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苦中作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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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容姿即便在武林中也是數一數二的美女,可現在不只衣著不整,蔽體小衣不只遮不住玉臂粉腿。前尤其鼓脹出,以他的角度正可見峰巒起伏的美景,那道若隱若現的美溝,配上兩邊的高聳立,格外引男人的目光,即便連顏君鬥這等定力,乍看之下竟也被住了目光轉不開去,良久良久才覺自己忘了形,連忙閉起了眼。

“姑…姑娘是…是哪位?怎麼到了在下房中?”沒想到眼前竟是如此美人,顏君鬥一驚一詫,差點沒因此忘了形。雖說眼睛閉了起來,可方才映入眼中的香肌潤膚,卻已勾起了他男的本能,褲子裡頭登時一陣難過。他咬著牙,心裡暗罵父親為老不修,難道他真以為幫自己找了個美麗佳人侍浴侍寢,讓自己也嚐到甜頭,自己就會對此事不聞不問嗎?只是剛才眼光雖只在她臉上一閃而過,眼前女子那羞赧哀恥、楚楚可憐的模樣卻已深入眼簾,令他想說句重話也下成。

“奴家…奴家裴婉蘭…今夜特奉命…來侍奉公子梳洗…”雖說眼前之人目光一閃而逝,與顏設那火熱貪婪的眼光全然不同,幾乎看不出是父子,但像這樣僅著貼身小衣,要為男子侍浴侍寢,頭一回做這般羞人之事,也真夠裴婉蘭受的了。

但愛女還留在二賊手上,就算不說自己的身子已被二賊玷汙過,再也回覆不了清白,光為了別讓稚弱的女兒受到太過嚴酷的對待,自己也不得不犧牲,先前二賊的話語尤在耳邊,今夜若不能讓鑽偷窺的二賊滿意,南宮雪憐也不知要受到什麼樣的對待。

就連自己都受不住二賊惡的手段,南宮雪憐猶未長成,嬌稚的身子豈受得住二賊的折騰?她便再羞恥難當,一心只想死掉算了,也不能不強顏歡笑侍候顏君鬥。

“不…那個…我不用…我自己來就行了…”唬的差點沒跳起來,偏偏背後就是桌子,想退都沒得後退,顏君鬥閉著眼兒、雙手亂搖,一慌之下控制不住手,揮動之下竟不由觸及裴婉蘭嬌軀,嚇得她“啊”的一聲本能退,偏偏被身後的大浴桶阻住,實是動彈不得;而顏君鬥雖是縮回了手去,但一時間卻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在口中吶吶連聲,生怕裴婉蘭真的衝進自己懷抱裡頭,心下暗罵這鬼主意多半是大伯出的,若自己真接受了裴婉蘭服侍,哪還有臉去跟顏設爭?

“求…求求公子萬勿推阻…”雖說貞節之身已破汙了,即便南宮雪仙現在就把自己救出去,汙了的身子也淨不回來,可終究主動服侍男子的經驗還不是很多,裴婉蘭不由羞怒加,偏是不敢表現出來,被觸及時本能的退卻反應竟是無法自制。

現下見顏君鬥如此緊張,活像個連女人的手都沒碰過的孩子,一點不像顏設那賊的兒子,裴婉蘭心下微安,可更多的卻是羞恥緊張。方才鍾出就狠狠威脅過自己,若今兒個不讓顏君鬥滿意,到至少個兩三回,他保證今夜就與顏設把南宮雪憐輪姦到,教裴婉蘭想不就範都不成。

“奴家…奴家今夜不做不成啊…”一邊說著,裴婉蘭心中不由暗自哀憐,究竟自己是做了什麼孽?汙了身子不算,還要這樣主動誘惑男人,雖說顏君鬥是顏設的兒子,但看他現在的反應,和顏設的好漁全然不同,還是個純潔的孩子,可自己卻得要主動將他汙染,把他也拖進鍾出、顏設所在的慾之中,這樣做下去的自己再不是受害女子,簡直就和虎門三煞一般惡!

偏偏南宮雪憐控在他們手中,她想不屈服都不成!

“若公於今夜嫌棄奴家…小女…憐兒也不知會受到什麼待遇?還請…還請公子垂憐…”聽裴婉蘭這麼說,顏君鬥心下火起。他雖素知顏設與鍾出向來不擇手段,可沒想到會出這般損招。情急之下早顧不了禮貌了,雙眼睜開處只見眼前裴婉蘭羞怯嬌弱,小衣裹著的嬌軀似有若無地展現著成女體的媚惑。

她落入虎門三煞手中還不久,身心都還沒能全盤承受這般滋味,面上神還帶三分羞恥赧顏、三分悲苦強忍,偏偏還得強顏歡笑,那模樣真是我見猶憐。雖說以顏君鬥這等年紀,對女子難免有所動心,而裴婉蘭美貌嬌姿,也確實頗具誘惑,但這般情境之下,氣滿膛的顏君鬥正想衝出門去,找顏設等人理論之時,裴婉蘭卻牽住了他袍袖。

“求求你,別去…”急似快哭了出來,若非鍾出威脅之時早有明言,能讓顏君鬥為自己母女說話,裴婉蘭還真不想放過這機會,偏偏現在她卻絕不能讓顏君鬥踏出房門,一步都不成。

她強抑羞怯之意,緊緊摟住顏君鬥手臂,只覺那手臂貼在腹之間,那急切氣憤下的肌膚火熱,薄薄小衣本掩之不住,直截了當地透進了自己身體裡頭“他們…他們說過了…今夜只要你踏出房門…就把…就把憐兒輪番辱到沒了勁為止…她…她才十七啊…絕對受不得的…求求你…”雖說怒火填膺,但裴婉蘭這麼一摟,女體的馨香襲上身來,成女體那惹人遐思的誘惑,不由勾得顏君斗的怒火都轉了方向。尤其為了阻止自己,裴婉蘭緊貼住他身子,別的不說,那手臂被她緊緊摟在腹之間,上臂似可覺到裴婉蘭前那充滿彈的高,既柔軟又堅。有種令人想入非非的意思在。

被如此美女這般緊密貼身一摟,顏君鬥只覺口乾舌燥,下身褲中登時緊繃起來,雖還能強撐著不回頭去看她衣衫不整,透著女體萬千曼妙姿態的嬌軀,中的火卻已經燒到了下體去,靠著名門正道的矜持,顏君鬥好生強忍才能壓抑住轉身將這美女壓倒的衝動。

“他們…他們說…要…要夫人今夜如何?”咬著牙齒,好不容易才能把話說完,聲音似從齒縫間蹦出,顏君鬥幾乎都聽不出這是自己的聲音了。既已被計算至此,顏君鬥也不是笨蛋,若自己當真衝出房門,去找了顏設理論,顏設也不可能放人;接下來就算自己留在澤天居,一雙眼睛也管不了兩個人,何況自己在山下事情不少,遲早還得下山,到時候還是顧不住裴婉蘭與南宮雪憐母女,反而使父伯二人無所顧忌之下更加肆無忌憚了。

以父伯二人的手段,今夜自己就算學坐懷不亂的柳下惠,怕也是能護得了一時護不了一世,他恨恨地咬了咬牙,勉力平息心中的怒焰,卻反而使手臂上的覺更加強烈了,那手臂竟不由自主地悄悄摩動起來,輕觸著那柔軟的所在。

摟著那強壯的手臂,加上身上小衣僅能勉勉強強遮掩半身重點,如此肌膚相親,裴婉蘭自是覺得出顏君鬥身上的異動,她雖知這只是男子沒法自己抑制的本能,可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仍不由臉紅耳赤,那微微的觸動竟似已觸及了她的心絃,令她身心動搖盪漾。

這樣一個好孩子,英俊稚彷彿沒被汙染過的孩子,今夜就要被自己帶壞了,那種加害者的自覺,讓裴婉蘭心跳得好快,聲音都不由羞澀顫抖起來“他們要…要讓公子…今夜至少…至少個三次…”聽到裴婉蘭的話,顏君鬥心下也不知該罵什麼才好。雖說沒怎麼碰過女子,但身為男子,好歹夜深人靜時,在上也試過自瀆類的事,每次舒服之後,快樂之中總有些虛脫的覺,了之後便好睡覺,但連來個幾次…他雖不曾嘗試,卻也在心裡猜想過,要是真那個樣子,第二天只怕會腳痠軟,雖說不會動作不便,可要行動自如卻是不易。

鍾出和顏設這樣打算,分明是要自己第二天舒服到難以行動自如,無論想生氣又或想衝出家門,總會少幾分氣力;但他可不是死道友不死貧道的自了漢,若是自己強撐不服,面子是顧到了,但那可憐的南宮雪憐卻不知要承受如何對待,口漲漲的好想吼出來的顏君鬥吁了一口氣,無法可想的他只得放棄衝出房門的打算。

見顏君斗的動作停了下來,雖說還是氣虎虎的彷彿隨時都會爆發,但閉咬牙立在當地的模樣,卻有種任憑宰割的放棄覺,裴婉蘭雖知這難關已過去了一半,但想到接下來的事,卻不由得紅了臉。

她顫著纖手,小心謹慎地為顏君鬥寬衣解帶,觸手所及都是顏君鬥壯健的肌,加上心有所思,竟不由想入非非起來,撫著顏君鬥肌膚的手都不由發顫起來。

幸好顏君鬥只是任她行為,若換了顏設在此,只怕早要舉手回敬,房中意盎然之下,還未入浴便已旎。

覺身上衣服被裴婉蘭一件件褪去,肌膚接觸之間,那異樣的覺愈發強烈,雖說夜闈人靜之時,顏君鬥也曾幻想過女子體是怎麼一個模樣,但幻想歸幻想,總沒有實際碰上的覺,尤其裴婉蘭體早已完全成,又被藥催情,心蕩漾之下,肌膚上透出的溫暖嬌柔更是超乎尋常。

光只是這樣肌膚稍稍接觸而已,就已經令顏君鬥頗覺不適,也不是不舒服,而是總有種異乎尋常的難過覺,有種衝動從體內昇起,想對身旁的美女做些什麼烈的事兒,偏偏卻做不出手,卻不是因為壓抑著本能的衝動,而是不知該如何行為的畏懼,讓他無可措其手足,只能呆立。

將顏君斗的衣服脫得光溜溜的,夜裡的燈燭下只見顏君鬥渾身泛著汗光,強健的肌透出男的壯偉,尤其那撲鼻而來的氣息,更在在透了身為男子的威猛。那氣味還可說是顏君鬥趕路上澤天居未乾的汗漬,可身上隱隱的汗光,加上膛強烈的跳動,卻讓裴婉蘭明白,眼下顏君鬥雖是靜立當地,由著她為所為,其實也頗為緊張。

她纖手不由微顫,此身雖汙,可究竟獻身慾未久,要她主動為男人寬衣解帶已是甚難,接下來又要主動挑逗,可真難煞了裴婉蘭呢!

“夫…夫人…”終究是趕了半天的路上澤天居,難免有些疲憊,加上裴婉蘭幫他寬衣之後,一時半刻間竟沒了動作,便是顏君鬥身子再強壯,可微汗的身體,在山裡夜間的寒風之下,也頗有些冷意。

他微微睜開眼睛,只見身旁的裴婉蘭微垂著頭,連耳子都紅透了,主動為男子寬衣解帶的動作,已令她嬌軀微汗,嬌豔的肌膚在微微的水光映襯下格外誘人,看的他都有些不克自持。

本來他還有些矜持,可見裴婉蘭停了動作,竟似羞得再接不下去,他也只能出言提醒,心中暗罵自己是否心太旺?竟連這般可憐兮兮的美女都要催促?卻又知這下子不開口不行。

“是…嗯…請…請公子坐入…坐入浴桶…讓奴家為你擦拭洗浴…”被顏君鬥一聲叫回了魂,裴婉蘭低垂著俏臉,心中真是百集,臉上的表情更是彩,有些自愧自憐、自我厭惡,混在勉力裝出的笑臉之下,格外令人愛憐。她垂著頭,扶著顏君鬥下了水,這才顫抖著手解開了貼身小衣的衣帶,讓那成嫵媚、充滿了女誘惑媚力的體展而出,完全任顏君鬥一覽無遺。只見那赤的嬌軀曲線傲人已極,前更是高入雲,兩點紅蕾嫣潤嬌,令人大起採擷之心,勾得顏君斗的眼光留連忘返,又不能不向下走,漸漸地溜過平滑的腹下,玉腿緊夾之間鳥潤黛黑,間中微不可見的些許水光,更令人眼睛難以離開。

一路行來肌膚盡是晶瑩如玉,隱隱透出潤滑似水的血氣,沒有一點瑕疵可言,顏君鬥哪曾見過這等完美的女體?一時間竟是離不開目光,喉頭微微動,愈看愈覺口乾舌燥,雖是強忍著湊首上去聞嗅的衝動,可一時間卻也不忍離開,竟就這麼站在當地觀賞了起來,羞得裴婉蘭臉愈垂愈低,幾乎都要觸及前那高的豐盈。

也不知這樣著地看了多久,顏君鬥突地一怔,這才發覺自己已逾了矩,只見裴婉蘭垂著臉兒,眼中水光盈盈,雖似泫然泣,離之間卻更添幾分媚態,垂著的玉手絞成了一處,顯是已難堪自己眼光的非禮,可嬌軀卻不敢稍有遮掩,生伯惹怒了自己,原本站在桶中的身子連忙坐了下去,掩住了下體硬如怒蛙。

雖說在桶邊耗了不少時間,水溫已有些微涼,但他正自渾身燥熱難耐,這一坐下去倒也舒服,只是坐的太快,水花飛濺之間,卻將怔在當地的裴婉蘭給潑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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