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馬上心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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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兒放心…你…還是妙雪的好孩子…”雖說一早就被燕千澤疼愛過,身子也正著,但這般話絕非她敢跟徒兒說的,一時間妙雪還真難以啟齒,但為了安撫正自神傷的南宮雪仙,妙雪也不能不抑下羞意,勇敢地說出口來“而且…宜(實…哎…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仙兒別難過了…妙雪…妙雪在山上…比仙兒過得還…還亂的多…他…他的手段…訂厲害的緊呢!”

“可…可是…仙兒…”其實妙雪所說,南宮雪仙也不是不曾想過。盛和與常益之事或許可說成不幸失足、非戰之罪,但在含朱谷的三天三夜,卻是令南宮雪仙怎麼也抹滅不了的回憶。

那段時光中她徹底忘記了一切、放開了自己,真真正正地變成了宮仙,完完全全聽憑朱華襄盡展手段,在第之間盡情擺著她的體,令南宮雪仙毫無保留地開放身心,與他共度巫山,無數次登上巔峰的快意,離嫵媚地享受到說也說不清的快樂,事後南宮雪仙都不能不承認,自己或許真有蕩的一面呢!

不過想到在燕千澤上的妙雪那全然降伏的模樣,她倒還不當一回事,最多隻當是機緣巧合之下,自己開發了身為女子最深刻的一面,反正也只是享樂罷了。

可是昨夜的種種,卻把南宮雪仙心中的最後一點點矜持打得粉碎!明明是被人暗算,對方還是自己的仇家,更是兩個說英俊沒有英俊、說年輕都已半老的老狼!

沒想到雲雨之中,南宮雪仙雖是心中抗拒,身體卻是無法自拔地隨著慾橫而舞動,徹徹底底地沉醉在狂歡裡頭,體的本能反應完全無法控制,即便心中再怒再恨,體的覺在這巨大的反差之下,反而顯得更加刺強烈,那放覺愈強,她心中的痛苦就愈深,否則也不會那樣行屍走了。

偏偏一早過來,明明有走火入魔的徵兆,偏偏卻是撐下來沒死,當被拉到這木馬上頭的當兒,南宮雪仙心中便說不上萬念俱灰,卻也是死氣沉沉!可也不知是體的早已超出了心靈的控制,還是燕千澤的手段實在太過厲害,連他所手製的木馬,都這般令人無法自拔。

木馬前後搖動之間,南宮雪仙只覺身上的快愈來愈強烈,甚至漸漸壓抑過了心中的恥恨,令她全然無法自拔地又被勾起了情慾,加上又被妙雪軟熱溫柔的摟抱著,南宮雪仙不由得漸漸拋開了中的苦楚,慢慢任體的覺馳飛起來,將她的身心再次引導向那亂的仙境之中暢遊著。

“師…師父…”被木馬擺動問幽谷深處的刺得魂飛天外,南宮雪仙這才知道什麼叫做水深火熱。她體質本就,馬背上頭的浮凸雖是微不可見,但女體嬌的幽谷會陰處卻覺得確確實實。

隨著嬌軀在馬背上顛簸拋動,刺覺愈漸深入,身子愈來愈熱,水花愈濺愈多,火辣的覺比之一般男女合還要強烈,得南宮雪仙身子彷若剛浸過水一般,動作間噴濺出的盡是水花,在空中揚出漫天的彩虹;即便妙雪摟得緊,她仍是情不自地扭,展現出女體曼妙誘人的曲線之美,纖足更是拼命下壓,好讓身子繃得更緊,讓深入體內的假物刺得更深。偏偏妙雪的聲音卻是溫柔輕緩地透入耳內,說不出的甜美,得她更是心神惘、難以自制。

不知愛徒心中那混亂惘的覺是如何糾纏,妙雪一邊摟緊愛徒,隨著她在馬背上顛簸拋送,一邊溫柔地將羞人的話語傾吐而出“他…他總是讓妙雪全身上下都…都沉浸在那種羞人的覺當中…一點一點地把妙雪身上的羞人處品嚐…一點一點把妙雪吃乾抹淨…每寸身子都被他盡情壞過…還常常…常常刻意說起以往追殺他時的事…迫妙雪恢復以往俠女模樣…再被他逗得忍不住投降…什麼羞人的話兒、事情都做出來了…偏偏那種徹底放蕩的覺…卻讓妙雪好舒服…”

“師…師父…連…連師父也…”雖說身體完全陷在木馬帶來那種亂的覺當中,隨著馬兒顛簸拋送,不只身子,好像連心也一同拋來丟去,再也沉靜不下來,可妙雪那羞人的告白,卻還是讓南宮雪仙大吃了一驚。

她雖知道慾之美令人難以抗拒,也曾親眼看到妙雪在燕千澤的挑逗之下情懷盪漾的媚俏模樣,卻沒想到連向來冷傲如冰霜的妙雪真人,卻也是連身帶心一起被這賊吃得死死的,簡直…簡直就和自己被男人摟抱時的情意亂一模一樣!

可先前看到妙雪在燕千澤懷中的情景,卻在在告訴著她,妙雪所言全是事實,她真的已經身心都陷在燕千澤的掌中了。

“這…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一邊說著,妙雪一邊暗罵自己蕩,在燕千澤魔手中也還罷了,竟連事後都想得心花怒放,甚至還敢告訴徒兒!可她雖是沒有這樣安人的經驗,此事又牽涉男女事,可不知怎麼著,她就是知道,得把自己心中真正的覺說出來,才能安撫沉浸在傷痛中的徒兒“男人總是有那些壞辦法…讓女人受不了…除非是天生冷,或是…或是石女…否則哪裡忍得住?妙雪心動了,所以被他吃得死死的…只能對他千依百順…仙兒…仙兒最多是比妙雪更一點…更難以壓抑一點…所以…所以對男人的手段也更沒辦法一點…好仙兒放寬心…好好地去接受…就算被仇人那樣…仙兒還是妙雪的好仙兒…跟妙雪一樣…一樣對付不了男人…”

“師…哎…師父…”沒想到這種對男人示弱的話,會從妙雪真人口中聽到,南宮雪仙瞠大了美目,差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偏偏木馬前後擺盪的動作是那麼強烈,已然深入體內的假物又已探進了花心,正自隨著木馬動作間深,美妙無比地鑽探著她的處,勾得南宮雪仙神飄魂蕩。

妙雪聲音之中,似帶著無窮的魔力,要她知恩圖報地放開懷,任由體內控一切,接受這木馬具的疼愛,加上妙雪一邊說著,心神似也漸漸被慾火給佔有了,在她身上撫的纖手漸漸移到了的所在,尤其是探上幽谷處的蔥指,活動起來更是威力十足。

本來幽谷被那假物充滿,加上木馬顛動之間,那假物在體內深,令南宮雪仙幽谷為之緊,正是處於最的狀態,現下被妙雪纖巧的玉指輕捻,谷口那的小蒂登時一陣酥麻酸癢,原已將近崩潰的花心處被這一下火上加油,刺更加強了數倍,體內的本能登時衝破了一切防堵,引導著南宮雪仙順著木馬顛動的節奏扭擺起來,美妙地將自己身心獻出。

不知不覺已陷入渾然忘我之境,現在的她再也不曉得抗拒,身子裡頭那沉鬱的覺,也不知是被慾火壓過了,還是被妙雪一席話給洗去了,現在的她只想去放懷享受。

南宮雪仙媚眼如絲,本能的控令她腹下施力,幽谷收縮起來,把那深入體內的硬得更緊密,覺那上頭雕琢得栩栩如生的凹凸起伏,深刻地刺了她花心處的地帶。

雖說遠遠不若男子動情時的火熱,可那溫暖的刺卻別有一番風味;這樣用力之下,連帶著南宮雪仙一雙玉腿也緊夾馬背,但也不知木馬琢磨得太過平滑,還是動情之下幽谷溢出了太多水分,竟是夾之不住,那種顛簸放的滋味,令她身不由己地在其中飄搖著,嬌軀隨著木馬的前後動而搖盪,整個人都酥透其中。

茫之間南宮雪仙微微側首,她本還保著三分理智,想要問清楚妙雪是否真的那樣馳想,沒想到臉兒一偏,微呶的櫻正好貼上妙雪在自己頰上探索的小舌,吃了一驚的南宮雪仙還沒來得及避開與妙雪的親吻,妙雪已掌握時機湊了上來,櫻摩掌、香唾互潤之間,香舌已鑽破了南宮雪仙的防線,勾住了南宮雪仙嬌的小舌。

一開始動作還有些稚,畢竟女子間的擁吻與男女間全然不同,再怎麼主動的女人,也沒有男人吻間那般強烈的侵略,但兩女原已魂銷神蕩,方才的訴說雖是傷,卻也充滿了旎風味,香舌一纏上登時溫柔地互起來,再也難以分開。

隨著對方嬌巧的小舌愈發深入,南宮雪仙只覺矜持一絲絲地被離體內,中的鼓動再也剋制不住,打從腹下湧起的烈火,與心中的鼓盪合而為一,令她只想吻得更深更濃,只覺妙雪的好軟好甜,香唾之間離的覺愈發曼妙,她不由被那無法言喻的渴望佔得滿滿的,與妙雪吻得更深。

偏偏這樣半轉回身子,令嬌軀的姿勢與方才大有不同,幽谷裡頭被刺覺竟也變得不一樣,茫之間南宮雪仙不由自主地扭搖起來,讓幽谷裡頭豐沛的泉水愈發氾濫。

幽谷被那硬所刺,好像那直已攻入花心裡正巧妙地鑽研著,口鼻中透進的又是無以抗拒的香氛,南宮雪仙不知不覺問已忘了形;她一手輕撐在馬頸之上,勉勉強強撐住身子,另一手卻已著般地環到了妙雪背後,撐著她的頭臉與自己貼得更緊,渾然忘卻是師父正吻著自己。

亂之中她時而香舌啜,將妙雪的舌頭歡進來,任妙雪的舌頭在自己口中盡情探索;時而輕吐猛啜著妙雪口中的芳香,連妙雪撫愛著自己身子的手,覺起來都那麼溫柔甜濛的美目中透著一層嫣然的水波,赤的肌膚互相纏緊貼,愈纏愈緊,美得似再也不願分開。

“師父…”吻了良久,四片櫻終於分開,一條微微的銀絲連在豐潤的瓣之間,南宮雪仙星眸已醉,茫之間幾乎已經將昨夜種種難過拋諸腦後,她一雙美目只盯著妙雪滿是柔媚慈和的容顏。

雖說方才擁吻到中氣空,此刻一分開來只知貪婪地息著,但此刻眼前的妙雪如此嫵媚動人,比之華素香雖遜三分火辣,卻多了幾分溫柔的母,看得南宮雪仙中不住鼓動,真的好想好想再吻上去,但體內僅存的覺仍是阻住了她“可是…可是仙兒…”

“仙兒放心…無論仙兒做了什麼事,仙兒永遠…永遠都是妙雪最好的徒弟…真的…”纖指輕輕抵著瓣,似在受著方才的餘韻,丁香小舌輕吐,舐著還留在瓣的痕跡,那模樣當真誘人之至,看得南宮雪仙芳心亂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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