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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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第一次在治療過程中打人股,那種刺覺真是無法言表!

而‮婦少‬沒有生氣和斥責,我想不外乎這麼幾個原因:一是格內向加上待人處事經驗不足,不知該怎麼去應付這種被騷擾的情況,又懾於醫生的威嚴,只能羞羞地保持沉默;二是也許心中還在反覆衡量,身上相當私密的地方都被摸過與被打股之間的猥褻成份,孰輕孰重,暫時還沒思考出結果,只能先悶著;三是她已經對我有點…那個意思,所以對我帶點褻味的親暱動作並不反;四是她的潛意識裡本就有被人(尤其是老公以外的男人?呵呵)打股這類輕微的被傾向…

從她這幾天如懷少女般的羞澀神情,以及剛才內褲上的溼痕看,第三和第四種原因的可能很大哦!我沉浸在類似小孩第一次做壞事、又僥倖矇混過關、再無後顧之憂的刺和喜悅之中。

因為據我的經驗,只要被我騷擾的‮婦少‬沒有當場發怒,就絕對不會發生回家後越想越生氣、再告訴老公來鬧事之類的情況——我可是刻苦鑽研過女心理學的哦!比如這次的玉欣,她回家會跟老公這樣說嗎——“老公,今天因為我沒有遵守醫囑,結果醫生生氣地脫下我的褲子,狠狠打人家股…嗚…我要你去給人家報仇啦…”嘿嘿,那不成《鵰》裡的傻姑了嗎?

後來的“推拿”中,我儘量剋制自己的衝動,硬是把“限度”仍然控制在原來的水平上。饒是如此,那天她的水明顯超出了“歷史水位”褲襠溼得透明不說,有幾滴墊上了。下時她發現那幾點“汙跡”羞得不知所措,趁我“不注意”忙用手去捂、去擦。那慌亂羞急的神情,搞得我都不忍心看(其實是偷瞥)下去了,呵呵。

看來這幾下股打得,還真有“畫龍點睛”之妙!

嚐到了甜頭,在以後的治療過程中,我在吩咐她做氣、呼氣、舉臂、抬腿等一些動作時,一般都會“很自然”地在‮婦少‬半股上拍一下、打一掌,然後盡情欣賞可愛的股蛋在抖動中慢慢泛紅,或內褲上的溼跡慢慢擴大的誘人景像。

對打股這種連她丈夫都不常做的親暱動作(我猜是這樣),‮婦少‬從開始的驚惶失措到後來的逆來順受,進而慢慢有了芳心羞許、好像還享受其中的意思,有時甚至還會嬌聲“抗議”著“怎麼又打人家股”或“幹嘛打那麼重啊”真是讓我心癢不已!

這,不是標誌著我們的關係正趨於我所“預計”的曖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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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上次成功約她出來跳舞之後,我就經常會挑個她老公出差、兒子又在她孃家的晚上,約她出來喝咖啡。她一般都是先扭捏一番,然後翩翩而至。而且可以看出,她漸漸開始淡淡地抹口紅、畫眼影、描眉了。

在優雅的薩克斯音樂和帶著異國風味的“卡布其諾”芳香中,我的海闊天空時常讓她聽得入神,我的詼諧幽默又經常逗得她抿嘴而笑。我喜歡看她在昏黃燭光中閃爍的俏臉,穩重中帶著嫵媚,調皮中帶著羞澀。而每次遇到我注視的柔情目光時,她的眼睛就會飛快地閃開,杏臉微紅,低頭攪起咖啡來,隨之兩人陷入短暫的沉默。但沉默也是一種漫,甚至透著一絲曖昧的氣息。

可以看出,‮婦少‬已經意識到內心深處某種情愫的蠢動,又想竭力抑止。所以有時她會“頗有心計”地說些委婉的話,比如“有你這樣知心的朋友(故意加重語氣)真好”、“我要是有你這樣的哥哥就好了”或者故意提起她老公怎麼怎麼能幹,等等。

嘿,拿我當情竇初開的小男生了?等哪天在我下時,看你怎麼求饒!

到了我們相識的第七個星期天,我組織了一次郊遊踏青活動。地點是離市區約兩小時車程的白杏山,山有個名曰“杏花村”的古村落,山頂有個廢棄已久的水庫,但青山翠竹,綠水環繞,風景怡人。這地方是幾個喜歡攝影的朋友發現的,因為不是風景區,山又高,所以來的人很少,只有一些釣魚的人才不辭辛苦爬到山頂水庫的。

同行的有好友陳孟良(她老婆韓屏也是個賢淑型的美女,在本系列的《戲友》和《換》裡會出現,這裡暫略過)一家三口、同事郭娟夫婦以及兩個攝影同好,當然還有女主角裴玉欣!及可愛的小跟蟲。因為早在上個星期就從小跟蟲嘴裡得知他爸爸這個週又要出差,所以就趕緊籌劃這次活動,跟玉欣說時還“特意”讓她轉邀丈夫一起參加哦,呵呵…

本來我只是把這趟郊遊當作我“誘杏”進程的一個潤滑環節而已,誰知一個意外的驚喜,像天上掉餡餅一樣,剛好砸中了我。

在半山的杏花村觀摩了古建築和淳樸民風,大家還興致地拍了很多照片。正準備繼續上山,玉欣暗中扯扯我的衣袖,輕聲問我這裡怎麼沒有廁所。我順手一指那小路旁的茅房:“那不是…”隨即啞然,那哪是廁所啊——石頭壘起側牆,正面連門都沒有,臭氣、蒼蠅不說,簡直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路旁還有幾個老頭蹲著吃飯、聊天,臉正朝著茅房呢!別說女人,連我也不敢去那地方方便。

於是我問她能忍一忍嗎,到了山頂有個以前的水庫工作站,那裡倒有個簡陋的廁所。她紅著臉點點頭,就跟著大家上山了。

小跟蟲見人就,陳孟良的女兒跟他年齡又相仿,一上山就纏在一塊兒,跑啊、鬧啊,玩得別提多歡了。跑不動了,兩個小孩就輪騎在幾個男人肩上,說要比賽。一會兒工夫,前面幾個人就消失在蜿蜒的山路上了,只剩我和玉欣拖在最後。

我以為她是走不動了,回頭大聲鼓勵她:“堅持一下!加把勁,再有二十分鐘就到了!”一看有點不對勁了——她正一手倚在石壁上,一手捂在下,‮腿雙‬不斷織著,俏臉一片通紅。

“我…我…忍不住了,你快給我找個地方…”原來是急!瞧我把這茬給忘了!

“跟我來!”情況緊急,我拉著她的手就往旁邊的小樹林裡跑。

七拐八拐,終於找到一個石壁旁的灌木叢,回頭觀察,已經看不到山路了,就問她:“這兒行嗎?”

“嗯!嗯!你快走遠點…哎!等等,幫我拿一下包…”‮婦少‬剛把包遞給我,就把我往樹叢外推,真是過河拆橋!

“走遠遠的,給我看著那邊路,別回頭…”沒走幾步就聽到她解牛仔褲皮帶的聲音,看來真是好急啊,嘿嘿!我故意裝作聽不清,回頭問道:“什麼?”

“咿——叫你別回頭的嘛…快走…”見我回頭,她迅速把已褪至下的褲子重又拉上,雪白的股在粉紅t恤和藍牛仔褲間閃了一下。

我很紳士地轉身離開,心想,女人還真奇怪,你的光股我又不是沒見過,嘿嘿…

沒走幾步,就聽身後傳來“哧哧淅淅”的急促噴水聲——可憐啊,地上那些的小草!

我靠在一棵大槐樹後,點起一菸。寂靜的樹林裡除了偶爾幾聲鳥鳴,就是那淅淅的‮婦少‬撒聲,聽得我心癢喉乾,真想衝過去把她“就地正法”了。忽然想到她的包還在我手裡,兩手空空的,完了拿什麼擦呀?就從她包裡出一張紙巾來,等著她叫我送紙巾過去,那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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