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隔牆有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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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仙兒…仙兒會專心學習…學好這陰陽訣…”

“先別答應得那麼快,陰陽訣的學習,可與一般心法大有不同…”

“是?”雖說話裡聽來沒什麼病,但也不知怎麼著,光聽著燕千澤聲音微微高起,似是有些動,南宮雪仙心下就不由有些動搖,隱隱覺得有什麼不對。可才剛剛被妙雪那嫵媚的上風情所震撼,到現在幽谷猶溼、嬌軀尚熱,一時之間南宮雪仙也真沒法正常思考,只能乖乖聽著燕千澤接下話去,玉手不經意間觸及股間,只覺觸手處一片暖熱,羞赧之間不由心旌又微蕩起來。

“這陰陽訣啊…不是口授心法,也不是掌心傳功…”燕千澤的聲音中隱隱然透出一絲得意“陰陽訣的傳功只有一法…就是藉由男女合,自雙修之中自然學習,掌握住要訣便全盤皆通,因此男師只傳女徒、女師只授男徒…不過事情總有例外,所謂‘巧奪人工’,工具利用好了極有裨益,現在除了師丈外,你這美女師父…也能夠傳你這功訣…只是女女間嘛…還得加上個工具才成…說不定明兒個還得開後頭小屋,裡頭有些工具可以幫忙…好仙兒仔細想想,學是不學?”聽燕千澤這麼說,南宮雪仙心下不由暗罵這人果然正經不了一刻,還打著自己‮女處‬身子的主意!也不知是蹂躪了妙雪的‮女處‬身子後,當年賊的威風又在身上重現,還是從自己與妙雪來投之後就打起了一箭雙鵰的主意?可聽他這麼明講,南宮雪仙暗罵之間卻不由有種遵從的念頭不斷清晰。就連向來守身如玉,冷豔清雅一如仙子的妙雪,在給燕千澤奪去了‮女處‬身子之後都那樣沉醉,雖說昨夜才獻出了珍貴的第一次,卻黏緊了他彷彿再也不願離開,那樣兒令情竇初開的南宮雪仙不由馳想,男女之間的滋味真有如此美妙?若換了自己被燕千澤玩於笫之間,會是什麼一副模樣?是不堪蹂躪,幾下子便洩了身,美孜孜地癱在一邊,又羞又期待著他再逞雄風,還是像妙雪一般,在他下連番送,每次被征服之後,總能擠出體力再度承歡?

“師…師父…”沒想到燕千澤說的這般明白,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賊做到這個份上,也真虧了他。南宮雪仙不好接口,只能嬌滴滴地向師父求援;她雖知妙雪多半已是戀姦情熱,指望她保著自己機會少之又少,但向來依賴慣了,一時間也改不了口。沒想到妙雪說出的話,反而更令南宮雪仙目瞪口呆,原已忍不住在股閭來回逡巡的玉手,差點都在強烈的驚訝下停了下來。

“哎…相公…”妙雪的聲音嬌甜已極,即便隔著一層牆壁,南宮雪仙幾乎都看得到現下的妙雪必是嬌滴滴地偎在燕千澤懷中,嬌軀被他撓得暖暖熱熱的,身心都極待男人的享用,相公二字出口的如此自然,全不像方才要燕千澤百般挑,雲雨情濃之間才終於忍不住開口。

想來妙雪的體正自迅速習慣著被男人擁有,才會打從心裡說出這般甜的稱呼,光聲音都柔甜如,出口就似要化了開來,內容更是驚世駭俗“就算…就算妙雪想教仙兒…可妙雪和仙兒都是女人…該怎麼教才是?這功夫…必要合才能傳授…妙雪想教她…可該…該怎麼做才是?”

“這個嘛…說來也簡單。”親吻的聲音從沒斷掉,光聽著一牆之隔的妙雪不住咿唔呻,南宮雪仙一千一百個想跪起身子,照著方才的模樣湊在那小上頭,妙雪和燕千澤就在胡上糾纏著,這般近想必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可想到這小才剛被妙雪發現,自己這一湊上去簡直就是自己送上門給她逮個正著,她可真不敢這麼做。

只聽得隔壁燕千澤不住動手,逗得妙雪軟語嬌,甜的味兒一發不可收拾,光是將妙雪逗得神魂顛倒,邊還能分心說正事的功夫,就讓南宮雪仙想不佩服這新師丈都不行“女人跟女人相好…常用的器物不少,不過要說能讓兩女相親相愛地在一起,用的多是雙頭龍…這東西只要梢加設計,在內中接以動物筋脈,便可用以傳功…嗯,我記得後頭小屋裡應該還有一個,該呵拿來用用…讓妙雪來教仙兒陰陽訣也好…”

“不…不好…一點也不好,”沒想到此種物竟有如此妙用,南宮雪仙和妙雪不約而同地吐了吐舌,但妙雪連想也不想,立時便出言反駁“要這樣傳功,就得…就得破了仙兒的處子之身…便是事在燃眉,好仙兒的‮女處‬身子,絕不能送在這死物件上頭,何況…何況要這事兒,妙雪可…可比不上你…要讓仙兒舒舒服服的練功,享受到這裡頭的滋味,可是非相公你不可…”

“師…師父…”沒想到妙雪竟會這麼說,南宮雪仙可真嚇了一大跳,看來妙雪當真身心全都被燕千澤征服了,只有這樣才能解釋向來護短的妙雪,竟會這般渴想著把徒兒也賣給了他;不過無論是昨夜或是剛剛,南宮雪仙都親眼看到在燕千澤的手段之下,連修養深厚,理應不那麼容易動情的妙雪,都徹底蛻變成了盡情享受雲雨滋味的風情尤物,南宮雪仙看得不由芳心酥然,體內竟也隱隱有著仿效的衝動。說來實在羞人,燕千澤這一提,可正合南宮雪仙芳心所想呢!

本來一開始還沒想到,但當今夜看到了燕千澤急地將妙雪剝得光赤,抱上去大逞所得師父飄飄仙,南宮雪仙看得刺無比,心中卻不由想到,說不定楚妃卿和燕千澤早有默契,讓自己住在師父隔壁,美其名說是方便自己就近照顧,實則是讓燕千澤上大,令妙雪死之外,還一石二鳥,用那雲雨之中羞赧誘人的聲音勾動自己的‮女處‬存情,讓自己在耳濡目染之間也漸漸被誘起本能的情火。

這樣下去,等到那天燕千澤臨時起意走入自己房裡的時候,自己武功不如他、猾不如他,又被心蕩漾,哪有不由燕千澤恣意擺佈、得服服貼貼的道理?到時妙雪和自己的身心都被他征服,木已成舟之後再氣也拿他沒法。

只是雖猜到了那蕩的用心,可妙雪在男人下婉轉承歡、無比歡院欣喜,彷彿再也不願離開男人的嬌媚樣兒卻已深深刻印在心中,就算隔房事已了,可自己卻仍是芳心怦怦亂跳,連股間都不由得溼了。

南宮雪仙自知已無法抗拒,若燕千澤現下將嬌傭無力的妙雪丟在上,就這樣赤地走進來,南宮雪仙最多也只能象徵地抗拒幾下便癱在上任他為所為,由他逗得自己慾火焚身,直到他奪去自己處子之身在幽谷中盡興馳騁,到慾火洩盡、火辣辣地在自己體內方罷,現下他還找了這麼正大光明的理由,南宮雪仙可真沒有反對的可能了。

“師…師父…師父也想要…也想要仙兒學…學這陰陽訣嗎?”

“這…這是自然…”本來一開始時,妙雪還有幾分猶豫,但聽南宮雪仙聲音發顫,語聲之中卻帶著幾分掩藏不住的期待,便知這徒兒心也動了;想來就算沒這個理由,羞讓燕千澤現在就走到鄰房裡去,最多是來個霸王硬上弓,在南宮雪仙的哭叫中強行玷汙了她。

以燕千澤的本領,縱然一開始南宮雪仙心有不願,最後也會被他挑起慾,與他大行人道,在其中享受到無比的快樂。事後就算南宮雪仙還有幾分羞恥之心,由自己出馬勸說也能讓這美徒兒和自己一般向他投降,獻出身心任這賊享用疼愛;南宮雪仙可是自己珍愛的徒兒,讓她和自己享受到一樣的絕妙快,以身為師父面言實是理所當然之事“仙兒好好學,必有大用…而且…而且真的很舒服…”

“是…”聽得臉紅耳赤,光想到接下來的事情,南宮雪仙只覺芳心都快跳出來了。她鼓起勇氣,好不容易才開了口,說出口來的聲音好小好小,好怕他聽不到“既…既然這樣…仙兒要學…還請…還請師丈移步仙兒房裡…仙兒等著…等著向師丈請教…請教這陰陽訣的奇妙之處…”

“哎呀哎呀…好妙雪你的徒兒教得可真差勁…”一陣熱吻聲傳來,也不知被他吻到了什麼的地方,妙雪一陣哼哼銜唧,便想反駁也沒辦法了,隔壁的南宮雪仙更是無可口,只聽著隔壁呻聲中,燕千澤的聲音悶悶地傅了過來“所謂尊師重道,要學功夫,自然是要自己做好準備,乖乖地過來,哪還要為夫親自過去教她?好妙雪當師父當得不好,為夫要好好罰妙雪…讓妙雪嚐點教訓…以後徒兒教得乖一些,知所進退,不然這樣下去…功夫可是很難學得好的…”

“哎…別摸那兒…髒…啊…你…你壞…”燕千澤話聲方畢,緊接而來的就是妙雪又嬌又甜的尖叫聲,朱雖是埋怨,卻甜甜地不帶一點怨憤氣。南宮雪仙不由吃了一驚,倒不是驚於妙雪的叫聲。這兩天她親眼所見,妙雪冷若冰霜的外表下,骨子裡竟是妖媚動人已極,現下被燕千澤赤地抱著,又被他逗得神魂顛倒之中,被搞得叫出聲來實屬平常。

真正令南宮雪仙吃驚的是,妙雪向來好潔,嬌軀那處都清理得乾乾淨淨,沒有一寸不是潔如雪,南宮雪仙可真想不到,燕千澤是觸著了哪個連妙雪都以為髒的地方?

細細一想南宮雪仙不由臉都紅了,妙雪身上真要說髒處大概只剩下後庭菊,只不知燕千澤竟也愛開‮花菊‬。不知妙雪後庭被破之時,是否也像一般歡愛時那般投入刺“別…別這樣…唔…留點力氣…哎…相公…你…你還得教仙兒啊…”聽隔壁妙雪的求饒聲不住傳來,似乎燕千澤的手法令她難過羞恥之間還能發揮強烈的挑逗功能,教妙雪身子發熱,那聲音之嬌媚,連旁聽的南宮雪仙都不由身子發熱。她這才發現,從方才聽燕千澤說話開始,自己的玉手就從沒離開過‮腿雙‬方寸之間,指尖不住扣著幽谷口處將潺潺波光引了出來。

妙雪的呻聲如此誘人,說的又是要將自己破身之事,加上自己的手竟也合作已極地在股間撥著,怪不得南宮雪仙慾火如焚再也難以剋制,偏生想到昨夜是妙雪失去了寶貴的處子貞潔,在下婉轉承歡,今夜就要輪到自己,一思及此便想平靜也平靜不下來了。

只是這燕千澤也真夠大膽的,竟要自己主動移尊就教,走到隔房裡頭任他為所為,美其名為傳授功夫,實則是大逞威,蹂躪自己嬌媚的處子體,偏偏妙雪已給燕千澤吃得死死的,想反抗也不可得;當想到自己就在妙雪眼前被男人寬衣解帶,誘發了情慾之後獻上身心供其享用,南宮雪仙不由有些緊張,卻又有些幸福的火熱降臨身上。

想到自己就要和妙雪一般嚐到那無上美味,教情意亂的南宮雪仙如何不期待?不過稚如南宮雪仙也猜得出來,燕千澤之所以要自己過去獻身,一方面是為了徹底擊潰自己的羞恥之心,讓那嬌體毫無保留地承受男人的疼愛,徹徹底底變成他笫間的玩物,更重要的卻是用自己獻身時的媚態刺妙雪,讓妙雪出於競爭心下向他投懷送抱,嘗試更進一步的賊玩意,才不費了天生的媚骨體。

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全然難以預知,聽著鄰房的妙雪被燕千澤逗得慾火焚身、嬌聲求饒之間,最多的理由卻是要燕千澤保留體力用在自己身上,顯然她也看準了自己再無可抗拒,就算不再勸導,也會乖乖走過去獻上貞潔之身;偏偏師父卻將自己看得極準,她可真的再忍不住了,便知著了道兒,可體的本能卻這般強烈地催促著她上‮女處‬破瓜的結局。南宮雪仙深了一口氣,美目在房中不住飄移,好不容易才定到了一個點上,嬌的臉蛋兒卻不由得又紅了幾分。

上頭,現下的妙雪可真軟成了一團,偎在燕千澤懷中再也無法動彈,口中的息愈來愈甜,昨中的波光愈來愈媚,緊夾的玉腿已然大開,濃醇的不住湧現,此刻燕千澤的大手正扣在她會陰處,食中二指連番叩關,將幽谷裡頭的波濤洶湧不住汲出,漫得滿手盡是香甜,而小指卻已偷偷勾到後門上頭,不住輕勾緩,不時偷偷地鑽進菊,探索著那尚未開封的穀道。

到胡上頭輕薄,又聽他說要對南宮雪仙動手,妙雪本已羞得渾身發熱,再也無法自拔,加上燕千澤雖只一手叩關,卻是一石二鳥,幽谷和菊都玩上了,勾妙雪嬌軀一直飄蕩在高的快當中,不斷搐的幽谷高不住洩出,換了旁的女子,不只非手無縛雞之力的閨秀,就算身有武功的俠女,又或擅長男女間事的風塵女子,也受不住如此強烈的剠

但妙雪體內那蕩的體質卻令她勉能承受這般剠,一洩再洩間滿腔的歡樂令她死,那高彷彿不會斷似的,令她漂在濤之上,載浮載沉間魂兒都快飛了,卻又渴待著更高的一打來。

滿腔怯意羞意似都在這情濤不斷的拍打中寸寸碎裂,妙雪雖是嬌羞死,偏偏這沒用的身子卻好生歡燕千澤那令她歡快的侵犯,令她玉腿分得更開,嬌軀不住扭搖好給予他無禮的手更大的方便,口裡雖不住向他求饒,哀求燕千澤將自己放過,卻不是因為她渴求的體不需要男人的充實,而是對徒兒的憐愛更勝一籌。

燕千澤愈有保留,接下來南宮雪仙承受的快樂愈是強烈。何況她也知道,燕千澤即使當真功還勝當年,但歲月不饒人,體力終究不能和小夥子的時候相提並論,再加上自己天生媚骨的體充滿了對男人的誘惑,像是會般渴求著他,如若燕千澤再在自己身上征伐一回,能留在南宮雪仙身上的力氣所剩便有限。這可是好徒兒極其重要的第一次,妙雪雖是戀姦情熱,打算把這徒兒也賣了,卻並不希望南宮雪仙破瓜的時候多受苦楚。

一開始時妙雪本還能一心二用,一邊享受被燕千澤起的燎原之火,燒得嬌軀舒暢又難過,一邊傾聽著南宮雪仙房中的動靜,可妙雪本已情動,體內已被開發的蕩本質又背叛了她,將燕千澤手上傳來的慾火全盤皆收,一點都不遺漏地在妙雪身上逞威,妙雪即使全心相抗,也只堅持到聽得隔房內南宮雪仙下了,窸窸窣窣地換起衣裳來。

偏就在此時燕千澤火力無窮的魔手,一前一後地在雙裡輕輕發力,將她下體捻在手中,一陣之下酥得妙雪一聲呻,高的快已突破了極限,令她洩得美目暈茫,纖手按在他前勉力撐著身子,卻再也顧不得其他。

尤其燕千澤一招得手,非但沒有收兵,反而手指更為深入,妙雪只覺幽谷菊都被他逗得發起熱來,不由自主地呻,幽谷情不自地夾緊,著侵入的手指。

這還在妙雪的想像之中,畢竟那甜的桃花源地在他的開發和體內本質的響應之下,早已得令自己無法控制,落在他手中自無幸理;但連那頭一回被他侵犯的旱道都不由自主地搐起來,著他的指頭不肯放,這就讓妙雪羞得想哭了。不只幽谷徑,連後庭那原非正道的‮花菊‬照說不該是男人喜愛光臨之地,竟也這般渴望著被侵犯,難不成自己的清淨道心,真正全然都已被燕千澤徹底破去,身體的每一寸都漸漸被誘起火來,無論哪個都在渴待著被男人侵犯玩覺嗎?

心知自己抗議無用,一來身子都已給了他,自是隻有任他為所為的份兒;再說以燕千澤的手段,只要他有心,自己又有哪一個地方可以逃得過他的開墾?

熊熊慾火灼得妙雪周身盡赤,不只幽谷之中泉泛壏,連菊裡頭竟似也漸漸有點溼潤的覺,想到接下來只要燕千澤有那麼一點意思,自己不只幽谷破他佔有,連菊也要在他的雄風下綻放,說不定還會有其他羞煞人的合方式在等待著自己,妙雪不由從心底湧起了期待;她想要嘗試所有的可能,讓自己每一寸體都能夠用來取悅這賊,讓自己無論身心都沉醉其中,一點不差地變成他鐘愛的玩物。

聽著輕若無聲的腳步聲走進房裡,妙雪這才從那無窮無盡的高快樂中猛醒過來,想到接下來不只自己,連徒兒南宮雪仙也要敗在他下變成男人的上玩物,還要清清楚楚地看著自己不顧羞恥拚命取悅男人的模樣,雖是羞不可抑,身子卻愈發火燙了。

她還來不及說話,嬌軀已本能地做出了反應。妙雪一聲甜的嘶叫,軟在燕千澤懷中的嬌軀劇震,強烈無比的快樂襲擊了她,前後兩一同緊緊地了侵入的指頭狠狠地一口,整個人終於快樂地癱瘓。

美目微睜,妙雪好一段時間舒服得目不見物,全部的官都集中在那美妙的餘韻當中,這回她洩得非常強烈,連番不斷的高差點沒讓她昏死過去,尤其燕千澤只是手上大逞所,那硬火燙的貼在妙雪的雪旁,本沒有發洩,光那火熱的觸,就令妙雪心旌動搖,既想主動要求他,一時又說不出口;即便有媚骨護身,又學到了燕千澤所授的陰陽訣,照說男女之事雖令妙雪情慾舒洩,也可寓修煉於雲雨之間,該當不會洩得這般無力,但妙雪在笫間的經驗終究還不太多,這回又只有她在洩身,沒得到男人的陽調和補身,雖是高不斷,但幽谷深處未被充實的飢渴,卻在那發洩的快樂中愈發顯得空虛,自是隻有洩得軟綿綿的份兒。

不過眼前的情景,就連修養深湛、極掌得定的妙雪,都不由眼兒發直,一時無法移開目光。

雖知自己在上賣力演出的香豔舂宮絕不是南宮雪仙這未經人道的小女孩受得了的,加上方才言語之中,燕千澤已令南宮雪仙“做好準備”再過來,上之前要做什麼準備?

換了數之前妙雪自是不知,多半還會以為與入睡一般,不過是卸下妝扮簪飾、洗浴過身子罷了,但從破身之後,在本能情慾的火熱侵襲之下,妙雪的見識也不由拓展了許多,知燕千澤所謂的“準備”多半就是與自己真個銷魂前的種種前戲,甚至包括在胡上頭逗自己的種種手段,只是這方面徒兒多半也不明所以,能做的最多隻有在進來前盡褪衣裳,赤身體地步入房內,準備承受那銷魂的洗禮;此間山居本無什麼妝扮簪飾的必要,自然無從卸妝,加上南宮雪仙入睡前便洗浴過,多半也被自己光誘得身子火熱,待她走了進來,想來也正可是任燕千澤採擷的狀況了。

但看到眼前的南宮雪仙,那裝扮卻令妙雪都不由耳目一新。南宮雪仙雖非身子赤,卻也已差不了多少,也不知從哪兒取來的衣裳,雪紗紡就、輕薄已極,房中燭光雖不甚明,但卻引入了窗外月光,映出一地清輝,光芒掩映之下,本已輕薄到無甚遮蔽效果的黃紗,更似透明一般,行動之間如籠輕煙,南宮雪仙玲瓏曼妙的身材若隱若現間展在兩人眼中。

她似也受到了目光的注視,含羞垂首再抬不起頭來,上身薄紗緊緊貼身,一雙美得幾乎要破衣而出,雖不若妙雪那般碩美豐盈,卻也頗為誘人眼目,尤其隨著腳步微微顫抖,即便人已停了下來,粉紅的蕾仍顫鼓鼓地突出紗上,那纖巧的柳盈盈一握,教人看了簡直要替她擔心不已,生怕她撐不住上身,那白裡透紅、嫣潤嬌的膚光,也透過不堪蔽體的薄紗,令人難以按耐愛撫她的衝動。

目光再往下移,不住發顫的一雙修長玉腿,光緻緻中滿溢著羞怯,雖是勉強夾緊,想將處子從未曾被旁人觀賞過的桃花源地掩著,可薄紗掩映之下、肌光如玉之中,那一叢纖細黑亮的烏潤,卻愈發顯得嬌媚誘人,羞怯的輕夾反更透出誘惑;尤其那上頭螢光點點,無論妙雪或燕千澤都看得出來,方才旁觀之中,南宮雪仙不只動心,連體也給誘起了需要,即便玉腿輕夾也掩不住股間正自氾濫的水波,那體雖尚有些青澀,遠比不上妙雪香軀的成動人,卻另有一番青活力,加上波光掩映,顯然南宮雪仙的身子早巳準備好,要在今夜跨越界限,成為女人。

雖知眼前兩人正灼灼地打量著自己,南宮雪仙強抑著想要逃離的羞怯,瞼兒雖不敢抬起,卻不由。本來以南宮雪仙的瞻子,光要走過來主動獻身就夠她受的,更別說是穿上這般火辣輕薄的衣裳站在人前;可一來妙雪盡褪俠女風姿、冷漠外貌,在上與男人盡情歡愛的模樣太過震撼,將南宮雪仙的矜持震個粉碎,二來南宮雪仙的身體也已逐漸成,旁觀妙雪與燕千澤接連的愛,那惹人遐思的情景令她芳心不由思緒亂飛,連帶著身子也火熱起來,熱起的速度直似中了媚藥一般。若不是眼前光實在太過強烈,將她整個注意力全都了過去,加上這幾燕千澤都與妙雪黏得死緊,絕不可能有機會用媚藥暗算自己,南宮雪仙還真以為自己著了道兒呢!

本來在自己房中,雖聽得燕千澤要自己“做好準備”一開始南宮雪仙也只是一件件褪去衣裳,愈近全身赤,愈覺嬌軀火熱,待得脫得一絲不掛之時,只覺整個人都似要被烈火燒熔了,芳心只遐想著當隔房的燕千澤和妙雪看到自己片樓不存的模樣時會是怎麼樣一個表情。

偏偏一轉眼看到衣櫃,前裡楚妃卿帶自己搬進這房間時若有似無的幾句介紹,又響到了耳中。那衣櫃裡頭的衣物是逃過了被楚妃卿鎖在後頭小屋裡的幾件豔裳,輕薄妖冶處絕非一般女子所能穿著,更別說是讓旁人看到;只是若不論其式樣的冶豔妖媚,那衣裳質地確實輕薄貼身,穿上時猶如纖纖玉手輕柔拂過肌膚,觸極其舒適,彷彿整個人都飄起了幾分,夜裡睡著上,身子裹在裡頭倒真是再舒服也沒有了。

那時南宮雪仙原還沒想到什麼,只是聽過便算,想來那豔裳再不堪入目,只要自己不穿,與自己著實沒什麼關係,最多也只在心中暗罵燕千澤不正經。

但當體內慾火如焚之時再看到那衣櫃,楚妃卿的話兒猶如雷鳴一般響在耳際,她雖不知衣櫃中的豔裳究竟妖媚到什麼程度,更不知燕千澤是否希望自己穿得如此火辣走過去,但一想到接下來要降臨在自己身上的事兒,一雙纖足竟身不由己地走到了櫃前,玉手忍著顫抖,好不容易打開了門,眼前的情景登時令南宮雪仙直了眼。

裡頭的睡裳雖不過四五件,卻是輕薄透明、直若無物,各有各的豔麗。她害羞地伸手觸碰,只覺薄紗般的觸著實溫柔,軟薄的活似沒有重量,光只是伸手摸著就令她不由想像當那輕紗包裹住自己嬌體時,會是什麼樣一個覺。

雖說每一件穿在身上都與赤身體無甚分別,但光想到那衣裳上身時的覺,就令南宮雪仙好生愛不釋手。接下來自己便要獻出最珍貴的初夜,是該好生打扮打扮,但她是該把自己畏在淺紫中,看來像顆葡萄般甜美,還是該穿上那豔紅紗衣,徹匠展出自己體內火一般的情,又或乾脆穿上那外表看似虎皮豹紋,雖只能遮掩三點,卻是最不透明的衣裳,好讓自己透出狼虎之年般的野呢?

一邊想著,南宮雪仙真是難以取捨,偏偏隔厲裡頭妙雪呻愈甜,顯然一邊等著自己過去獻身,燕千澤可不閒著,正把妙雪摟在懷裡輕憐愛,在胡上逗得妙雪神舒魂蕩;若自己再在這兒拖延時刻,恐怕過去時妙雪已給燕千澤昏了過去,雖是免了被師父看到自己破瓜的過程,可沒有師父輕聲囑咐、在旁當自己的靠山,南宮雪仙可真難以面對這大賊呢!

她躊躇了半晌,好不容易才選了件黃衣,顏看來最沒有惹人遐思的可能,雖是輕薄透光,但總沒有赤著那般慘重。只是穿上後南宮雪仙才發覺這黃紗太過貼身,若想縛上衣帶,那衣裳幾是緊緊繃在身上,本動彈不得。別說走動,怕光只呼都要破了,沒奈何南宮雪仙只得棄了衣帶,纖手拉緊前,將開口到側邊,勉強讓自己不要正面赤,只覺呼前嬌的美峰都要跳出來了,她既緊張又害羞,卻沒想到這矯羞的模樣,反而更令男人為之食指大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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