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乖乖招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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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集第一章乖乖招供茫茫然地張開眼睛，身上的華素香體力未復，猶自壓著自己不放，幸好華素香雖是鴒態健美修長，嬌軀仍然輕盈，加上前面幾南宮雪仙被朱華襄壓著也不知多少次了，相較之下華素香遠沒有朱華襄那般雄壯，即便嬌軀無力，仍是撐持得住；這時兩女身上都是汗水淋漓，雖說沾黏著難免有些不適，但高剛過，嬌的肌膚觸及對方柔軟細緻的滑順，真是再美妙不過。南宮雪仙輕了幾聲，狀似頗有些吃不消，實則身子卻還是很喜歡被這樣壓著。

“仙兒…你真是…已回過了神來，華素香只覺臉上不由發燒。雖已是狼虎之年，體的情慾正是最旺盛的時候，加上她膚體態均屬健美火辣，本就是難堪刺的嬌娃，可就算先前情慾難耐之時，與徒兒、女兒在上摟抱撫摸打滾幾番，那火也就漸漸消了，哪裡想到妙雪真人那般清心寡慾的樣兒，教出來的徒弟卻有這般手段，幾乎比起江湖上的賊也差不了多少！

無論撫觸挑情的功夫，又或這雙頭龍寶貝的使用，處處都顯出功底深厚。華素香原只是想趁著兩女同榻而眠的機會，親暱間看看能否探出妙雪真人的情況和楚妃卿的神秘丈夫，沒想到卻把自己都陷了進去。

幸好南宮雪仙確實是女非男，否則光想到自己情慾難耐，竟向男人要求侍寢，還被成了這麼個渾身舒泰的模樣，也真夠華素香羞不可抑的了。別的不說，若自己和妙雪的徒兒還只初見，便被她在上玩成這樣兒的事傳入了妙雪耳中，自己可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哩！

眼見這般火辣烈的愛之下，渾身汗水再難掩飾，面上的易容也已洗了個七零八落，華素香纖手輕舒，拉過了單在南宮雪仙面上一陣拭抹，透出了一張姿媚嬌豔的臉蛋，這才當真放下心來“仙兒好壞…怎麼會…怎麼會帶這麼個東西在身上？還…還拿來對付素香…哎…真羞死素香了…”

“只要舒服就好…哎…剛剛真的…真的好…仙兒裡頭都…都被香姨的發軟了…那樣兒…好舒服…嗯…香姨說是不是？”沒想到華素香回魂的如此之快，想來高的滋味對她來說雖是烈，的體力消掉了大半，到現在還壓在自己身上起不來，但她終究是風月事的過來人，就算許久不嚐此晚在妙雪那嬌豔美妙的體上試驗陰陽訣的威力，靠著這雙頭龍的妙雪神魂顛倒，也不知她會有什麼反應？

南宮雪仙暗地裡吐了吐舌，早知道就不拿這東西出來獻寶了…可惜千金難買早知道，加上…加上光從此刻渾身浸浴其中的曼妙餘韻，與男女合的快樂可說各有各的好，也不知哪邊更美妙一些，南宮雪仙也知道自己無法抗拒，就算真的早知道會被供，只怕仍是會拿這雙頭龍出來，和華素香一試女女之間的樂趣。

“其實…其實在盛和那件事之前…仙兒已經…已經破了身子…之後也不知怎麼著…身體愈來愈是…所以…所以才想法子購置了這東西…用來稍稍發洩一番…”

“不可以說謊喔，仙兒…”伸手輕輕捏了捏南宮雪仙秀的鼻尖，華素香嘴角的笑意似是可以看穿一切。雖說已許久未歷江湖，但華素香的閱歷才智，仍不是南宮雪仙這等初出茅廬的雛兒可以輕易瞞得過的，光看南宮雪仙面上的神態，就和顧若夢那小孩兒有事瞞著自己時一般模樣，只是沒那般明顯而已，華素香便猜得出其言不盡老實；就算南宮雪仙沒有說謊，話語之間至少也是避重就輕，沒把真正的事實點出來“要乖乖的…乖乖的說實話…不可以隱瞞…”芳心暗思其中之秘，或許與妙雪真人頗有關聯，十有八九可能與楚妃卿那神秘的丈夫有關。光想到南宮雪仙提及此事時的支支吾吾，華素香心中便不由著急，在楚妃卿和妙雪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相別廿年的楚妃卿究竟成了什麼模樣？

別的不說，光這雙頭龍潤滑緻，雕琢得簡直和實物差不了多少，連上頭的青筋都做得栩栩如生，只有親身嘗試過的女人，才知這寶貝與凡品的不同，哪裡是隨處可以購置得了的？

如果說這寶貝真是從楚妃卿那神秘丈夫處傳來，想來楚妃卿的丈夫該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說不定…說不定南宮雪仙珍貴的‮女處‬身子，就是喪在此人手上，也不知妙雪真人貞是否保得？華素香心中雖驚，嘴上卻仍小心謹慎，不敢表現出怒意。

“這…這…仙兒沒有說謊…真的…”沒想到話才出口，就被華素香直截了當地打了回來，南宮雪仙不由一驚。她雖也想得到自己方才太過縱情，一來手中的雙頭龍與凡物不同，是燕千澤特製來讓女女間可以互相採補雙修的寶貝，二來自己無論反應和動作，都大違俠女風範，簡直和個娃蕩婦沒有兩樣，華素香要不起疑都難；可方才的滋味實在太過誘惑，華素香身上的香氣和火熱的反應，令南宮雪仙全然無法忍耐，女女相與男女之事竟是各有千秋，全然分不出誰好誰壞。即便知道會餡，南宮雪仙仍不可能收斂的了“嗯…真的沒有…哎…香姨…”見南宮雪仙還想打混過去，華素香心下愈急。光從方才上的體歡合，便看得出南宮雪仙在此事上絕非雛兒，若論第功夫，只怕還比在規行矩步的顧傑疼愛下的華素香高明許多，更別說是稚無知如顧若夢等人了。

也怪不得那種賊所用，只有男女合才能解除的毒，南宮雪仙竟是沒破了顧若夢身子，只是舌頭火辣練的啜，輕而易舉地便解了媚毒。雖知若非如此，顧若夢貞早已難保，但心懸兩位好姐妹，要華素香不問個清楚明白，可真難倒她了。

“說出來吧…說出來…素香就不你了…”見南宮雪仙仍是顧左右而言他，一點不想把話題帶到自己的問題上來，即便窘的臉都紅了，又是赤條條的彼此之間再無隔閡，仍是守口如瓶。華素香心知若不多加把手，南宮雪仙只怕還要繼續保守秘密下去；她心中一計，一邊壓緊了南宮雪仙肢體，令她再也掙扎不得，一邊空出手掌，纖指輕輕搔起南宮雪仙的處來，下手之處觸酥軟柔潤。

果如華素香所想，被高狠狠地洗禮過的身子，比之平常時刻還要，光只撫摸都是一種快，若非心懸姐妹，華素香還真想好好和南宮雪仙愛撫一遍，試試再與她上雲雨一回，但現在可不是光顧著快活的時候“不然的話…素香也只好供了…你說不說…”

“別…哎…香姨…不要…啊…不要摸那兒…己全然沒有想到烈雲雨之後，華素香竟然還有如此力氣，令南宮雪仙全然掙扎不得，尤其南宮雪仙肌膚本就哲白柔，自破了身子之後不論自願或被迫，連著經受過數也數不清多少回的雲雨愛慾，被強迫的時候確實難受，覺遠遠沒有真心歡、全心投入時快活，可男女之事在身上的痕跡仍是拂之不去，令她的肌膚愈來愈，才剛剛過一回的嬌軀正自酥軟，哪受得起華素香搔癢？

幸好華素香存心供，心思沒放在雲雨上頭，否則以南宮雪仙的經驗來說，這時的體廝磨是極其挑逗的，她可真承受不了呢！

只是華素香既意存供，可就不會這麼容易讓南宮雪仙脫身的了。她纖手到處盡是南宮雪仙的地帶，輕拂滑之處，每次都勾起一絲絲難以言喻的覺，令南宮雪仙酥癢之中，竟似又漸被誘發情，幽谷裡頭又溼淋淋起來，不自覺地輕輕磨著猶然深入體內的雙頭龍。

南宮雪仙動作之間雖是極盡輕微，但兩女靠著雙頭龍串到了一處，南宮雪仙體內的異動哪裡瞞得過華素香？她雖不由驚訝，南宮雪仙身子竟是如此，連自己只是搔癢的動作，竟都令她浮現愛慾心意！

但現在的她愈是難堪撫，愈是讓自己容易成事；華素香強忍著動作之間雙頭龍引來的陣陣悸動，纖手不住在南宮雪仙身上撫愛著搔著，搔得南宮雪仙又哭又笑，淚水都已經了出來，身子裡頭的火熱卻是無法說出口，真是難過到了極點。

“不…不要…哎呀…香姨…哎…饒了…啊…饒了仙兒…饒了雪仙吧…求求你…雪仙真的…真的不知道啦…哎…仙兒沒有…沒有說謊…真的…那兒…那兒好癢啊…哎…別…別搔了…嗚…香姨…香姨欺負仙兒…哎…壞…啊…香姨…別…別這樣…仙兒要…要哭了…嗯…好…好難受…松…鬆手…啊…香姨…別…別再逗仙兒了…求求你…嗯…不要…別這樣…”被華素香上下其手，南宮雪仙只覺那酥癢似是透進了骨子裡，說不出的難受，偏偏不知是身子真如此不堪，還是方才高的刺，使得她愈發難耐；華素香雖沒刻意‮情調‬，卻仍逗得自己渾身發熱，更是難以平靜。

“好…那仙兒肯說了嗎？”逗得南宮雪仙陣陣嬌，原本高的紅暈還未褪去，又湧現了新的潤澤，尤其那高的美峰上頭香汗隨著她的呼抖動著，不住向華素香的眼兒散放著光芒，看得華素香竟也有些不克自持起來。

她的飢渴雖才被“深深”地滿足過一回，但雙頭龍終是死物，便是再巧奪天工、緻真，也遠遠及不上男人的溫暖，華素香的身子只能說稍稍發洩過一回；可守節了十多年，那空虛可不是這麼容易洩盡的，偏偏被南宮雪仙在身下嬌顫不已，帶動著幽谷裡頭也被不住地摩掌，尤其那的深處，更被雕琢得栩栩如生的龍頭不住輕啄著，勾得華素香差點忍不住；她輕輕地收了手，看著南宮雪仙息不止“如果不說…素香就要…”

“別…別這樣…哎…仙兒…仙兒明說了便是…”高之後倍加嬌的肌膚，被華素香巧妙地一陣撥搔之下，酥癢之中又帶些痠麻，更離譜的是自己竟似有些動情起來，南宮雪仙不由心下暗驚；她本來可不是這麼、這麼容易被挑逗的身子，可下山後卻愈來愈是異樣。2雖說次次的經驗都是美得無與倫比，可事後回思，她稚的芳心卻不由驚顫，也不知在自己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等回去後得好好問問燕千澤才成。事已至此，她也沒法再隱瞞下去了，南宮雪仙只能小心翼翼地將種種事由說了出、來，心中暗禱千萬別出事才成。

“怎麼…怎麼會這樣…”聽到救了妙雪的竟是燕千澤這賊，華素香不由花容變，尤其當知道楚妃卿竟成了燕千澤的子，更是驚懼難掩。當年她與燕千澤的樑子結得可不小，一開始還只是武林俠女對賊的本能厭惡，之後幾次伏擊追殺，偏是奈何此人不得；有幾次雖是傷了他，卻還是被他脫走了，華素香不由對此人更是恨意難掩。但自楚妃卿神秘失蹤後，燕千澤也不聞聲息，之後自己嫁了顧傑，妙雪回觀修道，也就不了了之，可沒想到會有這等結果。

尤其當知道燕千澤為妙雪治傷的治之法，竟是以男女之事導順氣息，華素香臉兒不由微紅。她雖也知道以賊的見識眼光，還能想得出什麼好法子來？十招有七八招都是男女之事，可既然妙雪的傷好了，她倒也沒什麼理由好說，誰教那時自己不在妙雪身邊？

加上這十道滅元訣又是出名難搞的功夫，只怕就算自己在旁也尋不出辦法，最後還是隻得便宜了燕千澤；只是華素香比任何人都知道妙雪的子，堅持固執最是不拖泥帶水，既下了決定獻身燕千澤，就不會再婆婆媽媽地管什麼修道、什麼矜持，笫之間必是徹底投入，加上燕千澤的賊手段，這段時只怕妙雪已被他給帶壞了，冰清玉潔的她徹底汙染之後，也不知成了什麼樣兒？

“便宜了這賊…”聽華素香嘴上這麼說，表情雖沒怎麼大變，眉梢眼角的卻多是憤恨，再沒有方才被雲雨情濃滿足得神魂顛倒的冶豔模樣。南宮雪仙心知自己這回闖了大禍，若不是自己難捱，竟把這雙頭龍拿了出來獻寶，搞得兩女都得死去活來，華素香也不會這般容易發現破綻，說不定這秘密還可保得住；現下大錯已成，也不知華素香會有什麼反應，南宮雪仙一邊偷眼望著華素香的表情，一邊怯生生地開了口“香姨…其實…其實師丈已然改歸正…再不是賊了…”

“師丈？”聽南宮雪仙這麼一說，華素香美目一瞪，迫得南宮雪仙把已到口邊的話又了回去。不過華素香其實沒有表面上那麼氣怒難當，畢竟已入中年，即便原木若烈火的脾氣不改，時光逝間也帶給了她閱歷和冷靜，若換了還是二十年前的她，華素香只怕還等不到白天，馬上下了換了衣裳，就要殺上山去找燕千澤的麻煩，現在至少還能稍稍忍得住。

華素香一邊瞪得南宮雪仙顧左右而言它，一邊在心下暗自估量∶她可不是毫不容情之輩，燕千澤就是再壞，至少也與楚妃卿做了快二十年夫，自己再怎麼生氣，也不好這般直接找楚妃卿的丈夫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