌嬌的一抹白眼。看不一會兒頓不耐,隨手拿起繡榻上的衫褲一抖,又氣又好笑:“典衛大人!
你穿的是睡褸,外袍披上去一束,襟裡還要擠出大把布來,成何體統!我們倆是女子都不怕了,你在那兒瞎纏夾什麼!”不由分說,一把撲上去加入戰團“唰唰”幾聲分襟剝褲,果然取得壓倒的勝利。
束縛盡去,出一身黝黑
,腿間一物昂起,不只彎翹如刀,尺寸便與一柄彎鐮相彷彿,青筋糾結、滾燙堅
,模樣極是駭人。
昨晚他爛醉如泥,不省人事,雙姝幾曾見過這怒龍寶杵的猙獰本相?李錦屏本跪在他腿邊,褲布一除,差點被彈出的柱打中面頰,嚇得一跤坐倒。方翠屏尖叫一聲連退幾步,背門“砰!”撞上屏風,掩口瞠目,半晌才道:“有…有蛇!”耿照匆匆拉上褲頭,彎
遮醜,見方翠屏視線四下尋梭,一副要找東西打“蛇”的模樣,趕緊搖手喝止:“等…等一下!翠屏姑娘,那…那不是蛇,是男子…男子晨起陽旺,身子自有的反應。”
“你騙人!昨晚我見過的,才沒…才沒這麼大,樣子也不一樣!”方翠屏可了,氣得腮幫子鼓鼓的,誰也別想唬
她。耿照
哭無淚,他一點也不想與兩位初初謀面的妙齡少女討論此事,迫於無奈,只得耐著
子解釋:“是這樣。
男子某些時候,陽…陽物與平常大不相同,昨晚姑娘所見,是…是平常的模樣。”方翠屏蹙眉道:“那你現在是怎麼回事?”耿照面上一紅,尷尬道:“早上起的時候也會變成這樣的,跟我想不想也沒什麼干係。”方翠屏見他支支吾吾,其中必有蹊蹺,小手環著玲瓏渾圓的酥
,一臉的不信
。到底是李錦屏見過世面,輕咳兩聲定了定神,細聲道:“典衛大人,我見你那兒大…
大得不尋常,澤深濃似瘀,會…會不會是夜裡不小心壓著了,血
不通,故爾腫脹?”耿照幾
暈倒。
“你…你不是在湖陰大戶人家待過麼?難道從沒見過男子如此?”李錦屏搖了搖頭。
她做事一向謹慎小心,絕不說空話。
“沒見過這麼大的。”她細聲道:“顏也不對,我瞧像是壓久了生瘡,得請大夫來瞧瞧,化瘀去腫,拖下去只怕更是傷身。”耿照說也說不清,簡直是秀才遇上了兵,費心勸解:“兩位姐姐先出去,我自己更衣便了,不會有事的。”不料李錦屏極有責任心,堅持不允。方翠屏蹙眉片刻,不耐煩揮手:“別吵啦,我請代掌門來瞧瞧!她說是病,你就得乖乖給大夫看!”想起這副醜態還得讓代掌門過目,耿照差點沒暈死過去,偏生許緇衣的美態電光石火般掠過腦海:那細圓有致的瓠
,
口小
的一抹雪潤
脯,還有充滿磁
的低柔嗓音…
想象飛馳間,下身益發彎起來,紫紅
的鈍尖撐出褲頭,襠間的褲部一跳一跳的,彷彿裡頭
了只大老鼠。
“還說沒病!”方翠屏尖叫起來,踮起腳尖死靠著屏風,伸手一指:“它…它自己會動,還…還會變大!明明…明明就是一條蛇!”這下連李錦屏也覺得事態嚴重,凝著俏麗的圓臉站了起來。耿照正猶豫著要不要先點了她們的道,忽聽艙門上“叩叩”兩聲,一把甜美動聽的嗓音道:“我能進來麼?”卻是符赤錦。
他如遇救星,大聲道:“符姑娘快進來!”心懷一寬,幾乎動落淚。符赤錦推門而入,娉娉婷婷踅進了屏風裡,還是昨天那身壓銀鬱金裙、柳紅綾羅兜,外罩一件金紅
的薄紗小袖上衣,只將
帶挪了個地方,原本是繫於
間,今
卻是系在
腋之下,
帶裹出兩團堆雪似的渾圓沃
,才又在左
下打了個俏皮的雙環結子,更添風致。
雙姝昨天都看過她穿這身衣裳,沒想到她只改了帶的位置,看起來卻是風情兩樣,宛若新衣,都
不住雙目一亮。若非擔心典衛大人的“病情”早已上前喁喁請教,細細
。
符赤錦見他衣不蔽體,忙掩口扭頭,故作羞赧:“哎,怎…怎麼這樣?”李錦屏為維護典衛大人的顏面,一心想將她請了出去,客客氣氣道:“典衛大人身子不適,符姑娘先讓大人歇息罷。少時好轉些了,再請姑娘吃茶。”符赤錦詫道:“大人生病了?”方翠屏不耐揮手。
“哎,他那兒腫得跟條蛇似的,怕是血路淤,要爛啦!”符赤錦“噗哧”一聲,慌忙掩口,一雙肥滾滾的雪
顫晃如奔兔,幾乎要竄出緊繃的紅綾兜子。好不容易止住
搐,抬起一張酡紅嬌靨,掠了掠髮鬢,正
道:“兩位姑娘有所不知,這病很丟人的,一般大夫也不肯醫治。
先夫在世時,恰巧也罹此頑疾,我公婆家傳有一門按摩秘術,稍按背心一陣,便能消復如常。”雙姝換眼
,半信半疑。李錦屏眯眼微抿,溫顏道:“真有這門奇技,小妹倒想一開眼界。”側身稍讓些個,拈袖抬臂:“符姑娘,請。”符赤錦面
難
,輕咬
珠神
遲疑。
“這…我公公曾說,家門方伎,雖是雕蟲小藝,卻一向是傳子不傳女。先夫雖逝,我不敢作主外傳,還請兩位暫且迴避,約莫一刻即可。”這說法倒是合情合理。雙姝對望一眼,方翠屏笑道:“不妨的,咱們習武之人也是這樣,門戶所規,不與預聞。”李錦屏斂衽施禮,垂眸微笑:“那我們先出去啦!我與方家妹子在艙門外候著,符姑娘有什麼代,喊一聲便是。”使個眼
,與方翠屏並肩行出,隨手帶上了門。符赤錦憋不住了,抱著肚子笑彎了
,唯恐驚動門外雙姝,兀自咬緊牙關不漏聲息,彤豔豔的俏臉直如紅丹,倒在榻上不住踢腿擰
,堪稱是世上最最美豔的一尾活蝦。
耿照拉不下臉來,背轉身子怒道:“你笑什麼?再晚來片刻,她們都要喚代掌門來啦。”符赤錦笑得直打跌,一口氣差點換不過來,小手拍著白皙沃腴的口,眼角生生地迸出淚來。
“哎喲,誰教你一大早便這麼神!”總算她十分克制,好不容易止住
搐,笑罵道:“你還敢生氣!
昨兒喝得爛醉如泥,你倒是開心的,
得我不得不與許緇衣,還有你那英姿颯
、貌美如花的染二掌院同睡一艙,那許緇衣城府甚深,言談間總有意無意的刺探什麼,累得我一夜提心吊膽,沒個好覺。”耿照臉一紅,刻意不理“你那英姿颯
、貌美如花的染二掌院”那句,蹙著眉頭道:“怎麼,代掌門起了疑心麼?她都問了些什麼?”符赤錦聳聳肩。
“要說到你懂,須費偌大舌,我現下可沒氣力。待會兒出去還得應付她呢,你行行好放了我行不?”低頭以指尖輕撫鎖骨,片刻嘆了口氣,正
道:“你要心裡歡喜染姑娘,還是別裝啞巴為好。
昨兒許緇衣有意無意對我說:“符姑娘眼光真好。這身衣裳是影城橫二總管送給我二妹的,只可惜那時典衛大人下山啦,沒有眼福。自我妹子離開朱城山之後,一次也沒穿過。””見耿照愣愣回頭,丈二金剛摸不著腦袋的模樣,符赤錦“噗哧”一聲,嬌嬌地乜他一眼。
“傻子!這套兜裙在染二掌院的衣裳裡可有多扎眼,可見她平絕不作此嬌嬈紅妝,你道她在
影城是穿給誰看?獨孤天威麼?”耿照恍然大悟。
符赤錦嘆道:“你運氣不好,我挑這身衣裳,純是因為穿不慣靴褲勁裝。一瞧她看我的那個神光,才知大事不妙。我對你算是仁至義盡啦,拼了命的撇清,這下子可好,鬧出個“按摩秘術”的勾當,洗也洗不清。”耿照懊惱之餘心中一動,容漸和,笑道:“是我自己不好。你這麼照拂我的心事,可多謝你啦。”符赤錦本想再調侃幾句,見他正經八百的,沒來由地害羞起來,便如當
舟中合體時一般,俏臉霎紅,故意裝出兇霸霸的模樣。
“謝什麼?我是怕你討不到媳婦兒,到時候攤上奴家,甩也甩不掉!你去打聽打聽,我不勾搭店小二的。”噗哧一聲,兩人相視而笑。耿照對染紅霞本已不存痴念,此際心上顫湧,溫情觸動,又想起符赤錦為自己奔走,雙手輕輕握著她腴軟的上臂,低道:“我是說真的。多謝你啦,寶寶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