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王娟再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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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勇在學區有兩間住房,帶洗手間的。現在,李勇剛出去,王娟便走進洗手間,打開熱水器,慢地洗澡。她一邊往體上抹沐浴,一邊在肚裡冷笑:“唐斌啊唐斌,你小子居然冒充法師給我治病。

而且還趁機在我身上摸摸捏捏,甚至想跟我做那事。如果只是這些也就算了,你不該和劉麗君合夥辦培訓班,劉麗君是什麼東西?

婦幼保健院的一名騷貨護士長而已,老公現在被雙開,象條死狗一樣,這個騷貨居然還要辦什麼培訓班,搶我的生源,你這不是騎在我學區主任夫人的頭上拉屎拉?”王娟在肚裡罵了一陣,轉念又想:“唐斌這傢伙雖然冒充法師,但他治病確實不錯,不但治好了下身騷癢,而且進行六天按摩後,那地方居然變得比‮女處‬還要緊窄,在後來跟老公的幾次做愛中,得李勇直叫娘。”且說李勇和黃榮華及另外兩名辦案民警在飯桌上,酒至半酣。李勇掏出三個裝有錢的信封,放在他們三人面前,說:“今天的事還得多請幾位領導關照啊!”黃榮華把信封進口袋,筷子在空中一揮,噴著酒氣,說:“只要證據充分,這事包在我身上,我要讓這小子坐三年牢!”李勇嘿嘿笑道:“是,是!不但要賠錢,還要他坐三年牢!”給三人發了三包和天下煙,又親自給他們點著煙。吃過飯,四人醉熏熏地離開酒店。黃榮華剛坐進警車,便打開信封,取出錢,數了一下,整整1000塊。黃榮華對另外兩個民警說:“李勇還夠意思。”坐在旁邊的一個民警說:“黃所長,今晚我們就拿這三千塊錢作本錢打牌,輸完為止。”黃榮華搖頭晃腦地笑道:“你小子就等著明天清早光著股去上班吧!”警車象一條醉漢,歪歪斜斜開進派出所院內,三人下了車,到休息室打牌去了。

不說黃榮華和另外幾個民警打牌,且說李勇踉踉蹌蹌回到學區住房,打開門,進了臥室,只見老婆王娟早已躺在上。李勇開了燈,說:“還沒睡著?”王娟說:“等你回來。”李勇將手伸進被窩裡一摸,發現女人脫得光。李勇說:“又想做那事了?”王娟撒嬌道:“你出門時不是跟我說了,要我洗了澡,在家等你,晚上好好做那事。”李勇這才想起自己當初確實說了這話,伸手又在那片水草肥美的地方摸了一把,發現那裡早已變成了水汩汩的小溪。

李勇嘿嘿笑道:“好呢!黃所長在飯桌上答應我好好整一整唐斌,說讓他坐三年牢,今晚我開心,就好好跟你幹一炮!”說罷,脫光衣服,趴在女人身上,那東西不停地摩擦那片沼澤地,然而,讓他吃驚的是,前後摩擦了十多分鐘,那東西也不見有反應,李勇急了,說:“哎啊,怎麼搞的?

這傢伙怎麼還沒硬起來,如果是以往,只需要摩擦幾下,就硬起來了啊?”王娟用手一摸,發現那東西,果然軟綿綿的,就象一條被打死的泥鰍,她安說:“莫著急,可能是你今晚喝多了酒,那傢伙也醉了,一下子硬不起來,來,我幫你‮套‬。”李勇又摩擦了兩下,仍沒反應,只好聽從女人,仰面躺下來,大大地張開‮腿雙‬。女人趴在兩腿間,時而用手‮套‬,時而象吃冰淇淋一樣含在嘴裡食,前後折騰了半個小時,那傢伙剛有點充血硬起來,李勇便急不可待地要做那事。

可讓他失望的是,女人躺下分開兩腿,那傢伙還沒與沼澤地接觸,便又軟了下去。李勇忍不住罵道:“媽的,今晚到底怎麼了?搞得老子象太監一樣?”王娟說:“彆著急,也許今晚累了,明晚做也不遲。”一邊說,一邊用手拍著李勇的腦袋,就象母親帶兩歲小孩。

李勇信以為真,很快進入了夢鄉。王娟等了一晚,好不容易等到情時刻,男人卻不爭氣,那東西硬不起來。一陣失落從心頭掠過。黑暗中,王娟摸摸那裡,此時早已象決堤的黃河,氾濫成災,心裡想:“我的娘!今晚了這麼多玉,如果能做一場,那豈不是要死人呢!”扭頭看男人,發現他睡得如一頭死豬。王娟覺慾火難耐,只好下了,從廚房裡拿來一小黃瓜,用安全套套好,進進出出玩起來,直累得滿頭大汗,才昏昏睡去。

接下來的幾天,李勇每晚都試著跟女人做那事,可每次都一樣…那傢伙軟綿綿的,即使充血稍微硬一點,馬上又軟了下來。

李勇又急又羞,他沒想到才四十歲,竟在老婆面前失去了男人的雄風。王娟見男人接連幾天都不行,也開始懷疑起來,說:“怎麼搞的?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李勇說:“身體沒問題啊?”王娟說:“沒問題,怎做那事又不行?”李勇一時找不到問題的癥結,半躺在上唉聲嘆氣。王娟說:“你以前好好的,做那事就象一頭小老虎,可自從你帶人去罰唐斌的款後,做那事就不行了,是不是唐斌做了手腳?”李勇一拍腦袋,說:“我想起來了!那天打架時,唐斌伸出兩個手指,在我間狠狠戳了一下。當時沒覺多痛,因此,沒去醫院檢查。”王娟一聽,急了,她知道唐斌是個氣功師,曾發放真氣幫她縮陰。她肚裡想:“既然唐斌可以用氣功治病、縮陰,那他肯定也能用氣功戳傷李勇的命子。”心裡越想越害怕,說:“你明天去醫院檢查,看部受傷沒有。”李勇答應了。

王麗帆躺在上,望著天花板發呆,她不知如何處理李小青和王娟偷情的事,便打電話給劉麗君,說:“劉姐,我剛才在街上碰到李小青的一個工友,他說‘明晚李小青要跟王娟偷情。’我叫他偷偷去攝像,並承諾給他好處,可我又作不了主,你過來一趟行不?”劉麗君正在婦幼保健院上班,聽了,驚喜道:“好啊!我倒要看看這騷貨的被農民工成什麼樣子!我下班就過來。”鄭芳穿著護士衣,手裡拿著一袋藥水,說:“劉姐在罵誰?”劉麗君冷笑:“你朋友明晚要演戲了!”鄭芳說:“哪個朋友?”劉麗君說:“王娟。”鄭芳說:“她明晚要演什麼戲?”劉麗君把鄭芳拉到辦公室角落裡,小聲說:“據可靠情報,她明晚要跟一個‮基搞‬建的農民工偷情,我們已派人去偷拍了!”鄭芳不解地問:“他老公是學區主任,怎好好的去跟一個農民工偷情?”劉麗君惡毒地笑道:“上次李勇去文曲星培訓班罰款,後來又打起來了,聽說唐斌當時在李勇的間狠狠戳了一下,唐斌是氣功師,我估計十有八九是廢了他的武功,晚上不能澆滅王娟的慾火,因此,這騷貨便去外面偷野男人。”鄭芳說:“你叫人去偷拍,然後敲詐她?”劉麗君冷笑:“敲詐?我才懶得跟這種騷貨打道。”鄭芳說:“那你想怎樣?”劉麗君撫摸著自己的大腿部,說:“現在唐斌被刑事拘留,我諮詢過了,構成輕傷是自訴案件,如果明晚偷拍成功,我就直接去找王娟,叫她不要讓李勇去派出所、檢察院跑上跑下了,只要他不追究唐斌的刑事責任,打傷人的醫藥費我和唐斌支付,否則,我就把她偷情的事曝光。”鄭芳說:“你下手這麼狠?”劉麗君一把扯過她,說:“唐斌跟你我都是相好,我們兩個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你不能給王娟通風報信,出賣我?”鄭芳笑道:“看劉姐說的,王娟再是朋友,也比不上枕邊的男人啊。”劉麗君在她股上擰了一把,笑道:“有你這句話就好。今晚那個叫石頭的農民工來培訓班商量偷拍事情,下班後,你跟我一塊去。”鄭芳“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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