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一輩子戴著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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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不就是一塊特殊一點的玉佩嗎?這塊被扔掉了,離洛公主不是還有一塊,也許楚墨殤的家裡還有許多,準備後送更多的女子,讓更多的美人佩戴,怎麼會在乎丟了鳳七小姐這一塊?

不過看他這樣震怒,目光懾人。

鳳芷樓有心告訴他玉佩在戒指裡,想要,就還給他,可轉念一想,他這樣輕浮,到處配送,還是忍住了,她要讓楚墨殤明白,她對他沒什麼覺,更加不當回事兒。

楚墨殤用真氣捆住了鳳芷樓,目光鬱悶地看著她,良久的凝視之後,他突然扣住了她的手掌,捏住了她的那無名指。

“玉佩在戒指裡?”他的語氣緩和了許多,似乎確信芷樓不會將玉佩扔了,更加堅信,鳳芷樓對玉佩十分珍視。

狂妄自大,他腳踩兩條船,還這麼坦然自信,真是可惡。

“沒,沒有!”可鳳芷樓實在不善於撒謊,目光慌亂地看著無名指,她怎麼忘記了,戒指是人家送的,楚墨殤自然知道戒指裡有個可以容納百川的空間,別說一個玉佩,就算成千上萬,也能裝得下。

“如果戒指裡沒有,看我怎麼收拾你!”楚墨殤的手撫過芷樓的無名指,龍形戒指上龍好像活了一般,輕輕抬起頭顱,睜開眼睛,接著一道紅光閃過,他甚至不需沒有打開空間,戒指便知道主人要拿什麼東西,玉佩由戒指中直接衝出,穩穩地落在了楚墨殤的手中。

一絲微笑浮現在了楚墨殤的臉上。

看著完好無損的玉佩,鳳芷樓別提多窘迫了,跟人家說是扔掉了,卻好好地珍藏在戒指裡,事實勝於雄辯,鳳芷樓什麼面子都沒了,節氣碎了一地。

“我,我本打算明天扔的。”鳳芷樓極力地狡辯著。

楚墨殤仍舊笑著,說來這笑中的那點柔情,還真是少見,多一點過分,少一點不濃,讓人的心裡暖暖的好受。

“聽話戴上。”楚墨殤將玉佩的紅繩展開,抬起手臂,要親手給鳳芷樓戴在脖子上,翠玉襯著白皙,真的很好看。

“我不要,不戴,你拿走!”鳳芷樓連聲拒絕著,這玉佩她絕不能戴了,人家離洛公主看見了,還以為她糾纏不清呢。

可楚墨殤並沒有停下來,玉佩向她的脖子掛來。

說了不戴就是不戴,他怎麼可以這麼專斷?

憤怒之餘,鳳芷樓的丹田中突然提起一口真氣,漸漸凝聚,瞬間,四十幾道真氣湧了上來,猛然衝出,無形之中,將楚墨殤的手臂阻隔了出去,接著一個反彈。

楚墨殤的眉宇一皺,覺真氣襲面,手臂被大力地彈開了。

“你該明白這玉佩的意義。”他的聲音倍不悅。

“什麼意義?若說真有意義,也是你貪心不足,你的玉佩還給你,我不要了,假若你再堅持給我戴上,我就…送人,送不了人,我就扔掉,扔到伶仃洋裡!”鳳芷樓鼓著腮幫子,眼睛瞥著楚墨殤,似乎什麼話能打擊他,她就說什麼。

楚墨殤只是傾聽著,冷視著,當鳳芷樓的“伶仃洋”三個字說出來之後,他的神一變,大手突然伸出,一把抓住了芷樓的衣襟,接著就是一扯,將芷樓羅裙的衣襟扯開了。

這樣的撕扯,一片白皙了出來,鳳芷樓頓時傻眼了,僵持在了原地,怔怔地看著楚墨殤,他竟然敢做出這種事兒?

震驚,目瞪口呆。

他還是那個彬彬守禮,誠懇斯文的楚墨殤嗎?曾經他寧願死,也不願褻瀆鳳芷樓的清白,在寒潭的宮殿裡,就算她如何尷尬,他也不會多窺視一眼,現在竟然好像登徒子一樣扯開她的衣襟?

“你!”片刻的發愣之後,鳳芷樓氣惱地揚起了手臂,狠狠地打向了楚墨殤的面頰,她要他的耳光,讓他醒醒,就算他什麼也不給她,也不能破壞了鳳芷樓心裡的完美覺。

可芷樓的手到了半途,竟然被一股氣拉回,硬生生地錮在了牆壁上,別說打出去,就連動都動不得了。

他的眼睛紅了,不是充血,更不是悲傷,而是一種憤怒的血紅。

“我的女人,就要一輩子戴著這塊玉佩!”陰冷、幽暗的話語落下,他的手掌突然運力,玉佩竟然好像烈火燃燒了一樣,翠綠成火焰的紅,接著他反手推著玉佩,向鳳芷樓的口襲來。

他竟然在將她控制住之後,要對她痛下殺手了。

好一個楚墨殤,真的要忘恩負義,不顧那一夜的情分,殺了鳳七小姐了?

鳳芷樓無力抵抗,只能聽天由命,她閉上了眼睛,死就死,怪只怪,自己有眼無珠,錯信了他。

他的手掌到了,卻不是震動心肺的劇痛,而是一陣灼熱,這些灼熱來自於口。

怎麼?

鳳芷樓睜開了眼睛,發現楚墨殤的大手覆蓋在了她的口之間,掌心緊緊地貼住了她的身子,他不是要打她,而是…鳳芷樓尷尬地張合著嘴巴,臉騰的紅了…

足足有十幾分鍾,他的手沒有移動過,她也呆站著。

由楚墨殤的手掌為中心,粉白的口向外擴散著紅暈。

“楚墨殤,你,你還不把手拿開?”鳳芷樓覺得這手覆蓋的地方,有股莫名的燥熱,她臉紅到了耳子,和口散播的紅銜接到了一起,成了一個通體的紅人。

羞惱之聲後,楚墨殤的手慢慢移開了,可他手掌裡的玉佩竟然不見了?鳳芷樓又定睛看了一眼,還是沒看到,奇怪,剛才明明在他的掌心裡,怎麼能不見了?

不管玉佩哪裡去了,鳳芷樓身體的束縛解除了,她的手臂也自由了。

“你,你太過分了。”鳳芷樓羞惱地拉著衣襟,可羅裙的綢帶已經扯斷了,拉上之後,又散開了,羞澀垂下目光,芷樓想將斷了帶子繫好,卻驚愕地發現,出的白皙口上,赫然印著一塊舞鳳的玉佩,這玉佩鑲嵌入了肌膚,並不斷地滲透著,和肌膚融合著,好像一塊翠綠的紋身。

“怎麼回事兒?”鳳芷樓抓了一把,將玉佩拿下來,可觸及的竟然是自己的肌膚,玉佩已經成了她身體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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