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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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來的一頭長髮柔順地披散在肩頭,瑩潤的鵝蛋臉一如既往的富有東方女的成韻味,羊脂玉似的肌膚勝似嬰兒的白皙。在這滿是書香的空間裡,恍然間好似從一幅卷軸中緩緩走出的南方古鎮佳人。

他端詳著這個女人,這個他叫做媽媽的女人,原本他以為自己從她身上尋回了失去的母愛,那樣溫暖,那樣溫柔,他是如此孺慕著她,以至於當她出真面目將他趕出家門時,天真的自己還在思考自己是不是做了什麼讓母親生氣了。

最初,他一次次的請求她的原諒,即使不知道自己錯在哪,可是換來的卻是冷淡甚至是冷酷的拒絕和傷害!

所以現在,他不在將她視為自己的母親,站在面前的只是一個需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贖罪的女人,一個成氣質高貴的女人,一個必須用自己的身體和靈魂彌補過錯的女人!

“媽媽,睜開眼睛。”韻荷聽話的慢慢打開美目,原本會說話的眼睛此時只剩下無意識的空,全然失焦的視線茫然的直視著前方,就如同一尊沒有靈魂的人偶。

那種無助而脆弱的恍惚情態反而更能起男人的暴慾望,恨不得將她壓在身下蹂躪一番。他的呼變的重,伸手解開韻荷的領釦,暴的扯掉絲質的衣,一對失去束縛的玉兔頓時跳了出來。

那兩丸36d的球就像是飽滿成的果實,沉甸甸的,覺輕輕一掐就能擠出汁水似地,卻偏偏堅的高聳著,彷彿無視地心引力般,沒有絲毫的下垂。

他毫不憐惜的抓住這對豐盈,肆意的捏著,兩團把握不住的媚在掌中不斷變幻著形狀,夾在指縫間的嬌櫻桃在摩挲中慢慢的堅硬,立。

少傑貪婪的享受著手下傳來的美妙觸,柔軟、滑膩卻又充滿了彈,無論怎麼玩都會在鬆開的瞬間恢復到完美的半球形。

韻荷對他的侵犯一無所覺,她的意識仍舊沉睡在黑暗的無底深淵,她現在只是個真人洋娃娃,不會動也不會反抗,只能任由人褻瀆玩。要不是一陣腳步聲將少傑失控的情緒拉了回來,恐怕她很快就會被剝成赤的羔羊,承受繼子的征伐了。

伴隨著高跟鞋清脆的叩地聲,縈夢走進了書房,此時的她已經按照少傑之前的要求清理一新,整個人顯得容光煥發,魅力非凡。

“已經開始了嗎?”她問到,毫不在意自己的親生母親正房供人把玩。

“不,還沒有。”

“你準備怎麼進行關於媽媽的部分,和我一樣?”她有些好奇。

“…我想,還是詢問一下她自己的意見為好。”少傑收回手,抱臂沉思了一會兒,出個惡的笑容。

“媽媽會同意嗎?”

“會的,我會讓她同意的。”他自信的說。

“媽媽,聽的到我的聲音嗎?”

“…聽的到…”韻荷緩慢的吐出響應,聲音很輕,不帶絲毫起伏。

“我是誰?”

“…我的兒子…少傑…”

“我是家裡唯一的男人,是嗎?

“…是的…”

“我是家裡唯一的男人,所以我是一家之主。”前後兩句其實並不存在什麼因果關係,可是對韻荷來說已經足夠了,被剝奪了思考能力的她沒有選擇和反對的權利。

“…你是一家之主…”

“我是一家之主,所以你要聽我的話,韻荷,你要聽我的話。”他改變了稱呼方式,為了更有力的支配繼母的意志。

“…是的…我聽你的…”韻荷對暗示的接受程度相當的高,沒有做任何抵抗就全然接受了下來。

“很好,韻荷你聽好了,發生在這件房間裡的所有事都是正常的,即使它們和你的認知矛盾你也不會奇怪。”

“…是正常的…不會奇怪…”

“你無論看到什麼都不會到生氣,在我面前也不會到害羞和恥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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