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赤裑粿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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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是緝毒警察官員的子,這就是我被綁架到這裡來的原因。我的主人允許我不說出我丈夫的真實姓名和職銜,我會在以後用“戴濤”這個名字稱呼他。

他很早就是那個省的警察系統中年輕有為的部門首長了,他比我大八歲,是我中學同學的大哥。在我十七歲的時候他就開始狂熱地追求我,那時他還是一個笨頭笨腦的小警察呢!

我在外地讀了四年大學,亂七八糟地談了好幾個風花雪月的男朋友,結果卻在畢業後回到家鄉省城和警察一往情深地去登記。

也許是我喜歡聽他不知是真是假的傳奇故事,也許是他很討我爸爸的歡心。我離開家重回學院續讀碩士學位,而我丈夫以後的發展就是一路順風了,一方面他確實是個很能幹的人,另一方面,他現在是一個老警察的女婿了。

我的父親是那個省警察的最高領導之一,排第二還是第三的副職。碩士畢業後我們舉行了一個很認真的婚禮,有一個很多層的、很高的蛋糕。

我們在一起生活了還不到一年。有幾滴眼淚落在稿紙上,湮溼了我纖秀的字跡。在淪為女奴隸的一年之後,我就不再回想我的過去以及家人了,除非是主人命令我這樣做。

每年節前我的主人都要求我給我丈夫和父親各打一個電話,用他的話說是“報個平安”第一年我握著電話聽筒哭得死去活來,我哽噎著告訴丈夫說,我在十天前生下了我們的女兒,主人對她很好。

然後我看著主人舉在我面前的紙條告訴他,主人對我也很好,每天最少也要讓他的弟兄們我的小二十次。

我的小”主人給我看的紙條就是這麼寫的。在我的眼前,克欽族保鏢詩瓦貢一絲不掛地躺在深紅的純地毯上,叼著萬寶路菸捲,似笑非笑地斜乜著我汗淚的卵形的臉。

我正雙足分開跨騎在他骨胳大的髖上,非常投入地起落著我豐厚的擠壓著溫暖的黏“噗哧、噗哧”地響。

與現在相比,那時的我還算是一個身體柔韌豐盈的俊俏姑娘吧!在撥通我丈夫的電話前,我就將詩瓦貢的生殖器進了我的陰道中,主人命令我這樣做。

後來話筒裡傳出了我丈夫的聲音,我開始對他說話。皮帶跟著落到了我的背上,有人兇狠的喝道:“臭‮子婊‬,快動,快!”我一邊說一邊動,一邊哭著一邊動,讓自己緊套在詩瓦貢柱外的身體發瘋似地舞蹈,渾身的鐵鏈叮噹作響。

“快動!‮狗母‬!”他的堅實飽滿的陰莖一層一層撕裂開我的皮我的和我的筋膜,我覺得我的五臟六腑都溶化成了粘稠的湯汁去潤他的…我愛他的愛得要哭出來。

“他們在我呀,得我哭啊!老公!”我對著電話喊。猛然間我的小口收得像遊標卡一樣緊,一下,又一下。

我癱倒在他的身上哭著、吐著,朦朧中大家都在打我,可我一點都不覺得痛。在被綁架到m國來的前一個月我就發現自己停經了,而我的肚子是在到這裡三、四月後開始大起來的。

直到我分娩的那一天,阿昌他們十多個人還輪姦了我一個上午,就那樣跪在地下把大肚子藏在下面讓他們從後面爬上來。完了以後,他用鐵絲把我的兩個大腳趾頭擰在一起,空倒吊在門框上,我就是在那上面開始生產的陣痛的。

那種每一節骨縫都被撕裂開的痛苦,我想這個世界上沒有幾個女人嚐到過吧?第一年是主人折磨我最為慘酷的一年,和那三百天相比,現在的子已經可以算是在渡假了。

我竟然還是產下了一個四斤多重的漂亮的女嬰,而且她還是活的,她會響亮地哭!我的主人真的沒有像對待我這樣摧殘我們的女兒,他從寨子裡找了一箇中年婦女做她的保姆,在這座別墅的三樓上像模像樣地養育著她。

主人給我的遊戲規則是:我必定要死,或早或晚而已。如果我順從、不逃跑、不自殺、不反抗,他起誓不傷害我的女兒,他願意把她當作自己的養女,甚至會送她回國。

我的主人說,m國的戒律:以一人之血洗一人之血,他會遵守的。我當然本沒有什麼逃跑的可能,我唯一的反抗大概是在看守不注意的時候把自己的頭往牆上撞,希望只一下就能碎它,或者突然揮起手上的鐵鏈從後面砸我主人的後腦。

如果我想試一試這樣做,我的主人說,他同樣發誓一定要好好地把我的女兒養到十四歲,然後,像現在對待我這樣對待她。我全身的汗都豎了起來,總之,我的小女兒是主人手上的人質。我能夠相信一個毒販關於剋制的誓言嗎?但是我一定得相信毒販關於報復的誓言。

看到我確實明白了他的意思,主人允許我在一定的範圍內自由行動。比方說,現在讓我到下面的營房裡去為士兵服務就不用再麻煩阿昌他們跟著了,只要說一聲:“小‮狗母‬,該過到自衛隊那邊去了!”我就會乖乖地走出別墅,赤著身子拖著鐵鐐獨自走下四百多米的填土路。真的,這不算什麼,這遠遠不是使我受辱最深的事。我和我的親人們還通過好幾次話,從第二年起我就不會那麼動了,就像是對一些毫無關係的人敘述著與我自己無關的事。

“爸爸,這是青青。他讓我一邊挨子捅,一邊和您通電話。哎呦!啊…主人,慢一點捅吧…您千萬別掛電話,我的主人說,您如果不聽夠半個小時的話,他會把辣椒醬滿女兒的嘴和的。

女兒現在跪在地板上往前趴著,這樣才能把白股朝天撅起來呀!他們要的不是我的,是用一的柴使勁地捅著女兒的股眼,真的讓人很難受。哎呦!饒了您的女奴隸吧…爸,我不是在跟您說,不過您不必太擔心,主人這兩年一直都在使用您女兒的股和肚腸,女兒已經被鍛練出來了。

現在就連這三公分子都能進去至少十公分了,女兒還能受得住。哎、哎呦!主人還要我問您,他給女兒拍的錄影帶您收到了嗎?

”就是這樣,我平淡地念著主人給我的紙條,中間夾雜著我忍受不住而發出的哀叫。

真的,我很快就被主人教會了接受一個終生奴的悲慘命運,並且或遲或早,在主人厭倦的時候得到一個酷烈的死刑。

我已經不再把自己看成是個女人,我只是一個用雙層牛皮縫成的套子,裡層用來包裹男人的陽具,外層承受無窮無盡的酷烈毒打。我哪裡還有資格去體會恥辱、羞怯、自尊、哀怨這些女人才能享用的情

我又怎麼能為只有女人才能擁有的慈父和愛人淚呢?在這漫長的四年當中,我身體上的各個孔恐怕已經被注入了超過兩萬股的男人的

不必去說主人的二十來個保鏢和他的近兩百個私人武裝士兵了,他們悉我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就像悉他們家裡頭的馬桶。我曾經被人押解著花了四個月的時間走遍這一片由我主人實際控制著的山區遊鄉示眾,赤身體,手足帶鐐。我被安排在每個鄉村停留二到四天,白天當眾施以酷刑,夜晚供山民們姦汙。

我曾經被送到鄰近的t國,在一個府治機構所在的城市裡為一家高級院招徠客人。我所做的是整晚站在一個高臺上給每一個人展示我有趣的女生殖器,衣著考究的高雅的男人們也喜歡看我柔弱的身體上真實的傷痕和重的鎖鏈。

我停下筆,把額頭抵在手背上真的哭了起來,可憐地動著尖瘦而狹窄的肩膀。如果不是主人要我從頭講我的故事,我是決不會如此的。

“好啦,好啦。”主人靠過來輕輕地拍我的背:“去廚房把咖啡壺拿來給我煮點咖啡,然後讓阿昌安你。”我的赤腳輕柔地踩在冰涼光潔的雲石地面上,幾乎是悄無聲息,但是拖在身後的長長的腳鐐卻吵鬧得像是一整座工廠。從屋子後面的主書房轉到前面廳裡去的這條寬敞的走廊大概有二十米長,一邊是整塊的防彈玻璃幕牆,外面的後院裡是一片整齊的草坪和一個小遊泳池。

白池綠水,那裡是黃昏到來後主人尋歡作樂的地方,在從t國高價僱來的美麗舞娘為他輕歌曼舞之外,我就是他的主要娛樂工具了。

大多數時間,我的舞伴是正在院子角落那個玻璃箱中懶洋洋地曬太陽的小蝻蛇,在主人睿智的指導下,當它享受著我體內的管道和壁、我的血漿和粘的時候,真是既暴烈又體貼。

主人的別墅的確是一座大房子,背山而建在一面平緩的坡地上。大門外有一條簡易公路盤下山坡,穿過那座不大的村寨通向更遠的山外。在村口外面有兩座長條的木頭房子,看一眼就知道那隻能是某種群體的宿舍,那裡住著我的主人的武裝衛隊。

與坡下的那些杆欄式竹樓相比,這座別墅領先了一兩個世紀。一樓的車庫裡停著兩輛陸地巡洋艦,書桌上的電腦熒屏閃爍著亮光。我的主人在這裡領導著他方圓大約五十公里的領地。在郡府中他是一個富有而慷慨的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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