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以和為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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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將厲鋒誘走的,除了妙雪真人外不會有別人,她轉頭衝入大廳,正好遇上南宮雪仙,心知這是南宮雪仙一方蓄勢已久的反擊,不嗚則已一嗚必然驚人,除了妙雪真人與南宮雪仙之外,也不知另外找了多少幫手,光看澤天居內外聽不到熊鉅的聲響,便知敵方必然另有好手;偏偏鍾出、顏設兩人耽溺雲雨之歡,這些子總泡在裴婉蘭和南宮雪憐身上,早上不到上四竿是不會起的,害她得要獨面強敵,也真不知要撐上多久才有援兵。

只是距離上次澤天居之戰雖沒多久,但南宮雪仙也不知吃了什麼藥,劍上功夫竟較當還要高明許多,梁君雖也是高手,可一來勝仗之後好生享樂,就算。武功沒退步,但出手之間難兔少了當戰時有我無敵的險悍,分水刺這種兵器又是最重短險狠辣的近身兵器,心一弱威力頓失數分;二來這回南宮雪仙全力對付她,而不像前次還要分心援救妹子,劍上最多使六七成力,此消彼長之下,梁君自非對手,她甚至沒能撐到兩個義兄往援,當鍾出和顏設從門口出現的當兒,正好見到南宮雪仙長劍連閃,硬是分開分水刺的防禦,長劍透心而出,將梁君斃於劍下。

不過樑君其實也不是這麼好對付的,她的分水刺威力雖不若初見,但緊守之間卻也不失方寸,若非南宮雪仙功力進步不少,又拼著負傷硬幹,腕上金環一震,鈴響輕靈之間,強行破開梁君的分水刺一劍穿心,只怕還沒法這麼快搞定;但有一得便有一失,這一下猛然施力,雖是在敵方強援到前及時克敵致勝,但力道運用猛烈突然,大違劍法之理,南宮雪仙表面上裝做若無其事,口卻不由一陣窒悶,體內氣息微窒,若馬上與鍾出和顏設這等高手動手,只怕不過十招便要失手。

她現在只能強撐著平順氣息,試試能否拖延時間;同時表面不動聲,手腕微微施力,帶動腕上金環內的機關,讓燕千澤配出的藥傾出,無無臭、無聲無息地浸滿雙手。

但這拖延時間說來容易做來難,鍾出和顏設都是老江湖了,要在他們面前鬼大是不易,加上自己又在他們眼前一劍殺了梁君這結義妹子,怒火燒心之下,要他們不衝動地馬上出手,可真要老天爺幫忙了;何況不只二賊想動手,南宮雪仙自己都快忍不住了。

二賊拖了這麼久才出來,竟是為了把裴婉蘭和南宮雪憐帶出!二賊身邊,孃親和妹子身上都僅著細薄輕紗,薄得甚至已稱不上若隱若現,白天的光亮下與赤身體殊無二致,即便發現這般羞態被南宮雪仙看得一清二楚,二女甚至也沒有伸手遮掩,薄紗之中的體盡是縱情雲雨的痕跡,看得南宮雪仙怒火更熾。

尤其裴婉蘭那充滿成體上頭,慾的餘燼愈發難掩,潔可映雪的肌膚上頭滿是被捏吻咬過的薄薄痕跡,尤其峰巒之上,頸項鎖骨以下的部位,更是栩栩如生地一朵紅花在上,也不知是針刺又或啃咬出來的,簡直是要把人的眼光全到那豔麗的花瓣之間,更不可能離關那賁高聳的美峰;加上桃紅薄紗掩映之間,目光隨著紗中膚上緩緩淌下的汗珠滑動,竟見腿股之間一片晶瑩剔透,桃源之間餘瀝未清,上頭甚至已無一髮,再加上裴婉蘭那含羞帶怨,偏又無法逃避自己目光的嬌羞,已可猜出這段子孃親所受的折磨,教南宮雪仙如何還能夠忍耐?

另一邊的南宮雪憐雖是稍好一些,鵝黃的紗內雖也裹著玲瓏浮凸的體,一般的香汗未乾、一般的朦朧婉媚,下身的髮也剃得一般乾淨,可至少不像裴婉蘭身上亂痕跡那般遍佈周身,像是沒一寸肌膚沒被汙過,也不知是因為南宮雪憐還年少幼稚,青澀之軀不堪,連二賊都不好下手蹂躪,還是裴婉蘭護女心切,不惜以己身承受大部分二賊的攻勢,才護得南宮雪憐所受的折磨少了些,可南宮雪仙還是不敢想像,若自己晚了一步,妹子會變成什麼樣子?

雖知若不是二賊一入夜就泡在裴婉蘭和南宮雪憐身上,盡情樂之間不知早晚,自己才有機會單打獨鬥,在二賊出現之前解決了梁君這等強敵,但若有的選擇,南宮雪仙寧可不要這個機會!

只是南宮雪仙強自支撐,沒有立即出手,鍾出和顏設兩人也是直直地看著地上已無生氣的梁君屍體,一時之間不只沒有動作,連喝罵都似忘了。畢竟是幾十年的結義兄妹,即便兩人修練了十道滅元訣之後,由於功體不同,彼此問難免漸行漸遠,加上自佔了澤天居後,兩人難免沉醉在兩個美麗俘虜一個成嫵媚、一個青年少的體上頭,不只顏君鬥為此吵過,梁君也有煩言,三人之間常常衝突到險些翻臉,但眼見她身亡,心中那難以言喻的痛楚,仍是難以壓制。

“好…好賤婢…”見梁君死不瞑目,那遺留面上的最後一絲神,也不知是驚疑於南宮雪仙的出手,還是怒於自己兩人竟姍姍來遲,平白失了結義妹子,鍾出面上神變幻,良久良久才抬起頭來,一把將手中的南宮雪憐推到了旁邊椅上,只聽椅子喀啦啦直響倒了下來,顯見這一推用力相當不輕。

南宮雪憐一來見到姐姐出現,又覺自己如此模樣幾近赤大是不堪,正是又羞又喜、心神慌亂之間;二來這段子被兩人控著,對他們的行為早沒辦法抗拒,被這麼一推撞倒了椅子,痛得眼角含淚,扶著倒下的椅子好半晌爬不起身,卻是垂著頭一點聲音也不敢出,只聽鍾出氣得聲音發顫∶“竟敢…竟敢傷我妹子,你他媽好大的膽子!老子今天必將把你拿下,在妹子的靈前把你每個都幹到爆!讓你哭著向妹子在天之靈求饒,她不顯靈說話老子絕不饒你!”

“不…不要…”聽鍾出聲巨語怒,神大是憤火難消,只嚇得裴婉蘭心跳都停了幾拍。她心中也不是不希望南宮雪仙前來救援,但就算沒法把自己母女救出去,好歹也要能夠全身而退,可今兒一見,南宮雪仙雖是大顯神威,斃梁君於劍下,可看她現在這樣,明顯是在理順氣息,顯然方才急於求勝,內傷怕是不輕,這樣單槍匹馬,又豈是二賊對手?

幸好厲鋒和熊鉅不在,想來已被南宮雪仙帶來的援軍調了出去,可現在這樣的景況,仍是令裴婉蘭心中不由畏懼起來。

“媽的!吵什麼吵?”她話還沒說完,頰上已捱了顏設重重一個巴掌,整個人轉了個圈子跌到南宮雪憐身邊。顏設雖說對自己視為蠻的女人不會怎麼毆打,但結義妹子慘死眼前,他心中不由出火,聽裴婉蘭又要像保護南宮雪憐一般出言求饒,心中之火一下冒了出來,只見跌到一邊的裴婉蘭淚水直,頰上高高腫起,頰邊指印無比明晰,但看到南宮雪仙臉上神變化,顏設不知怎地只痛快“等老子把你女兒拿下,一譏她帶痛到哭出來的時候,你再好好看她美吧!”

“既是如此,你們還不動手?”見裴婉蘭捱了一巴掌,半邊臉兒腫起,南宮雪仙心中的火也噴了出來。雖說中仍有幾分窒悶,但那怒火已燒卻了一切,光看到裴婉蘭和南宮雪憐如此裝扮,顯然除了自己在此受辱的那一夜外,孃親和妹妹必是一夜不落地大受折磨,南宮雪仙已覺心中恨火難消,又見兩人如此無禮,更叫她連忍都不想忍了;若非南宮雪仙深知無論鍾出、顏設那一人出手,自己都是輸面居多,唯一的勝機就在他們所修的十道滅元訣上頭,只怕還忍不到藥浸透雙手哩!

她裝出一副蔑視的神,纖指向兩人招了招。

“姑娘倒想看看,你們的十道滅元訣修到了什麼程度?來來來,姑娘不動長劍,直接跟你們拼拼內力,看是誰先跪地求饒?”

“你…”聽南宮雪仙語帶輕蔑,一副將自己兩人看成隨手可滅螻蟻的神態,即便這段子志得意滿的鍾出和顏設,也覺出一絲不妙。兩人畢竟是老江湖了,前面又和南宮雪仙過手,深知此女劍上功夫難惹,但若論拳掌內力,那是全看造詣修為的硬碰硬,其間再無騰挪巧的餘地,南宮雪仙竟舍長取短,要和自己兩人硬拼內力,是她見仇敵當前,失心瘋了?還是另有詭計?

但梁君死在眼前,心中的怒火已令鍾出、顏設兩人難以冷靜,加上連妙雪真人都重創在十道滅元訣之下,南宮雪仙即便再厲害、再有奇遇,總不會強過妙雪真人去,這下故玄虛,難不成是空城計?鍾出與把弟互望一眼,中已有計較,他踏前兩步,冷笑一聲∶“既然你自尋死路,老子自當奉陪。老二,咱們反正不是正道人,別管那什麼江湖臭規矩,我們一起上,看這賊賤婢是否捱得住我兄弟十道滅元訣之威?你可別傷得太重,若等不到老子侖你就掛了,豈不便宜了你?你放一千一百個心,等老子擒下你後,管你傷得多重多輕,保證今晚就幹得你歪歪,又叫疼又喊的,讓你活活死在妹子靈前,等到了陰曹地府,再看妹子怎麼玩你,哼!”聽兩人嘴上骯髒,南宮雪仙臉上微紅,雙掌一立便向鍾出前劈去,掌未到一股勁風已撲面而來,力道雖然不弱,卻也不放在兩人心上,不過出乎意料的是,隨著南宮雪仙掌中勁風到處,鍾出和顏設只覺鼻中一陣異香,香氣中有種說不出的悉之,竟是暗含虎符草的藥力!

心中暗笑小姑娘不知端的,竟拿虎符草的藥效來應對自己兄弟二人,豈不知這虎符草,正是用以鍛鏈自家兄弟體內十道滅元訣的要物?虎門三煞之所以對澤天居動手,夙怨還在其次,最主要就是為了獨佔靈草,以利玄功修為,順道也收了兩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現下南宮雪仙竟以此藥對付自己,只怕是傷敵不成反變送禮,這一掌相對之下,藥力烘發十道滅元訣勁力,便南宮雪仙再有奇遇,已達到了當妙雪真人的境界,也非得著了十道滅元訣的道兒不可!

兩人心下暗笑,表面上卻不,只如當面對妙雪真人一般,顏設雙掌緊貼兄長背心,掌勁源源不斷送入,鍾出則是一聲大吼,紮緊了馬步,雙掌擊上南宮雪仙送來的纖掌,登時變成了內力比拼之局。

只是這一對上掌,就連鍾出和顏設這等走了幾十年的老江湖,稱得上經歷無數風風雨雨的角,心下也不由發寒,偏還得撐著不顯在臉上。年輕人即便天質聰穎,有明師指導,又或習了什麼奇功秘技,手上功夫凌駕旁人之上,但內力一道看的是累積,非得經年累月的勤加修練方能有所成就,絕無速成可能;而妙雪真人劍法超絕,內功方面相較下便弱了些,加上數月前兩方才正面手過,時間極是短暫,照說無論如何,南宮雪仙在內功方面都絕不可能鬥得過兩人。

但此刻一手,即便鍾出和顏設打算一舉克敵,手上絕無保留,即便南宮雪仙掌中虎符草的藥力到處,鍾出和顏設二人似進了補一般,只覺渾身暖暖融融,功力摧發愈速,像比先前對上妙雪真人時還來得得心應手,但不知為何,雄渾多端的內力衝入南宮雪仙掌中,卻似泥牛入海,竟沒能將眼前這嬌怯怯的後生小姑娘擊倒。

一來面子擱不下,二來她殺了自己妹子,加上自己兩人足足搞了裴婉蘭和南宮雪憐兩個多月,兩邊仇怨已深,再也分解不開,鍾出和顏設功力傳導之間,似連心思也相通了起來,不約而同地加註內力,誓要將眼前這小姑娘擊倒再說!

就算一掌下去南宮雪仙經脈盡潰、臟腑重創,只要還能撐到兩人在梁君靈前活活把她死就成!

不過鍾出的江湖路也不全是白走的,加上虎符草有利他體內十道滅元訣的內家修為,不只功力不斷增加,耳目也似更為靈通,手片刻,他已隱隱覺出南宮雪仙體內的變化。這小姑娘並非以功力硬抗自己兄弟兩人的掌力,而是在經脈中搞鬼,逐步消耗運化入侵的力道,似乎是行太極訣竅,一點一點地將攻來的內力化解消失,就好像兩軍相爭之時,誘敵深入後利用埋伏,一點一點地消耗敵方的兵力,等到體力兵馬消耗到一定時,再全力反擊。

雖說這也屬道門功法,但與妙雪真人所學同源異類,也真不知這小姑娘從哪學來,難不成是南宮清留了什麼武功秘籤給她?

只是兩邊已上了手,內功相爭表面看似平淡無奇,其實最為兇險,不到勝敗分明絕難撒手。鍾出便心知不妙,但騎虎難下,也只能先全力以赴才行;何況南宮雪仙即便真修成了道門太極圓融之術,在體內化解自己兩人的功力,但終要以己身功力為引,以她這麼點年紀,功力想深也不可能深到哪裡去!

恃著以眾欺寡,南宮雪仙又年輕,便是太極功夫最能以弱勝強、久守不失,也耗不過自己兄弟,他嘴上擰笑,掌中功力摧得愈發緊了,只覺全身逐漸火熱,體內功力動順暢,竟似比當戰妙雪真人時還進了一大步,想來兄弟兩人在澤天居的這段子有虎符草相助,體內功力已更上一層樓,興奮之下也不留力了,全力摧發內力,只想趕快搞定這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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