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八章我不准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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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八章我不准你死!

“一陽指可有袁盟主的奇門陣法厲害?”怪老頭的目光掃向正與琉璃殺手纏鬥的袁清,貌似老頭子對袁清的陣法很有信心?

“比師傅的陣法差那麼一點點。”我大言不慚道,心裡自知即便有槍在手也未必能傷的了袁清。

小個子冷哼一聲,很明顯不相信我說的鬼話:“不知道用了何暗器,竟敢大言不慚地說是一陽指,這世間本沒有一陽指一說!”nnd肯定沒有看過金庸大叔的武俠小說,沒學問的東西!

“是誰說沒有一陽指的,給我站出來!”這聲音怪悉…“一陽指運功後以右手食指點,出指可緩可快,緩時瀟灑飄逸,快則疾如閃電,但著指之處,分毫不差。當與敵掙搏兇險之際,用此指法既可貼近徑點敵人道,也可從遠處欺近身去,一中即離,一攻而退,實為克敵保身的無上秒術。”聽出來了,貌似,我們在硅谷山碰過面…

“龍兒…”肩膀被雙手一握,第一反應便是認親戚,含情脈脈地回了聲:“過兒。”

“咚!”刀劍落地之聲,轉眼袁清手中的傲雪劍與琉璃殺手的琉璃劍雙雙甩向半空,沒想到這兩號人物也會因為我們的投入而失神。

“龍兒,你一聲不響的離開,知道我有多擔心嗎?”楊兄弟情真意切,雖改了臺詞但演技實在叫咱歎服。

“誒,接下來我該說什麼?”太長時間沒有回顧《神鵰俠侶》裡面的臺詞都忘得七七八八了。

“楊過,快過來救我,我是老頑童!”怪老頭瞎嚷嚷,竟撿起大刀躲到楊兄弟跟我的身後,提醒道:“小龍女,趕緊用我教你的左右互搏對付他們!”話畢,我被怪老頭推了一把,他不知從誰的手裡搶來兩把劍拋給我,而在我接下兩把利劍的一刻,黑衣人們竟後退了兩步,緊鎖著我的目光帶著警戒與審視,看來這幾個有點‘學問’!

“使用一陽指極耗神,是以連續使用小則功力全失,大則命不保。”暗滅兄臺還沒死,他撐著最後一口氣把一陽指的弊端說了出來,其實說得不無道理,因為連續開槍子彈會用完,到時候也等於功力全失了。

“都是飯桶!”小個子不以為意,聲到,金輪亦到,帶著兇猛的撞擊力及渾厚內力的金輪只繞了一圈便斷了我手中的利劍。

“小心!”身後是袁清急切的叫喊。

我側身避開,踢腿、翻身、髮針三個動作連貫,柔美得如舞蹈一般,速度卻快得驚人。

“沒想到你的輕功又進步了!”聽得出他話裡的驚訝,當話音落下,飛輪驟然幻化,由一化三,由三化九。

九輪齊襲,我手中並無兵器,當憑手中的飛鏢本不足以抵擋住那九個飛輪的威力,手不知不覺間撫上下腹,心中驚怕更多的卻是不甘,難道說我當真要喪命於此?!

“夢,接著!”袁清的聲音伴隨著兵器穿梭而來的破風聲。

我臨空踏步躍上半空去接傲雪劍,九個飛輪緊隨身後,頃刻間已將我重重包圍。

千鈞一髮之際,怪老頭的大刀為我擋去近眼前的兩輪,而我被身旁的白影撞向了別處,破風聲劃過,我被推至一旁的草地上,幾縷髮絲從空中緩緩飄落。

“小子你找死啊!”怪老頭一記暴喝,只見那飛輪被大刀挑開,落地三隻,斷碎有二。他舉刀有力,落刀更有一發千斤之象,小個子多得琉璃殺手搭救,否則那一刀若落下,必定折。

空氣中劍氣了厚厚的塵埃,淡淡泥土味道里伴有血腥之味,順著血滴濺開的地方看去,扶著樹身掙扎著立起的袁清已是渾身血跡,血衣上殘留著飛輪劃過的痕跡,透過那被割得破爛的衣裳隱約可見裡處血模糊的傷口。

怪老頭那話說得不錯,袁清空手過來為我擋下飛輪,不是找死是什麼?

場面一片混亂,怪老頭纏住了琉璃殺手,那叫楊過的男子正跟其餘的黑衣人打鬥,好在死的死傷的傷,也沒剩多少人。

我強忍住蓄在眼眶的淚水衝身過去扶住袁清,當我的手纏上他的雙臂時,他已徹底癱軟,倚在我的懷裡顫抖。

“不要…不要…”破碎的語言難以抑制的輕顫,我也在抖,我怕。

袁清的角依然揚起好看的弧度,依然那般淡雅溫和的笑容卻叫我心如刀割。

他的手掙扎著抬起,卻在指間微動了幾下後昏死過去。

“袁清!”淚伴隨著我的叫喊奪眶而出,我慌亂地搜索著他的身,希望可以找出救命的良藥來,可翻找出來的藥瓶均被血染,都看不清是何用處。

他渾身是血,染紅了我的十指及衣衫,氣息薄弱近似遊絲,忽有忽無的,彷彿下一刻便要停止呼

我慌亂無措地打開著藥瓶子,憑藉藥散的味道來分辨‮物藥‬的用處,腦中卻反覆回放著白老曾說過的話:“清兒的命相註定與你有緣無份,這是上天的安排,任何人也不能逆轉天意,即便是火鳳聖主的傳人。”

“你跟清兒之間的關係薄弱本該隨著此繩切斷,這正是我把紅繩給清兒的原因,然而…如若你跟清兒再糾纏不清,那他的下場將如此繩,緣盡人亡。”

“緣盡人亡…緣盡…是什麼時候?”

“也許是數年,也許數月。”

“數年或者數月…怎麼會這樣?即便是師徒情緣也不行嗎?”

“火鳳傳人均是天上的明月再生,歷代聖主均有眾星捧月的命格,但這眾星中隕落的也不少,多少年後眾人只記得那萬人矚目的明月又豈會記得那曾經隕落的星石?”

“眾星捧月的命格…”

“寨主命格如此,註定只有五個正夫,多出來的將會成為犧牲品。”我不要緣盡人亡,我不要犧牲品…

撕開袁清破爛不堪的衣裳將止血的藥散敷上,但傷口太深,血跡如泉湧本止不住,白的粉末剛敷上去便被血染。

我失聲大哭起來,雙手顫抖著將止血散倒完倒空,血依然止不住。

“袁清,我不准你死,我不准你死!”我嘶聲叫喊著,取出隨身所帶的針包試著用針灸幫袁清止血,當銀針來到他的下腹處卻發現血模糊之中隱約能見他左邊的肋骨已斷了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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