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你有兩個選擇第一你跟我走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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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葉榛摟得暈暈乎乎的,臉埋在他口上,口水都快淌下來了,這猿臂蜂啊,這有力的大長腿啊。葉榛氣急敗壞地罵了一通,才把我從懷裡撈起來,拍拍臉“哎哎,沒事吧,快氣兒,怎麼嚇成這樣?

”正說著老傅又一個剎車,葉榛又把我按在懷裡,我心裡撲通撲通跳得不行。葉榛乾脆氣得直接拿東西砸人,老傅又狠狠報復了幾回,發現葉榛連軍刀都從靴子裡掏出來了才收手。

我目瞪口呆,這是什麼人民子弟兵啊,簡直是倆披著綠皮有組織有紀律的市井氓。

【2】營地裡有熱薑湯,遠處一群兵哥哥在拿著鐵鍬剷雪,雪崩堵住了山路,車進不去。就連我們來時的路都是他們一路挖過來的,可雪一直在下,開路並沒有那麼容易。

這下不僅沒見到災民,連部隊也有人凍傷或者冒發熱,本來沒幾個軍醫隨行,又累病了倆。由於天氣太冷,揹包裡的葡萄糖注竟然結了冰,用時要溶解沒少費工夫。

天黑後,我們跟兵哥哥一起吃的胡蘿蔔方便麵,麵條剛出鍋就涼透了,薄薄的一層油,聞起來都噁心,我隨便吃了兩口就往帳篷裡鑽,山路隨時都可能挖通,挖通後我們沒什麼時候偷懶。

因為條件不好,救援組的女士們一個帳篷,外面呼呼的內還能緩和點。

剛鑽進來就聽見葉榛在外面喊:“果果,出來下啊。”大象腿小姐不改八卦本,小聲問:“這誰啊?”我說:“我兒子他爸!”又是一堆白眼,這看著說實話本沒人信,只有萌萌熱血沸騰地做出個勝利的手勢。

外面真是風雨加,在帳篷門口不好說話,我往炊事班的廚房那邊走了幾步,停下來哆嗦,葉榛也不說話,見我停下來,拽著我就往他的軍用帳篷裡鑽。在風雪裡奮鬥的老傅聞到味望過來,吹了個尖銳的口哨“葉子,你拽著人家姑娘往帳篷裡鑽什麼呀!”這下好了,那群剛被遠的下來挖雪的綠苗苗齊刷刷地行注目禮,開始大笑,口哨聲此起彼伏。

葉榛也不害臊,還神采飛揚地做了個鬼臉。

氓!”

“哪裡氓了?”葉榛眼皮兒,招人的“…算了,就叫你看看什麼叫氓。”我正欣賞著帳篷中央的爐子上坐著個洗臉盆子,裡面的雪水正在一點點融化,這是什麼行為藝術啊?一轉頭,看見葉榛在解軍大衣和釦子,頓時有些蒙,退了兩步一股坐到行軍上。

葉榛咬了咬嘴“嗯,躺好。”

老天爺,你這是在玩兒我的吧?這麼多人,帳篷連個門閂都沒有,這這這這好嗎?

啊這好像不是重點…重點是…想幹嗎也要回家後,這不是亂軍營嗎…呃,好像不是回家不回家的事…生理需求這種事可不會分時間地點的,這也不能怪葉榛隨便發情…這好像也不是重點,誰告訴我重點是什麼!

在我胡思亂想時,葉榛已經脫掉我的旅遊鞋和襪子,將冰涼的腳寒進他的懷裡。

“穿這鞋踩雪堆裡,你的腳不想要了?”是嗔怪的口氣,他明亮的眼睛微彎著笑“你不用怕,我要耍氓也不會光天化眾目睽睽之下的,起碼要換個場地吧。”我捧住他的臉,驚慌失措“你是葉榛嗎?你沒被什麼上身吧?”葉榛含情帶怨地驅著我,突然抓住我的手,瞬間滑的石頭捲住了手指,在我石化中,他已經一地把五手指都了個遍,香豔得我差點偏癱。不對勁兒!聽老人們講山裡有狐仙經常變成美男的樣子出來禍害姑娘,眼前這個狐仙變的吧?

“那天在肯德基看你吃雞翅,我就想這麼幹了。”葉榛煽情地咬了一下。

我全身一抖,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情調‬?

他不會腦漿凍成冰碴了吧?從翻書臉直接進化成等離子切割臉了?我們倆算什麼啊?

“果果,你知道我在說什麼嗎?”我茫然地搖了搖頭。

他臉緋紅地抱住我,在耳邊熱乎乎地咬耳朵又吹氣“祖宗,你重新喜歡上我好嗎…雖然我是個配不上你的傢伙,可是你給我個機會變好行不行?我以後就變好了,變得比誰都愛你,讓你幸福。這樣你能不能給我個機會?”我耳朵軟得不行,大腦cpu過熱,心裡很癢,有個小爪子在撓,撓得血模糊依舊是癢。

夏文麒家住的小區裡有家很好吃的包子店,葉梨小東西很喜歡吃那家店裡的羊包子,於是夏文麒經常帶著我們去吃。他們小區裡從不缺狗,有一條臘腸狗特別饞,連饅頭米飯都不吃,餓得皮包骨頭也趴在包子店門口怎麼都打不走。

不管怎麼說,即使是饞嘴,那也是隻相當執著的狗。

大多數時候我們會掰著包子的邊邊角角餵它,或者吃不完的就餵它。明明對人類來說是不要的東西,對那狗來說卻如獲至寶,看你的眼神都熱乎乎的,格外的親熱,本來我沒在意這條狗的死活,直到有回無意中去包子鋪看見有幾個青年人正拿菸頭燙它,被燙到應該非常痛,狗被燙得慘叫,叫完那群青年便興高采烈地送上一口包子角給它。

即使被傷害了,只要能得到想要的東西,那條狗就用渴望的眼神在那等著。

別人都說:真是條賤狗啊,記吃不記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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