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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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磅巨響,所有工作人員都嚇得往樓梯那兒看去,樊謙本難以抵擋那股衝力跟重量,他原本還妄想用空出一隻手扣住樓梯扶欄,好止住跌勢,但是跌進他懷裡的女人不知道是哪兒摔來的,衝力之大,讓他毫無招架之力。

因此他整個人往後摔向平臺,幸好不過三階距離,但是他先撞上了牆,再反彈往前不穩落地,這種折騰還是讓他全身上下都痛得不得了。

“導演!”工作人員們可是嚇得膽顫心驚,他們真怕這歷史悠久的樓梯因為這樣給拆了。

“唔…”這樣的跌摔揚起樓梯間一陣輕塵,樊謙覺得全身都疼,背也好像快裂開了。壓在他身上的人居然還不閃?

“哪個混帳…”好痛!靜蝶眼淚都要出來了。這跟她之前從樹上摔下來是差不多等級的痛,那時御醫還把她的腳裹得像糖蔥似的,害得她幾個月動彈不得。

她現在就有這種覺,而且這一次是全身都犯疼,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不就是撿個東西…啊,那樹,她栽進樹裡了!誰曉得那樹這麼深,外表看不出來啊!

她的雙手抵著溫暖的熱墊,吃疼的皺眉,接著吃力的睜開雙眼,沒想到映入眼簾的,居然是一個男人的臉!

咦?她錯愕的眨了眨眼,幾乎連呼都停了。

一個男人?靜蝶圓睜雙眸看著眼前的陌生男子。紊亂的黑髮居然沒有剃頭留髮辮?滿臉胡碴又不修邊幅,而且正瞅著她瞧?

“導演!你有沒有事?”此時跑上來幾個工作人員,緊張的問。

馬敬學更是慌亂的衝到他身邊,問道:“樊謙!怎麼了?”接著,狐疑的望著壓在他身上的女孩。

劇組裡有這號人物嗎?身為場記的他,鉅細靡遺的記得片場裡的所有人、事、物,二樓現在沒在拍戲,下一場景是前庭,那這個女孩又是從哪冒出來的?

靜蝶戰戰兢兢又頭昏腦脹的望著樊謙,臉上褪了血,接著驚恐的轉頭看向馬敬學,再看著這一屋子詭異跟一大票奇裝異服的人。這裡不是她的宮殿,不是。

“蒙古?”她脫口而出,臉更加蒼白。

她什麼時候和親了?明明她只記得去拿第二批的地瓜時,撿著了一個金會冒火的盒子,接著樹有風她一頭栽了進去,一轉眼就到這兒來了啊…

“你很重欸,而且撞得我骨頭都快散了!”樊謙沒好氣的低吼,“還不趕快站起來!”咦!靜蝶被這一吼嚇到,趕緊慌亂的站起身,但摔得暈眩的她本連站都站不穩,才跳起來便雙眼一黑,整個人又往前倒下。

樊謙看她這麼一倒,他趕緊跳了起來,一伸手就攔住了她的身子。靜蝶完全不支力,全身還隱隱發抖著。

到底怎麼回事?她在心裡想著,她失去記憶了嗎?為什麼一眨眼就在蒙古了?剛剛那男人就是可汗嗎?

“喂!你還好嗎?”樊謙覺到她在發抖,好像不太對勁,向旁人問:“敬學,這是誰?”

“這是哪個臨演?”馬敬學回頭問道。

只見負責臨演安排的工作人員跑了過來,點名點兩圈,就是不認識在樊導懷裡的女孩是誰。

且她的服裝完整的,誇張的是頭上還有清朝的頭飾咧!

“失、失禮了!”靜蝶終於能穩住重心的站好,卻連頭都不敢抬,“敢問…您是可汗嗎?”

“嗄?”樊謙皺了眉。這女孩說話怎麼語無倫次的?

“我沒汗啊!”靜蝶緊抿著,忽然直起身子後退了兩步,顫巍巍的往四周瞥去,“佩…佩兒!佩兒呢?”望著樓梯上一票人馬,她更加心慌意亂。這些人都穿著她完全沒看過的服裝,而且還都沒留髮辮,這是殺頭的罪啊!

“佩什麼…”樊謙眯起眼打量著眼前的女孩。她灰頭土臉的,他怎麼不記得有這樣的妝效?而且她的衣著…講究的嘛!

“服裝組的,這衣服哪裡來的?設計得不錯。”服裝師愣愣的跑上來,隨便一瞥就知道不是這劇組設計的衣服。

“導演,那不是我們的衣服!”

“這裡不是蒙古嗎?”她就算沒出過宮,也知道蒙古人的習,帳篷與草原到哪兒去了?穿著打扮怎麼也跟她印象中的不太一樣?

“蒙古?你摔到頭了嗎?這裡怎麼會是蒙古。”樊謙蹙起眉,往前走近,“你是誰?在二樓做什麼?”靜蝶下意識地往樓梯上退去。這個人不是可汗,這裡也不是蒙古,佩兒也不見了!她倒了一口氣,驚慌的在心裡自問:她到底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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