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四章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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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四章帕子老夫人淡笑了聲,緊扣著我的手看似隨意卻是與我比拼著內力。

兩股強勁的內力互相抵制,老夫人因病重內力大減,而我則心存顧忌生怕誤傷了她不敢全力以赴。

“沒想到你竟有如此內力。”她的笑漸變陰冷,手中忽地尖叫了一聲:“金多多你想幹什麼?”話音剛落,他便送了自己一掌,我驚得目瞪口呆,暗暗叫糟!

“什麼人?!”衛軍破門而入,見老夫人滿口鮮血臉蒼白紛紛看向我,皆變得異常驚訝且警惕起來。

“金多多她竟然為了要本宮手中的兵符對本宮動手…”老夫人吐著血沫死死地拽住我的手臂,我在這時才明白這老太婆的固執臨時還要利用自己的命絆倒一個不讓她順心的佐向陽,弒母一罪便足以讓佐向陽難以坐穩宮主一位,再加上老夫人孃家的勢力,這次的事看來很棘手。

“同樣是兒子,你又是何必?”說完這話才發覺自己有多蠢,老夫人即便再怎麼不喜歡佐向陽也斷不可能因為私人原因執意要將佐向陽扯下臺,除非,她想要保護她的人,如果她死了,第一個遭遇的便是老夫人的孃家,這些人威脅到魔頭的未來魔頭定不會放過他們,而老夫人想保住她的親人只有擁立一位能夠信任的新主,想必她早便把兵符給其他“兒子”了吧?

“憑你,就想坐上正宮夫人的寶座?還著呢!”她纏住了我,鮮血染紅了我的衣衫,隨之一簇暴怒:“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擒住金多多!”所有衛軍拔劍向我,我心中苦屈,忽然有種啞巴吃黃蓮之,這個影宮沒有一刻能夠讓人省心,稍稍不注意便會被人設計,這樣的子真的很不是滋味。

衛軍們逐步朝我近,我緊握著傲雪劍的手在不知不覺間收緊,猶豫著要不要打開殺戒!

雙方陷入對峙,氣氛沉冷到極點殺氣在無聲種蔓延,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屬下護駕來遲,還請夫人恕罪!”謙恭卻沒有絲毫情的聲音打破了這片靜謐,來人如一襲陰風捲入,正是佐向陽的屬下莫言。

夫人?指的是我,還是老太婆?細細一想,莫言是佐向陽的人應該來為我解圍才對的。

“你來作甚?”老夫人眼神即刻變得凝重,臉上頓時凝上了厚厚的冰層,顯然,莫言的出現出乎她的預料。

“回老夫人,宮主接到密報三公子正帶兵闖進影宮內堂意圖不軌,屬下這是奉宮主之命來保護老夫人跟少夫人。”原來老太婆想擁立的是老三,據我所知此人優柔寡斷、做事沒有自己的主見,他適合當傀儡卻不是擔任一宮之主的材料,沒想到老夫人竟如此糊塗,哪怕是冒著讓影宮落敗的風險也要保住他們的家人。

“胡說,老三是本宮讓他來的,本宮想尋他過來談心。”老夫人拂袖而起,然大怒。

草!尋他過來談心用得著持刀帶兵的出現?這老太婆好很得心,如果讓她陰謀得逞我便當了佐家的替死鬼,豈不是死得很冤?!

“是不是本宮傳召誰見面都要通過他的允許!”說到“允許”二字,她已緊緊了牙,也是,誰能夠接受自己一手栽培起來的人反將自己一軍呢?

“老夫人為何還要為三公子說話,他不顧與老夫人的母子之情對老夫人痛下殺手,此乃大逆不道之罪,宮主已命人將其擒下,老夫人還是先療傷要緊。”莫言有意扭曲事實,擺明要反過來將對方一軍,並把所有罪名推倒老三的身上,這樣佐向陽可以不費吹灰之力把這弒殺母親、大逆不道的罪名強加在老三的身上。

微微鬆了口氣,沒想到大魔頭人在南都卻對這邊的事情一清二楚,只是老夫人辦事向來嚴謹,豈會輕易被發覺?

“你…”老夫人氣得發抖,那臉蒼白滿口鮮血的樣子頗為嚇人。

“宮主顧念與三公子的兄弟之情,只是先將其囚,希望他所犯的過錯還可以彌補。”言下之意,老三的生死就看老夫人的抉擇了,而就連老三都難逃一死更何況老夫人的孃家的外勢力?

“好!”老夫人頹廢坐下,雙目呆滯嘴裡卻始終說著同樣一句話:“不愧是本宮的好孩兒,果然是本宮的好孩兒!”話裡集著揪心的同意與不甘。

“史老爺進來吧。”莫言對外喚了聲,一中年男子箭步入內,不是史飄香的老爹還有誰?

史老爺與我擦肩而過,微微點頭一笑,我回之一笑,退至一旁。

“夫人受驚了。”莫言朝我一拱手,道:“宮主在前堂等著夫人。”話畢,他領著衛軍們離開。

榻上先傳出老夫人的冷笑聲,再來是啜泣聲,最後竟變得如厲鬼一般嚎哭起來。

眉頭微蹙,一個女人又是何必呢?人老了就要認老,總想著霸權最終落得這樣的下場,還是明過頭了,如果她看開一點也許佐向陽會顧念她的擁戴之情,即便她失去了勢力,孃家的一概人卻能保住命,這才是上上策啊!

正想著,清風捲來一塊絲帕,柔柔的觸透著冰涼貼在我的面頰上。

將絲帕取下,竟是我最悉不過的花紋款式,冰綢布料與我的衣裳是同一塊布做的,這是我當時用布碎做的帕子,記得這塊帕子原來給了人,好像是…對,給了袁清,咱的師傅!

也就是說…剛剛袁清在這個屋子裡,他有可能是衛軍中的一個,急急追出門去,卻再也不見那對衛軍的蹤影。

這塊帕子是我當時給袁清擦汗用的,記得那時候我讓他用完把帕子扔了,沒想到…他竟然留著,一直留著。

一直疼愛我的師傅,竟然從那個時候便開始…我怎麼這麼糊塗?怎麼沒有察覺他的異樣?怎麼會認為他是我的師傅,疼愛我也是正常的…

絲絲苦澀從心底升起,我握著帕子的手越收越緊,一顆心也如被人死死的擰住,直到不能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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