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兩門絕學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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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兩門絕學1“飛是來陪我向三殿下餞別的?”我幫孤獨飛攏好微松的衣襟,笑問。孤獨飛眼中隱約可見血絲,可見他昨夜睡得不好,昨夜地牢遇刺,孤獨飛被錢太多制在半路,對地牢所發生的事情全不知情,之後問及地牢的事情我也不好直說,想必他已經
到危險了。
孤獨飛看了花如鏡一眼,從懷中取出信件到我的手中,笑答:“多多來信了!”
“真的?!”我大喜,接過信件著手拆封,這是一封信中信,裡處內藏一封寫著“鬼谷少主提”的信件,我細細的看了信封上的字跡幾遍,生怕自己會看錯,事實證明我沒有看錯,真是澤的字跡,是他!拆開錢多多給我的信件,這是一封從南都寄來的信,錢多多在信中提及她現在南都遊玩,跟澤在一次機緣巧遇下相見,之後澤寫了封信拖她送於我。
澤回去已有一個多月,以他的格不會不給我寫信報平安的,他既然沒有及時來信定有不便,但我能做的只有等,略略看了錢多多的來信,便迫不及待地拆封澤的書信,但越是急越是撕不開信封來,從來都不知道我也有笨手笨腳的一天,孤獨飛笑我笨,接過我手中的信替我拆封,我跟孤獨飛湊一起閱讀澤的來信,他給我的是一首詩:一曲相思夏月殘,切骨離殤勿能彈。
安知難忘多情夜?
好思我夢淚珊闌。
這是一首藏字詩,詩中的每一句話的第一個字組合起來正好是一句話:一切安好。
“一切安好…”我將信紙緊握,心裡到安
,這四個字勝過一切…
“夫人…這裡還有一句話。”孤獨飛輕喚了我一聲音,將信紙接過手,鋪開後用指尖點出了五個字,我順著他的指尖看向落點處,第一句跟最後一句藏有我的名字——夏夢。
孤獨飛的指尖續而來到第二句所藏的是“勿”第三句是“忘”最後一句是“我”全句為:夏夢,勿忘我…
“勿忘我…”我喃喃的念著,一滴淚滑出了眼眶,滴落在最後一句的“淚”字上,澤,我怎麼可能忘了你,怎麼會忘了你?在我心中,你已有了無可替代的位置…
吩咐下人呈上筆墨紙硯,就在與花如鏡小聚的石桌上寫下回信,澤給我寫的是藏字詩,我同樣寫了首藏頭詩回應他,孤獨飛為我磨好墨,我提筆寫下:我調素琴譜相思,心蓮並蒂何妨遲。
依依簾影棲新月,舊弦無悔兩情痴。
“夫人好才華!”我剛提筆寫下第二句的第一個字時,花如鏡便已經看出了我想表明的詩意,他眼中的讚許說明了一切。
擱下筆,輕輕地吹乾紙面上的墨跡,澤,這是我第一次為男人寫詩,我要讓你知道,不管相隔多遠,我心依舊。
夏風從我們身旁吹過,澤的話再現耳畔…
“待我回南都將事情處理好,便來尋夢兒。也許時間會有點長,夢兒要好好照顧自己。”
“我會讓爹明白,除了夢兒我不會碰任何女人。爹的脾氣我最清楚,以硬碰硬只會讓事情更糟,我必須回鬼谷一趟。”
“夢兒答應我,先回總寨,待時機成,把夜就出來,那時若還等不到我的消息再來鬼谷尋人。”澤,他知道這次離開很可能就回不來,他身不由己,從他所寫的詩句中可以想象他這段時間是怎麼過來的。
一曲相思夏月殘,切骨離殤勿能彈。安知難忘多情夜?好思我夢淚珊闌。好思我夢淚珊闌…這句話深入我心。
風忽然轉大,吹走了我手中的信紙,我隨風而去,只見那隨風而票的紙張正好落在一個人的手中,來人一襲黑緞子衣袍,袍內
出銀
鏤空木槿花的鑲邊,
繫玉帶,側身配有鎢弦劍(這是一把以風的形狀所造的墨
軟劍,它是
氣與霸氣的結合,劍把上鑲有菱形的黑
寶石,整把劍看起來就如地獄羅剎所用的兵器,我聽澤提過,是北平國第一寶劍)沒想到佐向陽恢復影宮護法的身份連劍也換了,看來這護法的身份在影宮有著不可小覷的地位。
“我心依舊?”佐向陽略略看了手中的信紙一眼,語調中透著嘲諷,“夫人真是好才情!”我的角度只能看能看到他的側臉,墨一般的碎髮隨清風飄揚,晨光鋪灑在剛柔結合的完美輪廓上,他的肌膚竟出現一種晶瑩的透明。
忽地,他轉過身來,半眯起狹長的眼睛,藍眸在長睫下打量我,良久,他微揚櫻紅的角,我在他身上打量目光讓他愉悅,他
邊笑越發
魅,藍眸愈發幽深,此刻的他就像在盯著獵物的獵人,“夫人下次可否也給在下寫一首…我心依舊?”
“佐向陽你住口!”孤獨飛持氣怒加
持劍上前被我一把攔下。
他輕晃手中的信件,眼驟然一沉,“怎麼,夫人博愛這是眾所周知的事,難道不能多加在下一個?”
“你說話放尊重點!”冰冷的一句讓我們幾人都到意外,接話的正是花如鏡。
靠你孃的,姐姐博愛不代表濫情!來者是客我不能太失禮,一肚子悶氣憋得難受,只能瞪著佐向陽磨牙!
“三殿下是否也跟在下有著同樣的想法?”佐向陽神一凜,眼中笑意盡褪,厲芒乍現。
我氣得渾身發抖,眼看握劍的手快要面臨失控,孤獨飛不顧我的阻攔拔劍出鞘朝佐向陽刺去,他的劍還未到,一道音刃從空中劃過,率先到達佐向陽的面前,佐向陽只是側身避開,那不徐不疾的態度震懾了我跟孤獨飛,花如鏡的功底我跟孤獨飛都清楚,佐向陽竟然不把他放在眼裡。
“哼…”一記冷哼從花如鏡的鼻腔發出,殺意在他眼中驟然升起,下一刻,他的十指握上玉簫,一曲《十面埋伏》傾瀉而出。
這曲子我只略記得一小段,以前看書裡介紹十面埋伏是蕭殺之曲,此曲的殺氣堪稱古曲之絕。
佐向陽手中的鎢弦劍如風竄起,軟劍出鞘劃出了一道陰黑的弧線,堪堪抵住音刃來襲,我被孤獨飛拉至角落的一處觀戰,心中同情這院子裡的花草,因為這兩個人開打足以摧毀這個地方。
簫聲越發尖銳,我隱約聽到擊鼓與口號聲,漸漸的加入了火炮爆炸、刀刃撞擊的聲音…簫聲帶著我們走進一個屍體橫遍的戰場,這裡風起雲湧,烈火燎原,吶喊聲織著慘叫,血光與刀光輝映,空中來回穿梭的羽箭,士兵們紅著眼睛,灑著熱血持刀前進,他們在廝殺中成狂、成魔。
佐向陽跟花如鏡兩抹身影在半空中停立,這一白一黑形成了鮮明的反差,白衣飄然的嘀塵仙子,墨衣袍的魔者,一人吹簫,一人握劍,花如鏡眼中靜如止水,佐向陽的眼裡陰寒如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