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就是泥漿黃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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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是蘇麗嗎?”最後他小心翼翼地問。

“是啊,是啊,女奴隸就是蘇麗。”

“你真的是自願這麼做的嗎?”

“女奴隸的爸爸是壞人,女奴隸願意被大家打,被大家。”

“您看,您今天的調查記錄都做好了。我給您解開褲子吧!”這一回他乖乖地讓我把他脫得一絲不掛,後來他含糊地說:“蘇、蘇麗,你能不能去休息一會兒?讓我一個人睡吧。”

“奴隸知道您是討厭毒販的女兒。您要女奴出去,女奴只好去軍營求弟兄們我了,他們都那麼兇,會打得蘇麗很痛的,還是讓女奴隸陪您過夜吧!”我抱緊了他的瘦股,已經把他的陰囊含進嘴裡了,他向後癱坐到頭:“蘇麗,蘇麗,還是用你的下邊來吧。”

“貌貌委員啊,貌貌委員,蘇麗身上全都被打爛了,怎麼好意思讓您往上爬呢?

”第二天還是那樣,車子一開到外面,小許他們就讓我出來下死勁打我。

最瘋的一次捆上我手上的兩個大麼指,把我拖在車子後面開了一百多米。我全身本來就沒有什麼完好的皮,碎石、細砂星星點點地在我浸著血水的裡嵌了一身。

到晚上,我拿了大針跪在貌貌身前“哎呀”著往外一顆一顆地挑,一邊還跟他煩:“小許真是好心,兩天下來了還留著女奴隸的臭沒有。貌貌委員想不想試一試呀?”後來就趴下把爛股撅給他:“求您幫奴隸把裡面的石頭塊兒出來,好嗎?”這以後貌貌再也沒敢提過去村寨裡查什麼數字了,下面的一個星期裡我就是陪著他貓在客房裡編出數字來往表格裡填。人很容易學會偷懶,兩天以後他就把這事全都讓我做了。

他自己無聊地去散散步,回來了再鼓足勇氣幹我一兩次,大多是,他來回個十三、四回就得到處都是。

雖然捱了幾回狠揍,現在回想起來,貌貌在的那一陣子我還算是輕鬆的。貌貌走了以後主人繼續往下玩,他在招待他的各路朋友的時候把我叫出來。

讓我跪在旁邊,介紹說我是吳老拐的女兒蘇麗。看到朋友們吃了一驚的樣子,主人覺得很有趣。他們不談重要事情的時候我就跟著給他們倒茶什麼的,吃飯的時候讓我在小客廳的一頭表演過幾次蛇舞。

主人有時候很講排場,從幾百公里外拉來一夥民間的樂隊在旁邊演奏纏綿的南音,伴著我一個人赤條條地和蝻蛇糾纏在一起扭著。

要是那天的客人們不怕小動物,會告訴我注意桌子裡面的動靜,隨時停下把蛇放進身體裡夾緊,搖搖擺擺地走過去給他們斟滿酒。

他們有時候聊著天吃上幾個小時,又本不在意我,不叫我停。到了最後我真是隻能半臥到地下,用手硬捂住陰道里早已煩躁不安、只想往外鑽的舞伴,勉勉強強地往上抬抬股而已,頭昏得只能看到朦朧的人影了,完了以後再對我說:“去,陪陪我這幾個弟兄去!”那天的客人是妮香的哥哥,帶著幾個鄉民,他們住在更遠一些的北部山區。似乎是很久以前的某一年裡,我的主人在遭人追殺時曾在那邊躲避了很長時間,可能就是妮香家收留了他。

這次的這群朋友便是這座村子裡的村民,救過他的命,我強忍著頭痛和心對那幾個漢子媚笑著,抱著我身上的那個股往下壓,含含糊糊地說著什麼,好像是在哭。

後來在給他們下身的時候,卻趴在男人的兩條大腿之間睡著了,我被他們掀翻過來的時候還沒有完全醒,一隻腳踩緊了我的肋骨,左右狠狠一擰,我便像死了親媽似的哭嚎起來。

腹腔中的一支支骨頭彷佛裂成了片片,而且我一點也不出氣來“…呃…呃…”我說。一個漢子朝我蹲下來,我還以為他是要來幹我呢,可惜不是。

他那對磨盤一樣硬實的大手壓在我枯瘦的兩肋上重重地下去…我的頭和腳就往身體中間縮得像個球一樣,他再一,我再一縮。我的主人厭惡地盯著我。

突然笑了起來:“大哥,把她帶到你們那邊去吧。你那個過繼給人的兄弟克力還在挖金子吧?讓她到那兒去散散心,最好就在那邊打死了她,免得我再看著她生氣了。

“從開始一直到現在,我都沒有提起過主人本人對我的姦,真的有過,但是次數很少,而且相當軟弱。和他的年齡相比,他這方面的能力衰退的早了一些。

在警衛室中傳說這些年來他只在我的身體裡做成過,到了現在,我更是隻能憑經驗用嘴很強烈地做許久才能使他出來一點──到了今天,我的嘴比要緊得多。

因此留在別墅裡的妮香°°主人最小的子她不喜歡我是有道理的。還有她本質上是一個善良膽怯的女人,她本能地害怕主人在我身上越來越失去控制的暴戾。他們開始不停地爭吵。我的主人雖然殺人不眨眼睛,但他仍然是個男人,很快也像一個普通男人那樣煩躁起來。

我想這就是今天這事的起因吧!幾個人把我從地上拽起來,用藤條反綁上手,進一輛破農夫車的駕駛座後面。車子發動起來開上鄉間土路,向北偏西走了一天一夜,周圍已經是大片著岩石的深灰群山了。

我們下了車又爬了一天一夜的山,停在了一座石頭碎塊堆砌起來的村子裡,這裡應該就是妮香的孃家了,我被扔進一間偏房裡,屋子一半的地方堆的是大塊的劈柴,另一半放著一架破石磨。

我背靠著石磨坐在地下等,有時候進來個人呆呆地朝我看,我也呆呆地看著他,他就上來把我按在石磨上幹上一陣。

從頭到尾誰也用不著說一句話。最深的受卻是這裡要比山下冷許多,冰涼乾燥的山風從高高的小後窗中呼呼地灌進來,蹂躪著我毫無遮掩的赤身體,到了半夜凍得叫人受不了,也許這麼過了一個月。

有一天說是克力下山來了,幾個人把我出來,叫我背上一大袋玉米,跟著幾個山民往大山裡又走了很久。

我看到了我的目的地是深藏在峽谷之間的一個小小的金礦場,一大片鉛灰的碎石河灘外,奔著一條波洶湧、水深暗的大河。

兩間木架似的窩棚,一個深不見底的隧傾斜著伸入河之下。全的男人們肌緊繃、血脈賁張,拖著裝滿河砂的巨大竹筐四肢撐著地爬出口,蹲到一邊息不止。

靠著水邊另有一塊從砂中淘出小金粒的地方,還有幾個人在那邊忙著。我在這裡做了幾乎有一年。也打我,可是沒把我打死。

可能是因為在這裡挖金砂的二十多個人中連我只有兩個女人,大家需要我。另一位從上到下都顯得很結實的克族婦女三十多歲,比我年紀大,長得不好看。在礦中幹活的所有男人,再加上我們兩個,全都像是剛剛出生般赤條條地一絲不掛。

隧道頂上順著木頭支撐的縫隙往下骯髒地淌著黃泥湯,地下積起的泥漿沒過腳背,要是誰傻傻地穿著衣服,很快就會爛成溼淋淋的碎片。

竹筐裡的河砂水淋淋的,重得像是一堆死人,連著一個繩圈套在我瘦骨嶙峋的光肩膀上,把它拖在腳後頭,我得拼上全身的力氣才能爬出一步。

每個人嘴裡叼上一盞電池燈,這是礦上唯一有一點現代化的用品了,在泥水中來回地掙扎著。別人都是為了工錢而幹活的,每拉出一筐砂來發一支小竹籌,到晚上礦主憑竹籌記帳。

可是我用不著竹籌和工錢,要讓我更勤快地勞動唯一的辦法就是動手打。在窄小的坑道里沒可能整天盯著我,礦主的辦法是一天收工了以後計算我這天的工作量,把我拖出的筐數和當天最高一人的筐數比較,每差一筐,我三下皮鞭。

這等於是我做一個最強的勞動力,每一天。我不可能做到的,所以每天都得捱打,而且這裡的鞭子不是過去主人懲罰我常用的牛皮,那種鞭子在身上一般只是青腫和瘀血。

也許是因為山民強悍的天,礦裡用的皮鞭是生皮的,四方的橫截面,帶尖銳的。礦主克力說,那是為偷金砂的小偷準備的。晚上點起篝火,一天下來連強壯的男人們都歪斜著倒在旁邊。

礦主告訴我,今天比孟昆少四筐,該我十二下。孟昆的脯有我的兩個那麼寬,而且他也沒戴著鐵鏈,沒人給他下彆扭地掛上一個礙事的大銅鈴。我站起來。

全身肌痠痛得差不多邁不開步子,勉強掙扎著,有時候是爬著過到前面豎起的木頭柱子邊上,抱著柱子讓人把我的手在反面捆好。

如果前一天打的是正面,今天就是背面。行刑的人不必很用勁,生皮像刀子一樣的邊緣就會割進我股的墊裡去。

接著再連血帶地往外一。下去依次是,我的腿肚、和瘦瘦的肩膀。要是他花上點力氣,只一下子就能撕掉我背上的皮膚,出整塊慘白洩血的肩胛骨來。

這樣才打了半個月我就不行了,躺在窩棚裡一動不動。礦主只要照原樣按別人拖出的礦砂數乘上三、再我兩三天,就可以完成朋友的託付了,可那時就會有人跟老闆嘀咕著說:“留下她玩玩吧,小姑娘蠻可憐的。”或者是:“小姑娘蠻可惜的。”壯的漢子們憐惜地圍著我給我喂熱湯喝,雖然礦主惡聲惡氣地說:“我也不想這樣,這是我的生死兄弟託我做的。”以後我的時候下手就輕多了,後來又不聲不響地把鞭子換成了松樹條。再過了兩個月,大家就不再提起這件事了,我們大家全都擠在一間小木棚裡,每個人把自己帶的小鋪蓋攤開,二十多破被子放了兩排。

在我來之前,那個克族女人就跟大家住在一起,到我來了當然也是一樣,我也沒有帶著什麼行李,要是在山底下,就算是得要睡天也嚇不住我,可在這裡一個晚上過去,地面上能結起一層霜花來。

每天象徵地捱過樹條後,我爬進棚子裡隨便掀開一張棉被鑽進去,裡面那個傢伙嘀嘀咕咕的,我把赤的身子貼上去再摸摸他他就老實了。

我們倆就擠在一張東西下面過上一夜。別以為這天晚上就這個樣了,過一陣子就會有第三個、第四個、第五個人在黑暗中摸索著爬進來,或者乾脆就把我拖到被窩外面去,要是跟我睡的那小子太抱怨的話。

老實說,我是那麼累,等到他們把他們的東西軟綿綿地了出去“悉悉嗦嗦”地爬開,我都不清楚他們是誰。

礦主克力自己則睡另一個木頭棚子,其實他那間棚子跟我們的一樣髒、一樣破爛。有時候他坐在門口菸,咳杖一聲說:“阿青”我就“哎”地一聲走過去。

所以大家都有數,我在這兒一時半會兒的死不了,在金礦裡真沒什麼更多可說的,我們在啟明星還掛著的時候就四腳著地鑽進礦,然後就是泥漿、黃砂,還有那個大竹筐,每個人咬著嘴,拼著命地爬、爬、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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