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局:一家和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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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結局:一家和樂坐到鏡前,將自己好生打理一番,裴婉蘭看著鏡中的自己,不由滿意地點了點頭。
說來自從幾之前,在南宮雪仙和顏君鬥聯手擺佈之下,裴婉蘭又羞又喜地被迫失了身,在女兒、女婿的合作之下享受了許久未有的情慾滋味,滿足到昏了頭,醒來時才發現自己被女兒和女婿摟著就這麼睡著了,四肢還不由自主地摟著兩人再不肯放,事後雖說裴婉蘭嬌羞難掩,氣得差點沒把兩人都踹下
去,但在南宮雪仙和顏君斗的開導之下,心情也漸漸平復了過來。
尤其體內賁張的渴望,在得到了滿足之後,雖說身子酥軟得似是沒了骨頭,即便被女兒、女婿輕薄,也只能嬌滴滴地息呻
,又氣又愛的嬌瞋幾句,但那徹骨滿足的
覺,讓裴婉蘭心神皆醉,就算女婿這等“孝敬”之法令她羞赧難當,可身體裡頭的渴求,卻
的她非得就範不可。
何況裴婉蘭也有自知之明,身子裡頭的藥未曾驅出之前,她便再拼命抗拒,也不能不臣服在男
的挑逗之下,何況…就算藥力
了出去,連番雲雨之下已經習慣的身體,恐怕也耐不住沒有男人的
子,那背德亂倫的羞人種種,事到如今裴婉蘭也只能概括承受,沉醉得再也無法自拔了。
只是顏君鬥終究是南宮雪仙的丈夫,即便自己身體的需求再殷切,也不可能讓他把女兒丟下只照顧自己的需求,因此裴婉蘭還是得休息個幾天,直到南宮雪仙在笫間也舒服得夠了,才擠出一天來讓顏君鬥來陪自己。
攬鏡自照的裴婉蘭嬌羞無倫,只覺自己好像變成了男人收下的小妾,直到主母滿意了,才能擠出一下點力氣來照應自己,那種身分上的巨大差異,本來真夠令人發瘋,但自從被二賊汙之後,裴婉蘭只覺自身汙穢難當,怎麼努力擦洗都洗不乾淨,似是要這樣把自己當成了任顏君鬥呼之則來、揮之即去的玩物,墜落的身心才能稍稍安穩下來。
今夜就是再次輪到自己舒服的時刻,裴婉蘭雖是嬌羞,卻是打從心底渴望著又一番徹底滿足。她刻意將自己打扮了一下,鏡中的佳人柳眉纖纖、頰紅臉,纖細烏潤的髮絲寫意地伏在肩上,美目裡盡是透著羞澀渴望的
亂,成
的風情間隱隱飄出一股說不出的嬌媚誘人。
尤其為了今夜,她刻意將被救出來之後,早已束之高閣的羞人衣裳找了出來,那細緻的輕紗裹在窈窕成的
體上頭,燭光之下薄得如透明一般,微透肌光晶瑩,說不盡的挑逗,看得裴婉蘭又羞又愛,差點要忍不住自我撫愛一番。
此刻的她哪裡還有半分澤天居之主的英氣?分明是個渴待著男人採摘疼愛,無論怎麼羞人的手段皆甘之如飴,好滿足她體內那又羞人又可愛需求的美豔飢渴婦人。
見鏡中的自己舉手投足皆是誘人心跳的妖冶風情,股間甚至已有汁光明豔,若非眉宇間還帶幾分嬌羞,只怕比之江湖聞名,以採補和勾引男人為業的妖姬蕩女也不遑多讓了。
裴婉蘭不由了口香唾,這般誘人的裝扮,連自己都心動了,真不知當顏君鬥進來的時候,會是怎樣的猴急
情?若不是南宮雪仙功成身退,說好了不會在顏君鬥侍候自己時在旁相陪,裴婉蘭可真沒那個膽去穿得如此誘人,只是既有男人要來疼愛自己,不打扮得如此誘人煽情,哪裡對得住彼此?
纖手輕移,將桌上一瓶酒汁飲盡,裴婉蘭不由到有些蒙朧,她酒量本來沒有那麼差,只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不
人人自
,真正令她
醉的不是酒力,而是心中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那又羞又愛的渴望。
本來以裴婉蘭的需求,並不需要個酒後亂
,但被女婿
上
這種事著實羞人,即便先前已被二賊玷汙了個徹底,即便幾
前自己與女婿已成了好事,但想到要做這事芳心仍不由緊張害羞地亂跳,不飲些酒讓自己身心朦朧
醉,裴婉蘭還真難鼓起勇氣解放自己哩!
聽到房門開啟的聲音,含羞帶怯、卻又嬌羞渴望的裴婉蘭站起身來正要轉身相,突地花容慘淡,忙不迭地撲向
頭,想抓著
上錦被遮掩自己,可自入夜以來,芳心滿滿情思的身子早已進入了備戰狀態,嬌軀每一寸都等待著被男人開採進犯,早已軟了的芳心害得身子也酥軟了,哪裡還有辦法這樣動作?腳下一跘險些就要跌倒,若非開門之人動作夠快,一左一右地欺到裴婉蘭身邊,兩雙有力的臂膀扶住了搖搖
墜的她,只怕裴婉蘭就勢傾跌下,就要羞的鑽到
下去了。
“君兒…沁兒…你們…怎麼這樣…”本來已渴待著顏君鬥進來,就算他進來時一絲不掛,一開門便是硬高昂的
在眼前,也不會讓裴婉蘭如此驚羞,反倒是他若整整齊齊地進來,她就得多花點時間與他情調,好一件一件地把女婿的衣裳脫了,讓今夜
宵不再寂寞。
裴婉蘭完全沒有想到,除了開門的顏君鬥外,連朱華沁也一起進來了,兩人都是一般的一絲不掛,硬
高昂,擺明了是要拿自己開刀。雖說一女侍二男這等羞人事早已
悉,與女婿行雲雨之事也做過了,但一夜就要讓兩個女婿的硬
軟下來,光想到那情景,裴婉蘭想不羞得鑽進地裡都不行呢!
尤其顏君鬥還好,畢竟他只是南宮雪仙的幫兇,之前被他滿足的時候,南宮雪仙就在身邊,是讓自己失足的主犯,與顏君鬥行雲雨之事,還不算對不起南宮雪仙;可現在連朱華沁也一起進來,擺明了是要對自己下手,雖說那樣兒讓裴婉蘭不由想起,之前在絲毫沒法抗拒之下,被迫同時侍候二賊,讓他們恣意地將自己調教玩,搞到慾火盡洩時的滋味,雖說羞怒恥恨猶在心中,可那樣搞法,卻讓她
慾的渴望無比
惡地高燒起來,但這個樣子,豈對得起南宮雪憐?
覺裴婉蘭雖是嬌軀乏力,被自己兩人一扶,
體接觸之下,本來就沒剩多少的力氣更是煙消雲散,但滿腔的羞意,卻讓她不由掙扎起來。顏君鬥知她
笫間嬌羞一如少女,一邊向三弟打了個眼
,兩人同時在裴婉蘭身上愛撫起來,逗得她掙扎間嬌軀輕扭,愈來愈不知是想掙脫還是正無力地享受,一邊在她耳邊輕語,口中的熱氣直燻著裴婉蘭嬌
的小耳,害得她身子酥麻,掙扎得愈發軟弱無力。
“孃親放心…這事兒仙兒和憐兒討論過了…憐兒對孃的孝心不輸仙兒…既是有此機會,自然大義捐夫…好讓娘徹底滿足…不信的話娘轉頭看看,憐兒正對著娘笑呢!”被他熱呼呼的口氣燻著小耳,裴婉蘭已酥了一半,何況另一邊的朱華沁有樣學樣,靈巧的舌頭在她耳邊同樣施為,逗得裴婉蘭身麻心軟,也不知聽進去了沒有,美目飄搖處只見另一邊的牆上,先前被二賊破出的開口上布簾輕分,兩個女兒的臉蛋兒都透了出來,南宮雪仙正壓在南宮雪憐身上,眉花眼笑地不知在說些什麼,得南宮雪憐只能點頭相應,望向她的眼中滿是憐愛關懷,毫無勉強之意。
放下心來的裴婉蘭只見兩個女兒香肩微,顯然都沒穿衣裳,也不知在偷窺自己失足放
的當兒,南宮雪仙打算對妹妹做出什麼事來,只是自身難保的她,連這般羞人事兒被女兒在鄰房窺視都阻止不了,哪裡還能夠對正好整以暇地打量自己的南宮雪仙說什麼話?
“別…別這樣…”雖說將身心開放在男人下,在親密無比的接觸中身心俱醉,
到無可自拔之事,從一開始的羞恥抗拒,到後來漸漸被征服,甚至在這般羞人手段下愈來愈能
受其中酥美,照說這般羞恥事都
過,裴婉蘭體內心裡,該當沒剩多少羞恥矜持下來;但被惡人蹂躪
辱是一回事,被自己人這樣胡來又是一回事,何況從那
的
子裡脫身而出,即便體內真有愈來愈強烈的需求,裴婉蘭也
不得恢復了自由的自己這樣放蕩無恥,更不用說對象是自己的女婿!
只是那僅存的抗拒,在前幾天披顏君鬥上
之後,裴婉蘭心裡的防線便崩潰了大半,畢竟顏君鬥雖說是被自己一步一步地帶入
慾深淵,在自己身上初次嘗試男女之歡,對他的
覺究竟和朱華沁大不相同;可他終究仍是自己女婿,裴婉蘭原以為自己撐得住的,沒想到在女兒的計算之下,裴婉蘭嬌羞地發覺,自己的極限竟如此容易達到,那一夜被女兒、女婿聯手擺佈之下,身體的需求被滿足了不說,裴婉蘭更不得不承認,自己的芳心也在顏君斗的
送下開放,真真切切地被他佔了進來,若非如此,她今夜也不會這樣嬌羞期待地渴盼著他,只沒想到又多了個人。
被兩個女婿貼上身來,裴婉蘭本還想要掙扎,卻發現自己的體不只不能抗拒男人的接觸,甚至是頗為歡
,兩人一貼上來,嬌軀登時軟了,那紗裳原就輕薄,穿在身上猶似沒穿一般,加上顏君斗的手法裴婉蘭試過,果真威力無窮,朱華沁的情調功夫甚至還高明些許。
羞赧的裴婉蘭心裡明白,南宮雪憐雖甚是畏羞,不像自己這般放,可終也是被“無盡之歡”侵襲了身心,
笫之間需求殷切,能令女兒身心滿足的朱華沁手段絕非泛泛,自己這回可真不知會成什麼樣子。
“君兒、沁兒…你…你們…這樣…啊…不行…”本就一心渴待著被顏君鬥盡情開採,雖是羞人但體內的渴望卻愈發逢,還沒到顏君鬥進門,幽谷之中已是一片泥濘,加上兩人手段都高明,薄紗衣袍更是沒有一點遮掩的可能,裴婉蘭只覺
中一窒,兩人四手已撫上身來,時而隔著紗裳輕
重捏,火辣地把玩著她的玉峰,時而勾手
衣,將她嬌
豐腴的肌膚置於手中輕撫
憐,飽
雪
、玉腿纖
,更是逃不過男人大手的搔
。
裴婉蘭只覺身子的每一寸都被男人侵犯了,不由自主地嬌出聲,卻是無力抗拒,更不想抗拒“求求你…別…別這樣…娘…娘會…哎…”
“姐姐…這樣…好嗎?娘…娘那樣…”聽裴婉蘭嬌聲哀懇,彷彿甚是難受,旁觀的南宮雪憐雖是看著裴婉蘭眉揚眼蕩、頰紅膚潤,顯然甚是享受,薄紗映著身上微微的汗光,說不出的光明媚,先前也不知看過多少次裴婉蘭在鍾出、顏設二賊
下婉轉承歡的樣子,自是知道裴婉蘭表面說的可憐,身體其實已很歡
被男人侵泛,可正將裴婉蘭把玩於掌中的,卻是自己和姐姐的相公啊!
雖然早知道那段子的烙印已深刻體內心中,這
亂之名無論如何也擺脫不去,即便之後隱於澤天居,也只能心甘情願地做朱華沁
下的嬌美蕩婦,但眼前此景一來太過刺
,二來想到那背德亂倫之名,南宮雪憐可不是那麼容易接受的“會不會…出事?畢竟…娘可是忍了好久…”
“好憐兒放心…娘吃得消的…而且…是很心甘情願的吃得消…”見裴婉蘭嘴上哀憐,嬌軀卻似正盛放著的鮮花,在兩人的體接觸中火熱地綻放,即便身上還有些推拒,卻連推拒阻抗之間,都透出無比銷魂的媚態,
得正把玩著她
體的顏君鬥和朱華沁暈暈忽忽,即便明知
子在旁窺視,仍是
銳盡出,盡情地疼惜著裴婉蘭的身子,南宮雪仙不由湧起一絲微妒。
可想到裴婉蘭被體內的慾火煎熬得如此可憐,又不由有些憐惜,裴婉蘭可是真的很需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