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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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萍深了好幾口氣,小心地含著怒氣,不想失了身分。

等張律師走了以後,她才冷冷地間:“她憑什麼得到的一半產業?連程家這間歷代祖傳的房子都是她的!”程勤良瘋了嗎?

程採依一派優閒地躺在爺爺生前最愛坐的搖椅,冷淡、輕蔑地笑著。葉萍的反應在她預料之中,現在就看叔叔怎麼說了。

程研瑞對張律師公佈的遺囑內容,沒有任何異議。

“小萍,採依好歹是大哥的遺孤,擁有程氏的一半經營權也是理所當然,別無理取鬧了。”他有絲不悅地提醒太太。

果然┅┅程採依聞言,諷刺的嘴角明顯地撇高。這回她為了讓葉萍看清楚她的不屑,甚至難腦粕貴地揚起柳眉,賜她一瞥。

不想卻又不由自己地盯著程採依的葉萍,將她的挑釁放進心,忍了。這筆帳總有一夭她會加倍討回來,她可不是省油的燈。

“方才張律師說,公公曾立下一個條件,倘若採依達不到便無權繼承家產,不是嗎?”看來程勤良那老傢伙也不是心甘情願將家產分給他憎恨的孫女,不過是為了面子。

“這是在採依願意繼承家產的前提下才生效。”程研端看向不可捉摸的女。

“誰不愛錢,你以為她有多清高?”葉萍失聲哼道。她不愛錢就不會坐在這,更不會恬不知恥地任自己恥笑了。

“既然『嬸嬸』這麼說了,我哪有不接受的道理。”她冷冷地斜視她,笑得依然清淡。

“我說過,該是我的,我會回來拿。”

“你的?”葉萍難掩氣憤“你是最沒資格這麼說的人。”

“哦?”程採依不以為然地經哼。

“夠了,小萍!”程研瑞輕喝。

“一個被逐出家門的人,倘若不是忝不知恥,便是難見容於世人。”她豈肯罷休,這個女孩氣焰太囂張了。

“嬸嬸的意思是,我沒資格活於世上羅!”程採依神自若她笑著,非但沒將她的惡言惡語放在心上,還優閒自在得很。

“也就是說,你是那個最有資格的人。”

“小萍!”程研瑞怒吼,為她的惡言惡語憤然。

葉萍對他怒火高張的紅臉,有幾分忌憚。

“穩櫓┅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他發神經了是不是,她是在保全他們的權益啊!

這些年研瑞為飛捷貨運不知投注多少心力,他任勞任怨的結果,居然是連這棟市價少說有三千萬的房子也保不住。他若不是沒用的懦夫,就是淡泊名利的絕塵隱士。

“無論如何,爸的遺囑誰也不能更改,該是採依的就是採依的,你再怎麼爭也不能改變事實。”程研瑞一改溫和,篤定地告訴太太別做非分之想。

他說的倒也是。程勤良這個胡塗的老傢伙居然在遺囑上聲明,除非程採依繼承後變賣,否則她所應繼承的家產使得全數捐給慈善機構,沒有任何變通的餘地。

葉萍想不透程勤良對這個孫女到底是愛,還是恨?他既然狠心將她送走,爺孫倆分離八年,不肯接她回家,又為何會立下這種擺明了非她繼承不可的遺囑?

程採依差點大笑。她為葉萍無情中的野心好笑,為叔叔的無奈好笑,為自己的置身事外好笑。原來爭奪家產是這麼一件有趣的事,看來,她早該回來的。她陰幽地轉冷了眸光,侵略十足地凝視著僅存的“親人”

“爺爺附加什麼條件?”她淡不可聞地說道,慵懶、滿不在乎地疊起‮腿雙‬。不管是什麼嚴苛的條件,對她來說都不可能形成阻礙,她的決心與毅力超乎常人所能想像。

程研瑞再次為她淡漠眼神中隱含掠奪的森冷,措手不及。

唉!採依越來越像一隻狡詐、難以捉摸的狐狸了。爸爸,難道這就是你想要塑造的採依?

“研瑞,你發什麼呆,快說啊!”葉萍著急地催促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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