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沖洗便池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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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芳聽了，撲哧笑起來，說:“穿絲襪好看不？”扭動一下，出雪白的‮腿雙‬。唐斌看了看，吃驚地說:“穿了絲襪？我怎沒看出來？”鄭芳說:“超薄絲襪，緊貼皮膚，你們男人當然看不出來！”唐斌故意裝傻，問:“還有這麼超薄的絲襪？我不信！”鄭芳把椅子移開點，說:“你再仔細看看？”看著那雪白修長的‮腿雙‬，唐斌把眼睛睜得都快要爆了，忍不住伸出兩手指，在絲襪大腿上輕輕滑動，嘴裡嘖嘖讚道:“我靠！這麼美的腿，穿上超薄絲襪真是極了！真不知道找個什麼詞來形容！”鄭芳被誇得飄飄仙，從心底把他當成了朋友。唐斌說:“絲襪有很多種吧？那天我看見你們護士長劉麗君好象是穿條開叉絲襪？”鄭芳紅著臉笑起來，說:“那晚讓你大飽眼福！”唐斌嘿嘿笑道:“想不到你們護士長還很有情調的，喜歡穿‮趣情‬絲襪。”鄭芳拋了個媚眼，說:“什麼‮趣情‬絲襪？”唐斌說:“大多數美女都是穿普通絲襪，可她穿齊開叉絲襪，你說有情調不？”鄭芳笑而不語，這時，服務員菜端上來。唐斌拿起紅酒，鄭芳忙說:“我不喝酒！”唐斌嗔怪道:“第一次請你，多少喝點，不然就是不給面子！”鄭芳只好說:“喝一點點就行了。”唐斌給她滿滿酌了一杯。鄭芳看了，撒嬌道:“喝不完耶！”唐斌只想把她灌醉，嘴裡卻說:“你先喝，喝不完我幫你喝。”兩人邊喝酒吃菜，邊說些曖昧耳熱的話題。

不知不覺，鄭芳竟連喝了三杯，隨著酒在體內燃燒，加之包廂裡空調開的溫度比較高，因此，幾杯酒下肚，鄭芳便覺渾身燥熱，口裡直嚷道:“好熱！”邊說，邊把外套脫了，又解開襯衣最上面的兩粒鈕釦，出一截粉白的脯。

唐斌見了，站起身，故意給鄭芳酌酒，趁機瞟了一眼酥，只見粉紅罩下面是一條深深的溝。唐斌肚裡想:“這麼漂亮的護士，一定要把她俘獲到手，讓她成為美女集中營的骨幹成員。”於是，飯桌上，一個勁地勸酒。鄭芳今晚本來比較開心，因此，來者不拒，不知不覺，半瓶紅酒落了肚。

在酒的作用下，鄭芳面若桃花，嬌媚百態，她把杯裡的酒喝了一半，嬌息息，說:“唐大哥，我實在喝不完了，你幫我喝了這半杯。”唐斌發現她確實醉了，笑道:“好，我幫你喝！”接過酒杯，一飲而盡。吃過飯，兩人下樓，剛走兩步，鄭芳突然打個趔趄，差點摔倒。唐斌趕忙扶住，說:“慢慢走！”趁勢用一隻手緊緊摟住她的柳。鄭芳早已醉得頭昏腦脹，對於唐斌的大膽舉動，也不拒絕。下得樓來，唐斌說:“你住在哪裡？”鄭芳答道:“國土局旁邊的書香苑。”唐斌這才知道，鄭芳竟跟自己家相距只有五六百米。兩人攔下一輛摩的，鄭芳象騎馬那樣坐在司機後面，唐斌坐在最後。摩托車如離弦之箭，朝前飛馳。

由於醉得不輕，在一拐彎處時，鄭芳不晃了一下，唐斌趁機從後面攔抱住她，說:“小心！”摩托車又朝前駛了一段距離，然後拐進國土局旁邊的一條巷裡。兩人在一幢樓前下了車，唐斌關心地說:“你醉得不輕，我送你上樓吧？”鄭芳說:“好，在601房。”好不容易來到601房前，鄭芳打開門，說:“請進。”唐斌有些遲疑，說:“你老公不在家？”鄭芳答道:“他在外面跑銷售，一年難得回幾次。”唐斌聽了，心裡竊喜，尋思道:“老公不在家，今後可要多跟她往。”進了屋，鄭芳開了燈，吩咐唐斌在客廳看電視，自己便進了洗手間洗澡。唐斌眼睛盯著電視，卻一點也沒看進去，心裡只在想象鄭芳洗澡的情景。

“去偷看她洗澡！”唐斌腦海裡突然冒出一個荒唐念頭。他躡手躡腳來到洗手間門口，透過門上的百葉窗縫隙，只見鄭芳光溜溜地站在蓮蓬噴頭下，用水沖涼。

那修長的‮腿雙‬，那潔白如玉的纖纖十指唐斌直看得目瞪口呆，他從來沒見過這麼美崙美換的‮體玉‬。＊＊＊唐斌眼睛一眨不眨地躲在門外看，直到鄭芳在洗手間裡開始穿衣服時，才趕緊溜回客廳。在沙發上才坐定，只見鄭芳走進來，剛洗過的秀髮披散在肩上，穿一件隨意的低領衫，下面是一條黑紗裙。

腳上穿著拖鞋，渾身散發著淡淡香水味。唐斌迅速打量了一眼鄭芳，想起剛才偷看的情景，不心咚咚地狂跳不止，臉上火辣辣的。鄭芳見他臉紅，說:“你今晚也喝多了，看你臉還紅紅的。”唐斌說:“喝得有點多，哦，洗手間在哪裡？我想方便一下。”鄭芳說:“在這邊。”領著唐斌向洗手間走去。在洗手間門口，鄭芳說:“不好意思，剛洗過澡，裡邊亂的，你別笑！”說到這，臉莫明地紅起來。

唐斌進了洗手間，反關上門，脫下褲子蹲在便池上，然後隨意環顧四下，忽然，他的目光定在洗手間角落裡的洗衣機，只見洗衣機蓋打開的。唐斌心想:“她剛洗了澡，換下來的衣服，肯定放在洗衣機裡。”湊上去看，只見洗衣機裡果然有衣服:上面是一條絲襪，邊上還隱隱出一角紅。

“是罩！”唐斌覺心臟裡的血突然往腦門衝，一把掀開絲襪，發現不但有罩，還有一件紅的棉隱在下面。

“是鄭芳的，是她剛剛換下的！”唐斌用顫抖的雙手，把拿到眼前細細欣賞。這是一條普通樣式，純棉的。

“把它拿回去作紀念！”也不考慮是否帶來不良後果，便把摺疊成豆腐塊狀，放進口袋裡。藏好，唐斌又拿起絲襪湊近鼻子聞了聞，一股女人特有的體香味倏地鑽進鼻孔裡。

唐斌閉上眼，貪婪地深呼幾口氣，直到那股體香味深入丹田，才戀戀不捨地把絲襪重新放入洗衣機。從洗手間出來，唐斌怕鄭芳懷疑自己在洗手間呆的時間過長，笑著說:“今晚的菜好辣，辣得肚子有點不舒服。”鄭芳聽了，說:“我泡杯茶給你喝，吃了茶可能就好些了。”轉身去拿紙杯和茶葉。不一會兒，鄭芳把一個紙杯擺在唐斌面前的茶几上，在裡面放一撮綠茶。

然後又往杯裡倒了滿滿一杯開水。唐斌偷偷欣賞發現，鄭芳那大理石般白滑的手指彷彿無骨一般伸展著，那指甲上還有指甲油的遺痕，粉的兩條胳膊散發著陣陣幽香。唐斌真想伸手在那兩條胳膊上美美地捏一把，但理智暫時還是戰勝了。

鄭芳低頭泡好茶，正把茶遞給唐斌，唐斌趕忙站起身，說:“我來我來，你太客氣了！”一邊說，一邊迅速瞟了一下鄭芳，只見低領衫那低低的圓領本遮不住衣內的一切，沒戴罩的就象兩個剝了皮的涼薯吊在前，一晃一晃的。

唐斌的目光在那兩團白上來回撫摸了幾遍，才極不情願地移開。喝過茶，兩人又瞎聊了一陣，唐斌才起身告辭。

第二天下午，鄭芳下班回來，打開洗衣機涼衣服，發現不見了。剛開始，她以為是昨晚喝醉了，洗澡時忘記放進洗衣機裡，可轉念想:“沒放進洗衣機，也應該在洗手間。”找遍洗手間的所有大小桶子，仍沒找到。難道不小心扔進便池裡去了？如果這樣，就會把便池堵死啊，可從昨晚到現在，她解過三次小便、一次大便，沖洗便池時，本沒發生堵現象。

“難道是他？

…

”鄭芳突然想到唐斌。她記得自己剛洗完澡出去時，唐斌就說要上洗手間，而且在洗手間滯留的時間也比較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