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第二百七十五章現場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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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第二百七十五章現場直播吃過早餐,兩人就出了門。按照陳成的計劃,先去一趟縣醫院,完了如果沒什麼事就回家再住一晚,然後乘坐明天中午的飛機返回k市。

下樓叫了輛出租車,十分鐘左右就趕到了縣人民醫院。陳成下車看了看時間,十一點整,醫院應該還沒下班,還來得及。走到導診臺附近打聽了一下,胡蘭的姐姐胡玉是急診室的大夫,現在剛好還沒下班。陳成聽了心裡一喜,趕緊謝了那導診護士,往急診室尋了過去。

小縣城裡的醫院比起大城市那些三甲醫院要清閒得多,進了急診二室,陳成就看到胡蘭的姐姐正悠閒的看著報紙,桌上還泡著一杯熱氣騰騰的綠茶。

“您好,請問您是胡玉胡醫生嗎?”陳成輕輕敲了兩下門,然後往屋裡掃了一眼,看到裡面坐著的一個女大夫和記憶中的胡蘭同學輪廓有點像,就很禮貌的詢問了一句。

胡玉把報紙稍微壓低了些,透過厚厚的眼鏡片打量了一眼陳成,然後就又抬起手裡報紙繼續看著,嘴裡嘟噥著說道:“我就是胡玉,你要看病就先去掛個號,沒事就趕緊走。都快下班了還有病號,真是的。”

“嗯,是這樣的,胡醫生,我叫陳。成,是您妹妹胡蘭的高中同學,有個事想找您問問?”陳成拉著楊大姐走了進來。

“噢?”胡玉眼皮一抬,再次仔細打量。了一下陳成,總算是把報紙擱下了。

“呵呵,胡醫生,我叫陳成我。還有印象不?”陳成再次重複了一遍自己的名字,希望能勾起胡玉的記憶。

陳成?

胡玉打量了陳成半天,興許是當年那事隔得太久。了些,她愣是沒能瞧出個所以然來,心裡嘀咕著這小妹同學來找自己幹嘛,這人該不會是小妹以前的初戀小情人吧,難道說他現在見著小妹出國了就來找事兒?可轉眼又一瞧見陳成身邊站著的楊大姐這麼個大美人,她又覺得不大像是來找事的。

於是,胡玉端起茶杯,邊喝著茶邊說道:“小陳對吧,你。是不是以前那個小蘭經常帶到家裡頭玩的小陳?唉,我跟你說實話吧,我妹妹都已經出國半年多了,你也沒什麼指望了,沒事的話就趕緊走吧。”靠!這都哪跟哪啊!

陳成心裡汗了一個,估計這胡玉十有**是把。他認成了跟胡蘭有一腿的他們班班長陳嘯了。楊大姐進了屋,一直沒說話,一聽到這什麼“指不指望的”登時不知就裡的狠狠剜了陳成一眼。

得,趕緊挑明瞭吧。

陳成上前一步。走到那胡玉桌邊,直接了當道:“胡醫生,我想您應該還記得04年八月,在縣稅局宿舍樓發生的那場火災吧?”

“噢,你說的就是那起一家三口都被燒死了的火災吧。”胡玉恍然大悟“我怎麼會不記得啊,當年送過來的時候就是由我負責搶救的,不過等我半夜裡趕到急診室的時候,那家的兩個大人跟孩子都已經沒有呼了,我乾脆就讓護工給直接送到了院太平間裡了。怎麼了?哦,我想起來了,那家人姓陳,我記得好像那家的小孩還是我妹妹的同學呢。嗯,你也姓陳,他們該不會都是你的親戚吧?”胡玉說著,對陳成更好奇了起來。

陳成苦笑一聲,對胡玉道:醫生,我就是當年被送到醫院裡的那個孩子。”胡玉:“”咣噹!

胡玉端著一杯熱茶瞠目結舌的看著陳成,過了大概三四秒鐘的樣子,她心臟猛往下一沉,手一打飄,那杯熱茶頓時潑出來了大半,全澆到了她手上,然後她整個人猛的往後一仰,連人帶椅一塊摔到了地板上,鏡片碎了一地。

“哎呦!”胡玉摔在地上,慘呼一聲,可一抬頭看到陳成正準備過來扶起自己時,她整個人登時嚇得臉驟變,飛快的回過頭不敢再看向陳成,使勁的搖著腦袋,顫聲連連說道:過來”陳成心裡好笑不已,昨天老牛是這樣,沒想到今天這個受過高等教育的胡醫生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後,也會嚇成這副魂不守舍的模樣。

陳成收住了腳,然後對楊大姐示意了一下,讓她去幫忙把這位唯心主義者給扶起來,同時嘴裡說道:“胡醫生,你別怕,我不是鬼,我是個大活人吶。”楊大姐不由分說的就把胡醫生從地上拉了起來,胡玉起初還很抗拒,可覺到楊大姐身上傳過來的溫度後,她這才稍稍定了定神,把摔碎了的眼鏡重新戴上,小心翼翼的又往陳成的臉上多瞅了幾眼。可不瞅還好點,她這一眼瞅過去,下意識的就把陳成現在的模樣跟她記憶當中那個斷了氣兒的少年的樣子逐一進行了對比。

直的鼻樑,寬闊的劍眉,稜角分明的臉龐我的媽呀,可不就是他麼?

胡醫生心臟“怦”的一聲炸響,嚇得趕緊又把臉硬生生的扭了回去,胡亂的在桌子上摸索著那份報紙,卻不敢再多看陳成半眼了。她記得再清楚不過了,這少年拉來醫院時由於入過量的二氧化碳,已經斷氣多時,當初就連那份死亡證明上她自己都是簽了字蓋了章的,可這這時候,楊大姐從地上把那茶杯撿了起來,幫胡醫生又倒了一杯水過來,溫言撫了幾句後,胡醫生這才“得得得得”的抖著雙手捂著這杯熱開水,緩緩的把心放了下來。

真的是那那個少年嗎?”胡醫生盯著桌上的報紙,舌頭打卷的問道。如果不是楊大姐一直在旁邊輕摟著她,她是打死也不敢開口發問的。

“是的,胡醫生,我就是。我來這兒只是想問問您,您知不知道,當初我們一家三口被送到太平間看書就]來w}apoo,之後,醫院裡有沒有留下什麼記錄或者檔案之類的東西?”胡醫生猛灌了一大口水,似乎沒這麼害怕了,才開口說道:“小陳,我,我記得當初是我親自幫你們一家三口籤的死亡證明,但是送到太平間後的事兒我就不是很清楚了。你也知道,咱縣裡的條件不好,也沒有火葬場,一般病人死了的話,都是先擱在太平間裡放著,然後等病人的親屬把屍體給領走的。不過,如果當初有人把你們領走了,醫院還是會做有記錄的,我覺得你可以去資料室查查,應該會知道是誰把你們一家三口給領走了的。”

“那真謝謝你了,胡醫生。”陳成確認了之後,又繼續道“胡醫生,您看,我在這醫院裡也不認識什麼人,不如您再幫幫忙,找院裡的人問問看,行嗎?”胡玉看了看陳成,想了一下就很快的答應了:“嗯,那好吧,我幫你問問就是。”說完,胡玉立刻拿起桌上的電話機,剛要撥號碼,她停了一下,又向陳成問道:“對了,小陳,你父母的名字是?”

“哦,他們叫陳煒和張玉琴。”陳成趕緊回道。

胡玉點點頭沒說話,撥了幾個內線號碼後,電話很快就通了。緊接著,胡玉就把大概的期和陳成一家人的名字都給報了過去。

又隔了一會兒,電話那頭就來了信兒。掛斷電話,胡玉才轉回頭看著陳成說:“小陳,真對不起,電腦上查不到你們一家人的資料。不過”胡玉停下來,看著陳成言又止。

“不過什麼,胡醫生?”陳成急問道。

“不過聽資料室的人說,前些子有人來醫院裡調走過一批檔案,好像就是那個月份的。”成一臉狐疑的看了看胡玉,那胡玉趕緊低下頭,尷尬道:“負責管理資料室的是我愛人,他應該是不會記錯的。”

“哦,胡醫生,您別誤會,我不是不相信您。我只是想問問,來調走檔案的是不是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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