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反正不能說錯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我能說,那時他白天所的每一支雪茄最後都是在我的身上掐滅的,他接過我端的熱茶,一抬手就潑在我的
上也是家常便飯了。
我對他的滲入到了骨髓深處的畏懼就是在那段時間中形成的。我的主人會在一秒鐘內毫無預兆地大發雷霆,一天之內會有十多次,而且每一次都得由我的
體痛苦來結束。他在
本與我無關的事情上突然暴怒。
然後喊個人進來就在客廳裡將我不停地打上幾個小時,沒有哪個女孩的神經能夠長久地忍受這樣的摧殘。
算起來那時是我懷孕的第五個月,我的肚子開始明顯地凸出起來,另一個變化是:我的小小的房開始為哺
做準備,她們逐漸變得豐滿而沉重,像是青澀的果實正在成
起來。
但是我的身體卻越來越壞,我病了,一直髮著燒,每天一睜開眼睛,僅有的覺就是
疲力竭。
我想我的主人那幾天是猶豫過的,他在考慮就這樣把我折磨死掉了事,因此有幾天我被打得非常狠。我已經是遍體鱗傷了,他還是要我寸步不離地跟著他,然後幾乎不停手地打我的耳光,踢我的股、肚子和陰戶。按照主人的指示,接連三天我是被捆上手腕靠牆吊起來過的夜,在那樣的情形下,到了早晨我還掙扎著爬起來撐過了兩個白天。
到第三天解開繩子,我就像泥一樣癱軟在地下了,於是主人命令把我重新吊回去,叫巴莫他們用細竹竿狠打我的大肚子。
打到後來我並不覺得痛,只是一陣陣心,可是嘴裡吐出來的全都是血。我想這該是我的結束了,我真沒有覺得害怕,甚至有點我的主人,我也沒去想戴濤和爸爸。
我後來睜開眼睛發現自己還活著的時候真是失望,我居然也沒有產,主人沒有讓他們幹到底。
那天菲臘正好在主人的別墅,他勸住了主人:“等她肚子大一點再殺吧,我們可以把小狗崽從她肚子裡掏出來進她自己的嘴裡。”菲臘有車,但是他騎馬回臘真,找了條鐵鏈來一頭扣住我的項圈,另一頭拴到他的馬鞍上。我用兩隻手託著自己的大肚子,跌跌撞撞地跟著他的馬走了二十里的山路才昏死過去,他們把我搭在馬背上走完了剩下的路。
臘真不像只有百來個居民的莫巖,早晚見面的就是這麼些人。臘真好歹要算是一個區的中心,這裡有店、有學校、有居民在自己家裡開的旅店,還有私人醫生行醫的診所,甚至還有一家錄像廳。
而我竟然就袒著全身、手腳繫著鐵鏈在這裡前後間斷著住了不止一年,對於那些棕
皮膚的當地人來說,我只是一個被他們了不起的保衛者抓來的wagong女兇手,整天被人在街上這麼牽來牽去、打來打去是罪有應得。
至於區長的兵不讓她穿衣服,那她就光著好了,他們只是覺得有趣,然後就習慣了,至於我自己,我已經懂得要接受落到我身上的一切主人的、也就是命運的安排,幾乎是用一種什麼也不在乎的心情去面對所有的侮辱和折磨。
而且如果不去考慮情、只是就事論事的話,到了現在,這整片地方的男人中大概有四分之三不僅見過我的
體,還親眼見到我叉開大腿被男人壓在下面的樣子,更不用說也許有一半人自己就進入過我的身體深處,我好像
本就沒有需要遮遮掩掩的理由。
我說過,在我女兒出生前的第一年主人對我看管很嚴,怕我會用自殺來逃過他的懲罰,我的身邊總有看守跟著。
那時到臘真來的很少幾個外地旅客見到我會被嚇上一跳,不過他們會想:在這樣的鬼地方,也許就是這麼打強盜、打女、甚至打老婆的吧!
等到第二年,要是他們在臘真的中央大路上見到一個從頸到足纏繞著重的鐵鏈、全身上下一絲不掛的大姑娘和幾個當地婦女低聲說笑著
面走過的時候,可真的要呆呆地想不明白了,到第二年的時候,有我的女兒作人質,主人已經允許我獨自行動,我和鎮上樸實的居民也少少的會有一點
了。
到臘真的第一天,菲臘把我關進區府小樓他自己的套房,在寬大的衛生間的瓷磚地面上連續姦汙了我四回,用我各個不同的地方,真沒想到外表瘦長的他還有那麼大的勁。
他著氣說,幹孕婦使他特別興奮,最後一次讓我仰天躺著,他趴在我已經微微隆起的大肚子上又壓又晃,做的時間還特別久。
好不容易完了以後,他壞笑著要我爬起來跟他跳探戈,我已經撐不起身子,只好求他再讓我稍微躺一會兒,他便把我拖到洗手池前,拽住頭髮拉起我來把頭
進水喉下面,用繩子從我的頸後把項圈和水喉捆在一起。
他再把我的手背到身後捆住,擰下熱水器的噴淋頭把軟管進我的
門裡,
得很深。他笑說,他只要一扭開開關我就會跳搖擺舞了,我臉貼著水池哭著求他放開我,他
著煙聽,要我在那裡面給他唱鄧麗君的老歌。
“沒有了嗎,想不起別的了嗎?”沒有了他就打開熱水,我被燙得兩腳一齊跳離了地面。他坐在浴缸邊開開關關地拿我逗樂,我就像個電動玩具似的又蹦又跳。他問我:“該怎麼求我啊?”還能怎麼求,我喊:“求菲臘叔叔來女奴隸的
眼呀!熱熱的
眼啊…軟軟的…啊呀燙啊…
眼啊!”就像是在賣
包子。他沒有解開我的脖子,頂在後面攬起我的
就捅進我的
門裡來,反正我的下半個肚子已經都像是火在燒,他進進出出的我就沒什麼
覺。
可是他這一次到最後好像是沒出來就軟了,他就用鐵鏈把我鎖在這間浴室裡,告訴我一聽到他的腳步聲就要在
水馬桶邊上跪端正,抬頭張嘴,使自己顯得像是一個男用小便器,為他可能是進來解手作好準備。
當然,他那一個禮拜的小便都灌在了我的肚子裡。喝完了,他說:“小狗母,洗一洗吧。”把熱水器的出水管給我含住,用七、八十度的熱水燙我的嘴。洗了一陣,他說:“小狗母,好像還是有點臭味耶,你知道是哪裡的問題嗎?”我就慢
地把膝蓋往兩邊移,把中間的地方
得大大的:“菲臘主人,是女奴隸的臭,求您也給女奴隸燙一燙吧!”一個星期以後,他總算放我出去正式開始工作了,在臘真,我的正式工作當然是用我自己儘可能地滿足駐紮在這裡的弟兄們。
頭一個月非常混亂可怕,我被鐵鏈鎖著頸子拴在一間空房間裡,任何人可以在任何時間走進來對我做任何事。屋子裡什麼也沒有,我赤條條地躺在水泥地面上,等什麼時候發覺身子裡已經沒有男人的器官在動了。
就爬到牆角里讓自己糊一會兒,直到下一個男人把我踢醒。一天下來,滿身滿地都是他們排洩出來的體
,再加上週圍扔了一大堆衛生紙。
每天早晚的鞭打是不能省的,而我每天的自瀆就稍微地有些不同。晚飯後把我帶出營房,一直走到公路邊跪下,然後對著眾人自瀆。
頭幾天來看熱鬧的人真是不少,甚至還有女人,一起呆呆地盯著我的手和陰戶,看得連嘴都張開了,不過在臘真的四個月裡我每天晚上都在那裡捅,到後來就本沒人再關心了。
我很快就會說到,住在臘真的人要想看我的光身子本就不必等。跟著菲臘一起來臘真的阿昌提著皮鞭,冷笑著走到我身前“小狗母,今天被幾個男人
過呀?”他慢悠悠地問。我深深地低著頭,整張臉幾乎完全掩沒在散亂的黑髮裡,我聲音不大但還算清晰地說:“今天女奴隸被三十四個男人
過了,阿昌叔叔。”經過了長時間的訓練,我的回答符合要求。
“他們小狗母哪裡啊?”
“他們女奴隸的,阿昌叔叔。”話剛出口,我的
口上便捱了一鞭。
“大聲點!”
“是,阿昌叔叔。他們女奴隸的!”我大聲重複了一遍。
“光是小子婊的爛嗎?”
“還有女奴隸的嘴和眼,阿昌叔叔。”這一鞭
在我下面的大腿上“為什麼不一起說,還要老子問?”他
出了一點殘忍的表情:“他們是怎麼
的啊?”我一時怔住了,只好回答說:“他們進進出出地
。”這個壞蛋還不肯放過我:“他們這麼進進出出著,一共
了多少下呀?”看的人都在笑,心意急轉之下,我說:“他們這麼進出著
了女奴隸兩千多下!”這下輪到他發呆了,他反正不能說我錯,不過鞭子總是拿在他手裡,他把手裡的皮鞭調了個頭,把鞭杆的尾巴伸到我的嘴邊:“用這個做做樣子,
嘴怎麼
法?”我抬起臉,我的臉上已經沒有什麼表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