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但它有個好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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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沙又問:“阿姨幹嗎要割下來玩？”唐斌沒想到小傢伙居然打破沙鍋問到底，說:“好玩唄！”父子倆在過道里一問一答。

這時，鄭芳洗罷手，走出來，被倆人的話逗笑了，說:“你兒子真頑皮！”唐斌聽了，只是嘿嘿笑，把沙沙帶回病房，小傢伙很快就睡著了。凌晨時分，鄭芳進來換藥，唐斌見老婆李萍睡了，便故意坐在邊，用手指輕輕按了按鄭芳的，小聲說:“打牌不？”鄭芳換好藥，轉過身，衝他笑著點點頭，出去了。鄭芳剛進護士值班室，唐斌就跟了進來。鄭芳把門關上，說:“打牌可不能大聲，不要叫護士長知道。”唐斌說:“知道呢！”兩人坐在辦公桌前，邊打牌，邊小聲聊天。唐斌想起剛才在女洗手間看到的一幕，忍不住說:“你們護士值班室應該要專門設置洗手間，去公共洗手間太遠，而且又不方便，萬一讓冒失鬼進去，你們這些美女護士多難堪！”鄭芳紅著臉，說:“如果你是院長，我們就跟著享福了，莫說專門設置洗手間，就是在女洗手間裡多砌一個方格，多搞一個大便坑，領導也不同意，說有兩個坑足夠了。”唐斌說:“你們女洗手間沒有關門，而其中有個坑剛好正對著大門，因此，實際上只有一個大便坑讓你們使用。”鄭芳笑著說:“不關門你們男人就可以沾便宜啊。”唐斌說:“哪個男人有那麼大的膽子去沾便宜？”鄭芳紅著臉，說:“你今晚不是沾了便宜？”唐斌嘿嘿笑起來，說:“哪裡沾了便宜，我什麼都沒看見。”停了一下，又說:“但美女的皮膚確實相當好，十分白！”鄭芳白了他一眼，說:“還說沒沾便宜，都沾了大便宜了！”兩人胡亂地打牌，說些耳熱的話題，唐斌見女人有些心動盪，便趁出牌的時機，故意把一張牌掉到地上，然後彎去撿。

只見鄭芳穿條淡黃絲襪，‮腿雙‬微微張開。看著那光滑的絲襪，的長腿，唐斌覺心臟咚咚地狂跳不止，彎著，竟捨不得直起身來。鄭芳等了大約一分鐘，見他還低著頭，便說:“牌怎麼還沒撿起來？”唐斌胡亂地說:“牌掉到你腳下了。”故意把那張牌扔到她腳上，然後又撿起，並假裝不小心碰了下她的腳，說:“你今晚又是穿絲襪？”鄭芳晃了晃修長的腳，笑道:“淡黃的褲襪好吧？”唐斌直起身，把牌放在面前，說:“我還以為是絲襪呢。”鄭芳笑道:“你是盲。”唐斌嘿嘿笑起來，說:“盲沒關係，只要不是狼就行。”鄭芳撅著嘴，笑了下，說:“誰知道你是不是。”唐斌說:“這條淡黃絲襪，比那天晚上的絲襪還要緊貼皮膚，還要光滑。”鄭芳見他誇自己，便把兩條腿大大方方展示在他面前，說:“真的？我自己怎覺不出？”唐斌說:“當局者，旁觀者清。”嘴裡說著，忍不住伸手在那光滑的小腿上輕輕撫摸了一下，嘖嘖讚道:“溜光的，象打了蠟一樣！太了！”＊＊＊鄭芳有些飄飄然，說:“穿哪條褲襪些？”唐斌說:“兩條都，但的褲襪可能摸起來柔軟些。”鄭芳知道他是說在公車上用隻手捧住她的事，不覺羞紅著臉，說:“還不都是一樣的？”唐斌故意逗她，說:“沒摸不敢輕意下結論！”鄭芳笑著白了一眼，站起來，彎著，假裝打開旁邊一個辦公桌屜找東西。

唐斌看到眼前那渾圓的被護士衣緊緊裹著，以及褲襪下面雪白的大腿，便到膛裡的血直往腦門衝，臉漲得通紅，腦子也暈乎乎的。就在這時，鄭芳轉過身來，很快察覺到那雙飢餓的眼神。她心裡想:“狼！”又想:“何不逗他玩玩？”於是給唐斌拋個媚眼，說:“我這條褲襪配護士衣怎樣？”唐斌剛才看得呆了，被鄭芳連問兩遍，才回過神來，說:“好看！好看！真是美極了！剛才你彎的那個神態，簡直比絲襪模特還要美！”鄭芳紅著臉，笑道:“吹我的吧？”說罷，又擺著剛才那個姿勢，並故意把護士衣往上提了一小截。這樣，就了出來，只差沒有了。

唐斌看了，呼越來越急促，血就象要衝破血管噴。他睜大雙眼，湊近細細欣賞，嘴巴張得象個蛤蟆窯，半天收不攏。

“我靠！美絕了！”過了好久，唐斌才從嘴裡嘣出一句話，又咽了兩下口水。正說話間，只聽得門外有人叫道:“鄭芳，鄭芳！”鄭芳聽得是護士長劉麗君在門外叫喚，嚇得花容失，趕緊打手勢示意唐斌鑽到辦公桌底下去。

唐斌馬上明白她的意思，點點頭，彎著，爬到辦公桌底下，才藏好，劉麗君便推門走進來。鄭芳說:“劉護士長深夜還來關心我們的工作？”劉麗君說:“我跟幾個同事在打牌，剛打完，經過這裡，順便看看你。”看了一眼辦公桌上的牌，說:“值晚班悶得慌，一個人在這打牌？”鄭芳忙說:“嗯，一個人值班很無聊，所以把自己扮成兩個人打牌玩。”劉麗君聽了，笑起來，又說:“我檢查一下今天的病人登記情況。”說罷，坐在辦公桌前的椅子上。

鄭芳把登記表遞到她面前，劉麗君便一頁一頁地仔細檢查。且說唐斌趴在辦公桌底下，滿以為劉麗君只說幾句話就會離開，沒想到她居然坐下來檢查登記表！

正在獨自煩惱，並盼她早點離開的時候，卻聽得劉麗君說:“這樣的鬼天氣，昨天還比較冷，今天又突然熱起來。”鄭芳說:“聽說今天的氣溫有25度，跟夏天差不多了！”劉麗君答道:“是啊，覺好熱的，所以我今天穿夏天的絲襪。”聽兩個女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聊天，唐斌偷偷觀察，發現劉麗君果然是穿條超薄絲襪。他想:“如果是連體或齊絲襪，說不定是開叉的呢！”劉麗君看完病情登記表，見辦公桌上放著一臺筆記本電腦，說:“你這電腦可以無線上網不？”鄭芳想起唐斌躲在辦公桌下面，只想她早點離開，便說:“不能上網。”劉麗君說:“這幾天我在網上看一部情電影，好采的！”說著，衝鄭芳壞笑了一下。鄭芳估計是成人電影，問:“是那方面的電影？”劉麗君“嗯”了一聲，說:“我下載了幾集在u盤裡，你想不想看？”鄭芳說:“萬一被領導看見了咋辦？”劉麗君不屑地說:“領導現都在打牌、洗搡拿呢，反正是深夜，沒事了，你去把門關上，我們過把癮！”鄭芳肚裡想:“護士長要發了！”走到門口，朝過道里瞄了一眼，然後把門關上。劉麗君打開電腦，上u盤，不一會兒，顯示屏上就跳出情的畫面。

趴在辦公桌底下的唐斌聽到電腦裡傳來女人的呻聲，知道護士長開始在看情電影了。劉麗君看了一分鐘，說:“聲太大，找個耳機給我戴上。”鄭芳把耳機遞給她。

劉麗君說:“你要戴一個不？”鄭芳答道:“你一個人聽，我只看畫面就行了。”劉麗君戴上耳機，看著那情四溢的男歡女愛，不覺心動盪，呼越來越急促，‮腿雙‬也慢慢張開。

唐斌吃驚地發現，護士長果然是穿條開叉絲襪，那白若隱若現。他肚裡想:“何不趁機看看護士長穿的是什麼？”打定主意，從口袋裡摸出一個普通諾基亞手機。

原來這個手機是老岳母的，雖然是諾基亞品牌中最便宜的一種，但它有個好處，就是手機上端有個小手電筒，出的光可照亮四米之內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