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流言蜃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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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雪仙劍風雖猛,當常益本身武功比她雖有不及,在丐幫中也是排的上號的好手,就算擋不住至少還能避得開,有所準備之下,南宮雪仙自無法一招斃敵。

只見他身形閃動比過了自己勢在必得一劍,南宮雪仙心知要遭。她所中的藥力覺上非屬毒藥,可手足卻不由麻軟,力道已漸漸運使不上,偏偏對手卻採閃避遊斗的戰術,擺明了要等自己藥力發作、無力抗拒之時才動手,而她雖刻意放大了聲音,卻沒聽到有人前來察看的聲息,想來若非此人早有準備,就是丐幫中人早知自己會到此處,淨衣一派不想和自己相處,汙衣一派則不想打擾自己,可以避了開去。

本來若還能運動自如,就算拾奪不下此人,至少還可以拖著身子回到總舵之中求救。最多是暴自己的女兒身。劉明最看不得貪花行徑,到時候常益不死也要去掉半條命;偏生藥力所催,她雙足已難以使力,軟綿綿的一點動作不得,連帶劍上功夫也弱了六七成,明知只要提勁一衝必可衝破常益的防守,逃回丐幫總舵去,偏生雙足卻不聽使喚。

本打算跟她遊鬥上好一會兒,沒想到南宮雪仙一劍出後竟沒繼續跟進,反而停在當地氣吁吁;雖說面上易容,不見變,但看她連動都不敢妄動,想來那藥力已漸漸發散。

常益小心翼翼地待在一邊,全然沒有繼續動作的打算。他所使‮物藥‬一非藥,二非媚毒,主要乃是凝神安慮的‮物藥‬,若是難以成眠之時正好讓自己加深睡意,好一覺到天亮;這等安眠‮物藥‬他雖是隨身攜帶,但丐幫中為各項事務勞神之人所在多有,無論剋制失眠,又或凝神練功,有這種‮物藥‬隨身本算不得什麼。別說是他,就連劉明自己身上都有,便是抄出這東西,本也算不上什麼罪名。

原縣這類‮物藥‬雖有安眠之效,對上武功高手也算不得什麼,若南宮雪仙還在神完氣足之時,這等‮物藥‬簡直像胡椒粉,就連讓她眯一眼都是難能;但女扮男裝,與丐幫這些老江湖相處,事事都得顧著不出破綻,對女子而言壓力巨大,身子也容易累,加上這幾與丐幫中人觥籌應酬,表面上看不出來,南宮雪仙身子裡積累的疲憊確是不少,又兼方才喝了酒,酒力在體內運行,使得藥力散發更速,是以南宮雪仙一時不察,竟著了道兒,現下連手中長劍都使不出來了。

看南宮雪仙長劍拄地才能撐住身子,搖搖晃晃彷彿隨時都要滑倒地上,常益心中雖喜,卻絲毫不敢減了戒備。以盛和的老練,都在此女手下吃了虧,連命都送掉了,想來必也是見起意。一時不察著了暗算丟了命,有此前車之鑑,他可不敢稍有不慎。不過愈看南宮雪仙無力動手,腔中心愈發高昂。雖說南宮雪仙面上易容,現下還是男裝,看不出姿,但易容之術非是無所不能,只能配合原有輪廓稍作更動,若南宮雪仙本來不是個美人胚子,再高明的易容也沒辦法讓她變成這般俊雅公子。光看她容顏清雅,也知易容之下必是個絕美人,看的常益心下都不由得蠢蠢動起來,否則也不會讓常益放大了膽子,竟在幫中總舵附近這等危處對女子動手。

本想脫逃,但常益始終避在自己劍勢範圍的一步之外,只在自己想要動作時出手阻擋,借力卸勁的手法用的高明異常,全不給自己借力逃離的機會。眼前愈見暈茫的南宮雪仙強振神,眼皮和手腳確是愈來愈重,不似中了魂‮物藥‬,反而像是疲勞湧起了想好生安眠一番;她本想咬破舌尖,以劇痛迫自己清醒,沒想到就連齒都似失卻了力氣。南宮雪仙眯眼扭頸,強自振作之間,突地瞥見一旁的小溪,她靈機一動,腳下一滑,像是沒了支柱般,整個人突地串入了溪中。

一下沒料到南宮雪仙竟來這麼一招,常益吃了一驚,跨了一步想要阻攔卻是來不及了,只見全身浸透的南宮雪仙像是魚兒一般,全身在溪中一下扭轉,濺起了水花處處,人已破水而出,在月光下水滴揮灑出一抹泓光,手中長劍化做漫天劍光暴閃,直指常益周身。

這一下含冤而出,出手剛猛強悍,威勢大大不同以往,登時嚇的常益縮了半分,手中木格擋愈發無力。若非他武功也自不弱,加上上功夫威勢不行,借卸之道卻造詣不凡,以相生相剋而言,正可剋制強攻猛打的戰術;南宮雪仙劍勢雖盛,劍法雖高,但他緊守不失,守的門戶森嚴,一時半刻也拿他沒法。

數招急攻沒能奏效,南宮雪仙突覺常益眼光火熱地掃瞄著自己,眼兒一飄不由身子都熱了半分。內功稍有造詣之人,對老天爺的寒暑冰熱較能抗拒,是以衣衫都不會太過厚實,她身上衣裳也是一樣。

雖說是男裝,但方才遁入溪中,只怕冷水洗不到周身,難以祛除藥力,能怎麼浸透就怎麼浸透,全沒保留一點乾的地方,那溼衣牢牢地緊貼嬌軀,登時在男人面前展現了女體嬌嬈婀娜的一面,尤其是南宮雪仙自被燕千澤開苞之後,體穠纖合度處愈發動人,前些子又被盛和狠狠地“灌溉”了一番,雖是芳心不願,可陽滋潤之下,那前凸後翹處,卻更是引人注目。

本有衣裳遮掩,加上男裝易容,尚可掩飾麗,但現在的情況下確是再也無法掩飾了,南宮雪仙甚至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只怕給丐幫中人或顏君鬥等人尋聲過來,那秘密就不再是秘密了。

尤其南宮雪仙還未發覺,她自己所施的易容術經不起水洗,方才入水出水雖是一瞬之間,面上的易容依然洗去,現在常益眼中只見面前美女容瑰妍媚豐,尤如牡丹盛放,頰上隱隱透出嫣紅潤澤,眉梢眼角均是怎麼也掩不去的嫵媚風情。

依常益對女人的認識,一見便知面前此女非是守身如玉的處子,近之中才被陽美美的滋潤過一回;加上溼衣緊貼嬌軀,酥、蛇纖細、雪高翹,動作之間不只水光迸散、不舞亦舞,更透出了那纖巧身的活力靈動,滿溢著不可思議的彈,常益久經風月,一見便即遐思,那纖扭搖之間,上是怎麼一番火辣風情。

知水溼之下,自己的身子雖未纖毫畢,那誘人的曲線也盡在常益眼中,南宮雪仙大羞之下,出手愈見剛猛,只是妙雪真人所傳劍藝重在靈巧翔動、輕柔縹緲,南宮雪仙出手雖烈,力道加了數分,劍上威力反而弱了不少,再加上常益武功也自不弱,見心喜之下眼光所向盡是不該看的地方,那目光尤若實質,迫的南宮雪仙身不由主地閃避著他的目光,手上劍威更加難施,偏偏劍法變化再快,也得有數尺空間以供揮灑,那有眼光來的靈活迅速?

一旦用心在閃避那飛快變動的目光上頭,劍法便又弱了幾分。南宮雪仙愈打愈是滯悶,手中長劍揮灑之間,不只迫不上常益手中木,甚至漸漸有著被壓制的覺,若非常益小心謹慎、嚴守門戶,生怕一個不小心著了道兒,木使來九成守勢才有一成攻擊,只怕以南宮雪仙現下的情況,手中長劍早被震飛了出去。

眼見難以克敵,南宮雪仙只覺芳心混亂,愈打愈急、愈急愈疲,愈來愈難以守心,劍上威力更難發揮。方才浸過冷水之時,暫且退去的睡意和疲乏竟漸漸又回到了身上;而常益守到此時也忍耐不住,木點、戳、纏、卷,幾下進手招式一施,竟絞的南宮雪仙玉手一軟,長劍脫手飛出。

這結果不只令南宮雪仙為之一驚,連常益都嚇了一跳。他原只是出招試探,數招連出便即回守,一點沒有繼續進擊的準備;南宮雪仙雖是兵刃失手,他竟沒有來得及趁機制住她。

長劍已失,南宮雪仙只覺中氣沮,纖手扶著樹幹,不由撫氣,眼睛雖仍狠狠地瞪著面前的常益,手足卻已無力,才剛剛消下去的疲憊覺竟又湧了出來,此刻便是長劍回到手中,全身氣空力盡也已非眼前常益敵手。

她雖想著重施故伎再次鑽進水裡,藉水冷的刺來打醒神,奈何纖足酥軟,要強撐著才能站立不倒,更不可能轉身入水;直到此時她才覺到夜風之下,被冷水浸透的肌膚陣陣發寒,嬌軀不住顫抖,想要運功驅寒又或驅除體內藥力,卻是力不從心,丹田之處空空蕩蕩的,一時間竟是一絲內力也運不起來,只撐在那兒畏寒發顫。

沒想到這般輕鬆就繳了南宮雪仙的械,常益雖喜卻驚。喜的是這般豔麗美女總是逃不過自己的手,驚得卻是這藥力竟有如此之威!看南宮雪仙的模樣,竟似連內力都運不起來,難不成這‮物藥‬在沾了冷水之後,反而有這種效果?

平常用這安神‮物藥‬,之後便是上入睡,絕不會用冷水替身,全沒想到會有這種效果。常益心下沉,等以後有機會該當試驗試驗,若真是如此,或許可以派上用場,不過這心思馬上就被樹下女人畏寒的顫抖給了過去。

南宮雪仙渾身發顫,似是冷得難以抗拒,一手撐樹一手撫,雖是勉力遮擋了自己繞在上的目光,卻更顯得纖細得不堪一握,虛弱的似是不堪一擊,那嬌柔模樣哪裡還有宮先那種冷漠劍客的覺?

“果然好一個麗質天生的美人兒,嗯…宮姑娘放心…在下很溫柔的,決不會讓宮姑娘難受…”嘴上嘻嘻笑,眼睛卻牢牢瞪著她的四肢,生怕南宮雪仙只是作偽,若自己輕心妄進,給她迴光返照得來上一下,煮的鴨子都飛了,那可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走到一步之遙時便不再進,只是木起,輕輕挑著南宮雪仙溼透的衣裳,誘南宮雪仙伸手去撥那輕薄無禮的木,手觸時力道微弱;常益幾下輕挑,南宮雪仙竟是撥之不去,輕巧地挑掉了她的衣帶,若非衣裳溼透怕早要掉了下來,顯然可見此刻的南宮雪仙真的是無力抗拒了。

確認了南宮雪仙的無力,常益膽高升。眼前佳麗如此嬌弱,身為男人豈有不多加寵幸之理?他嘴上嘿嘿笑著,掃視確定四下無人,即使丐幫原先有的巡哨之人也巡不到此處,這才放下心來,一邊走近南宮雪仙,一邊好整以暇的脫起衣服來,嘴上自是不乾不淨“哎,宮姑娘怎麼這麼急?天寒重的還有心思到溪裡洗個澡呢!看你凍得這般可憐,讓哥哥來幫你暖上一暖。幸好哥哥在此,否賊看你凍成了這樣,明兒起來非得受了風寒不可…來,別怕羞,讓哥哥幫你看看…這麼美的身子,這麼漂亮的身段兒…不好好一回怎麼行呢?好宮姑娘,來,放心告訴哥哥…你這小貨…已經有過多少男人了?”雖是狠他語無行,纖手在臉上一摸,又驚自己竟出了本來面目,但也不知怎地,方才冷水一之下退去的藥力,竟似又湧了回來,渾身酥軟無力累倒了極點,別說逃離或抗拒,就連手指也難動彈。

光方才觸摸臉蛋時似已耗盡了力氣,加上身上浸透了溪水,夜風冷寒之下,她又無法運功以抗,嬌軀簌簌地發著抖,連推拒也推拒不了了,當常益點住了南宮雪仙道,雖留她手足自由,卻抑住了功力難施,令她一如手無縛雞之力的軟弱女子後,才將她壓在樹上,放心大膽地為她寬衣解帶,上下其手大施挑逗戲之時,南宮雪仙美目緊閉,兩行清淚不由落下,可發軟發顫的身子,卻以抵抗不住男人充滿火熱的手那無所不及的撫摸。

常益果然不虧風月高手,手段著實火熱,南宮雪仙雖是心有不願,但體的本能哪裡是芳心所能抗拒?加上修煉陰陽炔後,身體那情慾的本能已被挑起,愈來愈抗不住男人的愛撫,那本能的渴求卻無法掩飾。

漸漸的,隨著衣裳一件件離體,身子在寒風之中不只沒冷下來,反而隨著常益的魔手起舞發熱發燙,無論哪處肌膚,被他撫觸之時都是一般熱火傳了進來,火熱的情慾令南宮雪仙身子不由陣陣發熱,那透骨的寒氣一絲絲地被驅趕了出來,尤其當一對渾圓柔軟的美峰被他捧在手裡恣意疼憐之時,體內的烈火猶如火上加油一般,蓬地燒了起來,燒透了南宮雪仙腦海,灼得她神智糊,差點沒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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