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自己都不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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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聽從伯母安排。”吳倒是沒什麼。

“嗯你們要聽話啊別亂跑，慧能大師來了。”剛代完就來了一群和尚。

因為昨天人太多和剛才距離相對較遠，慧能大師具體什麼樣子的，吳還真沒看清楚，現在才算真正認識。

領頭的和尚身披青袈裟，鬚眉皆白雙目微垂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臉上的皺紋卻不是很多，讓人很難判斷他的年齡花甲？古稀？耄耋？從他的步伐上看，雖不能說生龍活虎，但以這個年紀來說算不錯了，確實是一副得道高僧的樣子。

不過一個人到底什麼樣的氣質，穿什麼衣服是起很大作用的，這一點吳深有觸。

“大師這位是吳賢侄，今天也一同前去。”對於王夫人來說，不管吳有什麼目的，只要一心向善就好，兒子損失點小錢才也無所謂。

“阿彌陀佛，三位施主跟老衲來吧！”然後在前面領路，那些和尚也沒跟來，只有他們四個人。

“對了吳兄弟是在家修行的道家居士不妨事吧？”往裡突然想起來了，他知道吳無所謂，事後慧能大師知道怕得不高興。

“原來吳施主是道家居士，不妨事的只要吳施主覺得無礙就好。”慧能大師回頭看了吳一眼。

吳撓了撓頭:“我師父說過沒事的。”哪怕直接剃頭當和尚，估計師父吳風也不會說什麼，也許可能會嘲諷自己禿瓢？

走著走著吳發現來到了，昨天和王禮遊玩的那個沒人的花園，然後進了花園裡的禪房。禪房很空曠，地上鋪著草蓆，草蓆上面有地毯，地毯上面有蒲團。

正中央還有一個佛像，眸子低垂俯瞰人間。進門脫鞋然後兩兩閉眼對坐，王夫人面對著慧能大師，吳面對著王禮，幾個人距離大概三四尺左右。說是念經。

其實所謂的唸經是一種唱，王禮雖然小時候聽過，但知道唱的是什麼，和會不會是兩碼事，只是敲著木魚做做樣子而已。

其實今天就是帶吳兄弟，來見識慧能大師，真要長時間唸經，王禮的股可坐不住，偷偷睜眼發現吳敲著木魚很從容，看嘴型裡好像唸唸有詞只是不發聲。

看著大師和母親都閉著眼敲木魚唸經，王禮偷偷的身體歪到吳身邊，捅了一下他，指了指他的嘴。吳明白王禮想問什麼，為什麼自己會念佛經，然後搖了搖頭，做了個陰陽魚手禮，然後就繼續閉眼敲木魚唸經。王禮明白了。

他念的是道經不是佛經，本想著吳那個隨心所的格，應該也坐不住的，結果對方像老僧入定一般，王禮不知道，吳修行的就是心，念個經都坐不住，還不如一頭撞死算了。

“額…娘、大師，吳身體有點不舒服，我帶他出去轉轉。”說完就把吳拽了出去，王夫人和慧能大師沒有說話，小時候也是這樣，不耐煩就打聲招呼出去玩了。

為了防止外人打擾，花園門口是有和尚把守的，剛出花園王禮就急忙問道:“剛才你念的什麼經啊，你還真坐的住啊！”吳說道:“怎麼說我也是修道之人啊，能靜坐入定不是很正常嗎？想聽經啊？我給你念一段，老君曰:大道無形，生於天地。大道無情，運行月。大道無名，長生萬物。吾不知其名，強名曰道。

夫道者:有清有濁，有動有靜…”

“行行行你厲害，這兩天的一塊遊玩，我都忘了你雖不是正經道士，但卻是修道的居士。”然後來到一間還算寬敞的禪房。

“這間禪房我從小到大，每次母親來誦經祈福，我等的不耐煩都睡這裡，對了吳老弟在在家平時幹什麼啊…不好意思我是不是又問了不能說的？”進來兩個人就直接躺在了地面的草蓆上，說到一半王禮才反應過來，吳說過關於師門的事情很多是不能說的。躺在地上吳悠閒的說:“這個沒什麼。

無非是練武，有時候看書打坐，聽師傅師孃講江湖上的一些事，其實我們門派也有個名字，只是應該是仇人汙衊起的不太好聽。”

“你們門派有名字啊？傳承千年啊，叫什麼說不定我聽說過呢。”王麗頓時很興趣，瞬間坐了起來看著吳。

吳玩味的笑著:“教聽說過嗎？”王禮聽得一愣:“看來還真是仇人給的名字，哪怕是青樓院都不會這麼直接啊，這我還真沒聽說過。”

“沒聽過你好像也不是特別震驚啊！”這名字髒的，王禮反應竟然也不是特別大，這隻能說他是真的不知道。

王禮這時候聲音變得有些不一樣:“這有什麼，罵我們家比這難聽的多了去了，畢竟名氣大了罵你的人就多，有錢就是為富不仁，沒什麼意外的，就像我雖然是個秀才，但仍然被外人說是不學無術的敗家子兒。”這時候王禮注意到，窗外看到回堂的王掌櫃了，因為父親和那一幫商人也是在禪房的，王掌櫃趕來也不奇怪，想來是和吳伯父談完事情了。

空寧寺的格局很普通，從前到後依次是山門殿、天王殿、大雄寶殿、法堂、羅漢堂、藏經閣，然後就是他們現在所處的禪房位置，最後面母親和慧能大師那幾間算是方丈室。

不過大家習慣也叫禪房而已。

“王掌櫃來了，那證明吳伯父已經回客棧了，你說我拜伯父為師你說他會不會同意？”王禮對著吳說道。

“希望不大。不過你可以試試？”吳知道基本不可能，不是師父不收，而是王禮接受不了。

“希望不大就是有希望，不試試怎麼知道，我去跟爹孃打個招呼。”然後離開了。

不多時王禮就回來了:“我已經跟父親打好招呼了，我們倆一塊兒去跟我娘和慧能大師解釋一下，就說你師父找你有急事嘿嘿。”最後邊的花園門口，是有兩個和尚把守的。

其實只是象徵的，因為今天禪房這地方普通人都很難進來，都是達官顯貴人士，別說花園裡慧能大師的禪房了。

“王公子請留步。”往暢通無阻的地方，居然被兩個和尚攔下了。

“兩位大師傅，我有事情需要進去和我娘說。”

“哦王公子稍等。”雖然話語之中有尊敬，但是兩個和尚卻身體堵著門，表現得很強硬，就在其中一個進入花園的時候，王禮發現他走向的不是遠處的禪房。

而是花園中間的鐘，敲鐘來告訴大師？

“算了不勞煩兩位師傅了，我等一會兒也是一樣的。”滿臉的笑容，但是一轉身就陰沉的可怕。

王禮突然發現，自己從小到大，都是和母親慧能大師一起進去的，覺得無聊了自己就出來了也不會回去，母親和慧能大師唸經參禪的時候，自己還沒單獨回去大師禪房過一次。

吳也有點不理解，慧能大師和王伯母其實不是特別看重繁文縟節，從剛才他和王禮偷偷跑出來。

還有以前王禮也是經常偷跑出來也沒什麼事兒，難道只是手下的小和尚們小題大做？或者說是…吳的腦子裡出現了，慧能禪師脫下了光鮮亮麗的袈裟，抱著王伯母豐滿妙曼的嬌軀一臉陶醉，乾瘦的股裝在王伯母那白渾圓的大白股，猙獰的鞭撻的王伯母不由自主的嬌，一副亂不堪的畫面。

而王禮則認為是王家跟空寧寺暗地裡的合作，母親跟慧能大師所謂地祈福唸經本就是個幌子，最早王家跟空寧寺都不怎麼樣，稍微注意點的人都能看出來，王家跟空寧寺像是同一段時間內一起水漲船高的，再結合父親常說的信佛但別信和尚。

那代表著兩邊的合作快到頭了，結合剛才在山門山呼海嘯的百姓，這些和尚有些尾大不掉了。

“我們是朋友那對嗎？”剛進禪房王禮就來了一句。

“是。”

“我想進慧能的禪房看看，我娘和他在談什麼，你能幫幫我嗎？”王禮覺得吳走江湖的，翻牆潛入不是什麼難事。

“既然是朋友，不避翻牆那麼麻煩，你想知道什麼，我可以亮明身份直接問他，如果他真的是一個所謂大師的話。”透漏身份直接問，聽著像是質問或者威脅，直接威脅慧能？王禮雖然已經覺得吳師門很神秘了，但現在覺還是有點低估:“還是進去偷偷的看他在搞什麼吧，不必搞得太大。”王禮:“你身上有飛虎抓吧？”吳:“有，行走江湖有備無患。”特地找了離門口比較遠的牆壁，大概一丈來高，王禮本來還想問問飛虎抓的問題，結果吳一個助跑就登上了牆頭，然後把繩子放下來:“快點我拉你上來。”用繩子把王禮拉上來又放到院子裡之後，自己並沒有下去的意思。

王禮看吳沒下來的意思輕聲問道:“怎麼？你不來嗎？”

“我跟你放風，你小心點。”其實吳是怕跟過去，看到不該看的東西，不管是談生意還是男歡女愛，自己都不合適，然後三兩步走到房頂，俯瞰著花園。王禮也沒再說什麼，躡手躡腳的走向慧能的禪房，因為怕門口的和尚聽到所以特地繞著門走的。